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彈不得的舍質被因陀羅丟在地上後,呈半側身趴著,倒成非她所願的姿勢,她試著稍微扭動想調整,卻只是從趴身改為平躺;手指頭漸漸能活動,這細微的恢復卻給因陀羅發現,但他也打了主意,先不動聲色,保持尋常的態度,再隨便問她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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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羅之寶啊……因陀羅想起上次補盧曼提到舍質,臉上的那股驕傲,還有羅睺隱藏的真相……因陀羅本想等事情有個了斷後再說,或是破壞羅睺與舍質的婚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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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盯著眼前的獵物,滿心期待她待會兒跟他玩的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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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點遺言吧,補盧彌……也許我會好心給妳父親還是誰,帶點話呢。」因陀羅刻意傾身湊近她,想讓她害怕,他聽得見她的心跳聲,彷彿也聞得出她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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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舍質的確在計畫逃跑,但在明白身體的復原速度後,她只能放棄這個念頭,心想不如藉此良機,好好利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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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父親的野心不會實現,阻止他,是也為了救他。」她側頭回瞪著他,試著不怕與這個男人四眼相對,像是在打心理戰,她不想讓因陀羅察覺她接下來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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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眉頭跳了一下:「就憑這樣,妳願三番二次冒險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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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你,才能斷了我父親不切實際的妄想……你一直在慫恿他,給他希望!事實上天神不過是想削弱阿修羅的力量。」舍質咬緊牙根,做出一副玉想瓊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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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如此簡單,因陀羅反道覺得她眼界狹隘,畢竟她僅是個女人,怎懂得一個男人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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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盧曼遲早會在阿修羅界掀起波瀾,難道她要一個個去對抗每個補盧曼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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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盧曼若知曉是親生女兒一直在從中作梗,鐵定會氣得親自動手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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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父女兩個都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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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盧曼恐怕到死之前,都不會明白,為何羅睺只要舍質作為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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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削弱阿修羅的力量,也是之後的事,現在我們天神的確是需要阿修羅……。」因陀羅簡單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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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那個死咒,要犧牲多少無辜的阿修羅賠上性命,這樁買賣自一開始就與騙局無異,說到底你們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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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質正說到一半暫時停下,因為她的一隻腳忽然被因陀羅的一手握住,嚇了她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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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麼!」她非常不喜歡因陀羅碰她,因為他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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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一下妳。」因陀羅放開手後,舍質的臉部表情明顯放鬆下來,因陀羅卻改換伸手摸她的腹部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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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碰我!」她大喊,卻立刻被他的手掌覆上嘴,要她安靜:「妳想引多少人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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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他的手越發放肆,看似陶醉又專注地在挑逗她的身體,想撩起她體內的慾望,她反抗不了,既然如此,舍質本來還在考慮的事就再也猶豫不得……假意迎合對方,她要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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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刻過去,他終於聽到她發出微弱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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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質見到男人充滿慾望的眼神,他慢慢親吻她的胸口,一路向上……或親或咬到她的唇畔時,她回以他一陣似吮似咬,使他被一股酥麻感侵襲,他是個情史豐富的男人,要想對付他,就不能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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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質雖未經真正人事,但愛慾之術,她曾下功夫學過,更去找過宮妓傳授獨門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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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羅對世家女的教育,尤其是她這類美艷非凡者,都要學著如何駕馭男人,操控男人,讓男人臣服在身下,為己所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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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此時有些盼望舍質的身體快些恢復,因為他的慾望已被燃起,他想看看舍質除了吻功之外,還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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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情不自禁地抓起她的雙手,環上自己的腰間,他讓她癱軟的手往那擱著,感受到舍質的肌體溫度後,似乎已停不下來他滾燙的情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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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跟男人最大不同:女人永遠不會完全臣服於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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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卻很輕易地向感官還有女人的溫柔完全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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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利用「愛慾」掌握人心的原理,趁著現在,因陀羅失去理智、失去戒心,她要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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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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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質心中默唸準備好的咒語,接著一個「雷杵」的幻像出現在因陀羅背後,舍質在自身下過各種類型的「咒」,其中一種咒,會讓殺她的人死在同樣的武器下,重傷她的武器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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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她死了,咒語卻沒發動,那她就白白犧牲了,與其如此,不如先召喚在「那個時刻打傷她的雷杵」,先重傷這自大的男人一番,她再用禁術(折壽一半)強制倒回身體的時間,方能輕易取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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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戰場的阿修羅的宿命就是,隨時把身體準備好,成為反擊的武器。要有這樣的覺悟,他們才有本事與天神糾纏,爭奪宇宙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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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質、舍質,記得這些咒語妳只會為阿修羅所用……這是她母親讓她學習法術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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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實在太有學習咒語的天資,她輕而易舉就超越那些要花好幾十年甚至百年修練的大師,族人以為她只擅長操控、誘惑人心,事實上,整個阿修羅界的法術能力,烏沙納斯第一,她可堪稱第二……不至絕境她絕不輕易展現實力,這是她自保的能力,關鍵時刻,只要敵人輕敵,她就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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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那個「從不同時間點而來的武器」,從因陀羅的背後予以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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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消失了,完成攻擊後,從因陀羅不醒人事的情形看來,她應該是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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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得逞的那一刻來臨,舍質還來不及鬆口氣,她瞬間感覺身體又被重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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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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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質吐出一口黑血,眼神充滿迷茫又疑惑,那個不醒人事的因陀羅消失了……她撇頭一看,真正的因陀羅在一旁,一手撐著頭,另一手像在把玩他的雷杵,側臥著充滿興味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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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嗎?」他毫髮無傷,臉上也看不出任何情慾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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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能發動我的武器唷,我先前真是太小瞧妳囉……的確,就算是我,被雷杵全力擊中,怕也是要受點小傷?……竟然能喚來另一個空間的東西,真是不該留的魔種喔。」真正的因陀羅說完,伸出他強壯的手臂,不顧身體因施咒失敗「反噬」受到嚴重創傷的她,將她一把拉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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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會……騙你嗎……」這男人真的好可怕,舍質全身如癱瘓,頭開始昏沉,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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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用另一手托起,手中出現一團被黃光包圍,光團裡有精巧的小人抱著神秘樂器,歡快地跳著舞:「剛才只是用香神的氣味試試妳,本來是想一探阿修羅美人,陷入情慾時顛狂模樣……」說至此,因陀羅手一揮,黃光小人就不見了,接著他嗅了嗅舍質的頸間,他根本不在乎她流血,反而血味能使他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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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妳只是一人在原地與幻象纏綿,竟然最後給我個驚喜嗎?妳再也沒招了。」他看舍質快失去意識,於是出手毫不客氣,大手探進衣下揉捏著她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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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羅女,我該好好獎勵妳,妳總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啊。」他說這話時的表情充滿殘忍,令舍質不寒而慄,他就是把她當玩物、當能隨意踩壓的螻蟻,她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這瘋狂的天神摧毀她所有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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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質期間迷迷糊糊清醒幾次,只是對方的行為,讓她本就受重傷的身體,最後又體力不支又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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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質很少向三大神祈禱,但她在再度昏去前,和因陀羅四眼相對時,誠心地向梵天請求:願她能就此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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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夢的時候,夢見那群山賊一個一個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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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在一旁大笑著,然後補盧曼父親走近她,用力朝她肚子一腳……清楚明白流淚沒有用,可是她還是在原地泣不成聲。
翌日清晨來臨前,因陀羅已經重整好自己的服儀,他邊打理自己,不時邊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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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舍質已經醒來,但她除了睜開眼,失神地望著前方,再無其他反應,動也不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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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妳身體還是動不了嗎?別想騙我。」因陀羅知道,因為最後一次的時候,舍質的身體已能隨著本能,配合著他的節奏與動作。當然這是非她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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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舍質還是一句話也不說,繼續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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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好了後,雙手插腰際,走近舍質,看著她毫無求生之意,也不怕他再來是否會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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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肯動,是指望我叫你的那些大豬同胞來抬妳嗎?」他小力踢了她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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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始瞪著他,眼底帶有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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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再來找死一次,讓本大爺活動筋骨也好。」他作勢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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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舍質還是沒有起身,因為她以為起身也無用,夜裡被強大的咒反噬後,她就暫時失去施法之力,武藝上她本就比不過因陀羅,與其拖著這殘軀狼狽逃跑,不如躺在地上,平靜地迎接死亡還比較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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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阿修羅女!妳再不起身,妳那群族人可就要來啦,真是的。」因陀羅遲遲沒殺了她,其實昨晚他親近她後,就已經改變殺她的心意,況且他也知道舍質現已法力盡失,根本不太可能再對他的計畫造成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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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回妳父親那裡,妳對他而言無已用處,檀那婆那也是,妳完全沒有自保能力,現在應該躲起來。」因陀羅竟然在勸她,舍質不曉得他為何突然改變心意,終於開啟她慘白,卻有些發腫的唇問他:「你不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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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但不是現在!記住,妳的命是我的,留著待我完成計畫再來殺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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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不殺我,我以後一定會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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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輕蔑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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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今天放過我……從今往後,我卻會以殺你為目標活著,天帝因陀羅!」舍質眼裡滿是血絲,她氣得發抖,她終於使勁起身,破敗的衣服已遮不住她的白皙,身上到處都是因陀羅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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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羅盯著這瀕臨發瘋的女人,腦中閃過一瞬昨夜的情景,他對她投以冷冷的回答:「屆時,我還是會再張開我的雙臂引接妳的到來,補盧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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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質再也說不出話,她勉強站直身體,用還可以遮擋的外衣披著,吃力地一跛一跛走,朝她記得的,事前熟記地形時,所擬訂的逃跑路線走,她心裡也擔心因陀羅那變態會改變心意,讓人來追她,所以她沒時間回頭,只要有一線生機,她就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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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羅女走遠後,因陀羅想去找月神,他走回山賊營地時,果然是一片狼藉,大部份的山賊醉得不醒人事,一大群女奴看起來被折磨地不成人樣昏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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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質看起來比較耐玩,因陀羅瞧一眼那些可悲的女奴後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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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摩,你昨晚怎樣。」因陀羅與月神錢德拉約好,在阿修羅界,只以釋迦、蘇摩互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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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摩看起來衣裳完整,他對因陀羅說:「我對阿修羅女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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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香神的能力很難對天神有影響啊,不管怎麼說,這些人中計就行……老師說過,這群補盧曼的強大後援,要想辦法削弱才行,又不能花太大氣力,讓他們主動聚集,為利而來,再一網打盡是最輕鬆的法子了。」因陀羅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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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半個月,他們現在綁的女奴越來越多,他們很快就會發現自己連大錘都舉不穩,沒想到這麼下作的計倆,效果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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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不像王族那般奸詐,好哄多了,難怪補盧曼會找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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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波羅不曾也是大族一份子,怎會分不清這種把戲?」月神覺得阿修羅真是笨得無可救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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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利益給他們,就全心全意地相信我們了。」因陀羅很高興事情如此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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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賊頭目商波羅終於醒來,他招呼了二位神後,就帶了一些人馬說要下山去劫點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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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德拉看著商波羅的人馬走後,轉頭告訴因陀羅:「這人昨晚一直想去找你的伴,左等右等後,終於死心去找別人……那個阿修羅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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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因陀羅表情一派輕鬆。
註:
1.錢德拉:印度月神之主,又名蘇摩,也是一位風情韻事很多的神,本性好一切風雅之事,曾與祭主仙人爭奪其妻;後迎娶生主達剎的27女,卻獨寵其中一位,其他姊妹向父親告狀後,達剎氣得詛咒他,從此月有陰晴圓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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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香神:即是著名的天神樂師乾闥婆,身上有濃烈的香氣,有各種不同的功用。平常的工作是替天帝彈奏音樂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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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關於因陀羅與舍質:據說因陀羅在初見補盧曼之女後,不顧其意願,強行佔有她;回天庭後,他左思右想,覺得唯有舍質能引起他最大的性欲,於是就強娶舍質,讓她成了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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