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看著周身的光影,抬頭望著這新獲取的力量。他不但力量全恢復,身上的傷也被治癒得差不多,眼神中不禁充滿著讚嘆。
「這不可能,你這乳臭未乾的小鬼。」苡曦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望著殿上這尊光影,這分明就是女媧神像,「憑什麼?憑什麼你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學會了女媧戰能?」
話音剛落,她將一道火焰打入人蛇獸韓非體內,只見人蛇銀鎧再次融解,橘紅色的火焰被淬出,銀白色鎧甲附在苡曦身上再次成形,搭配粉、橘相間的火焰,模樣有如女武神。
其手往橘紅火焰一抓,從火焰中抽出一把白銀蛇矛,另一手狐火化形,變成一面銀白手盾。身後烈焰狂噴,共有九條火焰,猶如一件巨大的火焰披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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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動真格了嗎?』在內心的嬴政忽然開口道。
「真格?」
『呵,有趣。』他也想看看千年之後,苡曦實力進步到什麼地步。『她可是皎天狐啊。』
「皎天狐?那是什麼?」聽到這話,秦政隱隱覺得不妙,「很強?」
『哼,能成為我的禁衛,怎麼可能是弱將?』嬴政露出了自豪的表情,『皎天狐天生就有神級資質,你可以把她想像成妖狐族最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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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嬴政話音未落,苡曦再次解放力量,氣焰與之前完全不能比擬。這次她身後出現一尊妖狐大仙的模樣,這是她力量解放後的形象。接著以她為圓心,一股強大的力量波快速外擴,整個大殿乃至於膽小者森林都受到了振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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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雕兄這是?」青獅額頭流下一滴大汗,「苡曦將軍要動真格了?」
「看來確實是.....」蠱雕先是眉頭一皺一臉擔憂,接著又釋然一笑,「能讓她真動手,看來王真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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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儀爐內下層,訓練眾人到一半的雪姬忽然抬頭,表情憂喜摻半。
『沒想到竟然是皎天狐,能將那麼強的人納入麾下,嬴政那傢伙確實有兩下子。』緊接著閉眼一笑,『這也表示,那臭小夥子已經解決禁制的問題了。』
上層的胡茵茉更是臉色蒼白,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小茉你沒事吧?」葉崇也感應道強大的威壓,但不至於怕成這樣。
「這......這是......這是我們狐族的老祖,上古大神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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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大殿。
「我承認你確實有成為主公容器的資格。」苡曦氣勢與方才截然不同,雙眼變得血紅,兩頰多了三條紋路,大殿除了火焰,還被她特有的紅色靈力染得通紅。女媧光影現在看起來又黯淡了許多。「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相應的本事?」
『有破綻!』秦政發現自己的力量已不受禁制限制,加上苡曦露出了破綻,決定先下手為強。使出了神影刃,直溜到她身後往脖子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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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框!』刀刃敲擊在硬部的聲音,竟然砍不進半分。
『不好!快撤!』嬴政發出了強烈的警告。
秦政一聽到,腦筋還來不及思考,身體已先動作。正欲退回來,卻看見一抹黑影閃現,只見其全身漆黑如墨,眼睛部位發出強烈白光,猛力地抓住他揮刀的那隻手用力一扯,直接將手給撕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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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聲慘叫劃破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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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秦政單膝跪地喘著粗氣,趕緊摸自己被撕爛的手臂,「還好......還在.....」,雖然他的手還在卻劇痛難耐,剛才一瞬間的殺氣,讓他以為自己的手已不在了。
「咦?怎麼沒斷?」反而是苡曦感覺到錯愕,忽然眼睛微微放大,「原來你還有羅睺之體呀。」
秦政死裡逃生,要不是剛才嬴政的警告,手可能真的被擰斷。想想一陣後怕,一滴大汗滴落地面。只是他作夢都沒想到神影刃竟然有失效的一天。
「你那刀的確快,應該是空間或是時間類的術式吧。」她似乎看清秦政心思,「不過如果傷不了人,那終究也只是快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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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恨朕。』嬴政表情轉為嚴肅,似乎終於意識到苡曦的恨意有多強。『只可惜如今朕無法出去見妳。』他深深嘆了口氣,隱隱感覺這股恨意事有蹊翹,卻礙於自己被困,無法弄個明白。只能一臉怨嘆地看向秦政,沒想到他竟然認真的研讀起剛才自己給的銘文。
『喔?』他的舉動倒是讓嬴政有些意外。『臨陣磨槍不亮也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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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的苡曦看秦政忽然不動,以為他被嚇傻,表情莫名的得意。看著眼前與嬴政極為相似的面容,如今卻被嚇矇,真是說不出的愉悅。
她想享受這一刻,所以遲遲沒發動攻擊,望著望著,竟然望出了神。
「我才不要下嫁兆家,他們憑什麼?」她想起了自己當時梨花帶淚,看著鏡子獨自哭泣。
「憑什麼?」站在身後是一名老者,是苡曦的父親,苡鈦。「你要知道,他可是鑿齒家世,怎麼說也是第十二戰神官,是我們高攀了人家。」
「高攀?那就不要嫁啊。」她雙眼哭紅的轉頭控訴。
「你以為我們狐仙一族高攀得起嗎?要不是妳是皎天狐,以為兆驍戰大人看得起咱們家?」
「我不嫁!說什麼也不嫁!」
「就是我把妳寵壞了,我告訴妳,今日就算用綑仙索也要將妳捆去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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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一轉,新娘的隊伍已浩浩蕩蕩出發,一條長長的紅龍穿梭在森林之間。前方下著滂沱大雨,提醒著過路人別擋著狐仙娶親。
因為是下嫁,又是妾室,兆家如此名門僅僅派四位迎娶護衛前來,新郎倌則在家中等待。
「小主您就別哭了,今日是您大喜之日,哭會觸霉頭的。」在轎子旁邊的媒人勸道,「再說,給新郎倌看見您紅腫的雙眼,這可怎麼見人呀?」
「姑姑啊,見不見人有如此重要嗎?」苡曦在轎內啜泣,接著又深深嘆一口氣,知道多說也無用,「此次一入門,怕是難再見曦晨,真可笑了我的名,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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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身經過一道瀑布,忽然一陣劇烈搖晃,苡曦險些坐不穩摔出轎門。
「你們這些轎夫怎麼當班的?想被老爺伺候嗎?」媒婆漲紅了臉,瞳孔縮成一條線,露出了銳利的犬齒。
「稟報姑姑,不是我們故意要停,而是有人擋住了去路啊。」前方陪嫁的家丁慌慌張張的跑來上報。
「誰那麼大膽敢擋狐仙娶親?」媒婆一聽到有人擋住了路,更是氣到不行,捲起袖子上前理論,「想被狐仙懲罰嗎?」
只見眼前有位黑衣男子獨自一人拿著油紙傘,怡然自得的欣賞著瀑布美景。
「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擋我們娶親隊伍?」
「喔?」男子緩緩的轉過身,眼神銳利且從容,臉上掛著不可一世的笑容,「看是妳們壞了寡人的雅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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