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成就他們所想,他們利用了貝多進行信物爭奪賽,貝多不懂信物代表意義,只是憑藉本能送給了妳,因為這個信物……」
「跟祂有關。」我打斷了海因茲的話,接了下去。
顯然,他沒想到我會得知這件事,臉上充滿了錯愕的神情,說:「不錯,信物與無盡之主有關,但我也不知道是何種關聯,只知道這在非人生物眼裡,是個罌粟花般的存在,而貝多只是想要送給妳,牠所喜愛的物品。」
貝多牠……牠也像我愛牠那樣嗎?我滿懷熱烈又純真的感情、唯有動物才能獲得的情感,並沒有被辜負或是利用,貝多也是真心的愛著我,是那些人利用了貝多對我的喜愛,讓我踏入他們所設計的道路。
如果能再次見到貝多,我想要抱抱牠,告訴牠我喜歡牠的一切,但這不過是奢侈的想法,我不可能再見到牠,我早就決定要為了卡洛兒而戰,哪怕燃燒我的生命,我也會保護她。
「哼,你哪知道貝多的想法。」我倔強地說出與內心背道而馳的話,卻無法藏住心底的動搖,要是海因茲多注意我一點,就會發現我抓著祂的手,此刻正微微顫抖著。
「我知道,他們也知道,所以才能夠利用貝多達成目的,妳成功參加了比賽,手上那塊信物也沒有被回收,對吧?妳出現於此,不是因為僥倖,更不是因為妳是祭品。」
海因茲說的很認真,我很想用同等的認真對待他,但一聽見他說的真相,我便無法維持平靜,若我不是祭品,我又為何被設計?愛娃之所以針對我,也是因為她知曉一切吧?那,卡洛兒呢?她知道嗎?
我以為我是憑藉著自我意志來到此處,沒想到是他們早就安排好的路,結果,不論到我身處何處,我都沒有選擇權。
真是個比祭品還糟糕的真相,我寧願海因茲說我是被獻祭給祂。
「妳是鑰匙,能帶來未知數的鑰匙,沒有人能確保成功性、沒有人能確定變因,是他們的豪賭一步步引導著妳至此,而妳真的成為了特別存在,他們賭贏了。」
他們不過是擺了盤棋局,如何擺弄棋子、思考每一步都是我們該做的事,一群老狐狸把危機留給我們,自己躲在背後等候,無須擔憂朝夕不保的性命,也不用與其他人纏鬥,真是令人不爽。
「我也討厭他們,這點我們倒是有共識呢。」祂語氣輕柔的在我耳邊呢喃,像在跟戀人訴情話,深情繾綣的溫柔讓我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所謂的「特別存在」,其實根本不存在,我有些不忍心告訴海因茲,他見我倆狀似親暱只是假象,祂對我的親切也是虛假,前不久祂才警告過我,認清自己的身分,我終究是個可有可無的眷屬。
就算不告訴他也沒關係吧?海因茲瞞了這麼多事情,我隱藏一兩件事也不為過吧?看看這個男人,他裝作毫不知情的模樣接近我,直到被拆穿才誠實以告,要不是祂故意把話題轉向海因茲,怕是之後也不會告訴我吧?
他的接近別有用心,從愛娃手上救下我是為了制衡愛娃,他們把我當作籌碼互相爭奪,沒人是真心待我好,果然只有卡洛兒……卡洛兒……她是我的純粹、我唯一的善,我的摯愛。
「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不等我繼續為卡洛兒癲狂,祂開口打斷我的思緒,還順勢抽開腰間的手,將手伸進我的衣服內,不安分地撫摸起我不算大的胸脯,突然見到這幕,海因茲露出瞠目結舌的模樣,他大概沒想過會親眼見識到我們如此親密的舉動,兩眼直直盯著我們看,忘記收回視線。
可我也沒力氣管他,祂對於搓揉我的胸部很在行,總是能讓我身體躁動,我拼命地忍耐快發出的叫聲,不願意在海因茲面前失態,我並沒有變態到在他人窺視下,還能坦然做下去。
「啊……抱歉,我迴避一下。」終於回過神的海因茲,逃跑似的躲到了附近的一個轉角,留給我和祂一點私人空間,但其實他可以不用跑那麼遠,我能感受到祂現在沒有真的要做的意思,僅僅是讓我專注在祂身上罷了。
但既然海因茲都迴避了,我想繼續做下去也沒關係吧?我輕咬祂的手臂,口水黏稠沾附祂的手,對於我的挑逗,祂冷哼了兩聲,抽出進攻我胸部的手,兩手搭著我的肩,將我轉向面對祂。
「妳總是令我很愉快。」我知道。我知道我很討祂喜愛,祂才會讓我一直活到現在。
運用身體取悅他人,這方面我還算擅長,我撲進祂的懷中,稍微用力吸吮祂的脖子,在祂身上留下紅通通的印記,祂的手胡亂地脫下我的外衣,不管脫多少次衣服,祂對脫我衣服依舊慌亂。
我微微抬起頭,與祂沒有五官的臉對視,突然想到了一個疑問:「對了,海因茲直視你卻沒事呢?為什麼呢?」說完,我舔起祂的臉頰。
「哼哼……妳知道嗎?正常人類見到我這副模樣,會直接陷入瘋狂。他沒事是因為他被感染,但那也只是暫時。」又是一句暫時,之前祂說我暫時是人類,這次祂說海因茲暫時沒事,我很難對這句「暫時」產生任何安心。
「這可跟我無關,是他被感染的緣故,隨著時間,他會漸漸失去自我,最後行屍走肉,一點也不有趣。」對於我的不信任,祂語調無辜地解釋,一邊把臉埋進我乳房間。「我們做到最後吧。」
我沒跟這種型態的祂做過,也許體型小一點,我不會這麼痛苦吧?我淡淡地回了聲「嗯」,在海因茲在附近的情況下,與祂再次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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