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神乎其神的奇技絕學,群雄都不禁被這種玄奇且快捷絕倫的武學身手,驚得目瞪口呆,二人這等功力,二人這等身手,實在是太玄,也實在是太奇了!要不是親眼目睹,而是從別人口中傳出的話,怎麼說也絕不會相信有此等玄妙武功﹗無天禪師內家上乘功夫可令天下群豪開了眼界,奇詭絕倫,在場沒幾人看清他的出手,此時勝負既分,只聽碰的一聲,無天禪師右掌又打中西方聖母小腹,西方聖母一口血當即噴出,腳步踉蹌,跌坐在地,無天禪師止掌不攻,目光如電,望着西方聖母朗聲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也就不加為難,只要你在天下群豪面前認錯道歉,貧僧也不為難你!」正是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詩曰:
詩曰:
今朝比武公平鬥,平平仄仄平平仄
各顯神通絕技揚,仄仄平平仄仄平
鎮派玄功臻化境,仄仄平平平仄仄
含悲落敗恨君狂。平平仄仄仄平平【下平:七陽】
西方聖母與一般江湖人士格格不入,西方聖教在無天禪師刻意操弄之下,此時在正道之人眼中也成了魔教,西方聖母吐了一口血,聲音中帶著幾分不屑地恨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無天禪師掃了西方聖母一眼,沉聲喝道:「妖婦有幾分骨氣,若不認錯道歉,貧僧可就不客氣了。」
就在這時,傳來一聲:「住手﹗」人影一閃,一道快速人影飛至場中,此人帶著一頂斗篷,身手似乎不凡,絕非庸手﹗無天禪師一怔之下,朗聲道:「來者何人﹖」那人緩聲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得放手時須放手﹗」語落,脫下那頂斗篷的一瞬間,露出真面目,與此同時,場邊眾人轟然大叫:「武魔!」這人竟是武魔,混沌真君武魔,本名武雄,嗜殺成性,江湖人稱『武魔』,無天禪師心中嘀咕著武魔到底所為何來﹖武魔冷眼橫看無天禪師,目光如電,面露不悅道:「無天禪師,當日了因禪師汙衊西方聖教,卻無意道歉,西方聖教怎堪受辱,二人決定比武論斷,以致憾事發生﹗」
無天禪師心中一凜,但是此刻群豪在場,豈肯就此甘休!冷哼一聲道:「施主就是武魔,久仰大名,如雷貫耳!閣下的豐功偉績,江湖流傳久矣,今日真是聞名不如一見!」
武魔乃是桀傲成性的武林人物,緩聲道:「無天禪師,今日比武獲勝可喜可賀,但又何必強人所難,硬要西方聖母當眾道歉呢?」
無天禪師未可示弱,不卑不亢,不驕不躁,道:「本禪師可以饒她一命,但是既然代表天下佛門信眾而來,在大是大非的面前,自然得要求西方聖母為當日殺害了因大師之事道歉,方能令天下信服!」說時,星目神光灼灼的望著群豪,感覺很是正義凜然。武魔滿神色甚是不屑,仰天一笑道:「禪師所言可笑至極,誰是正義?」
無天禪師畢竟剛剛戰勝西方聖母,此時又逢武魔,心下躊躇,於是合掌宣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施主此言差矣!武林紛亂,誰是誰非,向來難以定論,是以二人依從江湖規矩誰是誰非,比武論斷,今日天下群豪可為見證,適才若是貧僧落敗只怕西方聖母會要了貧僧性命﹗此時此刻貧僧僥倖獲勝,並未奪取西方聖母性命,只要求其為當日殺害了因大師之事道歉,並不過分!」
武魔雖知他所言不無道理,但在群豪之前,可是老臉掛不住,難不成這禿頭真不給自己面子,當下橫眼豎眉道:「如此說來,禪師可是執意要西方聖母為當日殺害了因大師之事道歉﹗」
哪知無天禪師似乎不為所動,竟正義凜然道:「沒錯﹗」武魔既已來到場中,便是有心插手此事,本想向無天禪師討個人情,放西方聖母一馬,怎知無天禪師卻絲毫無動於衷,而自己身在場中,豈能就此示弱退下?不禁沉聲道:「話不說死,事不做絕,還請禪師三思﹗」眾人只道無天禪師應當度德量力,此時對西方聖母手下留情,適可而止即可,於情不偏激,於理不過頭,也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須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常言道:『成大事者,不謀於眾!』只見無天禪師此時一派神聖不可欺犯的神色,正義凜然道:「自反而縮,雖千萬人,吾往矣。」場邊群豪聽了無天禪師所言,盡皆詫異,無不凜然心驚。既然無天禪師把話說絕,把事做死,不留自己保全顏面,武魔愈聽愈怒,臉色一變,縱聲喝道:「既然如此,咱們也甭再說了,今日本人迫於無奈,只好討教禪師身手﹗」
無天禪師素聞武魔嗜殺成性,江湖中人莫不聞名色變,然而此時無天禪師卻是一無所懼,冷哼道:「此事與你何干,閣下為何如此驕橫霸道,執意為此妖婦出頭,既然如此,貧僧也正好可以替天行道,為武林除害。」
武魔聞言,立时氣往上沖,武魔在江湖上何等聲名威望,哪能忍受得住無天禪師滿是輕視不屑的語氣!猛地凶睛怒瞪,大聲喝道:「那就來試試。」語落之際,無天禪師踏上幾步,右手一掌旋即拍出,這一招來勢更加迅捷剛猛,勁道凌厲已極,只見武魔身形一側,讓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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