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避雷********(重發)
「現在査理柯德先生還在裡面呢,你貿然把我背出去,別人可怎麼好?」
「他不敢氣我。」「可是我還有話要問他。」
「妳可以問我。」
黃色如瞄準獵物一樣盯著她,她受不了這種眼神,轉過頭去看窗外的景色。
「⋯////請別這樣盯著我。」真是的,光是這樣看著別人都那麼好看,這樣帥氣又溫柔又浪漫的守護神她根本不忍心騙,更別說殺他!
「問吧。妳眼前的統帥可是無所不知的千歲男人,還怕回答不了妳的小小困惑嗎?」
可是埃洛爾斯壓根就沒話要問狼,她就是想繼續打探「極性」關於查理柯德一家的情報,這下好了吧?被他抓住了,想問也問不到了。摩爾斯說要遠離他,現在就算她不找他,他還是會自己走上門,又能如何防?整個北希迪亞都是他的,可能真的要她死了才能防他。
「沒有什麽想問的。雪鈴是我的又不是你的,我收著就是了。」
那麼在乎做什麼⋯那德洛里斯給我的,又不是他給我的。
正當埃洛爾斯嘴裡喃喃時,狼的眼睛隨埃洛爾斯的唇瓣遊走,再多的爭辯只會暴露狼為何如此在乎埃洛爾斯如何看待雪鈴,於是他——
「⋯唔⋯!嗚唔⋯⋯」
他按著她的後腦往自己方向推,埃洛爾斯被突如其來的吻嚇得閉上眼睛,雙手互相抓住,雙唇一動不動。她記得他們處於剛剛坦白心意,只抱過的階段,忽然就要跟他接吻,她實在是反應不過來啊!而且⋯⋯她又不懂得如何吻得好,那可以怎麼辦?只好抿著嘴,像親德洛里斯一樣親唄!
他恨埃洛爾斯不配合,握住她的下巴強行撬開她的嘴,吸吮柔軟的唇瓣,宛如迫切地要品嚐她口中的蜜一般,嘴唇與唾沫互相纏繞,她身上的沐浴露的奶香隨空氣飄入鼻腔,是屬於冷豔的柔軟,挑起他一直努力隱藏的侵略慾,他想起那夜實驗後黃色的光,水打落地面的聲音,她慵懶的眼神,她衣衫不整被自己玩弄在身下的⋯⋯
F**k,他心裡喊罵,他只不過是生氣想親一親,眼前卻不斷閃過不堪的畫面。
埃洛爾斯閉上眼睛,嘴巴一直很僵硬,不敢大膽去感受狼,可是隨著他越來越急的攻勢,溢滿誘惑與情慾的吻讓她沉醉,她眼前閃過晚上寢室中的黃光,閃過他眼中溢出的慾望,閃過自己半拉開的拉鍊,閃過躺在床上的疲倦感。他的舌頭溜進牙齒之間,那股清冷的酒精味再次佔領她的腦海,那夜⋯那夜可能發生了一點事,可是她不太記得⋯⋯
口腔舌頭摩擦而產生的熱度一直下流,一股勁迫使他直接把埃洛爾斯從座位捧起來放在大腿上。
「等等,阿狼⋯⋯」
現在她的雙腿夾著他的腰,胸前的柔軟貼著他的鎖骨。她被他按著頭往下親他的嘴,她反應不及,差點咬到他的舌頭。軟舌交織,引導著她回溯至那夜,回想品嚐過的唾液滋味,激烈的濕吻使她不小心吞嚥狼的口水,翻滾的慾望隨著狼的體香蔓延,從嘴,一直循著骨椎到低腰,隨著他深入口腔深處,酒精跟隨血液往盆骨衝。
「唔哈⋯唔啊哈~唔⋯」
熟悉的觸感,熟悉的氣味……她與他做過這種事?
濕答答的熱吻把他的手從她的大腿帶到低腰,順著尾龍骨往上撫摸,他微微按著印所在的地方,傳開的酥癢在腰肢亂竄,她失聲一喘,狼的喉嚨吞掉她所有出於渴望的喘息,宛如催情劑般魅惑著他⋯⋯情到濃時,根本不需要催情劑,那晚的藥也根本沒有起太大催情之用。
兩人的舌頭越加賣力,他舌尖輕輕撩撥口腔上方有致的褶皺,指尖繼續挑逗她的低腰,感受他腰側越來越強的擠壓感。她緊緊扣著狼,沉溺在金色之中,根本無法掙脫——從狼為她成功淨化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自己的命注定與他綁在一起。
糾纏的舌頭終於放過彼此,濕潤拉扯出銀絲,他輕輕擦掉她嘴角上的晶瑩,她趁此抓住他的手,緩緩親吻他的掌心。當柔唇觸碰他粗糙的皮膚時,那股溫暖如電流勾引著他,冷藍慵懶地仰望他,喘息之間透露她的愛意,比阿特莫爾那晚羞澀,比實驗後的夜晚更大膽。
黃色在夜中微微發光,看她盈溢細淚,狼的下身逐漸又不安份了起來,伊格納特的記憶刪除真的是縱壞了他。
但記憶刪除不能同時對多於一人使用,剛才在酒店的事情伊格納特用記憶竄改為統帥打掩護,可他已經累暈在廁所,要歇息好幾個小時才能醒過來,現在別爾塔正趕來把這條蛇拖回去⋯哦不,其實只要把他裝入養寵物蛇的箱子裡就好。
「狼⋯我們⋯⋯啊哈⋯你可以再⋯⋯」
你可以再觸碰我多一點。
雖然窗戶貼了防偷窺,這車也明顯是借來的,也能開到沒有人的地方,可她終究不敢。她與自己作為教官的尊嚴爭鬥著,軍人之間禁止又親又抱,更別說開口表達自己的慾望,可惡的狼每次都在挑戰她的底線⋯⋯她卻又每次都被擊垮。
狼扶著她的細腰,看著月色下她婀娜的腰線,呼吸逐漸變得粗糙,寧靜的黑暗使情慾發酵。他玩弄埃洛爾斯耳側的碎髮,隱忍著,找一點東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是她避開他的眼神時的靦腆又刺激著他埋藏許久的獸性。在埃洛爾斯猶豫之際,他把車開到小巷附近的轉角處,那裏的店鋪都關了,人流稀少,交通燈的滴答聲音變得很遙遠,挪動的時間她一直在掙扎,她不是不敢,就是不想被肉慾操控失去理智。
可是當車子停下來後,那股情慾又再次醞釀。她反覆試探狼的意思,可以前常常能從他眼中看到什麼,現在反倒看不出來了,他一直笑著,笑意摻雜許多模糊的態度⋯⋯
「妳想要,是嗎?」「///什、什麼⋯?」
「如果妳想要,妳可以脫掉我的大衣。」
「⋯⋯」
「為了公平起見,我也會脫掉妳的喔?」
可惡,要這樣玩是吧?他是覺得自己是那種初嚐禁果,會羞澀說著「不要~」的女孩子?巧了,他就是見識過在阿特莫爾夜晚的埃洛爾斯,他很想再見識一次那個她,那個被迫至絕境反過來大膽表達內心的她。
狼抓住她的手,放在大衣外翻的領子上,嘴角微微上揚誘惑著她。她賭氣,一把將他的外套扯掉,隨即捧著他的臉肆意地淺吻,她學著狼如何吻她一樣親吻他,卻還是笨拙,可正是這份笨拙更讓狼興奮。兩人熱吻,情意綿綿之時他緩緩脫掉她的短外套,在她的見證下慢慢解開胸下的勒帶,一雙柔軟放鬆下來,她的身體因羞恥而收縮。
「說、說好的只脫外套⋯⋯」
「是啊,可是⋯⋯哈哈,胸口束著多辛苦啊~」
他狡笑,拉著她的大腿往自己靠,並抓著她的手,讓埃洛爾斯緩緩扯下紅色領呔,藏在後面的領口鈕扣露頭。他緩緩解開,露出性感的鎖骨,喉核滾動更顯起伏有致的線條,濃烈的雪松酒香勳昏理智,引誘著她尋著本能湊上去啃食。
性感的線條擊垮她,她向神明降伏,輕柔、敬重地親吻他的脖子。
狼享受粉唇的柔軟,手指穿插於柔順的白髮,如撫摸孩子一樣愛撫她的腰。腰處摻雜了痕癢與疼痛,是除去下面她最敏感的地方。指尖觸碰之時,狼的觸碰被無限放大,身體興奮得瑟瑟發抖。
「妳可以親更多的地方,例如⋯喉核、鎖骨⋯腹肌⋯還有⋯⋯」
他帶著她的手,從緊緻的腹肌往下滑。
她不敢,鬆開了手,他卻把手按在皮帶上。
「妳來解開。」
「等一下⋯在、在這裏?」
狼抓住她的手,在她耳邊魅惑低語:
「妳有統帥的准許。聽我的,這將會很刺激喔。」
他輕輕舔拭她的耳垂、脖子,在每一寸肌膚留下水痕,每一吻都像是羽毛挑逗著她,充滿情色意味。冰核的散發對神明的渴望,她大腿的熾熱,她胸口的起伏都在作證。於是他緩緩拉下她胸前的拉鍊,這次一拉而盡,內搭裙再一次展露無遺,黑色包裹得密不透風,只有胸口處暴露出來,夜色之下,她的柔軟擠出一條線,凹凸有致的線條吸引著他,催逼他把這一層也扯下來。
狼隔著緊身衣在乳暈畫圈,隱隱約約的搔癢刺激得她啜泣。可愛的頂端極為敏感,只是輕輕隔著衣物欺侮,黑色便勾勒出突起的小丘。
「哈⋯啊哈⋯⋯阿狼⋯我⋯⋯」
她忽然感覺坐著的位置有硬物升起,霎時臉紅耳赤,緊張得忘記呼吸。狼溫柔注視她,眼中流露幾分玩弄意味,他對她生理上的渴望進一步刺激著埃洛爾斯。眼看豐滿的胸部小幅度晃動著,狼只感覺更多的血湧往發腫的硬物,另一隻手已經按耐不住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往上爬推挪她的乳白,被掌控的歡愉使她身子一軟,趴倒在他身上任由他肆意觸碰。
「妳喜歡這樣子被我揉搓在手嗎?」
狼變本加厲,捉摸、揉捏,上下撥弄,下身翻滾的慾火使他更用力,幾乎接近玩弄,溜入黑色裡挑逗並輕力揉搓殷紅。
「啊哈⋯啊啊⋯⋯癢⋯嗯哈⋯⋯」她頂不住心愛之人的肆意撫弄,每一點戳又是一陣顫慄,小小粉紅發腫變硬,即便她閉著嘴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大腿抖動的幅度還是出賣了她。
「可愛⋯妳實在是隻可愛的兔子。」
狼親吻她的臉頰與脖子,手也沒安分著在黑絲上來回遊走,趁著埃洛爾斯錯不及防,順著大腿線條溜進她的裙底,那裏早就潮濕一片,就算她夾著,光是觸碰到大腿內側,便能感受到濕漉漉的。
「哦⋯濕透了。想我再碰裡面一點嗎?」
觸碰慰籍搔癢,她不由己擺動腰身,享受著狼的疼愛。她喜歡他身上凜冽的雪松酒精味,那種足以擊垮她的味道。
她愛吻狼稜角有致的顎骨,柔唇碰到下巴時感受到鬍鬚剃除後的小毛刺,她斗膽舔舐,發出極微弱的嬌喘聲,確認狼允許的情況下輕輕用手指描摹他喉核突起的弧度,脖子突起青筋的路線,只要她稍稍用力,她能隨時要了狼的命。「她能隨時要了狼的性命」⋯⋯這種徘徊在生死邊緣的性愛多麼令他亢奮啊,狼不禁發出低沉性感的喘息,那股翻滾的酒精味更加濃厚。
「妳讓我好硬⋯哈哈哈,埃洛爾斯。」
她聽見狼隱約沉重的呼吸,神明的喜悅鼓勵著舌頭與手指更加賣力。
「跪著。」
他語氣冷漠,命令。埃洛爾斯乖乖照做,混雜輕賤與憐惜的黃把她的絲襪退下,她按住他的手,卻沒想到他退得更快,趁機把手指滑到濕潤的布料上。
「嗯哈~」她哭喘,狼骨節分明的手指正輕輕放在她最隱密柔軟的地方,她這才覺得有些害怕,可已經沒有回頭路,他已正在輕輕前後撫弄著,撫慰傳來微微的快感甚是新奇又羞恥,她扭動著腰,扶著狼的肩膀,閉眼感受神明溫柔的愛撫。
不知是否因為還穿著一件衣服,在適應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後逐漸覺得安全,她再搖動得更大膽,擠壓狼粗糙的指腹。是狼用盡意志按耐著自己的慾望,即便胯下的山丘明顯變大腫脹,為了讓自己有退路可走,他才輕柔又循序漸進探索她。指尖婉轉,被淹浸的布料緊緊貼著唇形,他一直盯著閉眼的埃洛爾斯,她在隱忍,他也在隱忍。那他很好奇,如果他們都將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坦現,這車子到底會成為什麼樣子?
「妳害羞的樣子,好漂亮。」
「⋯哈⋯哈啊⋯⋯這裏⋯拜、拜託⋯⋯」
她往前挪動,他順著黏稠往入口滑落。
「都還未脫掉就那麼黏,妳就那麼喜歡我嗎?」
她哭著點點頭。指腹微微按著一顫一顫的洞口,即便隔著一層布,脈搏激烈的跳動還是明顯可感知。上次能忍住,這次卻有點不一樣,他多麼想現在要了「卡德」,最好把自己一直以來累積的性慾一次性發洩在她身上,可是他答應過德洛里斯,要照顧好他的妹妹,自己要是跟她做這種事,他在天之靈會不會生氣啊~?
他緩緩解開剩餘的襯衫鈕扣,誘人的身材一覽無遺,汗珠泛著光,厚實的胸脯沉重地起伏著,手扣著她的腰窩。
「我們可以就這樣停下來,埃洛爾斯。」
「哈⋯啊啊哈⋯⋯哈⋯啊哈⋯可是我好癢⋯阿狼⋯我⋯」
她難受夾著腿,狼冷漠地看著她臉上的隱隱約約的淫蕩,「埃斯基爾」的主導思維現在完全發揮出來,她被「聖杯」與「聖靈」的緊密聯繫操縱著大腦,出於本能渴求「神則」,希望祂充滿自己。
「嗯~是這樣嗎?」
「可是就這樣子的話⋯難不準妳會當年輕母親喔~?」他打趣道,他最在意的並不是這點。
埃洛爾斯這才想起她要離開,阿狼說得不錯,就算已經只差臨門一腳,可是也不能來真的⋯⋯
「那、那就⋯⋯在外面⋯///////」
「⋯⋯」
她定睛看著狼,她當下唯一可以依賴的人,他自然不能讓埃洛爾斯白白被自己觸碰而沒有好體驗⋯噢不,他才沒有那麼為人著想,他只是忍不了。於是他以極慢的速度把埃洛爾斯的內褲脫掉,她雙腿之間拉出銀絲,誰可曾想到,循規蹈矩的教官竟能如此色情。
狼把她放在突起的龐物上,讓她雙腿放鬆夾著他的腰。
「呃哈⋯擺動妳的臀部,埃洛爾斯。」
她扶著狼的腹肌緩緩向前搖擺,黏稠沾上突起的硬物,即使隔著皮料感受到濕濕黏黏的柔軟,似乎還有什麼正怯懦地吸吮著褲襠。黏糊糊的液體滲透布料,直達硬物,進一步刺激起他的性慾。狼腫得難受,幾乎下一秒就要拔出、插進埃洛爾斯並幹個爽。可是就算他剛才的種種他都忍不了,他現在要忍著,不是為了德洛里斯,而是為了不要跟敵方沾上無法撇去的肉體關係。(藉口多多)
「對⋯⋯就是這樣,很棒。」
埃洛爾斯盯著留著汗珠的誘人腹肌,通過摩擦解決下身的痕癢。
好舒服⋯這樣摩擦他⋯感覺好棒⋯⋯
她不怎麼認識這種感覺,黏黏的,滑滑的,腫脹的,上癮的感覺,每當她往前一搖,下身傳來極微弱的水聲,壓到硬物的軟肉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輕、越來越高,下身搖擺的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急,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送出嬌喘,腫脹的雙乳被擠出來,狼一邊感受下身摩擦的快感,一邊伸出舌頭快速舔逗她尖細的乳頭,拇指按摩紅暈,陣陣電流刺激埃洛爾斯眼眶泛淚,越搖越快。
「啊⋯啊哈~啊啊⋯嗯哈~阿狼,快點⋯快、快一點點⋯⋯」
她張開腿,主動把下身送往狼,雙腿抖動得厲害。她只想要獲取快感,只想要感受她喜歡的男人,下身的快感一直徘徊在即將爆破的臨界點,找不到出口,她的直覺告訴她,需要什麼來填滿空虛。
「阿狼⋯哈啊~這裏⋯拜託⋯嗚哈啊~」
埃洛爾斯的請求如悅耳的樂曲傳入耳中,狼許久未解放的獸慾正如鈴敲響著,本能催促他滿足埃洛爾斯的需求,大計——或許還加上德洛里斯當年的要求——不許他這樣任性,但既然第一步就錯了,他更不應該再吊著已經充血的她慢慢退掉需求。
狼親吻埃洛爾斯,終究是他對不住她,他撥開表面紅腫的唇瓣,輕輕用中指打圈按摩紅腫冒頭的圓潤,食指與無名指前後掃拂小唇瓣,瞬間,一股暖流湧出,順著大腿線條往下流,沾濕了他的褲子。極度的快感迫使她捂著嘴巴、下體往手指坐,狼略微施力揉搓她的挺拔,揚起一波又一波的爽感,發現又是另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樂。
「唔⋯唔哈⋯唔⋯⋯!」
「叫出來。」
「唔⋯唔哈啊~哈~啊哈~~阿狼~」
呻吟跌宕起伏,狼的無名指如蛇蜿蜒滑入流水潺潺的穴口,裡面擠壓著、呼吸抖動著,吸吮手指歡迎他的來到,完全被挑起慾望的她緊緻中帶有彈性,她只渴望著被填滿,即便感覺到痛楚也沒有停下……狼隨即滑入第二指手指頭,輕輕點按前端的凹凸有致,黏稠晃動攪拌的聲音濕答答,色氣至極。
「啊⋯都滴水了。」
埃洛爾斯一腳軟坐在狼的手指裡,發出羞澀的叫聲,流出的水淹濕狼的褲子,他眼神更加帶有玩弄的惡趣味,像看寵物一樣看衣衫不掛、對他完全信任的她。
循規蹈矩的教官竟能如此放蕩,看得他越加興奮,性慾囤積太久,他恨不得把她綁起——提著她的腿抽插,她趴在地上提起屁股被他抽插,不用潤滑油,不做安全措施,整天整夜,從辦公室到廁所,再從廁所到床上⋯⋯他對埃洛爾斯的幻想全然宣洩在手指的撫弄上,他按得急速有力,整根手指抽插,在裡面搗動,嘗試用手指記住她的褶皺。
「唔哈~哈⋯啊啊~啊啊——」
「喜歡我這樣觸碰妳嗎?」
褶皺夾得更緊了。
「嗯~妳很喜歡,我能感覺到⋯⋯真調皮。」
「啊啊⋯嗯哈啊啊——」
「噓~太吵了。」
她眼珠朝天,迷離徜恍,乖乖吞掉喘息。狼的邪笑全然展露,小腹更深入的地方在不斷收縮,她摟著狼的頸脖,靠在他身上,全然感受手指的玩弄。埃洛爾斯眼角落下一滴淚,可惡的狼一直吊著她,不讓她膀胱附近的壓力放鬆,害得她好辛苦。
「嘖嘖嘖,看看妳自己⋯⋯外面的人要是看見妳這樣喜歡我,他們會怎樣想?像那些白袍一樣說妳是吃統帥的怪物?還是說妳是統帥的小蕩婦?」
車外經過一兩個路人,外面看不見車內的景象,可他們確是能看清楚外界的。
他親吻埃洛爾斯:「快,看看窗外,問問他們怎麼看?『阿狼~我說不了話,你替我問問,好不好~?』哈哈哈⋯⋯」
她滾動眼睛,羞恥地看著匆匆路過的路人,狼在提醒她正於大庭廣眾之下與「神聖的」神明行肉慾,又在羞辱她,戲弄她。她又哭又氣,下身不斷往狼送,把他整根手指吞進去。他很驚喜,她裡面竟然還有空間可放,要是自己的硬物,她又能吞多少?
「不過他們所說的都不準確,『埃斯基爾』怎麼能與方才所說相提並論呢?」
「呃哈~阿狼⋯求求你了嗯哈—我受不了了,讓我⋯讓我⋯⋯呃哈~」
「什麼?妳說想見識一下他們口中的天堂是什麼樣子的?啊哈哈哈!那妳就找對神了。」
靈活的搗動佔領她的思緒,奔騰的血液大喊他的名字,柔軟的嬌喘感謝著神明的賜福,快感堆疊,聚集,即將要衝破頭顱,過度亢奮的身子僵硬起來,內壁快速抽搐痙攣,貼緊男人的雙指。
「嗯?想高潮的同時讓我親吻妳?好~如妳所願。」
他加快點按、抽插,同時撫慰她的低腰,將快感翻滾推向高峰——
「——」
「呃啊啊——!阿狼、阿狼⋯⋯鳴⋯唔哈~」
全身亢奮抖動,流出的愛液濺濕駕駛座,在一聲呻吟後,腫脹終於得到釋放。埃洛爾斯疲乏無力趴在狼的身上,內道還在一抖一抖顫巍著,他照顧她蜜穴的餘波,直到呼吸緩慢、平復⋯⋯
狼親吻她的額頭與臉頰,在耳邊輕聲細語「做得好」,褒獎她的高潮⋯⋯就像是在讚賞寵物一樣。
隨後,他拉著她的手解開皮帶,拉下褲鏈,揭開的那一瞬,粗大冒青筋的上翹彈出,水彈到她的手背,她害羞得閉上眼睛不敢看,但狼命令她睜開眼睛。
「妳連第一次也可以給我的手指,還有什麼好怕的。」
就連第一次也敢於給敵人,「卡德」,有什麼真正值得妳可怕的?
他在累得全身乏力的埃洛爾斯前把手上剩餘的黏液塗在頂端,吐一口水塗在柱身,熱呼呼的晶瑩裏滿上翹。
「讓它嚐嚐妳的味道。」
他濕潤的指頭純熟地揉搓圓頭,虎口緩緩擠壓交界線,上下摩擦,動作緩慢,他要埃洛爾斯仔細學習。
既然不能真做,那就不要在車裡做啊——「雪狼」不是普通人,不走尋常路,羞辱教官是他的樂趣。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沒帶套在身呢,又何嘗不知道不能跟教官做這些呢,但在禁忌的邊緣來回挑戰,那種走在鋼絲上隨時會失足的心驚膽顫,才是他的人生樂趣,畢竟那麼正經地活著,太無趣了。
「要碰碰看嗎?」
⋯那巨物看起來黏糊糊的,又不懂得怎麼弄,她羞澀地搖搖頭。
「哈哈哈哈⋯那麼膽小的嗎?那我加快速度了哦?」
手從根部與頂端來回滑動,在達到頂端時輕輕壓住繫帶下滑,她的液體混雜小孔流出的水,在前頭來回滑動揉搓,就彷彿是她坐在他的玉莖前後搖晃一樣。他撫摸著埃洛爾斯的身體,與她熱吻,手上的速度越加快,許久未釋放慾望的他異常敏感,回想埃洛爾斯的放蕩,他轉動手腕,掌心旋轉在來回套弄,手中之物越來越腫大,隨著節奏加快傳來「啪啪」水聲,他的呼吸更加急速。
他徹底放鬆享受的時候,眼神是最冷漠的,可是黃色裡隱隱約約流出情慾。
「唔⋯呃哈⋯埃洛爾斯⋯⋯」
她夾著腿,看著發紫的莖身越來越腫,感覺下身又翻滾血液,可是她已經筋疲力盡,無法撐過多一輪,帶著幾分羞澀與亢奮看狼宣洩色慾。
真幸虧沒有放進去,這該有多疼啊。
他笑著,握住埃洛爾斯的臉猛力一親,下身的僵硬差不多要釋放混濁,他把她的頭轉過去,讓她睜大眼睛看清楚。只聽他的吞掉一口低喘,一柱濁白射至半空,濺到她的臉頰上,滴落她被扯爛的黑絲襪上,熱熱的液體使她極度羞恥,奶白之中或許還泛著微微藍光。
「呃哈——呼⋯哈⋯哈哈哈哈,保鑣小姐,可以拜託妳幫我用舌頭清理這團殘局嗎?」
⋯絕對不能把這件事告訴摩爾斯。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s4EohGd9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