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當日正好是周五,為騰出時間做新學年準備,原定的星舞台也被挪至下周舉行。
不過令創介驚訝的是,葉山家的弟弟——葉山征十郎,出現在學園内的男子宿舍。他的行李過於簡單,令人擔心物資是否夠撐過一個學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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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也轉進來了啊,阿征,真是難得!」創介熱心問候。
征十郎的回應並不友善,「關你什麽事?先顧好你海歸之後的那些後續工作吧。」
「阿征這是什麽意思?沒明白呢。之所以報考曉月,是伯母拜托你的吧?」
「知道了也對你沒用。對了,市區有什麽好逛的?難得今天周末,出去透風總不違反校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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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場内。創介在葉山姐弟之間,似乎處在尷尬的境界。
「誰讓你向她報告我報考曉月的事的?被發現了怎麽辦?」征十郎抱怨。
「誰讓你告訴征十郎我在曉月的事的?初中那幾年明明藏到很好,現在被發現是要我被帶回去那個破地方嗎?」明日香怨聲載道。
「別把我説得好像身懷任務的特工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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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介試圖勸架,「嘛,既然阿征都來到了,就帶他熟悉一下環境,順便買點衣服吧!差點都把球衣當私服出街了……」
「煩死了,錦堂創介你好像多管閑事的老頭那樣,要不是聼室友整晚都在誇贊你,我還不知道你逃過來這裏了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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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中心内,大空和征十郎的餐盤高度幾乎都不輸對方。
「初來乍到,阿征這是都想把看中的餐點都試一遍吧?」創介關切,依舊換來征十郎並不友善的回應。
吃到一半征十郎停了下來,「對於活動量大的球員來説,這點量實屬正常。對了,問你們啊,怎麽那麽高水準的學校,連籃球社都沒有?」
「是新生的話,能請問一下你入學試的成績嗎?有什麽成就的話也舉例出來。」大空試圖從中找出原因。
「入學試全級第一,前林園國中籃球社社長,去年帶校隊打進全國總決賽並奪冠。怎麽了?有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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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空沉思良久,然後僅以一句話道出緣由,「你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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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十郎聽完,原本想反駁些什麽,但還是半信半疑地、開始推測自己被盯上的原因。
「因爲入學試第一,我被背景調查,然後順藤摸瓜找到去年的賽事並下令關閉籃球社,通過這種手段堵住我,是這樣吧?」
大空根據征十郎的推測去思考,得出結果並表示認同,「應該是這樣,和我聽完你的描述後的推測一致。」
同樣被牽連的小夢驚呼,「這樣説的話,小明因爲關係人被牽連的要素更大了耶!童年玩伴也這樣,弟弟也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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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有個説法,就是吃飽飯後購物,能避免因飢餓導致的亂買東西。這個行爲一直被創介貫徹到底,但對大空似乎沒用。明明這次是帶征十郎買點入學用的物資,剛進入超市大空先自行脫隊去了,不意外的回來就是一推車的零食。
選了幾件中意的衣服後,征十郎停在一個堆滿大型布偶的展示櫃前,凝視著其中一個大型松鼠玩偶,陷入了猶豫當中。
「怎麽了,想買是吧?想買的話就買啊!」創介走到征十郎身邊。
「在考慮啦!這個價錢是不是有點貴了?雖然講是最喜歡的普利鼠啦……但拿著回去會不會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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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喜愛的卡通抱枕,征十郎在務實和慾望之間來回徘徊。
霎時間大空將之扛了下來,「想買就買,以這超市的補貨速度,可能下次也不會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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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卸下了戰利品,征十郎看見三個室友圍在一個角落,似乎在討論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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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也循著開門聲轉頭望向征十郎,「喲,回來了啊,征親!我們在討論關於那個系統的東西,要來聽聽嗎?」
「這個系統?早就在錦堂創介那裏有所聽聞了,和你們討論的該不會是一樣的吧?」征十郎一臉不屑。
幸雄聽完一臉不滿,「少目中無人了!不要仗著自己入學試全級第一,就拒絕和人討論!」
「你才是不要强迫人的那個吧。」
「誰强迫了?」
火藥味逐漸在兩人之間點燃,要不是凪也從中調解,可能宿舍就要發生毆鬥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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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來的話會被囂張眼鏡男注意到的!抱歉了成碳,剛剛在討論群的截圖,能重發一遍嗎?」凪也把目光轉向一個,看起來很秀氣的淺栗色短髮男生。
「是可以啦,但直接講重點比較好吧?葉山同學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淺栗色短髮男生回應。
征十郎擅自打岔,「不用管我,怎麽順暢怎麽來,有栖川成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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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被征十郎的氣勢威懾到,但成汰還是開門見山,「……雖然不是最準確的,但還各位看這個經過風早同學推算出來的點數加成,大致就能得到一個概念——如果各位想拿到更多的分數的話,比起個人勢更爲推薦組團喔。」
征十郎片面解讀三人的討論,「所以你們是打算拉人?放過我吧,我可沒有那個打算和實力未知的人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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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無名火起的幸雄此刻更加憤怒,一把拽著征十郎的手,「什麽都還沒説就擅自解讀,確切計劃還沒出來呢!再説了你凴什麽看輕成汰?人家在入學試好歹也是以全級第三的成績入學的啊!」
「低空飛過的傢夥就不要唧唧歪歪了。為一睹偶像風采,空有熱血而考進來的傢夥,多半是靠運氣的吧?」
此話一出狠狠踩中幸雄的痛點,他差點就要出拳回敬,「隨便就否定別人的努力,你又怎麽知道我是不是靠運氣的?」
一聲怒吼引來衆人圍觀,還有舍管的敲門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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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引起舍管注意了!萬一是新學生會的人怎麽辦?」凪也驚慌,不過他很快就冷靜下來,快步應門打發前來探個究竟的舍管。
基於幸雄和征十郎依舊氣在頭上,無法繼續討論。凪也只好將成汰帶到衣櫥内,似乎和他求助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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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的商店街,某家西餐廳。凪也和成汰,與被他們約出來吃飯的兩位前輩對望。
「對廣瀨前輩來説,報酬……甜品就夠了嗎?」看著香蕉船、布朗尼等甜品圍在大空面前,成汰手握一杯熱可可苦笑問道。
創介隨即解答成汰的疑惑,期間因疼痛復發而吃痛了一下,「是這樣沒錯,但太多的話飯後最好不要惹他。上次還因爲講錯話,被正值消化期的他過肩摔了呢……好疼!這裏就有個反面教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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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也向前輩提出了請求,隨後一臉困擾,「那什麽,創介桑還有大空桑,這次出來的目的其實是想找你們幫忙!但是小幸雄和征親因意見不合吵架了呢,原本想拉攏征親一起組隊去博那個人數加成,好多拿點分數的……所以想請前輩介入去做調停,如果是創介桑的話,小幸雄會聼的吧?」
創介聽聞順便問起,希望能幫助後輩的同時、可以從他們那邊交換到關於這個被八王子祐輝大力背書的系統之相關消息,「原來是這樣,話説你們也在針對這個系統做研究?居然還有人數加成一說,那樣我可虧大了啊!和大空才兩個人!」
意見不合吵架了呢,原本想拉攏征親一起組隊去博那個人數加成,好多拿點分數的……所以想請前輩介入去做調停,如果是創介桑的話,小幸雄會聼的吧?」
創介聽聞順便問起,希望能幫助後輩的同時、可以從他們那邊交換到關於這個被八王子祐輝大力背書的系統之相關消息,「原來是這樣,話説你們也在針對這個系統做研究?居然還有人數加成一說,那樣我可虧大了啊!和大空才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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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堂外送——」
四人回到宿舍,順便給賭氣的兩人外帶了晚餐。
「是幸雄喜歡的烤肉卷喔。被否定很令人生氣沒錯,但這樣耽誤晚餐,引發胃病就不好了呢。」成汰試圖把幸雄叫出來。
成汰的勸説似乎沒用,直到創介介入,「一切不滿通過吃來解決吧,説不定心結會比較好説出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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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是最好展開話題的形式,加上崇拜的偶像介入果然奏效,談話就這樣很順利地展開了。
「原來是被踩到痛點了啊。努力被人以一句靠運氣來否定掉,很令人難過吧?」雖然并非正確答案,但根據創介聼到的供詞來推測,幸雄的憤怒似乎有跡可循。
幸雄的不滿此刻傾瀉而出,「一直以來都是!這種情況從小學開始就發生了……在聽聞曉月的水準在平均水平之上後,爲了見上創介桑一面,特地去打聽曉月往年入學試所包含的考試項目,并從中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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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處,大空這邊,凪也和征十郎。
「這樣也太亂來了吧征親,如果人家不是靠運氣的話呢?那不就造成誤會了?」凪也勸説。
「像這種為了見上偶像一面而努力的人,你覺得見了之後他還會有什麽作爲嗎?人之所以停止前進,往往都是目標不夠遠大;當止步於目標實現后,正是墮落的開端。」征十郎堅持己見。
對於此番有深層含義的話出自於一個後輩,大空先是愣著,之後變得淡定,「原來如此,是我的話我可能也會和你抱持一樣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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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也繼續話題,「所以通過組隊出演來向彼此證明自己,不正是摒棄偏見的最好方法嗎?成碳、創介桑,你們講對不對?」
對面的成汰和創介應聲點頭,「證明自己!至於初演的曲目和編舞,前輩這裏會幫忙!」
幸雄好不容易振作起來,抬頭一看,發現大空有所要求的眼神嚇得不輕,不小心脫口,「報、報酬的話,錢不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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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盒百奇餅乾棒,再來夾心餅乾,如果覺得太少的話之後再去吃個可麗餅也行。」
「……這些零食作爲報酬就可以了嗎?」
「可以的啦,作爲螞蟻人的大空就是這麽好解決的!」
「別教壞新生,水準和決心還沒過我這關呢。真要表達決心的話,讓他們明天去繞操場跑圈把體力先練起來。你的話給我全程監督他們的進度,有什麽跟不上的話唯你是問;至於像他們這樣的新手如果要在演出中穿插執念詠唱,得先等曲子有個雛形,還有知道他們的詠唱類型再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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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休時間,創介拿著上次招生用的筆記本,跑到大空的座位,「你那邊怎麽樣了?」
大空向創介做出了安靜的手勢,並指向前座手握無糖咖啡的明日香,「小聲點,你沒看到前座的人精神不好?」
小夢趁機嘲諷創介,「現在才聞到咖啡味啊?你這友人做得太失敗了吧?除了喜好和提神外,誰沒事會喝咖啡?而且還是無糖的?」
「你以爲你會比我更瞭解小……等等小明,什麽時候開始喝咖啡的?」創介試圖反駁,但發現到不對勁而感到疑惑。
「進來曉月之後啊……之前都是熬夜趕稿,隔天上課沒精神,之後早休小賣部來一杯繼續到下午啊。昨天在找那個系統相關的消息,爬了一晚上的論壇……」明日香語帶疲憊。
創介斷定是惡性循環,「別研究那個系統了啦,隨著時間流逝、相關的資訊也會增加,來和大空看看接下來要幫後輩準備的曲子吧!」
「誰説那個系統的研究工作可以停止的?」大空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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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的談話惹來回班的黑歌梓的注意,「如此熱鬧,在討論些什麽呢?」
眼見梓回班,四人隨即面露難色。
「沒、沒啦,錦堂同學有新成品,想和我們分享罷了!」小夢隨機應變。
創介一唱一和,「是啊!順便也想讓他們看看,哪裏還有需要改進的部分……」
梓似乎聼到了弦外之音,「嗯?孜孜不倦的精神,值得贊賞……但剛剛的説詞也太假了吧?剛剛的系統研究工作又是怎麽回事?明明就有聽到,卻用分享成品來矇混過去……這種不打草稿的謊話,大概只有在被抓包的時候才講得出來。説吧,剛剛討論系統是怎麽回事?」
小夢和創介因被拆穿,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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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爲資訊不全,加上開學那天突然强行給大家戴上,大家不知所措,當然會爲了找出原因而去找資料啊!」
明日香語出驚人,讓梓將轉移到她身上。衆人皆不禁爲她捏把冷汗。
「你是覺得這系統不透明?那天八王子的致辭全抛諸腦後了?原來這是聲稱最愛校的一群家夥所抱持的態度,破壞校風之後再對試圖糾正之人提出懷疑……做賊喊抓賊,居然還好意思談熱愛學校?」
「正是因爲熱愛自由,才會選擇提倡的自由開放的曉月學園,你這種行爲已經對原本的校風,構成了嚴重的侵入性行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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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各位看看自己ACE系統裏面的分數和評級。」
梓壓抑著憤怒一聲下令,衆人看向螢幕,只見子項目中的品行一欄的分數慘遭扣除。
「這就是抱持懷疑態度的下場。若愛校就要毫不懷疑的表達出忠誠,并學會自律、合群、以及感恩。好了,上課時間已到,還請各位回到各自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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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原本心有不甘,但害怕又遭扣分,只好面帶不甘、一聲不響地回到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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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午後社團活動日,輕音部室。
原本打算討論細節的衆人,擔心後續行動得太快會被加以監視,只好表面進行社團活動,實際上進行給四個後輩準備初演的編曲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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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進輕音部室的幸雄和凪也,看到形形色色的樂器,忍不住摸了個遍。
「喂,今天叫你們來部室不是正式玩樂器的。連譜面都不會看還想玩?」大空叫住兩個後輩。
「課外活動時間讓他們摸摸也沒關係嘛,順便認識一下不好嗎?」創介為兩個後輩緩頰。
大空反駁並被一把搶走創介的筆記本,「既然如此你就教他們看譜和用法,至於你這東西借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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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空沉浸於研究筆記本並做出更改,一段時間後眼神從先前的高度集中,在鬆了口氣後轉變爲解放。
「——完畢!馬上來實驗……你們居然還在玩!都給我讓開!」轉身即見還三人還在玩樂器、似乎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樣子,大空立即起身並走向貝斯位,「你確定這兩個家夥會看譜面了嗎?我可不想接下來的曲子因他們不會看譜而搞砸,畢竟這和他們的初演有關係!」
「這個你放心好了大空,一下午的時間都有把鋪面看好喔!」創介試圖讓大空放心,並向他展示分別已經選好架子鼓和鍵盤作爲站位的兩個後輩,「你們分別站在你們的位置,演一小段試試看!」
「你是傻了吧?歌詞本都沒給人,叫初學者憑空演奏?」眼見在創介催促下依舊毫無動靜的兩人,大空一眼就看出了原因,「都給我把改良版的譜面拍了,再演奏一小段讓我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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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他所預測的那樣,兩人因譜面被打上滿滿記號,一時間看不清導致亂了調子,「停下、停下!這亂調是怎麽樣!」
「大空桑,雖然很抱歉,但……樂譜是的確有點亂啊!」幸雄在不會讀譜和不想得罪前輩之間表示爲難。
凪也附和,「節點是勉强看清楚了,但畫的亂七八糟的——」
未待兩人説完,隨即被大空拽離各自原本的站位,並一嘗自入學以來除創介外沒人經歷過的優待 ——説時遲那時快,等兩人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早已趴坐在部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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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介眼見兩個後輩被毫無來由的趕出部室表示不忿,「又來了,大空!怎麽又一言不和亂給人過肩摔啊!有誰沒有過第一次!不要用自己的標準去看新手好嗎?!」
大空堅持己見,「譜面只是多加東西就看不懂,這樣的決心還想正式上路?等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早都換季了!真擔心他們的話隨你去,作曲我一個人來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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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介還想説點什麽,卻欲言又止。他決定奔出部室去找兩個後輩,留下大空一個人在部室自由發揮。
「……可不想又再被搞砸了啊,就算是被迫自己來也好。」大空隨後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器,開始了一人操刀的編曲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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