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不缺身經百戰的經驗者,還有天賦異稟的孩子,但總是躲不過沒有來由、且無法言喻的情緒。Taylor'S四人就這樣,迎來和新學生會之間的戰鬥。
在觀賞樂團演出時,人們總會將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於主唱和吉他手上,接下來才是其他位置。這意味著整支小隊的命運,大部分押在擔任相應位置的明日香和創介的擔子上。想到這裏,大空已是隱隱胃痛,但事情已成定局,他心想演出途中最好別出什麽突發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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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子的前奏比起開學那次稍短,雖然那次很快就上手,但擔綱著重要位置的明日香,勉强趕得上節點並隨之開聲。其他人也跟著排好的順序接著下去,整場演出就在創介和小夢的聯手詠唱——「流星烟火」以及「奏響!繽紛歌舞祭典」所製造的烟火和飄散絲帶碎片下拉開序幕。
感受到搭檔這個足以燒掉整個會場的詠唱在自己身後發散,大空被其爆發力嚇到後突然暗幸。他在想要是如同搭檔所言、破壞力是靠意志力來控制的話,那麽逢演出或出戰就進入認真模式的搭檔,今天的表現應該穩定。
殊不知在自己前方的搭檔,其實正在以全情投入演出,來掩飾自己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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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全隊知道歌詞經改編前後的人,由於原詞是根據海歸前遇到的「那件事」的心情而寫下的,難免會有名爲枷鎖的情結存在。面對這種矛盾,創介擔心因過於投入,導致無意代入當下心情。導致唱錯詞這檔事,如同墨菲效應所提及,越害怕的事越是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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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想把自己引以爲傲的作品呈現出來,卻爲此遍體鱗傷、接近奄奄一息,卻沒人理解,更別説支援;」
「面對著預期逗留的風險,進行著無盡的捉迷藏,還要擔心是否還能安全回來?」
「風光出國狼狽回國,會不會很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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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創介負責的歌詞段落,明明腦子裏是改詞後的版本,脫口而出的卻是改詞前的版本。這一幕在距離他最爲靠近的鼓手大空,以及明日香眼裏,兩人無不虎軀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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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台看著直播的後勤小隊,和現場觀眾一樣突然一陣屏息。
「這不是改詞前的版本嗎!創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曾經在討論會過目並篩選出候選曲目的譽感到吃驚。
虹彌試圖推測,「發揮失常?但從他的詠唱發揮來看一切正常,不會像是……」
靜雪發表自己的看法,「心理障礙?呃,我說的是到了某個階段,不是指那個詠唱,可能是歌詞中有什麼要素引起共鳴,父親生前有提起過這個……」
面對靜雪提出的可能性,在場眾人因兩者之間的關係而陷入沉思;作為對文字背後意思敏感的譽,表示認同並採納了她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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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irBlanc的休息室内,只見心愛神色愉悅地看著直播。
「什麼事情令小倉同學那麼愉快呢?」天王寺天哉問起。
心愛壞笑轉向天哉,將食指放在嘴唇邊做出保密狀,「嘿嘿,秘密。不過要是讓黑歌前輩知道了,她一定——」
「那倒不至於要靠小倉同學去推敲。」天哉閉起眼睛,手裡隨即打出一副撲克牌,他單手切牌動作一開,其中一張撲克牌往牆壁飛去。撲克牌在飛行期間鋼化,切下了前方觀賞轉播的祐輝的幾根髮絲。
「我的道具會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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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明日香斜視望向自己,大空隨機應變;先是用鼓棒指著她,再將鼓棒緩緩升起,試圖向她傳達「提高聲量幫忙打掩護」之意。
明日香迅速接收到大空的指示並照辦。在緩緩提高聲量,繼續演唱給創介打掩護的同時,也對後方鍵盤位的小夢打出了同樣的指示,希望通過更多人的歌聲來打掩護,也給她爭取從創介出錯那邊、得到更多演出時間來增加得分。
一番配合之下,情況似乎有所好轉。但擔綱著關鍵位置的明日香不敢掉以輕心,早就在進入副歌前隨著節奏慢慢走向創介身邊,準備發動之前練好的、在討論期間被大空所驚嘆的詠唱——「星彩綻放」系列的第三式之「雨過天晴」。
創介表現得更為被動,但也不像是被明日香帶著節奏跑,反而是發動了詠唱「緋星之軌」、突然主動跟上去,甚至差點搶走了明日香的詠唱的注目度。
在緋紅色參雜虹色光輝下,場面一度陷入主唱和吉他手的詠唱形成同步比鬥的畫面。直到又到了他們負責的歌詞,兩人才意識到並停下,整場表演就這樣草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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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結束,後台看著直播的後勤小隊,衆人不是嘆息、就是眉頭緊鎖。
「連詠唱都和歌詞一樣,不是練習時的版本……」虹彌感嘆。
「從創介走神那刻開始就感覺到不協調了!」譽附和。雖然自那刻之後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心理准備,但想到更之後的事情,向來樂天的二人組,一反往常的懊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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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佈成績的時刻,敵隊的NoirBlanc作爲登台選手也返回舞台,不出意外的這場對決是由NoirBlanc取勝。
頒獎時可以隱約發現從祐輝那個位置,一陣嘲諷的眼神往Taylor'S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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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台,由於剛剛的表演是通過直播放送,大空開始為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而頭痛,尤其是那些衝著明日香和創介來的。
明日香為場次上弄巧成拙的行爲感到懊惱的同時,也對創介今天的表現表示不解。
「創君今天是怎麽了嗎?好從排練的那時開始,就看到你和平時不太一樣……」
「對啊!而且在我激動地講出舅舅讓我看演唱會後,你突然閃了一下是怎麽回事?」第一時間衝進後台休息室的幸雄附議。
面對隊友和後輩的夾擊,創介以上厠所藉故離開這個步步逼近、並試圖將什麽掀開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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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休息室前,創介還是一副沒問題的姿態,試圖讓衆人安心;但走出休息室的神情,隨即轉變爲失落。
厠所洗臉台上,他打開水龍頭汲水,並掀開集中往右邊梳去的劉海,在上面那一塊傷疤拍了拍並擦乾通風,接著是從口袋拿出了藥用凡士林往傷疤塗去。
由於還沉浸在失落當中,他沒檢查周邊環境就走出了厠所,就算是回程上遇到了後輩,他也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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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栖川你告訴我,最近都沒和一之瀨在一起,也常常出現四人活動藉故跑開的情況,到底是怎麽回事?」在前往厠所的路上,征十郎問成汰。
「我在準備新連載,這幾天連夜趕稿,都寫到落枕了……」成汰摸著脖子,並試圖介紹自己的新連載。不知道是有事相瞞,還是僅僅是想要和人分享的心情,他的語氣逐漸激動,語速相較平時也有所加速。
征十郎聽聞竪起疑心,「是去和編輯討論劇情嗎?編輯又是誰?」
「——這是商業機密,不可奉告!」成汰突然憤怒并提高聲量反駁,征十郎見狀連忙將之帶進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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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見到洗臉台上的藥用凡士林,成汰見狀連忙衝上去,但他並沒有質疑其主人是誰、並收起來保管好,而是先將之拍起來,此舉再次引起征十郎的注意。
「只是個凡士林有什麽好拍的?」
「我有將看到足以作爲靈感的事物,拍起來的習慣喔。」
成汰淡淡帶過,嘴上是這樣説,但手機上的窗口好像是將照片,收進什麽文件夾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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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沉浸於失落當中,創介回神過來才發現自己的凡士林不見了。經過一番翻箱倒櫃仍一無所獲,選擇去藥房買新的。
社交媒體上的流行話題,都是關於那天的直播演出,特別是針對他和明日香的話題。
縱使他百般推絕並表示獨行沒問題,大空出自擔心還是決定跟蹤,但唯一答應他的是絕對不和其他人提到這檔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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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出藥房並步行了一小段距離後,創介似乎感覺到有什麽在跟蹤他。他下意識地繞遠路並避開小巷,然而在一段時間後情況依舊持續,他此刻有著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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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除掉後輩、小明和花咲同學,會不會是光希?」
「不可能吧?光希也不知道我不時會去藥房這件事,那麽知道這件事的人——」
出自一連串的考慮,創介竪起了警戒心,立馬衝進附近的便利店,並向店員要求借出長棍型物體作為防身用。
跟蹤方也沒跟丟,似乎也可能帶有鷹眼——正當創介借到畚箕,大喊引出對方的時候,跟蹤方早已衝破便利店閘門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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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出現的,是個和光希差不多高的女孩,連髮型都一樣是雙馬尾。不同的是這個女孩是暖灰色頭髮和赭黃色眼睛,手持武士刀,銳利的眼神中夾帶著滿滿的企圖心,往自己衝來。
面對襲擊,創介也不坐以待斃,手裏借來的畚箕經過自身詠唱加持,轉變成了自己特有的執念詠唱推進媒介——作爲武器的突擊步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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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傷害上旗鼓相當,攻擊距離方面多了避免物理戰的優勢,但礙於是步槍,加上子彈來源并非真是子彈、而是自己的攻擊用執念詠唱之一的「隕落星彈」——意味著身體情況和心理因素、也會反映在僅有的三十發子彈和所造成的傷害上。
眼見女孩步步逼近,他再也沒有時間考慮,先是步槍一揮逼退她再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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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見到創介的步槍,銳利的眼神相較破門而入那刻弱了少許。
由於戰場是人來人往的商業街,無論是大面積攻擊還是遠程射擊,恐會造成不必要的人財損失。女孩出自本能地跳開並轉頭就跑,鑽進在人群中以試圖通過削弱對手體力下手。
對於突然跟蹤自己的人、做出反常的落跑行爲,創介當然不會這麽輕易放走對方,跟著她竄進人群一路追著跑,來到了不遠處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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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闊的空地給兩人帶來了極大的發揮空間。女孩對於她的計策大感自信,上來就是一番揮擊,無數櫻花色的光刃往創介飛去。創介在閃躲的同時,試圖讓僅有的體力、以及三十發子彈配合「隕落星彈」,將傷害和效率最大化。
一番拉鋸戰下,他已經用了過半的子彈——意味著目前爲止的進度,包括打空彈在内、至少夾帶了十五道星星來回飛行,多少也對女孩造成了傷害,但進展不如他所預想般順利。
面對眼前的對手,他通過受到的傷害,以及女孩快速但節奏混亂的攻勢來看,隱約得出了評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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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士明明可以選擇物理攻擊,但卻一反常例、選擇了光刃這種遠距攻擊來迎擊,加上似乎是心急導致攻擊節奏看起來一團糟,可能是對自己沒信心吧。」
面對如此情況,創介決定放手一搏,「……那麽快就剩下這決定性的五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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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地旁的兩棟兩層大樓,正是由倉庫分別改建而成的文化館和商業樓,樓上則是各種商店。為散心和取材,明日香來到了這裏,也因爲避免落單給襲擊製造可能性,而帶上小夢。
正當她在咖啡廳畫下取材所得的靈感時,外面的天空出現了無法解釋、但賞心悅目的畫面——明明是白天,但出現了只有夜晚時分才能看見的流星雨,看起來像極光的同時、數量還比平時還多,流星之間也毫無縫隙,幾近看不見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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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耀眼——!但也太刺眼了吧……」小夢被眼前的景象所着迷,視綫被干擾而一度閉上眼睛。
至於明日香則是靜靜在旁邊觀賞,不知道是預感還是常識,心中有把聲音告訴她這事並不簡單,打算去看看製造這番風景的人是誰。
為保護視力,她從包裏拿出了墨鏡並戴上,並利用ACE系統的發現周邊功能,加上堅信這番光景是執念詠唱所成的心態,憑著可能發動這類型詠唱的潛在對象來看,終於找到了背後製造的人——自己的友人錦堂創介,正和一個女孩持續著拉鋸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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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腰間似乎被繩索般的東西牽制著,繩索的另一端也有釘子般的東西,將樹幹當成靶子釘著定位,一看就是常見於動作片的定點引導;女孩也因被創介的步槍步步逼近,神情顯得恐慌。
眼前這番風景再次喚醒了明日香過往的記憶,手裏的電觸筆也因意識而轉換成短槍狀態,不顧發現到自己的創介的勸阻,向他的對立面開出了由執念詠唱「色盤左輪手槍」當中的第二式「電氣黃」所加持的一槍。
耀眼中帶點刺眼的氛圍中,似乎有東西忽隱忽現,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落在女孩的右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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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因連續遭到灼傷和麻痹攻擊,鬆開持劍的雙手、神色痛苦地跌坐在地,極光也因此和武士刀一同消散。
創介收起釘子並放下步槍,開啓ACE系統的發現周邊功能,一探女孩到底是什麽來頭。
「櫻咲小夜,曉月學園高中部一年生,綜合評價……」
未待他看完評價,小夜負傷痛苦的神情,轉變爲不安匆匆跑開。
「——跑得那麽急,是想儘快逃脫可偵測範圍,不讓我看到底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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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幸得正在以自身詠唱進行空間出租車外快的實里相助,加上ACE系統的朋友動態功能,在鑽進人群後跟丟的大空,才得以來到創介所在的空地。
「你們爲什麽會在這裏?」大空眼見兩人居然碰頭,在想會不會又有什麽話題出現在隔天的流行欄目上,一度傷透腦筋。
「只是來為委托的插畫工作取材而已!」明日香斬釘截鐵。
看著友人如此的回答,創介正煩惱著怎麽回答並矇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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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決定回到咖啡廳,通過午茶時間,問出整件事情的經過。
由於出門的目的包含不能透露給後輩和女生們知道的要素,創介的説辭和真實情況多少有點出入;但是對於後段的説辭,還是如同明日香所目睹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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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創介私底下以聊天軟件給大空發去的求救消息,又是另外一套。
『……幸好她們沒懷疑前段的説辭,不過藥用凡士林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傳出去的?明明就只有你知道的說?』句尾還帶疑惑的表情符號。
『以我對大空的瞭解,大空絕對不會把秘密傳出去的吧?畢竟黑歌之前的事發現了那麽久才說……』句尾汪汪大眼的可憐表情符號引人注目。
看著搭檔發來的求助消息中,大空心生懷疑,一度猜想是不是有人打算為拆夥Taylor'S鋪路,而開始挑撥離間?但想想也不太像是,如此新成立的小隊即使要拆散也沒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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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推敲,大空覺得一切還是離不開創介作爲優先監督對象的可能性。
「創君的眼神沒有以前自然且爽快了哦。」明日香提出自己的疑惑。
「而且爲什麽講正事還不時看手機?眼神還往某處盯著看?」小夢細察入微的觀察力上綫。
面對隊友們的疑問,明明是出自關心,但此時的表面硬撐著一副沒關係笑臉的創介,内心幾近窒息;同時關心的話語如同千萬隻手,試圖要掀開自己心中的屏障,將自己不願示人的軟肋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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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説也沒關係,有些事總是要在對的時間說,可能效果比較好呢。」旁邊的實里安慰創介。
衆人從實里看向他們的眼神中,稍微感到些許不友善。即使是與之共事一段時間,大空都感受得到,更甭説才認識幾周的明日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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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香懊惱不已,拿起手機在社交媒體上試著自搜,看到結果愣住——自己最擔心的事情果然發生了。
「比上次更糟糕,連名字和學校這種信息都要深挖……」
她看著話題相關貼文皺起了眉,消息推送發來創介的消息,『剛剛接近最後一擊的時候,爲什麽要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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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會室裏,天哉例行處理事務,偶然抬頭就看到祐輝、一副像是看到什麽有趣東西的樣子。
「是關於對壘Taylor'S那場直播表演相關的話題嗎?」
「是的話也不意外,畢竟我們配合得天衣無縫嘛!」一旁的心愛擅自下定論,並沉浸於社交媒體上的各種贊美中。
「當然!畢竟有我這個八方美人的加持!有工作委托找上我們咯!是屬於校外性質的,拿到的分數會比校内高喔!」
一聼到工作委托,一旁查看並安排自己下周行程的梓聽聞,便站起身走向祐輝,「能讓我看看詳情嗎?畢竟還得考慮到接下來的行程,看看是否能配合?畢竟要成爲第一,需要將僅有的資源和精力最大化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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