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上旬李健與四位夫人打早離開長安城,前往鐵拳幫準備參加宋康的婚宴,當晚入住客棧,次日一早,李健一行人下樓吃早膳,客棧下食客不少,忽而聽到一名白鬚老者道:「前些日子六大門派趁龍陽教教主閉關期間齊聚圍攻龍陽教!」旁邊身著黑衫老者聽了,道:「不知六大門派那些人究竟與龍陽教有何深仇大恨?」白鬚老者道:「沒有甚麼深仇大恨!」黑衫老者道:「六大門派與龍陽教既然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何要圍攻圍攻龍陽教呢?」六大門派指少林派、峨嵋派、華山派、青城派、恆山派、泰山派。
白鬚老者語氣一轉,疑惑道:「你可知道龍陽教?」
黑衫老者沉吟一下,道:「龍陽教?龍陽教我怎會不知道,此一教派可不同其他教派,此教派中人男人愛男人,女人愛女人,但這又關六大門派甚麼事呢?」二人高聲闊論談論武林之事,此時客棧的食客都豎起耳朵。
白鬚老者點頭道:「這不就是了嗎?龍陽教此等逆天行事,江湖上各大門派早看不慣,因此六大門派乘教教主閉關期間齊聚圍攻龍陽教。」
黑衫老者沉吟一下,道:「六大門派自詡名門正派為何要圍攻龍陽教呢?如此作為不怕武林中人笑話嗎?視正義為何物?」
白鬚老者卻是臉上現出神祕的一抹微笑,笑道:「武林之中,自命清高者多如過江之鯽,但是畢竟凡人居多,有時正義也會殺人!正義只不過是名門正派的利用的工具罷了!我還聽說六大門派圍攻龍陽教之事並未通知武林聯盟盟主呢?武林聯盟盟主聽聞後也是詫異不已,江湖傳言此事牽扯到白蓮教,此事起因於白蓮教教主派人在武林中散佈消息六大門派有些許弟子與龍陽教教徒過從甚密,敗壞武林風氣,若是六大門派不出手制裁龍陽教就是坐實白蓮教教主的指控。」是以,六大門派圍攻龍陽教之事武林聯盟盟主也毫不知情,盟主是景教教主阿羅斯。
這時旁桌的一名小夥子忍不住插嘴道:「白蓮教教主素來與龍陽教有仇,多次找龍陽教麻煩,此事多半是真的!」
白鬚老者看了小夥子一眼,點了點頭,繼續道:「沒錯!本來龍陽教前教主宇文天下武功奇高,外人不敢進犯,但是自從宇文天下死後,白蓮教教主皇甫崧欲報私仇,率領白蓮教大舉進犯,幸賴龍陽教求助黑龍教教主慕容圭襄助,方才逃過此劫。」
小夥子插嘴道:「這位前輩,不知白蓮教教主皇甫崧與龍陽教有何恩怨,如此三番兩次找上龍陽教,這次又唆使六大門派圍攻龍陽教呢?」
白鬚老者看了黑衫老者一眼,黑衫老者沉吟一下,道:「老朽年紀稍長,略知兩教知恩怨,江湖傳言白蓮教教主皇甫崧年少之時與龍陽教前教主宇文天下相交,過從甚密,宇文天下風流倜儻,英俊無比,學識淵博,文采出眾,賦詩、撫琴、吟詩、作畫,無不精通,皇甫崧竟爾愛上了宇文天下,只是沒想到的是當皇甫崧向宇文天下吐露心意之時,竟遭宇文天下無情拒絕,皇甫崧自此之後懷恨在心,發誓來日必報此仇。」
白鬚老者看了客棧四周,神請有些慌張,不禁瞪了一眼黑衫老者,當下沉聲道:「這位老朽也是聽聞而已,此乃江湖傳言,還請諸位切勿道聽塗說,以訛傳訛,若遭白蓮教找上,老朽二人概不負責。」
黑衫老者反倒笑道:「就是江湖傳言而已,老楊你太過認真了吧!」老楊名叫楊鐵青,此時神色一變,臉色鐵青。
楊鐵青恨道:「武福,你想死嗎?年紀都一大把了,白蓮教教主皇甫崧心機極重,宇文天下都死了,他都沒放過龍陽教!你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猥瑣之事!」
老福哈哈一笑道:「這就是江湖傳言而已,何況此事的原委...凡是龍陽教的子弟人人皆知!」
楊鐵青氣憤道:「當年忠義堂堂主吳通也曾調解兩教恩怨情仇,卻是無功而返,你何德何能,竟敢在此大放厥詞!真不怕白蓮教找上門嗎?」
武福笑道:「我可是無名小卒,可沒這福份吧!老楊,廢話少說,言歸正傳,六大門派圍攻龍陽教自然是腥風血雨,不知後事如何,還得聽你娓娓道來事情的始末!」
楊鐵青道:『六大門派趁龍陽教教主閉關期間齊聚圍攻龍陽教,起初自然是佔盡上風,龍陽教武功高強者也就四五個,龍陽左使魏安當先對上泰山派天松道長,天松道長武功極高,交手沒多久就佔盡上風,想不到龍陽左使魏安此時卻朗聲道:朗聲道:「天松道長,江湖傳言,你也有個男寵不是嗎﹖」此人三番兩次出言洩漏天松道長私密之事, 泰山派天松道長盛怒之下,喝斥道:「你胡說八道﹗」天松道長幾個躍起便往龍陽教龍陽左使揮掌打去,就幾個掌起掌落,下手極是毒辣,龍陽左使魏安早有防備,一無所懼,見招拆招,嘴上繼續朗聲道:「天松道長,惱羞成怒,你的男寵是不是姓慕容﹖」天松道長大怒之下,當下便縱身而出,幾個縱躍,回到泰山派,拿起了掌門鐵劍,回頭又怒目而攻,劍指龍陽左使魏安,魏安雖以命相搏,也知大難臨頭,接連中招,腿上和臂上接連中招,鮮血飛濺而出,眼看一劍就要穿心而出,此時傳來一聲長嘯,一個身影飛出,持劍往天松道長的刺去,天松道長聽聲辨位,趕忙揮劍禦敵,定神一看,原來是龍陽右使楊青,天松道長冷哼一聲,沉聲道:「來的正好,剛好湊上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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