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珍吃了一擊大招後,口吐鮮血摀著胸,表情痛苦,這擊真的有傷到要害。為了防止神出鬼沒的林沂繼續攻擊,即使再痛苦,也使盡力氣將她震開。
林沂在空中滾了一圈後,回到秦政旁邊,不打算再出手,因為她知道已經夠了。日月玫瑰的厲害之處,就是花瓣會不斷的增生,在內部進行封印與破壞,直到本體滅亡。
「結束了吧。」林沂喘著氣,日月玫瑰消耗掉相當多的靈力。
「還沒。」雖然現在日月玫瑰還是持續地進行破壞,但是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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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他接下那道紫光的時候就感覺到,這幾百年來,就算李珍珍吸了百人精元,她的成長也太不成正比了,變得有點太強大。
「你們這些狗養的小娃兒,不要小看我!」李珍珍全身散發著黑氣,將滯留在她體內的紅藍氣息給逼了出來。原本深綠色的身體,漸漸變成了漆黑的顏色,雙眼變的更加血紅。
「這是…」林沂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魔化!恐怕這才是黑棘的真正型態。」秦政皺起了眉頭,很明顯有人在幕後操弄。腦海忽然閃過一個人,強尼的臉。
「啊!舒服多了。」李珍珍扭動脖子,剛剛她體內的紅藍氣息,反而變成她魔化的催化劑,當初植入她身體內的魔種,經過這兩股氣息的壓迫,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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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一轉頭,林沂又消失在她旁邊了,「欸!妳別衝動!」還來不及阻止,她已經出招了。秦政不經想,林沂到底是受到何種訓練,一遇到敵人,就像戰鬥機器一樣,彷彿不知道恐懼。
「這邊!」李珍珍算準了位子,黑根一掃,眼看就要擊中林沂,卻出乎意料地被另一股外力彈開。林沂在空中轉了一圈,回到秦政身邊。剛才千鈞一髮之際,黑藤與她之間冒出了一股黑煙,彈開了李珍珍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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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才剛掌握北疆縷火,雖然功力大增,卻還不能運用自如,剛剛情急之下,只想著救人,沒想到可以憑空生成黑煙,達到這種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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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忽然遠方傳出了尖叫聲。
「是小彤!」林沂轉頭看向尖叫的方向,又轉向李珍珍,不知道要往那邊,有些不知所措。
「妳去吧,她一個人是不行的,但是我一個人可以!」秦政揮了揮手,示意她趕緊去救人。
聽了秦政的話後,林沂猶豫的望了李珍珍一眼,轉頭往鄭雨彤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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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被小看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李珍珍裂嘴狂笑,背後剩下的兩朵妖花依然吐著酸液與毒霧,黑戟閃著紫電,最麻煩的是地面不斷突起的黑根,讓他疲於奔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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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喘著粗氣,勉強用陽焰巨兵做防禦,抓到空檔,憑空生成爆焰突襲,雖然有來有往,但是整體而言,還是屈居下風。
「怎麼?沒力啦?再給我更多的樂趣啊。」李珍珍雙手環胸的看著秦政,不斷用無數的黑根攻擊,完全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哼!我才使出七成功力。」秦政大口喘著氣,身體已經快不行了,但是嘴巴上就是不服輸。
「這樣啊,我看你是使不出十成力吧,不如讓我來幫你。」李珍珍不懷好意地笑著,一條樹根生出一個人形,古筱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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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呆立當場,剛才一進來與李珍珍戰鬥,沒注意到。這麼說的話,鄭雨彤剛剛的眼淚,她已經知道了?
「你對她做了什麼?」秦政咬牙切齒。
「怎麼?你認識這個人?」李珍珍臉上憋著笑意,把古筱彥吊了起來。
他氣到完全說不出話,他不是沒有想過可能的情況,但是親眼見到,還是倒抽了一口氣。
「怎麼樣,覺得無能為力?覺得很想報仇?」她含著笑,看著呆立當場的秦政,彷彿看到當年的自己,只是現在自己是上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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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握緊了雙手,咬著牙,內心的憤怒直衝腦門,恨不得馬上把李珍珍碎屍萬段。手上的北疆縷火又再度燃起,全身黑煙瀰漫,夾雜著陣陣的火爆聲。
「很想殺我?你夠格嗎?」她認得這個表情,就是當初的自己,繼續嘲弄著他的無能,就像嘲笑當初的自己一般。
「我一個快成魔的大妖怪,你又能做甚麼?」憑他現在這種要大不大的縷火,對她而言有如搔癢。自從被關入黑棺後,她就發下毒誓,不讓自己再有無能為力的機會,所以對力量異常的執著。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妳會魔化?」
「看在你陪我那麼久的份上,就當作餞別吧。」反正他看起來也快不行了,她還真不想那麼快結束這場打鬥呢。
「某位大人幫我找到了魔體,我馬上就能成魔了。」李珍珍哈哈大笑,雙眼逐漸變的深紅,瞳孔都快不見了,完全已經走火入魔。因為神識有點飄飄然,開始有點口不擇言。
「不會是一位身上有魔紋的女子?」眼見李珍珍情緒亢奮,秦政順著問。
「你怎麼知道?哎呀!那麼巧啊,都認識,那你一定恨死我了。」她是真的不知道兩人認識。不過現在知道了,反而更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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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音剛落,一道爆焰直衝而來,被她即時回神擋住。
「這樣的話,我更要在這裡阻止妳。」秦政周身的黑煙爆漲。
「這樣才有趣嘛。」李珍珍放下古筱彥露出微笑,但是妖氣比剛剛更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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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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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雨彤正閃躲著吉普賽舞孃的攻擊,在警界她的搏擊實力算是有名的,所以閃避不被擊中還是辦的到的。然而面對舞孃詭異的刀法,卻顯得有些吃力。
一開始受到吉普賽女郎的外貌所影響,她有些害怕而綁手綁腳,但是在換過幾招後,其實就只是個稍微強一點的持刀歹徒罷了。但是隨著時間過去,舞孃的舞姿轉換,刀法逐漸變得詭異,忽快忽慢,讓她覺得有些棘手,左手不小心被劃傷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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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雨彤趁著閃避的空檔,往舞孃開了幾槍,但是都被它的彎刀擋住,即使射中了,對骷髏來說,也是不痛不癢。
眼見槍沒有效果,她腦筋動得飛快,撿起旁邊馬戲團遺留的長鞭攻擊。長鞭攻擊範圍廣闊,且尾勁強,彎刀砍不到,使得舞孃一時間也進不了長鞭的範圍,只有挨打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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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尼瞪了一旁的小丑娃娃,娃娃因為自己不小心遺留鞭子在場,愧疚的低下了頭。
忽然間,舞孃停下了舞步,靜止不動,一直在她腰間打著鼓的嬰兒骷髏眼睛突然泛紅光,氣氛也瞬間安靜。
沒過多久,嬰兒骷髏又開始敲著鼓,但是這次,鄭雨彤的左手不自覺地跟著鼓聲擺動。這讓她吃了一驚。舞孃又開始翩翩起舞,彎刀隨著舞步揮動著,不斷畫著圓,慢慢的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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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閃得比之前更辛苦,一方面是因為拖著一隻亂揮舞的左手,再來就是舞孃的刀法又更犀利了。彎刀又在她的左手上多添了幾道傷口,還好只是左手,不然她又多一些部位失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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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怎麼會這樣?」不解為什麼左手會不聽使喚,這使她不斷瞎耗體力,揮汗如雨,加上血流不止,不斷的舞動讓她又累又痛。
她不斷地移動腳步,避免其他部位被砍傷,就這樣不知不覺的被逼到了牆角。或許有了前幾次經驗,對這種絕境已經不再那麼害怕,現在頭腦出奇的冷靜。
「該不會是這傷口?」她看見左手被劃傷的刀口透著淡淡的紅光,雖然不明顯,但是確實有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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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她右手還可以動,勉強揮動著長鞭,阻止舞孃靠近。但是因為左手不安定的揮舞,讓她身體很難保持平衡,長鞭的威力也大減。
『看來關鍵應該是那個小孩。』鄭雨彤三番五次打斷舞孃的骨頭,但是她的斷口又不斷的重組,唯獨那小孩始終沒受傷。加上剛剛她左手不聽使喚之前,那小孩雙眼確實發出了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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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向舞孃腰間的小孩,小孩也看了她一眼,咧嘴一笑,一副得意的樣子。受不了這種挑釁般的恥笑,長鞭用力一揮,將舞孃逼了老遠,快速的拿出手銬,將自己的左手銬在皮帶上。因為接下來的攻擊,不能做出不必要的動作。
她長鞭又是一揮,瞄準舞孃持刀的手打,想將持刀的手打斷。舞孃似乎發現她的意圖,用彎刀擋住了鞭子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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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連幾次攻擊同一個地方,都無功而返。眼看攻擊無效,火速轉向,朝舞孃腳連掃幾下,幸運的將它兩腳掃斷,舞孃應聲倒地,鼓聲也跟著停了下來。抓住鼓聲暫停,舞孃倒地的瞬間,鄭雨彤果斷棄鞭,往舞孃方向急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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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孃發現事態不妙,連忙拿起彎刀一陣猛揮,但是倒地的舞孃,哪能維持重心,刀法雜亂無章。她一腳將刀踢飛了出去,順勢拔出了配槍,往小孩骷髏頭上一擊,動作一氣呵成,頓時現場鴉雀無聲,只有槍聲的迴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