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沐雪姑娘都進來秦之間,而剛才那二十名士兵同時潰散,這應該是沐雪姑娘做的。表示她應該知道這個故事。」秦政將轉閥轉至六十,與之前相同,場中瞬間多了六十位青銅士兵。「其他人進入了楚之間。秦楚之戰,那裡的格局想必也跟這大同小異,假設一來一往......」他忽然抬起頭,眼神充滿了擔憂,「恐怕沒那麼簡單,關鍵會在楚之間,只是不知道這關鍵會分配到誰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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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殷沐雪場中也出現六十名士兵。
「果然,決定出兵數的果然是秦公子。」殷沐雪朱唇微微上揚,接著像是想到什麼,忽然狠狠瞪了金籠裡冒牌秦政一眼。
冒牌秦政原本還想說些什麼,被這麼一瞪,話硬聲聲又吞了回去。
『既然是六十位士兵,表示這次是王翦帶兵。他與李信相反,知道楚國易守難攻,故以堅守消磨楚軍耐性,應該是守。』她將轉閥轉往守字,「接下來就看另一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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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沐雪轉完閥後,韓焰這邊終於有動靜了。只見場中多了六十名士兵,以六乘十的隊形排列。
「王翦,六十名士兵,果然是秦滅楚之戰。」韓焰打了個響指。『王翦當時以堅守代替攻擊,拖得楚軍力竭,最後楚將項燕沉不住氣選擇撤軍。他再利用楚軍撤軍加以尾隨進攻,一舉破楚。』
韓焰看了看轉閥,有著『攻』、『守』、『撤』三個字,答案似乎呼之欲出。然而他卻眉頭緊皺,手僵在空中微微顫抖。『不妙,我應該直接選撤?還是先攻再撤?』接著他眼睛忽然瞪大,像是想起什麼,『我到底是要贏下這關?還是要故意敗給秦軍贏?』
『沒那麼簡單,原來這才是關眼所在。』他瞬間明白這關的難處,陷入了鑽牛角尖的思維裡。『這閥是轉一次?還是能轉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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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選,別亂選啊,我們的命可都在你手上。」金籠裡的李靖銅朝韓焰大喊。
「你安靜!讓我好好想行嗎?」聽到吼聲,韓焰心煩意亂地懟了回去。
「又不是你在籠內,話倒是講得輕鬆。」李靖銅也怒了,「想那麼久。如果你不行的話,不如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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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句話讓韓焰起了疑心。李靖銅知道自己腦筋不好使,解謎、破關這種差事往往都丟給他處裡,就算再怎麼桀傲不遜,這領域從來不會搶著要接手。
「阿銅,我問你一個問題。」韓焰神色緊張地說道,「很重要,關於解這題。」
「喔?終於想要靠我啦?說吧。」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文華城那時候被敵軍包圍,後來之所以倖存,是因為攻還守?」
「嗯?文華城?被圍?當......當然是守啊,不守怎麼倖存?對吧?」李靖銅先是一愣,接著回答。為了取得支持,還轉頭詢問丹梓霓。
「你......你說得對,我也覺得是守。」丹梓霓點點頭,表示贊同。
「既然這樣,我們是要守城不讓秦軍攻破?」韓焰滿臉的不確定,在平台前徘徊。
「當然要想辦法擊退秦軍啊,你現在可是楚軍將領。」眼看韓焰拿不定主意,李靖銅越講越起勁,「只要一直守著,秦軍自然會潰敗,選守就對了。」
「這樣啊......」此時韓焰露出了狡詐的笑容,「看樣子,除了守,其他兩個都要轉一次。」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問我又不按照我的意思,耍人嗎?」一聽到韓焰不照著自己的意見,反而要對著做,李靖銅開始急了,「你別衝動啊,聽我得準沒錯。」
「對啊!焰哥,你聽銅哥的準沒錯,我們被關在這,會拿自己性命開玩笑嗎?」丹梓霓也在一旁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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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哥?銅哥?」韓焰強忍著笑意,嘴角不自然的抽動,「你們要演到什麼時候?再演我可就忍不住了。」
「演?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們會拿自己性命開玩笑不成?」李靖銅額冒青筋,要不是籠子關著,眼看就要衝上前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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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文華城早沒了嗎?」韓焰挑了挑眉,一臉看戲的說道,「你知道他是怎麼沒的嗎?」
「婀......城沒守住?」話被戳破,李靖銅說話開始結巴,時不時看向丹梓霓。
「呵呵。」韓焰笑而不語,接著轉頭看向丹梓霓,「妳是絕對不可能叫他銅哥的,知道嗎?」
「不叫銅哥,那叫什麼?」她不自覺的反問道。
「叫下等人或是臭小子。」
「這臭妮子也太沒禮貌了吧?婀......」丹梓霓不小心說溜嘴,連忙摀住嘴巴。
「給你們這些騙人精一個忠告,如果不是很了解被模仿的對象,最好就閉上嘴,靜靜地看。」
「哼!就算知道我們是假的又怎樣?選錯你依然出不去。」李靖銅被韓焰囂張的模樣給激怒,繼續嘴硬道,「更何況你也不知道要選一次還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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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有說過我在煩惱要選一次還兩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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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銅也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摀住嘴。形成金籠內兩人都摀著嘴的滑稽景像。
韓焰再次狡詐地看向冒牌李靖銅,「所以我才說,最好閉上嘴。」接著他把轉閥轉到『攻』字,場內的六十名士兵陣行一字排開,形成了守勢。
「果然啊。」他得意得看向金籠內兩人。接著又把轉閥轉向『撤』,只見眼前六十名士兵排成一行,進入了韓焰所在的壽春城。
「哼!算你走好運,後面可就沒那麼簡單了。」金籠內的聲音越來越遠,房間變得越來越暗,直至伸手不見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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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全暗的房間瞬間亮起,秦政與殷沐雪站在只有一張圓石桌的房間內。石桌上放著一把刻有秦字的鑰匙,來時的門也同時打開。兩人取了鑰匙後,步出房間,眾人在楚國大宮門前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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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我就想說怎麼會忽然出現二十名士兵。」李靖銅恍然大悟,現在才明白原來是接力過關。他一出關就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遭遇到的怪事,眾人只能聽他說,再適時的補充,完全插不上話。
「好了,別嚷嚷了。這次真的是走狗運,你對古事一竅不同,卻剛好被分到最合適的關卡。」韓焰有些後怕,嚇出了一身冷汗,「之後路上我給你惡補戰國時期發生的事,你給我好好聽。」
「只是有一點很奇怪,如果我是第一關,為何一開始閥動不了?」雖然已過關,但這件事秦政一直耿耿於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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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妹妹,妳在裡面可有遇到異事?」殷沐雪開口詢問,這時大家才發現,丹梓霓始終在一旁安靜聆聽,明顯悶悶不樂。
「我覺得......我覺得我好像害了一位忠臣......」她臉色出奇的難看,原本雪白的肌膚更顯蒼白,一臉做錯事的樣子。
「霓妹妹別怕,說出來讓大家一起分擔。」殷沐雪拍拍她的背,安慰道。
丹梓霓將她在房間內遇到的事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原來當初她通過白光門後,還看了一段記憶,是鄭袖迷惑楚懷王,間接逼屈原跳汨羅江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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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妳才是第一關。」秦政聽完不禁感嘆,「世人都說,楚國之所以會滅亡,是從楚懷王被鄭袖迷惑開始,而屈原跳江以後,楚國便再無忠臣。」
殷沐雪給了她一個擁抱,「這不是妳的錯,別被迷了心神,之所以會感到愧疚,是這墓裡的亡靈影響了妳。」她輕拍丹梓霓的背,「先逼妳推其入江,再讓妳看當時的片段,使妳不自覺以為自己做了過分的事。這心思實在可怕。」
聽了殷沐雪的話,丹梓霓豁然開朗。感激的說道,「雪姊姊,謝謝妳。」
「既然鑰匙都拿到了,那準備開門了。」韓焰將鑰匙交給秦政,嚴肅的說道,「再次提醒,別輕舉妄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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