余萱與藍靖彤相視一眼,二人真沒想到原本想襄助一葉禪師,想不到這兩位魔頭可非尋常一般之江湖人物,武功邪門厲害,藍靖彤道:「不少心懷俠義的俠士先後先後栽在魔姬與魔王之手,我二人怎可坐視不管!」
一葉禪師目光炯炯,走入場中,道:「放了他們,自廢武功,上天有好生之德,老衲饒你二人一命。」
魔王謝雷冷道:「老和尚我可以放了他們,但是憑你這一點小恩小惠,卻要我們自廢武功,你也太自負了,我二人合體只怕你也難以招架!」
藍靖彤轉過身來,道:「我們二人可以助禪師一臂之力,三人可以一起對抗他們。」此言一出,魔姬與魔王俱是心頭一凜,畢竟二人聯手尚能與一葉禪師鬥上一鬥,但是若是這二位女子出手相助,以二敵三,自忖難以對付三人聯手。
方媛縱聲喝道:「二位姑娘,你們與我二人到底有何恩怨,為何定要找我們麻煩!」
余萱秀眉一軒,凜然喝道:「你二人作惡多端,罪不容誅!」
魔王謝雷冷道:「二位姑娘你們自詡正義,為何不守武德!竟然想倚多為勝。」武德是指的修習武術之人的言行舉止操守準則,基本上奉行仁義爲準則,公平競武為原則。
藍靖彤頗不以為然,恥笑道:「你二人為禍武林,罪孽深重,不知反省,竟還敢大言不慚地說什麼武德操守了,真是可笑之極。」
一葉禪師合十行禮,口宣佛號,面向藍靖彤與余萱道:「今日得蒙二位姑娘相助,老衲至感光寵,銘感五內。」語氣一頓,再次走入場中,道:「善惡報應,禍福相承,身自當之,無誰代者。」
魔王謝雷道:「禪師一人嗎?」
一葉禪師道:「二位迄今不知悔改,老衲為了武林蒼生,只好動手了。」
方媛道:「老和尚,我們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二人並無冒犯之意!你可不要太過分了!」
一葉禪師道:「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淨其意,是諸佛教。」
方媛指著一葉禪師喝道:「老和尚,我們一再退讓,你卻得寸進尺,真當我們好欺負嗎?」若再不出戰,二人顏面何存?
魔王謝雷哈哈大笑,道:「假仁假義假慈悲,今日就讓你見識我的秘功奇招! 進招吧!」二人「雙修秘法」有所精進,此一武功正好可以試試!
魔王謝雷左手一揚,搶步上前,伸臂出擊,右掌揮擊出去,一葉禪師便道:「來得好!」 一葉禪師當下不敢怠慢,運起內勁,雙手一圈,封住心口,右掌揮出,抵擋他的勁力,方媛掠入場去,從後面搶了上來,二者合一,猛攻而至,一葉禪師武學上的修為比他們均要勝一籌,內力精純,謝雷搶步上前,伸臂出擊,一葉禪師腳法精妙,方位奇特,反掌擊出,與此同時,方媛趁機使出獨門絕技-催魂指,一葉禪師側身閃避,還了一掌,三人拳腳出手卻是極快,一葉禪師大開大闔,招數以剛為主,絲毫不慢,對手二人使出邪功,武功路數以陰柔為主。
三人鬥了二十多招,一葉禪師合十道:「善哉!善哉!」謝雷聞言怒聲道:「裝模作樣,送你上西天!」呼的一聲,一掌拍出,一葉禪師右手一振,一掌拍出,立時震退謝雷,方媛蓮步輕移,只見她柳腰輕擺忽然向左閃出,伸指戳來,一葉禪師身法一快,輕輕朝外推開,方媛連點了他幾處大穴,一葉禪師伸手擋去,忽地右手屈肘豎掌,又是拍的一聲輕響,方媛的右掌好像自己湊上去的,正好拍在一葉禪師豎立的手掌上,口中發出啊的一聲,忙的縮回手去,腳下往後疾退了兩步。
方媛見情況不妙,望向謝雷道:「雷哥,咱們手腳功夫奈何不了他,不如使上刀刃!」謝雷點頭道:「馬奴,抄傢伙!」崑崙奴應了一聲,立即回到馬車拿出兩把刀,當即喊道:「主人,接刀!」語落,他拋刀而出,謝雷二人足下一點,騰飛而起,在半空之中拿下大刀。
余萱與藍靖彤相視一眼,藍靖彤當下自余萱背上取出甘泉劍,藍靖彤不屑道:「依我來看,一葉禪師,慈悲為懷,放下屠刀吧!」余萱道:「爾等妖孽快快引頸就戮,免得禪師弄髒了手!」二人壞事做盡,至今仍不知悔改,方媛厲聲道:「快動手,遲了就沒機會了!」語音未落,二人已飛身而起。
當此危急之際,藍靖彤見狀,一個箭步,鏘然拔劍,當下足下一點,掠入場去,飛身攔截,身法迅速,不予二人可乘之機,刀劍交擊之聲,不絕於耳,眨眼之間,一道又一道的劍光,也連續不斷的飛出,她腳尖不住的移動,忽在忽右,長劍也隨著指東劃西,不住的撩出,一時之間,火花四濺,鏗鏘不絕,儘管二人攻勢凌厲,發動疾如驟雨的急攻,但是甘泉劍鋒利無比,銳不可擋,暫且也擋下二人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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