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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璐聞言愣了愣,既想發笑又覺失禮,只好憋著。甚霄塵瞇了瞇眼,心道:這蛟王若非思路清奇,便是腦子不大好使了。
蛟王見二人默默不答,頰上迅速紅了一 片,摀著短角低聲下氣地解釋道:「本王並非不知輕重,只是本王既想留下丞羲,自該為他掃除所有阻礙,若本王成功化龍,族內便不會再有非議,因此無論是為本王自身或者為了他,本王都理應走這一遭。」
甚霄塵聽了這句,卻是心念一動,想起前日之事。
他為萬丞羲拔毒後,本想儘快回到封璐身邊,卻想起自己沾著一身血味、藥味,連他自己都嫌棄,只得在城主府梳洗一番。當他收拾好要出府時,吳影卻趕來陪他走了一段路。
期間吳影欲言又止,甚霄塵很快耗盡了耐心,直言道:「你要是怎麼都道不出『謝』字,大可不必勉強,我從來沒有要誰來感激我,無事就滾罷,少在這礙眼了。」
吳影被他說得嘴角一抽,神情卻總算鬆懈了下來,嘆道:「雖說甚仙君並非有意相幫,卻還是令在下勘破心結、拋棄執念,鑄成了金烏之身。只單單言一個『謝』字,實在難以報答大恩。」
甚霄塵並未答話,只是停下了腳步,等待吳影繼續說下去。
吳影朝他一揖,直起身後取出兩物奉上,道:「這枚靈晶中封藏了金烏火,能焚去世間的一切罪惡 ,算是在下的一點心意。此外這枚蚩騰護心鏡則是府中藏品,來自一名飛昇失敗的大魔,據說那位大魔撐過九九八十一道雷劫,卻未能挨過天道問心,護心鏡仍將他的殘魂護了下來……希望甚仙君不會有用上的一日。」
甚霄塵不由挑眉望向吳影,見到他深邃而真摯的金眸,卻不知怎麼話鋒一轉,問道:「捨棄曾經賴以為生的堅持,該是怎樣的心境?」
吳影輕輕搖了搖頭,道:「以今日的眼光回頭看,在下也並未捨棄什麼,只不過是順應本真,去蕪存菁罷了。」
彼時甚霄塵無心問了這一句,眼下卻因此想起與封璐神魂交融的感受──當時他彷彿在汪洋中消融,恍若生死一線的霎那,卻觸及到了某種不可名狀的境界,其中有一個嶄新而陌生的自己。
正如癡情的蛟王用盡渾身解數為愛鋪路,甚霄塵也需要尋覓與封璐的「永恆」。
那麼或許他與蛟王一樣,都恰好需要這一樁蛻變的機緣。
思及此,甚霄塵總算答應:「好罷,我同意去尋找潛龍秘境。你打算哪一日出海?」
蛟王愣了愣,連忙答道:「後日……不,最快明日便可啟程!」他定了定神,唯恐甚霄塵反悔似地,又堅定地道:「明日我便讓左右備妥座騎車輦,迎接二位仙君與丞羲前往潛龍熱泉!」
封璐也訝異地望向甚霄塵,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就鬆口了,卻驚覺他身周靈氣異動,竟是境界鬆動的徵兆。心中暗道:難不成,徒兒在方才的談話間感悟了?
送走歡天喜地的蛟王後,封璐向甚霄塵問起此事,甚霄塵卻道:「方才那蛟王說,前往潛龍秘境最快也要十日路程,我想藉機穩固心境。」
封璐既驚訝又好奇,問道:「穩固心境?你頓悟什麼了?」
甚霄塵望了他一眼,壞心一笑道:「天機不可洩漏。」
封璐眨了眨眼,無奈道:「我關心你,你怎麼卻對我賣關子。」
甚霄塵珍惜地摟過他,嗅著他的髮香,徐徐道:「我感覺到,天道還是願意偏袒於我的。」他沒說出口的是,此刻在他懷裡的人,正是他決意面對道心困境的理由,以及倚仗。
自從二人神魂相連後,即便是最輕柔的撫觸,都能帶來加倍的滿足,封璐心底反饋的依戀也能立時傳來,甚霄塵對此無比癡迷。
封璐同樣饜足地沉默了一會,這才輕撫著他的髮,閉著眼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這可是再尋常不過的事了。」話雖如此,封璐還是為他感到高興,畢竟這表示徒兒對天道已有所改觀,而後他又問道:「這回你打算突破元嬰後期?或者直往元嬰圓滿境界去?」
甚霄塵道:「還不清楚,只想先穩固心境,說不准那潛龍秘境也是我的機緣。」
封璐忽然坐直了,道:「說起這個,我倒想了起來,師門給我留了一樣法寶,若將元嬰封在其中,一日便可作百日來修煉,只是需要有人從旁護持,因此我從未用過──可這對你而言不成問題,你有我啊。」
他一面說道,一面摸索著取來甚霄塵的儲物袋,往裡頭掏取物件的同時喃喃:「我忘了那東西是交給霽月,還是先前讓你收著了……找到了,就是它!」
甚霄塵認出了在他儲物袋吃灰多年的這樣物品,此物形似一座九重的玉雕寶塔,卻只有手指大小,他以為這只是一件古老的玩物,未曾想過竟是這等法寶。
甚霄塵接過寶塔,卻又將它收了起來,道:「一日可作百日……那我可得在閉關前另做一番準備了。」
封璐不解,問道:「做什麼準備?難不成你還有什麼得先辦的事?」
甚霄塵挑眉沉吟片刻,道:「此事師尊倒也能幫上忙,不過……」
封璐見他似有顧慮,便湊了過來讓他附耳說話,卻聽見他道:「師尊只不過幾日見不到我,想來是不會想念的了,我卻得有幾年見不著師尊,必定十分難捱,自然得做一番準備。」
他的語調很輕,封璐卻感覺到了他的渴望,心中一片酥麻,頰上飛紅,心虛地望了一眼窗外的藍天,道:「這會還是白日……」
甚霄塵感知到他的動搖,得寸進尺地吻上了他的耳廓,低聲道:「可我想師尊了。」
封璐被他弄得渾身一顫,甚霄塵的慾念在此時延燒而來,令他分不清此刻的躁熱是被徒兒沾染上,抑或他自己也心猿意馬,不由乾嚥了下,終究是順從了本心,悄聲道:「你明日便要閉關了,可別太過火。」
二人還是回到了酒樓的房裡,甚霄塵不依不饒地纏著封璐索吻,好似比上一回多了幾分耐心,又好似鐵了心要緩慢地、綿長地蠶食獵物。
甚霄塵的指尖探入封璐髮隙,撫過頸項,解開腰封與襟扣,游入衣領當中,正當封璐逐漸沉溺之時,那隻手又猛地去褻玩他胸前的挺立。
封璐的喘息隨之一頓,似有些抗拒,甚霄塵卻安撫地加深了親吻,輕憐密愛,直至封璐感到乳首酥麻,甚霄塵才俯身吮住,用舌尖飛快地逗弄。
封璐驚喘一聲,不禁繃緊身子輕微掙動,腰身卻被他牢牢禁錮,只能承受著流竄全身的陣陣酥癢,又聽見甚霄塵語帶笑意地傳音道:「果然,比起怕疼,師尊更怕癢,尤其是這兒……」
封璐還沒來得及羞,甚霄塵又轉吮為咬,他胸前傳來一股針刺般的痛癢,隨即下腹一熱,陽物不可抑制地精神了起來。
甚霄塵立刻補捉到了他的變化,身形一僵,卻仍隱忍著,慢條斯理地敞開他的衣襟,再以濕熱的舌一路舔了下去,手掌順著脊溝下滑,來到封璐的後腰,褪下他的褻褲,指腹貼上皮肉揉按著畫圈。隨著封璐的喘息愈發凌亂,甚霄塵的手勁也不由重了幾分。
封璐忍不住輕吟:「塵兒,別……嗯……」
甚霄塵愛極了他這副迷迷糊糊的模樣,此時的封璐滿心滿眼只有自己。他一聲不吭,忽地在封璐下腹重重一吮,挑起深處的癢意,封璐不由弓起腰,口中流出破碎的呻吟,眸子好似蒙著一層霧氣,茫然地望著床帳。
一潮未平,一潮又起,甚霄塵接著吻住了他陽物的頂端,舔去晶瑩的淫水,封璐不覺想攏緊雙腿,卻又遭大掌不由分說地扳開,敏感的陽物也被含得更深,濕滑的口腔殷勤地推擠,靈活的軟舌也纏了上來,將柱頭的每一處都細細探過,直到找到讓陽物水流不止的一帶。
封璐已不知今夕是何夕,喘息破碎,嗓音柔膩,只能服從本能擰動腰身。
甚霄塵仍未放過他,雖停下了吸吮挑弄,卻不輕不重地從根部一路舔舐到柱頭,為之鍍上一層淫靡濕光,隨後舌尖在敏感之處反覆挑弄,逼得陽物一顫一顫,甚是可憐,原本揉捏臀瓣的手掌趁機轉向,沾取蜜液將後穴揉開。
封璐快被急哭了,發紅的眼角盛著熱淚,在迷亂中瞋了他一眼。
他早已衣衫凌亂、春光外洩,甚霄塵卻仍穿戴齊整,即便下身脹得有些發疼,甚霄塵仍目光沉沉地望著他,彷彿不願錯失任何一眼。
封璐感知到了他此時的情感,心臟重重一跳。那黏膩而沉重的渴望,如附骨之毒纏上了封璐,沁入經脈,咬噬著他的最後一線清明,直到愛意入骨,沸騰、狂亂。
封璐被迷得頭暈目眩,又想不通徒兒既然這麼想要他,卻為何如此溫吞?便抬起腿來,腳趾蹭了蹭甚霄塵下身鼓脹之處,澀聲道:「怎麼還憋著,不難受嗎?」
封璐只這麼輕輕一碰,甚霄塵心底便爆發了一陣驚人的熱浪,好似點燃爆竹,亂七八糟的念頭潰堤淹來,夾帶著不少虛假的幻象,饒是封璐自認見多識廣,也被他給嚇了一跳,連忙面紅耳赤地攏起衣襟遮擋胸口,彷彿此時才知道羞。
天曉得他在徒兒的妄念中瞧見了什麼?世上怎麼會有那種東西?明明形似瑪瑙耳墜,卻不穿在它該穿的地方,半月形的粗大金環穿透乳首,使那處終日挺立,與其下墜著的一串瑪瑙紅珠相輝映。
而在幻象之中,甚霄塵以門牙啣起那飽受凌虐的一點,使他繃緊胸膛顫慄不止,珠串末尾的銀鈴隨之亂舞,叮鈴、叮鈴……看著就好疼。
甚霄塵見狀,卻攥著他的陽物把玩,同時將下頷擱到他胸腹間,勾起一絲笑睨著封璐問道:「怎麼?師尊被我嚇著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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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塵被我寫得好變態但他好像本來就(4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XPvaZiNbe
然後這可能是正文完之前最後一次貼貼(?),充電完又要去冒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