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閃活動結束後當晚,Taylor'S衆人齊聚在小酒館内。至於爲什麽衆人會在這裏,這不得不從上周國民動畫《魔法偶像》的快閃活動、通過全國直播放送這檔事……
此刻小酒館不對外開放,但從外面看進去有些微弱燈光、還能隱約從門縫聽見人們交談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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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太郎以小酌一杯的名義來到了酒館,在吧檯邊對於當天的情況表示疑惑,「真是奇怪……明明後台是閑人免進的地方,也不知道未來怎麽被帶進去的。」
「不是説了她被一個叫土萌花凜的人,打昏並帶進去的嗎?雖然這人我有在幫鷹城那邊給壁畫補漆時接觸過,但今次她還出現在後台,我倒是蠻驚訝的……」明日香再次回溯當時的情況,並對於花凜以什麽身份出現在後台而疑惑,「不過她對我的態度,和上次接應的時候真的是判若兩人;加上有水無瀨秋翔在背後撐腰……」
聽到那個冤家路窄的名字,創介氣不打一處來,隨即打斷了明日香的敘述,「——別説了小明,那個土萌花凜肯定是以幕後工作人員的身份進去的,而且還是水無瀨秋翔帶著她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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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空沒好氣地喝下了特調果汁,隨後對搭檔進行了一番吐槽,「就算最後是的話,那麽你哪裏來的證據?還有鈴宮說她靠近厠所的時候,好像聼到了有人在跟你妹在厠所,好像在談判什麽的……你最好也注意一下。」
説到這個,未來還想進行補充,卻被創介喝止。隨之而來的是他表現錯愕,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被排山倒海的思緒困住,想説些什麽卻欲言又止的樣子。靜默一陣之後,質問就在咬牙切齒下破口而出,「……大空你説什麽?如果是要幫水無瀨秋翔説話就算了,小明都説得那麽明顯了啊!」
「你要不要聼聼看你在説什麽?大腦一片混亂,我拒絕和思路不清的人講道理。」大空面不改色。
期間兩人的舉手投足差點讓在座的人們以爲要出事了,嚇得把正在調酒的旭喊來阻止兩人。然而大空面對著眼前被拉住的搭檔,仍舊表現冷靜,仿佛是在對他這樣的表現表示見怪不怪。然而創介這邊,就連作爲『調色盤』經紀人的悠一也沒法壓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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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説完呢,難道你就想因爲水無瀨秋翔,而錯過一些重要消息?」明日香凑近創介耳邊低語,這才讓他回過神來,並專注在眼前話題上。隨後她轉身面向衆人,「要不我們一個個說?」
「也對!大空明明就在頒獎典禮的時候説過!」創介借此告上了狀,但從眼神來看他好像回到了正常的樣子。
面對搭檔的指控,大空即便憤怒也不敢有意見,畢竟自己曾經還真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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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進入了討論環節,衆人將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一一道出。期間未來和創介爭先恐後想要談及自己關心的問題,但全被悠一以按次序來推後,「先説説今天快閃活動的事情吧,這樣突然間有新話題插進來也很亂的……」
「沒想到我們的經紀人也有手忙脚亂的時候……我有預感快閃活動後會有很多事情接踵而至,這樣要怎麽同時處理呢?可能還要和敵人鬥智鬥勇……」大空對於悠一慌亂的態度進行了吐槽,但想想之前自己在商討超過一件事情的時候,哪次不是一件件來,想到這裏他的話鋒也收斂了幾分,「……不過也好,有條理。只是接下來不知道怎麽辦而已。」
悠一苦笑了一陣,接著就進入話題,「我早就在今天全程看著直播了,雖然NoirBlanc的表演很棒,但……」説到這裏,他瞄向了明日香打量一陣,眼神中似乎夾帶著一絲不知所措。隨即話鋒一轉,他將話題轉到了之後的環節,「不過之後的聲優海選環節,成汰出現在上面是怎麽回事?他不是沒有經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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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爲此感到一頭霧水,不巧的是原本對動畫聲優有所理解的虹彌,卻以要送友菜回家爲由、沒有隨他們一起來到小酒館,這讓如何在這個話題上面解釋增加了難度。加上在場的衆人在觀摩期間也爲其他的事情煩心,對於成汰在聲優海選上的事情印象不多。看到隊友們這樣,小夢也只能描述自己所記得的,「的確,他的表現更像是毫無準備、突然被推上去參賽的人,詮釋期間顯得慌張且不自信。我沒看過原作,也不知道怎麽選上的……」
説到原作創介似乎想起來了什麽,「原作?我在參與主題曲海選的時候倒是有看過……如果花咲同學説的是那個以男性為主角的新作《魔法偶像SideM》的話,成汰第一個試音的主角好像是這個性格……」
「即便是這樣,他的表現也太生澀了吧!而且也不符合《魔法偶像》系列原本要傳達的、剷奸除惡並爲世界獻上美好中心思想!」小夢吐槽。
「你確定你看的是同個系列的嗎?怎麽和我看的差那麽遠?」創介聽聞不解,錯愕的表情更是讓他懷疑究竟是什麽原因、導致自己和小夢看的内容如此天差地遠,「……算了,告訴我你看的是哪一個系列,如果你還記得的話。」
小夢絞盡腦汁回溯,想了想下午觀賽時好像有問過友菜這問題,憑著記憶説出那個作品的名字,「……好、好像是叫魔、《魔法翼紗》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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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紛紛拿出手機,分別對《魔法偶像翼紗》、《魔法偶像星彩》和《魔法偶像SideM》三部作品的劇情進行比較。比較期間,衆人像是發現到了什麽,都表現出了不同程度的疑惑。
「《魔法翼紗》的結局相對美滿,但其他兩部……雖然《魔法SideM》還沒完結,但爲什麽看走向好像很不妙啊。」小夢看著通過搜索找到的《魔法偶像》百科,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魔法星彩》的劇情,怎麽好像和之前同樣是女性為主角的作品相比起來,劇情走向也是……這還是小孩能看的劇情嗎?」即便對於作品認識有限,但多年的插畫委托讓她想起了她的經歷——在她給委托畫《魔法偶像》的單主找資料時,無意間總會看到一些對於劇透的走向。由於系列衆多,她對於每個劇情的走勢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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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當前的氣氛越發壓抑,悠一見狀即刻將話題拉回到聲優海選上,「那個……我們好像離題了吧?剛剛是在説成汰參加聲優試鏡的事情吧?初次試鏡就成功拿下了角色,而且還是主角位,真是令人意外,沒幾個人有他這樣的運氣呢。」
説到成名,創介想起了成汰自暑假期間的各種表現,隨即對悠一進行了講解,「但不懂悠一你知不知道,成汰一直很想成名,只是這次成名的方式好像不是自己所想的……比起這個,他更加執著於能不能靠自己的小説成名。」
「有栖川甚至還在夏日音樂祭上,爲此和創介吵起來了,還真夠兇的。」大空補充,並對此進行更深一層的猜測,「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他之所以會出現在試鏡比賽,一定是有人以成名為交換條件讓他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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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衆人討論期間,創介想到了未來聽到光希被人約進厠所談判的事情。礙於當前正爲成汰試鏡即出道的話題討論到熱火朝天,他只好給光希發去消息。怎料在發出消息、等待光希回覆期間,又見新的未讀消息。不點開還好,一點開思緒很難不混亂。
『我看到了NoirBlanc今天在《魔法偶像》快閃活動上的表現了。』
『老實説,小明和他們組一隊挺好的,不管是隊伍資源還是天王寺家的背景,對她來説相對有保障……』
『但我突然想到我們還有繪本主題曲的合作,我一直壓抑著這句話要不要再合作結束後再説……但看了今天的表現,想了想還是不吐不快。』
『所以爲了她好,在我們合作關係結束後,也一并離開小明吧。女孩子需要的是安穩的未來,而不是面臨不確定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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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裏創介再也沒有繼續往下滑,倒不如説是根本都不想閲讀接下來的内容。他一言不發,擅自離開現場。這被衆人發現並叫住,但他只是冷冷回覆一句,隨後就頭也不轉地離開。旭好像發現到了什麽,讓悠一和杏太郎兩個大人幫忙主持大局,自己則跟上創介。
「……還沒談到未來的事呢。創君就這樣跑掉,是不想繼續討論了?這還能是領頭人該有的樣子嗎?」明日香表示沒好氣。
「就是!我從來沒有看過那麽意氣用事的領導人!換做是在我家財閥,那些情緒主導的管理層員工早就被革除職務了!」小夢補上一刀。
「算了他就是這樣,交給十時店長去處理,我們繼續討論。」大空表示無奈,只能示意當下的大人繼續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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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進行了初步總結,衆人總算為有所着落而鬆了一口氣;但對於光希那邊沒有定論,大家的心還懸著一半。這個問題本該是創介去弄清楚,但他剛剛的表現很是令隊友們不滿。悠一想打圓場,但看著眼前的氣氛,愣是一句話都不敢出。
「喂,你就是這些孩子們所説的經紀人啊?倒是説幾句話啊,不然和剛剛創介突然跑開有什麽分別?」杏太郎催促,進而打破了當下的沉默。但悠一愣是一句話都講不出來,只好接過棒子主持大局,「……看樣子你們那什麽『調色盤』可以解散了,反正都找不到意義,對大家都好。」
然而這無意間刺激到了大空和悠一,兩人不約而同地站起來反駁杏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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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果然如同那晚的猜測,直覺告訴我你不是什麽好人,沒想到……」悠一想起了曾經答應過這些孩子,充當他們最爲堅實的後盾的當晚。
「如果甘城先生説的是真的,那麽我下午真的是錯付了,果然不該跟你透露那麽多鈴宮的事的。」大空冷冷的語氣夾帶著失望。
杏太郎發現氣氛不但沒有被緩和,甚至火上澆油,趕緊連忙解釋,「你、你們別誤會啊!我絕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我是説,看你們好像找不到方向、要維繫這關係很痛苦,或許解散一下子沉寂、大家好好想清楚才回來……」
杏太郎越是要解釋,卻越抹越黑,無疑是間接點燃大空和悠一這兩個煤氣罐,平時脾氣不大的他們更是在此刻一點就爆。大空上前就是揪住杏太郎的衣領進行對峙,悠一更是抄起旁邊的玻璃酒瓶、將之打碎並對準杏太郎。兩道殺氣騰騰的眼神,愣是把杏太郎嚇得大氣都不敢呼一聲;旁邊的女生更是表現出了不同程度的錯愕和恐慌,甚至哀求明日香説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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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有什麽想説的,我讓你説。你有權表達你真正的目的和想法,但若有任何一絲的嫌疑,我不排除夕真悠一手中的酒瓶到底會砸在哪裏。」大空逼近杏太郎,迎面而來的氣息可謂咄咄逼人。
杏太郎慌張地吞了吞口水,開始説起真正的想法,結巴的語調更是透露了内心的恐懼,「其、其實……我想說……的是,我也是因爲……找不到意義、而……而辭掉平面模特的工作的。曾、曾經我想……享受上、上封面那種光鮮的感覺,然而在……在、在經歷鈴宮的事情之後,我……我好像發現到了、意義……蕩然無存。然後就如同我、我下午説的,我、我曾經想過勸她專、專心學業、但別人家的事我不好插手,只……只好自己悄然無聲地離職,去、去外面的世界闖闖……」
「然後你又得到了什麽?一個屬於自己的漆彈場?還是揮別平面模特世界的醜惡、得到的自在?」悠一將酒瓶靠近杏太郎。
「我、我得到了比漆、漆彈場還要多……的東西!或、或許被人注視的感覺很、很好,但……在看到光鮮亮麗的、的背後,居然還有對、對孩子幹那種事還讓孩子別在意的荒唐現象,我……對整個業界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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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太郎因恐懼而聽起來結巴的自白,雖然沒聽到很清楚,但大空和悠一的怒火也隨著初步瞭解而有所收斂。即便如此,他們還是對眼前這個自稱認識未來的人抱有警惕。
「那你知不知道,我們成立這個『調色盤』的目的,除了幫助朋友們達成目標,也是保護像鈴宮這樣的少女。如果你説解散的話,那不等於再次讓她暴露在危險之中?」説到這裏,大空情緒莫名激動,聲量更是拉高八度,「嘴上説很重視她,但你都在幹些什麽?!居然還提出解散這種想法,你知道這是在本末倒置嗎?你到底知不知道,她已經不想再回去任何事務所了!」
悠一的怒火也隨之來到頂點,正準備朝杏太郎砸酒瓶時,卻被三個女生攔住。儘管她們使出全身力氣拉住悠一,也僅能阻止兩人對上。
「——讓廣瀨同學説完好嗎?還有廣瀨同學,即便是要幫未來講話,麻煩你注意一下態度!」明日香沒忍住喝止。此刻,酒館陷入一陣沉默,留下灑落一地的玻璃、以及怒火隨著錯愕而逐漸收斂的涉事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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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廂,曉月男子宿舍。一年級學生顧不上前輩是否回到宿舍,仍舊沉浸在凪也的事情、以及成汰聲優出道的討論中。即便如此,整體氣氛也沒有因出道這個好消息而顯得歡悅……
「嗯?怎麽你們都好像不太開心啊?還是……難不成看我出道了,覺得我會單飛抛下你們?」成汰看似無辜的表情下,發出了頗有意味的質問。
然而從其餘三人不同程度的憤怒和不解來看,相信他們對於成汰做了什麽事早就心裏有數。幸雄更是對他開了第一炮,「那麽快就有工作邀約,而且連創介桑這邊都不報備……説吧,你是不是和水無瀨秋翔走近了才拿到的?」
面對曾經的友人對於自己得質問,成汰内心的自卑再次被引發,「這、這……因爲我參加所以我有拿到啊!幸雄你是不是在嫉妒,爲什麽幸運的不是你?」
本來就脾氣不好的幸雄,這下更是怒髮衝冠,通過之前的事情就是對成汰高下立判,「少裝蒜!之前前輩們都在幫你,結果你現在做了什麽回報他們?還有我從創介桑那邊聽來,風早在鷹城學園祭被人嫁禍污衊,請問你有頭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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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幸雄別氣了,這解決不了問題……」即便被污衊陷害,凪也仍舊想要緩解當前的衝突。
「風早你也是!那麽樂於助人、整天還嘻嘻哈哈,一點防備都沒有!你看,現在被背刺了吧!」幸雄這下朝凪也發出無奈的怒吼。
「你高下立判,也沒有辦法馬上證明成碳在這件事上和對方暗通款曲啊!」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現在都污衊到你身上來了,而且還是私闖保健室這種事,你不怕別人駡你色狼嗎?那麽大愛不去當神父,真是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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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幸雄和凪也爭執期間,面對排山倒海的指責,成汰還想解釋,但卻被幸雄連著反駁回去。這一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助,明明自己沒有牽涉凪也在鷹城被陷害一事,但經過幾次便捷都無功而返,他也放棄抵抗著莫須有的罪名。
征十郎給氣在頭上的幸雄一巴掌清醒,讓他去一邊平復心情,同時也放低姿態,向成汰問出事情經過。期間更是通過執念詠唱召喚小黑貓阿澄,讓成汰通過撫摸小動物鬆懈;期間阿澄更是賣力撒嬌,這才讓成汰逐漸收起了防禦心。
「雖然成名的方式在意料之外,但有栖川成汰你應該知道,人有無限可能,沒有必要執著於靠小説成名。」征十郎更是開始分享自己的經歷來鼓勵成汰,「就像我以前根本沒有想過我會打籃球,全是因爲家裏發生了一些事,我爲了變得高大保護家庭才去接觸籃球。沒想到這麽一打,就到全國大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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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沒有放在心上,成汰還是隨著征十郎的話題走,「葉山同學也是辛苦了。但意外地打出那麽漂亮的成績,真是幸運啊……不對,是意外的收穫嗎?」
這話讓征十郎聽起來稍有不悅,無疑是一句話就將自己過去刻苦訓練的日子掩蓋掉。即便如此,他還是耐著性子繼續勸導,「算是意外收穫吧。所以我想告訴有栖川你,在前進的路上目標是其次,過程最重要。可能你在前進的路上會走錯路,但沿途經過的每一幀風景,將會是你所有的收穫。如果執著於成果的話,會很痛苦的哦?」
「可是做一件事不是成果至上嗎?不求成果怎麽還要做?」成汰逐漸不解。
「對,成果固然重要,但沒有搞清楚條條大路通羅馬這個道理,并作出幾個可能的替代方案,可是會很辛苦的哦。試想想,如果不參加這個聲優海選試鏡,依舊埋頭執著於什麽時候才能出名,或許到現在依舊受困於泥沼中。」説到這裏,即便征十郎知道試鏡是《魔法偶像》製作組主辦的,他也是壓制著内心的懷疑和不安,繼續開導成汰,「對了,這個幫了你一把的貴人是誰呢?真想和他見上一面,好好感謝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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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獵人先生……不對是水無瀨秋翔!」
「那個,剛剛有提到凪也在鷹城被人嫁禍的事情吧?或許我可以幫忙問問水無瀨先生,能不能回調閉路電視的畫面檢查,還他一個清白呢?當然了,我拿到這份配音邀約的事情,決不能讓前輩們知道。」
成汰話語剛落,此刻溫馴的眼神中夾帶著那麽一絲威脅。其餘三人看在眼裏,無一不愣在原地;有者甚至冷汗直冒,要不在為昔日隊友居然從敵方那邊得到好處而錯愕、就是為事情發展如同自己所想而驚訝、再不然就是發現自己被隊友背刺而心存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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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四人之間的原本就存在疑問的關係,進一步產生裂痕……
「小幸雄説我太仁慈,但我覺得凡是要有理有據才能成立……而且他們都不懂真實情況,現在解釋的話無疑是亂上加亂……怎麽辦?」
「成碳的確很過分,但我相信之所以會發展到今天的情況,很大程度上是過去的渴望和傷痕造成的……」
「小幸雄又不願理解,只會一味地罵……好煩!該找誰説去?……等等,神永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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