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通知道「世間萬物各有主,英雄豪傑自天生。」這兩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回首來時路,自己十多年的江湖路也該做個了結,歸隱山林,但在這之前,他還需要完成最後一件任務,從京城長安帶往西域…
此時,落花無語,落葉無風,更多的是惆悵!首先開口的還是吳通:「明兒趕早,我就前往天山,你們這事完了,再趕來就行了,若要探知我的下落,西域各國都有忠義堂的分舵。」語氣一頓又道:「薇兒,健兒已經打通任督二脈的玄關,武林中少有敵手,妳也打通奇經六脈,但是行走江湖尚缺歷練,妳就多幫他留意,總之,你們二人行走江湖,小心為要!時候不早了!我去打個野味,你們就準備架柴生火吧!」當晚三人飽食野味,也就分別休息。詩曰:
英雄言蓋世,平平平仄仄
豈料女兒情;仄仄仄平平
不與君同守,仄仄平平仄
天涯月下行。平平仄仄平
第二天,薇兒一早醒來,遍尋不著吳通,叫了聲:「不好了!通叔走了!」
李健一早醒來,也已發現遍尋不著吳通,卻在吳通臥睡之處,發現一封信,以及為數可觀的銀票,而這封信被個石頭壓住,信上說自己有要務在身,先前往西域,信中交代李健二人前往丐幫拜會丐幫幫主,因為中原武林各方勢力交戰,並不平靜,正好可以以新任忠義堂堂主的身分走闖武林,樹立新任忠義堂堂主的武林威望,並尋訪『西癲』司徒空,取回臥龍刀,再赴西域的安西督護府。
譚薇與李健一時之間難以接受,畢竟三人患難與共多時,李健難免失落地說道:「薇妹,今後行走江湖,得靠我們自己了。」
由於鐵背魚已經吃完了,二人也就再次前往月牙泉,到了月牙泉,二人下竿釣魚,不一會兒,魚兒忽然陸續上鉤,一頓連杆後,收穫了八隻魚,三隻鯉魚、五隻鐵背魚,二人收拾釣桿,正準備回雷音寺附近的山洞,忽然一大群喇嘛僧侶迎面走了過來,帶頭的喇嘛衝著譚葳便說:「多美的姑娘,要不要一起快活。」伸手就往譚葳臉上摸了過去,譚葳一惱便是躲過身去,出手順勢一掌,打了那喇嘛僧侶跌坐在地上,其他喇嘛僧侶見狀便圍上了二人,當中一人大聲喝道:「不識好歹的姑娘,我們活佛看上的女人,沒有到不了手的﹗乖乖地跟我們走﹗」
李健陡然聽聞,自是怒不可抑,只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由得心生不滿,嗆道:「你們身為出家人,平常吃肉喝酒,不礙著他人便罷了,但是強奪民女,我就不得不管﹗」
如此正義之言,卻無喇嘛搭理認同,眾多喇嘛之中,居然有人大聲嚷嚷道:「你懂什麼﹖這叫做歡喜佛法,這種男女雙修大法,哪是你這凡夫俗子懂得的呢﹖動手﹗」
喇嘛二人吆喝一聲,當頭舉拳而來,李健打從心眼就對喇嘛僧侶沒好感,冷冷道:「好哇,找上門來啦。我正要領教,瞧瞧你們這群喇嘛到底有什麼本事﹗」喇嘛二人隨即揮拳即至,李健左手一格,右掌拍出,動手之喇嘛便飛出數丈之遠,後者又至,李健避也不避,左掌隨之而起,一掌隨之拍出,不閃不讓,左掌一揮,就聽蓬地一聲,橫飛而出,二人便已躺在沙地之上,口吐鮮血,哀號不已﹗喇嘛們一見,大是詫異,為首的喇嘛僧侶,名叫曲尼次仁,師承天山大活佛,身手不凡,與師父鬧翻,自立門戶,開宗立派,自稱悟道成佛,法號「青海活佛」,大喊:「這小子有兩下子功夫﹗我們人多,不必怕他。」
「青海活佛」上身穿坎肩,內襯衣為黃色,下身著紅色僧裙,肩頭斜纏一條比身體長的暗紅色袈裟。喇嘛們馬上趨前圍住李健,一人喝道:「多管閒事,叫你知道青海活佛的厲害﹗」四名喇嘛東竄西躍,旋即動手,李健閃動身形,覺知右方風至,便低頭避過,左方揮劈又至,一個矮身,一掌拍出,那喇嘛便已飛出,前後方喇嘛又朝他面門打過來,李健臨危不亂,腳步一旋,隨即轉身,左右掌劈出,就聽蹦蹦地兩聲,二人便已橫飛而出,躺在沙地之上,口吐鮮血,哀號不已﹗
李健劍眉一揚,朗聲道:「再不退去,便別怪我下手不留情﹗」「青海活佛」見李健神勇異常,也就大喊:「我們人多,不必怕他。抄傢伙,全部一起上﹗」喇嘛們又再次圍住李健,喇嘛們拿出鈸,不再赤手空拳,李健存心要炫耀武功,抖起內勁,運至雙掌,一無所懼,喇嘛雙手持鈸,有如雙刀在手,利刃在身,喇嘛們占盡上風,準備再次發起攻勢。譚葳在旁不免憂心,便道:「健哥,別再打了﹗找個機會,我們走了便是﹗」譚葳在旁相救不得,心中焦急無比,哪知李健回應道:「此刻,這群喇嘛仗勢人多,今日若不痛下殺手,只怕我們也是想走也走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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