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隔周星期六,就是鷹城學園一年一度的學園祭。由於網媒『星色觀察學園』的定位,像是學校對外公開活動這種消息自然也在他們所網羅範圍之内。爲了表明自身清白,明日香憑著網媒在社交平台上賬號的公告,邀請夥伴前去並一睹自己的成就。
才剛進到鷹城學園,衆人就被高樓聳立的教學樓所吸引。正當衆人還在東張西望、為映入眼簾的每一處而贊嘆時,銀河就走向明日香并微笑向她請安,「森陽菜老師居然應邀約來到鷹城學園,我代表鷹城表達這份榮幸——嗯?居然還帶上朋友了?沒想到在老師寧靜的外表下,居然有個向往交游廣闊的心啊!」
明日香並沒有太多反應,就連微笑也僅僅是出自平日與甲方會面時的職業素養,「波斯貓老師這是過譽了,只是覺得學園祭就是要和朋友們一起來才比較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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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銀河睜開雙眼那刻,不見明日香和自己對視,取而代之的是兩道不悅的眼神看向自己。
「還好説啊?居然用假身份委托我的社員,幫你們畫壁畫哦?」虹彌搶在明日香面前,與銀河對峙。
「説吧,你們到底有多少人牽涉在内?給小明報價多少?」創介緊跟其後。
面對兩人怒氣衝衝的質問,銀河仍舊保持淡定并以ACE系統查看兩人身份,「……恕我冒昧,小鳥游虹彌同學和錦堂創介同學,跟森陽菜老師是什麽關係?」
「我是小明在學校的社團社長,你又是誰?」虹彌回應並反駁。
「我是小明的……朋友!話説鷹城這邊爲什麽會找上她?」創介先是停頓了一下,然後連忙回到和虹彌同一戰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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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河在得知兩人和明日香的關係後,他立即盯著創介上下打量一番,「嗯……這位同學你看起來好像很熟悉欸。莫非你和森陽菜老師的關係不簡單?」
這看似有意無意的打探正中創介下懷,「關、關你什麽事?那麽你又是誰啊?」
「我?只是這次和森陽菜老師合作的波斯貓,當然了本名也不是這個,不過倒是真的有養一隻波斯貓。」銀河以賣關子的方式答覆。
眼見創介的耐性逐漸被消磨,加上聽到銀河有養貓,同行的征十郎代爲接棒,「欸?説到養貓,我也有養一隻小黑貓,説不定我們可以交流交流呢。不過……我該怎麽稱呼您呢?總不會有人的真名,就是波斯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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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河循聲看向征十郎並環繞當下,頗有意思地笑了笑,接著終於給出了衆人久等的答案,「周防銀河,目前正以波斯貓的名義進行插畫活動。當然了最近也在突破平面插畫這個舒適圈,嘗試各種不同的領域。不過錦堂創介同學,看在我已經回答你問題的份上,能否請你告訴我、你和森陽菜老師的關係?」
即便經過有所思慮,從體育祭積累下來的不解和疑惑,驅使創介破口而出宣示主權,「——我是她男朋友。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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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銀河的笑容變化甚微,但這個答案似乎讓他十分滿意,「有趣,果然如同我想象那樣。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身後的夥伴,臉都嚇白了哦?」
創介這才回神過來,轉身看向身後的夥伴——只見大家不同程度的面露難色,似乎是在表示時機錯誤;明日香更是一臉難爲情,表現得欲言又止。他這邊廂才想向夥伴們解釋,那邊廂有感有人拍了自己的肩膀,接著就是一道低語在耳邊響起。
「很驚訝吧?你知道嗎,從春季開學那會,到前陣子的曉月體育祭,你的行爲早已出賣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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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創介嚇得不輕,同時明日香看在眼裏,連忙上前阻止銀河,「波、波斯貓老師請你適可而止!雖然不知道你跟創君説了什麽,但……他表現得那麽尷尬就別説了!」
「嗯?一口一個創君的,這關係不就確鑿了嘛。」銀河對於兩人的表現盡是一番調侃。
「周防銀河……你怎麽知道那兩件事情的?」創介神色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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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河聽聞一副故作不解,「欸?作為偶像,難道你平時都沒看社交媒體和自搜的習慣嗎?……也對,从五年前開始你就全心投入在創作中。出現在大眾視線的時候,基本也是靠別家網媒和網民們的二手傳播呢。」
提到五年前這檔事,無疑是對於創介的再一次打擊。大空看到搭檔狀態如此,接在他之後對峙銀河,「既然這位同學能把我的隊友打擊成這樣,相信你應該也掌握了不少情報。說吧,你這些情報到底是哪裡來的?」
「……這位不是在曉月體育祭借物賽跑項目中嚴重超時的同學嗎?隨便拉了個痞氣大叔跑完,還哭了起來呢。說吧,你有什麼問題,廣瀬大空同學?」
眼見大空被震驚得一言不發,銀河也沒有鬆懈,看抬頭一看認出在人群中的小夢並趁勝追擊,「還有那個粉紅色貓耳頭的同學,你就是Taylor'S的鍵盤手兼花咲集團的千金,花咲夢同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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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隊友接二連三地被打擊、加上突然被認出並牽連,小夢自然氣不打一處來,自然不顧面子就和銀河理論,「這位波斯貓同學你是想怎麼樣?私底下鬼鬼祟祟讓別人來你們學校幫你們工作,現在還要挑釁別人讓人難堪?你最好給我適可而止!」
然而銀河依舊表現淡然,「欸,那麼慌張是間接承認了吧?說到委託的事,相信你也知道森陽菜老師,就是葉山明日香所用的筆名吧?再說了她有獨立思考的能力,花咲同學連這個都要管的話,無疑是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喔?」
「——你、你才是!怎麼就伸手管到別人的家事啊?」或許是戳中了內心的軟肋,小夢氣急敗壞。
「欸這可怪不得我喔?別忘了凡舉新品發佈會、到業務擴展、甚至名人採訪,你們花咲集團的一舉一動,世人可是看在眼裡的喔?喔對了,順便說說我可是你們集團下甜品業務的公司Honey Fantasy的忠實客戶,多少還是能聽到一些消息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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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周防同學在這裡啊,不怪得櫻木說為什麼找不到你……」
眾人準備將接二連三遭到打擊的Taylor'S帶離,期間聽到這道男聲立即循聲抬頭——只見一個似曾熟悉的紫髮藍瞳眼鏡男朝著銀河走來,但有別於上次相會,此刻的眼鏡男卻是衣冠齊楚,犀利的眼神也取代了慵懶感。
「——是、是上次在同人展的……」小夜表示驚訝。
虹彌想起同人展那天的不悅經歷,看著眼鏡男就氣沖沖上前,「你就是在同人展當天踩我的傢伙吧!說啊,你們這樣幹到底是想怎麼樣?」
「你踩了哥哥還把他的臉按在地上摩擦,先不說醫藥費,居然還沒上網媒……」平日感情起伏甚少的友菜,難得表現出了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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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無瀬秋翔!沒想到你居然還踩了小鳥遊前輩……」創介憑著髮色認出眼鏡男,並對於他在同人展的行為氣得咬牙切齒。
秋翔看向面對著銀河的眾人,注意到了創介,自然也就沒有好眼色,「嗯,這不是錦堂創介嗎?沒想到居然還會在這裡遇見你,而且還是和女朋友一起呢。怎麼,女朋友畫技過人,看著別人用金錢換取她的才能不甘心了?」
「還好意思說!告訴我為什麼要踩小鳥遊前輩!?」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他阻攔我了,相信你也聽過好狗不擋路吧。」話語剛落,秋翔故作看手錶並做出了嫌惡的表情,「……該死的擋路狗,居然忘了來找周防的目的是什麼了。」
或許是聽到了秋翔的抱怨,銀河也意識到開幕典禮快開始了,轉身和秋翔離開前還不忘調侃眾人,「嘛,學園祭的開幕典禮就快開始了,我和水無瀬前輩要去幫忙,先走一步咯。記得和朋友們玩得愉快,森陽菜老師。對了,今天招待外來嘉賓用的甜點,可是由Honey Fantasy贊助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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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香和夥伴就這樣看著兩人揚長而去,隨後前往開幕典禮。嘉賓陸續致詞期間,她更是被夥伴們各種追問。
「水無瀬秋翔?創君是在說那個紫髮眼鏡男嗎?我在鷹城幫忙期間,除了『精靈』和波斯貓老師外,沒有看過他們之外的人呢。」明日香講述自己在執行委託期間的所見所聞。
創介的負面情緒隨著步行逐漸消散,但仍舊無法抹去對於秋翔這個冤家路窄的怨恨,「就是!我有理由懷疑,發出委託的資格工作其實是他主導、然後讓那個波斯貓老師和什麼精靈來執行的計畫!」
「你怎麼看得出來?」明日香表示不解。
此刻虹彌搶答並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首先,在小明說出甲方要求來到鷹城學園的那一刻,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接著甲方不以真實身分提出委託也有可能是甲方的選擇,但提到酬勞支付方式的時候卻是以現金交易、而不是更為便捷的電子錢包或者銀行轉帳,就說明了對方不想讓你知道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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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而且剛剛聽波斯貓老師那樣說,不難判斷他就是鷹城學生會的人!學生會的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創介的見解多少帶有高下立判的意味。
「創介這有點說不過去喔?以前我還是學生會長的時候,你和大空不也是和我們出生入死過嗎?」譽苦笑並故作難過,並試圖利用往事來讓創介看到事情的另一面,「如果當時不是我們學生會出手的話,創介你現在可能就不在這裡和大家一起了喔?」
說到學生會,小夜也在此刻加入戰局,「錦堂創介這次說的沒錯,學生會真的沒一個好東西啦!整天針對那些對他們有意見的學生,這不就是中文那句拿著羽毛當什麼的……那個叫什麼了,葉山征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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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十郎應聲回覆,並點出了創介的變化,「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如果櫻咲同學是想要表達某些人仗著自身優勢、藉著執行公事期間除掉眼中釘的話。話說錦堂創介你怎麼變得和一之瀬一樣高下立判了?明明在倉鼠計畫的時候,你不是這樣的。」
創介聽到先是怔住,靜默許久才緩緩發聲,「……是嗎?如果是冒犯到了神永前輩,我先向神永前輩道歉。征十郎你在開幕典禮結束後,方便跟我來一下嗎?」
「你這是又要幹嘛?那麼神祕。」征十郎有預感創介又要神秘兮兮。
「開幕典禮的時候交頭接耳是不禮貌的喔,其他前輩也是。畢竟好好聽人把話說完,是對於別人的尊重喔。」突然一道聲線打斷了當下的談話,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成汰微笑着好意提醒。然而這個微笑在眾人看來,更多的是別有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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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有請鷹城學園的学園長,月森津久雲先生致詞!』
司儀話語剛落,明日香突然有感一陣腿軟,一個不慎跌坐在創介的鞋子上。被這麼一坐創介疼得發聲,但礙於掌聲淹沒人群,就算是求救也無濟於事。他決定尋求大空幫助,可誰知道大空怎麼叫他都不應,倒是盯著正在致詞的月森津久雲,眼神中不難發現到有別於平時的憤恨。
旁邊的征十郎蹲下查看姐姐的情況,並扯了扯創介的褲腳進行暗示,「雖然很不禮貌,但是也只能在人群中大喊了。」
「開什麼玩笑!現在喊的話誰會聽到啊?」
「但是在台上的,可是月森津久雲喔?而且身為学園長,他致詞的時間應該不會短。致詞的時間或許會在本人不知覺中流逝,但乏力和疼痛一樣、會隨著時間流逝而加劇。我說到這裡,希望你知道該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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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十郎話語剛落,創介站起來望向台上的月森津久雲,思緒倒流並從剛剛的爭執、回溯到夏日祭典當晚在車站的所見所聞、乃至於幾年前那件事發生。看著大空更是想起了他在小酒館,難得表現憤怒並大吼的畫面。
「還在那邊呆着幹嘛?如果你還顧慮面子的話,情況會變得更糟糕的喔。」征十郎受夠了創介的猶豫不決,準備拉高聲量進行呼喊。正當他準備開嗓,突然感覺肩膀被拍了一下。
「……我明白了,我做。」創介向征十郎表達了自己的意願,眼神中充滿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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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突然就在人群中高聲呼救起來,但呼救聲淹沒在人群中,導致效果甚微,沒有人轉回來看明日香一眼。同行的夥伴們看在眼裡,紛紛加入了呼救的行列。雖然眾人的呼聲和求助內容一團糟,但終於引來了一些注意。
「月森津久雲,把妹妹還我!琴海在哪裡——」一道驚人駭聞的呼喊,打斷了整個致詞環節。包括創介一行人在內,大家都將眼神投到月森津久雲身上。眼見大家開始討論起月森津久雲,大空以眼神暗示眾人快點將明日香背離現場,並送往保健設施。
然而成汰並沒有跟上眾人,反而就是走向大空找他理論,語氣更是沒有了尊重、取而代之的是幾分挑釁,「原來廣瀬前輩還有個妹妹啊。但你沒有任何證據,就這樣控訴別人,不擔心對方控訴你誹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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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大空內心一緊,但他還是吞了吞口水、收拾心情繼續反駁,「我說的全都是事實,有栖川同學不用擔心的同時,也請不要插手別人家家事。」
然而這換來成汰的失望,臉上滿是委屈,「怎麼這樣……我只是好意提醒廣瀬前輩呀!要知道月森集團的作風雷厲風行,為了達成目標更是不擇手段,已經有好幾百個跟他合作過的對象和企業都為此抱怨,當然了大部分被發現的全受到律師信了!」
大空仍舊不為所動,反手就是反將一軍,「如果有栖川是要借此威脅我的話,我勸你停止這般拙劣的唬弄手段。正是因為月森津久雲的確對我家做過了那些事,所以我比你更有資本談這個,自然也不擔心被控訴。不過……能告訴我,這些信息你是怎麼得來的嗎?」
面對大空的反問,此刻心虛和理虧湧上了成汰的心頭;在大空犀利的眼神面前,他更是表現得支支吾吾。
「相信有栖川你也注意到,大家對你的態度有別於開學那段時間。如果你如實說出學生會那邊跟你達成了什麼交易,我們可以原諒你;當然你不需要感到害怕,污點證人並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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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廂,鷹城學生會眾人正忙著維持秩序,讓觀眾席此起彼落的嘈雜聲停下,好讓津久雲繼續致詞。風波平息後,秋翔面露難色並向銀河找藉口離開現場。
「水無瀬同學真是的,明明身為副會長,每次一到多人的場合總是借故離開。難道他就不能有點職業教養?」銀河身旁一個將黛藍色長髮綁成高馬尾的紫瞳女生抱怨。
「月森會長就不要太在意了,說不定他這次真的是身體哪處又犯毛病了呢?」銀河安撫道。
「那麼春季開學典禮他剛好也是臨時開溜,是怎麼回事?周防同學能不能為此解釋一下?」
「比起這個,月森會長應該擔心一下自己接下來還要不要致詞吧?畢竟以你的身份來看,即便是剛剛那樣的小風波,對你名聲的影響可是舉足輕重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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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翔借故離開,跑到了圖書館內。由於圖書館並不會投入學園祭的運作,所以他大可感到安心並駐紮在這裡。
「在台上有夠難受的,特別是被過來參觀的外人這樣盯着很不自在……而且月森先生推舉我做副會長,他到底腦子在想什麼啊?」
「算了,看時間表距離剪彩還有一段時間,學園祭開始也是早上十一點的事。這麼算下來距離冬祐他們的表演應該還有好幾個小時左右……先來小憩一會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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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生活往往會給人無數猝不及防的瞬間,正當秋翔準備找个座位坐下來休息時,突然聽到窗戶的位置傳來一段女聲。
「剛剛你說了你被推舉成副會長,那麼你就是水無瀬秋翔吧?萬一外來嘉賓和学園長參觀教學樓,正副會長不同時出現的話,會很有問題的喔?」
對於難得的寧靜就這樣被劃破,秋翔內心一陣驚訝且不忿,循聲走去只見一個將白銀色頭髮綁成丸子頭、紅藍色異瞳的女子坐在窗邊。此刻他直視着對方,內心正為窗口為什麼沒關而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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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星川實里,月森津久雲的侄女。不管你信不信,但有沒有想過月森先生要是顏面丟盡,會怎麼樣嗎?」
「打從入學鷹城開始,他什麼樣子我還沒有看過?」
「剛剛他致詞結束後,看起來很不愉快的樣子。就連學生會長在致詞期間,也不難感受到壓力。我很擔心接下來月森先生會拿你來出氣啊。」
秋翔陷入了一陣靜默,此刻實里繼續話題,「我知道水無瀬同學還有沒完成的事喔,如果一個不好就這樣被處理掉的話,那可是很遺憾的。水無瀬同學想要人身安全獲得保障的話,能回答我幾個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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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保證我的人身安全?怎麼證明?」秋翔終於開口。
「我可以用我瞬移的執念詠唱,把你帶到學生會長身邊,借此保住鷹城的面子。當然了,行動前也需要看時間表。」
秋翔輕笑了一聲,「果然還有點用嘛。好,我答應你,但是一旦你插手並打亂月森先生的計畫,我會毫不猶豫地和你劃清界線。」
「謝謝水無瀬同學的信任。那麼——據說你有分打破別人的車前鏡?並打算要換掉成栖老師當前連載中的小說的繪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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