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鬚老者笑了笑,喝了杯酒,道:『別急!雙方幾十招交手,卻是勝負未分,旁觀群眾自是被此格鬥所吸引,忽聞「鏘鏘...」一陣鑼聲,劃空而至,此時二人打得正是緊張之際,當然是無瑕旁顧,只是這鑼聲由遠而近,未久,只見一群人馬浩浩蕩蕩走進會場。』
旁邊的小夥子聽得熱血沸騰,情不自禁問道:「不知又是何方神聖前來?」
白鬚老者此時起身道:『這喧鬧的鑼聲由遠而近,只見領頭之人身後之人分列兩列,人人高舉經幡般的旗幟走進場中,飄揚地旗幟上寫著『金身安座,天下之恥。』、『無天禪派,假仁假義。』、『武林聯盟,同流合汙。』、『滿口仁義,虛偽狡詐。』,一群人大搖大擺地走進會場,為首之人竟是『黑吃大王』司馬倫與黑風三邪,身後搖旗助威的竟是西方聖教的弟子們。』
那小夥子聽得入神,又忍俊不住問道:「『黑吃大王』司馬倫又是誰?怎麼也來到無天寺?」白鬚老者此時起身道:『說起『黑吃大王』司馬倫,江湖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此人狂傲於世,天下皆知,縱橫黑白兩道,名震天下,前些日子連各個山寨送禮給武魔的貨都敢打劫,此人之狂妄可想而知!此時廣場上蕭逸中了一掌,腳步踉蹌,宋康大喝一聲道:「尊駕還不罷手!」蕭逸雖說中了一掌,但是此人心高氣傲,怎可服輸?此時止住腳步,恨聲道:「我沒輸!咱們再較量!」話聲甫落,身後傳來一聲:「二位!暫且住手,今日聖僧開光大典,你們二人這般小打小鬧成何體統!」蕭逸一聽,怒火不由升起,加上適才捱了一掌,忿聲道:「老傢伙,關你甚麼事!今天本少爺就是要大鬧無天禪寺!』
旁邊的食客聽得熱血沸騰,有人情不自禁問道:「蕭逸大鬧無天禪寺,只怕還沒這本事!」
白鬚老者此時落座,喝了杯酒,點頭道:『此時司馬倫的跟班黑風三邪一聽,自然不慣著蕭逸,一個身形瘦小尖腮如猴的人,冷哼一聲,嚷嚷大聲道:「臭小子,黑吃大王聽過嗎?說話時注意你的口氣!你這麼小打小鬧,無天禪派才不理你這個無名小輩!」蕭逸聽聞後,怒目圓睜,怒道:「說我無名小輩!本少爺大鬧少林寺的事蹟,天下皆知,怎麼是無名之輩!」
「你大鬧少林寺雖說天下皆知,但是依你的江湖輩份怎麼比得上『黑吃大王』!所以還是閃一邊去吧!」
「你別自抬身價了!在黑吃大王面前,你可甚麼都不是!」
「快閃一邊去!黑吃大王今天要單挑無天禪師!」』
客棧中的食客早聽得入神,一名食客不禁笑道:「蕭逸大鬧無天禪寺,卻捱上一掌!」
一名食客道:「蕭逸這時被黑風三邪數落教訓,無異就是痛打落水狗!」
一名食客道:「他又怎麼受得了呢?」
白鬚老者繼續道:『蕭逸一聽,他啐的一聲,嘲諷地口吻道:「黑風三邪有何本事值得在本少爺面前大聲嚷嚷?你們只不過是個跟班角色!」就在這一剎那,在場眾人竟一片安靜,鴉雀無聲,每一個人眼睛都睜得極大,黑風三邪的侯邪聽聞之後,自覺受辱,搶步而出,厲聲道:「臭小子!你活得不耐煩了嗎?」蕭逸也知道『黑吃大王』司馬倫在場壓陣,本想算了,但是見這三人氣勢凌人,總是受了一肚子氣,啐了一口唾沫,忍不住罵道:「黑風三邪就是狗仗人勢!」此言一出,侯邪怒極之下,當下罵道:「你有種!」語音未落,人已飛奔而至,提氣疾攻,老大朱邪卻大喝道:「慢著!」,侯邪這種突然的舉動,在場眾人俱都大吃了一驚!老二曾邪見勸阻不聽,既然拉不住侯邪,人也飛身而出,畢竟蕭逸盛名在外,絕非庸手,單單侯邪一人絕非蕭逸之敵手二人一前一後,提拳劈掌,一擁而上,蕭逸驟見二人出手偷襲,蕭逸面容一肅,冷笑一聲,右手輕抬,腳步橫移,左掌翻飛,眨眼間對著二人接戰, 轉眼之間,侯邪與曾邪已是抵擋不住,身子踉蹌,轉身便逃,便在這時,忽見司馬倫騰身而起,人影一閃,落向那蕭逸身前,身法左顛右倒,詭秘之極一掌瞬間拍出,啪的一聲,只見蕭逸接掌之後,退勢不止,竟退了七八步之遙,此時上氣不接下氣,臉色慘白,『黑吃大王』司馬倫此時冷眼不語,卻見侯邪得意的大聲道:「臭小子,早跟你說了,你的武功怎麼比得上黑吃大王!」』
旁邊的食客聽得熱血沸騰,一人拍手道:「『黑吃大王』司馬倫當真厲害!」
白鬚老者笑了笑道:『有了『黑吃大王』司馬倫在後壓陣,黑風三邪就是狗仗人勢,狐假虎威,只見蕭逸憤恨不平,忍住胸口的氣血翻騰,恨聲道:「黑風三邪,今日之仇蕭某暫且記下,他日定當百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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