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哭嚎與尖叫中甦醒。惡夢的最後有一影金與藍閃過,即便他的臉扭曲變形,她一定認得出那是德洛里斯。德洛里斯與維塔琳娜的臉重疊,他們碎裂,破開,流血,漆黑的內臟如流水傾洩。
一睜眼,就看到那雙熟悉的皮鞋。她緩緩抬頭,籠子外是救贖的黃。
「是你。」昔日柔軟的聲音已經不再——那雙黃亦是如此,它們正冰冷地俯視著她。
狼:「有什麼就說什麼吧。」
「就算你們如何使用酷刑,我也不會說出半個字。」
身穿正式全套軍衣的狼坐下,別爾塔開始上報罪名。
「假報身份、擅闖收容所盜竊資料、偷竊零塔研究品與知識財產、勾結外國勢力、欺騙統帥、殺害北希迪亞子民⋯⋯種種損害北希迪亞的事情,都是妳一一做過的。」
「呵,你們明明知道,為什麼還要等我說出口?」
狼:「只要妳願意供出『末影』的所有計劃,加入我們,北希迪亞必定禮待妳。」
「⋯我怎麼知道她想做什麼?」
伊格納特:「是啊,妳與妳的同夥來往頻密,他們卻從始至終不告訴妳真相。不論是妳的任務、妳的服務對象,甚至妳手上的工牌⋯⋯全都是虛假。建基在利益與欺騙之上的友誼⋯⋯妳為何還要堅持保護他們呢?」
眾人等待,卻只等來一片沉默。
「我無話可說。要打要殺,悉聽尊便。」
狼看見她身後的鏡子之中插著一把刀,刀上綁著雪鈴。
「其實妳做這些,不過是為了妳的哥哥。」
她緊蹙的眉心緩緩鬆開,空洞的藍眸泛起柔軟的波瀾。狼感受到這份顫動,於是緩慢地將過去道來:
「妳的哥哥德洛里斯小時候握過我的手指。妳一直以來配戴的雪鈴,正是我給他的禮物。」
「⋯⋯!」
「德洛里斯他⋯⋯」埃洛爾斯雙臂掙扎想要打破籠子,粗糙的聲音尖叫著——「你真的見過哥哥?你見過他?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
鏡子正嘗試打破合金牢籠,別爾塔擔心「卡德」會傷及統帥而出刀保護,狼輕輕推開她的刀,繼續不帶任何感情地對埃洛爾斯陳述:
「他知道妳終會踏足他的故鄉,因而曾寫信間接地將妳託付在我手裡。他終究是北希迪亞的人民,所以當我得知他在殘影虛空之中死於『末影』手下,我十分痛心。」
「不可能!!!!他不是被『溟』⋯⋯」
伊格納特:「不是。」
她擺動的手停下,沉重地呼吸著。
「你有什麼證據嗎!」
伊格納特在狼的首肯下與埃洛爾斯共享記憶,她的腦子浮現畫面,是伊格納特幾年前收到的搜查報告,德洛里斯死亡的那片區域有影系「神則」的痕跡。
「不是這樣的!!!沒有他的屍首,沒有他死去的片段,我才不會相信你們的鬼話!!!」
冰鏡結塊撞擊著金屬閘門,發出噪音。
別爾塔:「那個女人為了爭奪德洛里斯手上的雪鈴而殺掉他⋯⋯呵。如果被我逮到她,必在她尚存意識之下斬成千片,為搶奪大人的力量而付上代價。」
「搶奪雪鈴?要不是當初德洛里斯將鈴交給我,神力就要⋯⋯她要神力做什麼?」
伊格納特淺笑:「這不應該問問妳嗎?」
「這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想起當初她是從摩爾斯跟柯溫特莉口中知道德洛里斯死亡的細節,區區普通的MI6成員,又如何能知曉那不可告人的真相?她曾以為是柯溫特莉的情報網所提供的資訊,現在才恍然大悟——他們是從「末影」口中知道德洛里斯之死,並刻意欺騙她,進一步加深她對MI6的怨恨,一定是這樣的吧⋯⋯她可是將他們視為交心的同伴啊。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狼:「妳從前的身份無法與北希迪亞同仇敵愾,亦無法確定妳來到我身邊是為了什麼利益,為了不把妳嚇跑,我才將真相深藏至今。」
伊格納特注意到狼背後緊捏的手,他微微蹙眉,慶幸他的語調沒有走漏悲憫。
別爾塔:「她現在真像一隻在亂吠的瘋狗。」
其餘的人在埃洛爾斯的喧鬧中離開了,只剩狼與她。
「身份⋯⋯」
「啊哈哈哈哈——!!身份?」
她撐開嘴巴,展露詭異癲狂的列齒笑容,破開的嘴角擠出血塊,一點也不漂亮。
「你知道嗎『雪狼』,我原來不是復職教官,更不是外勤人員,我只是他們一枚廉價的棋子。我與你長久以來的對立⋯⋯我一直以來的偽裝與堅持⋯⋯根本毫無意義。我為了他們置身危險又闖過死亡,可換來的所謂真相、我們之間所謂的友情⋯⋯我竟不知有多少是謊言了。」
「現在妳已經不需要再偽裝,埃洛爾斯。」他的聲音在門關上的那一刻開始融化——「加入北希迪亞政府吧。」
「⋯⋯你說過的,我們無法同仇敵愾。」
狼:「⋯⋯」
「我要的只不過是一點真實,一點公道。德洛里斯明明只是做好他作為情報員的工作,為什麼要死?她憑什麼隨隨便便就殺掉他?就因為他只是個不起眼的普通人,他便可以因為她渴望神力而輕易死掉?她憑什麼!!」
「⋯⋯」「若非為了德洛里斯,我怎麼會到這裡來?身體怎會像受盡MI6所有酷刑那樣疲憊疼痛!」
她雙臂用力一擠,冰繩子瞬間脆弱如銀絲被折斷,痛苦到極點卻流不出一滴淚。狼體內的血液開始循環得越來越快,心口侷促不適,可他隱忍住「神則」的呼喚,現在還未到刻意展露內心的時候。
「明明不接近腐化就不會令共生蛋白失效,明明不接近腐化就不會變異!MI6、『末影』一眾還有異雪⋯⋯都將我一步一步推向深淵⋯⋯」
「不。」埃洛爾斯忽然停下所有動作——
「我就是那個深淵。」
她沒有足以免卻死者死亡的意志。狼現在可以再推一把,賜她一死以平慘死者之魂,可是他似乎另有打算。
「我不會允許他們繼續對妳用刑,妳在我這裡很安全。投入我的懷抱,讓我與妳一同對抗真正的敵人,為妳的哥哥報仇。」
黃色閃耀光亮,如溫柔的深潭。她被黃攝了魂。
「投入我的懷抱吧,埃洛爾斯,妳犯下罪孽的疲憊身軀將被救贖。」
他伸出右手,眼睛閃亮蠱惑人心的黃光,埃洛爾斯靈魂深處的呼喊越來越響亮,催迫她搭上他的手。
鏡像:不。不要靠近他,即便被同伴背叛,妳也不可以依靠這個男人!
「抓緊我,埃洛爾斯。」
鏡像:妳會被他灼傷的!!別聽他的,我們用自己的方法為德洛里斯報仇!
她伸出的手又縮回去,抬頭一看,狼勾人的眼滿是柔情,她的手又伸出去一點點。
鏡像:不爭氣的廢物,我們什麼時候需要他了!把手縮走,我們用自己的方式解決仇恨!
「埃洛爾斯⋯⋯我的『埃斯基爾』。」
她迫切地想要擺脫這個地獄,於是強行忽略鏡的聲音,向她的神明伸出手,掌心觸碰的瞬間回到了熟悉的避難所。狼一把將她抱入懷中,鏡因主人的忽略而極度不滿直接搶奪身體嘗試擺脫他,狼一手抓住銘印擊退了鏡,在無法言喻的灼痛後,埃洛爾斯每一寸緊繃的肌膚徹底得以放鬆,腦子裡的噪音瞬間安靜了。
「將最真實的妳安心交在我手中吧。」
狼徹底解放內心的柔軟,利用「神則」對深受腐化侵害之人的憐憫軟化埃洛爾斯。
「你為什麼現在才回來!為什麼!」她握緊拳頭,用力打擊狼的背。
「為什麼要我等你那麼久,為什麼!」
狼默默承受她的攻擊,繼續為她淨化。
「為什麼你不能早點出現!為什麼!」
她淚流滿面,雙臂緊緊環繞著狼,緊貼得仿佛要將自己融入他的身體內——她已經無法控制自我只想牢牢貼緊他。
她哭著撕開他的衣領咬住他的脖子,如餓了幾十天的鬼渴求神明的血液,那種渴求更勝正負極相吸。狼很配合地傾斜脖子展露大動脈,讓她用盡力氣嘗試咬破他的皮膚直到疲倦,吞嚥的口水聲在他耳裡是充滿情色意味的危險。
「妳要咬破我的血管嗎⋯⋯冰核變異情況更惡劣,我的血會灼傷妳身上的鏡片。」
「可是我要你淨化我,阿狼,淨化我⋯⋯我討厭我身上的核心,我需要你的血,我需要與你融為一體⋯⋯就像伊格納特一樣⋯就像伊格納特一⋯⋯」
咬不破皮膚的她轉而咬爛狼的鈕扣,如獵犬撕下盤中餐的皮膚一般扯破他的衣服,緊接在他身上每一寸留下咬痕。
「咬不破⋯⋯嗚哈⋯⋯為什麼咬不破!!」
她著急地抓狼的胸膛,堅碩的胸脯上瞬間佈滿粉紅色的刮痕。她張口,咬住他的左胸,那裏有跳動的東西吸引著她。
「埃洛⋯哈啊⋯⋯疼⋯」
話雖如此,他依然按著她的頭繼續讓她用力咬。她越是這樣言行無狀,他的血液越是滾燙;血液越是滾燙,她便更瘋狂。埃洛爾斯總覺得自己距離神明太遠,她粗暴地捧著他的臉,用力吸吮他的舌頭,將整張嘴塞入他的口腔之中,嘗試從喉嚨吸收純潔的唾沫。
「唔⋯唔哈⋯熱呼呼的⋯⋯唔~嗚啊⋯⋯」
狼用舌尖回應她,意外發現她的口腔裡全是血與傷口。在他猶豫的片剎,埃洛爾斯早已含住了舌頭,攻勢甚至更加凶狠激烈,就連牙齒與口腔褶皺,她都徹底舔食乾淨。
「阿狼⋯⋯」她哽咽呼喚他的暱稱,本想咬破他的舌頭吸取血液,唯一僅存的理智放過了他。
「我很清楚自己不應該投入其中,可是我發現⋯⋯我很需要你,我迫切地渴求你,永遠無法厭倦你⋯⋯是我欺騙了你,是我殺了你深愛的人民。我終究成了你最討厭的模樣。」
淚水不自禁嘩嘩落下,臉頰卻添了一層紅暈——破碎的她需要一個港灣,混濁的冰核需要純淨,狼深有體會,他亦偶然深受「身內之物」影響。
「我明白請求你原諒我是在挑戰統帥的威望與『救贖』的正義。所以⋯⋯」
她陷入良久的沉默,冷靜下來後作出最痛苦的決定:「要不我們就此別過吧。」
空洞的紫藍色盡是癡狂,嘴裡卻是萬念俱灰,像個智能娃娃,呆滯的塑料身體被安裝了人類聲音。
「犯下罪孽的妳有被拯救的權利,平等地拯救每一個深受腐化侵害之人,就是『救贖』。當日妳沒有足以反抗腐化的意志,所以,我命令妳作為『聖杯 埃斯基爾』留在我的身邊,與神一同對抗它。」
「可是配合藥物研究不能抵銷他們的性命,我做再多對抗腐化的事依舊對不住他們⋯⋯」
他沒有回應,最終選擇以一個吻壓制她體內蠢蠢欲動的腐化。明知道親吻的時候如萬刀割喉,埃洛爾斯依然大幅度張口歡迎狼的入侵。她喝掉傷口流出的血,繼續大口吮食他的雙唇,在他的嘴周塗抹血色的「口紅」。腥紅順著頸脖曲線流下,她從血滴一直往上舔為他清理自己「骯髒」的血。
可是逐漸地,狼變得好冷漠,她殺了他們,他大概依舊很生氣吧。
「請教我如何再變成你喜歡的樣子,只要你喜歡,我都會做,嗚⋯嗯哈⋯⋯不論是什麼,我都會做。」
她順著誘人的腹肌往下舔,像寵物一般咬開他的皮帶。
「這樣會讓你高興一點⋯⋯是嗎///////?」
狼用拇指輕輕掃撫她的臉蛋,眼神忽冷忽暖。她仿佛得到了肯定,抽出拉鍊後的巨物,輕輕吐一口血色並擦在它上,嘴裡還不停為自己的血玷污了它而抱歉⋯⋯伊格納特大概沒少間接地給她灌輸這種思想吧。
她張開口,紅著臉輕輕掃舔前端,血色的唾沫覆蓋它,滋潤它,它緩緩生長,朝向她破裂的柔唇,看著破敗摧殘的、誕育在腐化之中扭曲的美麗滿身傷痕地討好自己,狼徹底被喚起支配「聖杯」之慾,迫不及待想被前敵人品嚐,他重重按壓她的頭,收到「命令」的她緩緩用嘴唇包裹它,小心翼翼地進出。
生疏的口技疼得狼需要開口指導她如何食用,為了討好神明她都乖乖照做。埃洛爾斯上身壓低、臀部抬高,務求將硬物吞得更接近冰核的所在,胯間的頭一上一下,舌頭轉動緊貼流水的柱身,它每進去一寸,她喉嚨中的傷口就撕裂半點,她卻仿佛在吃美味的棒棒糖一般賣力享受。
吞嚥夾帶水聲與喘息聲,她哭著吸吮狼,將它塞入喉嚨深處,兩人沉悶的呻吟徹底替代道歉與責怪。
「呃哈⋯嗯⋯⋯換氣,埃洛爾斯⋯⋯再進去一點,再進去一點⋯⋯」
她使勁地吞嚥,緊緻的口腔溫熱至極,喉嚨深處收縮包裹銜接處的極度舒爽催迫他用力按著埃洛爾斯的頭,進出喉嚨的「啪啪」口水聲色氣至極,他越壓越用力,埃洛爾斯完全呼吸不了,但她喜歡這種窒息,只有這樣才能真切感受狼與她有多親近。
她終於放開了它,吐出來的時候上翹滴著紅色的液體。她滿臉通紅,癡狂的目光對上狼的視線。他裹好身體,抱著埃洛爾斯從密道走到冬宮的房間,用力將她按在床上。
「不願意再隱忍,是嗎?看妳身上的傷痕⋯⋯德洛里斯將妳託付給我,我是應該貫徹我的承諾。」他撫摸,進一步「淨化」埃洛爾斯,破洞的衣衫包裹著破損的白肉。
「可是妳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已經不需要孩子般的呵護了吧?」
「阿狼⋯⋯阿狼你快一點⋯⋯」她根本沒有在聽,墮落掩人耳目。
「那,無視過去『禁區』前的黃線吧。」
他扒掉她的衣物,胸腔處還有一片未被淨化的區域。他抓住胸部,揉搓直到它們重新變得柔軟,不忘同時親吻淺咬她的大腿根部。她的雙腿牢牢夾住狼的脖子,擠壓著他頸脖的敏感帶,並嘗試通過夾腿舒緩痕癢,狼知道她想要什麼,用高挺的鼻尖輕輕摩擦著濕潤之處,挑逗性地伸出舌頭上下舔食。腐化是酒精,「爛醉」的她放蕩呻吟,同樣把狼的頭推向腿間,上下擺動著臀部迎合他的舔拭。
「啊啊~~啊啊⋯啊啊——這裡⋯這裡⋯⋯」她張開腿把狼往內送,完全接受自己失去理智的事實。
「這裡,是嗎?」他握住棒子,操控僵硬的前端在她腿間的外部上下輕輕掃動,不需要過多的挑撥就已經濕透的軟肉一顫一顫吸吮著龜頭。
「需要你⋯⋯//////////嗚⋯需要阿狼⋯⋯」
「呵。所以,其實妳也很享受當我的『埃斯基爾』,是嗎。」
她啜泣點頭,再張開一點雙腿,一滴晶瑩從她腿間掉落床舖。
「還滴水了。」他肆意地用手指撫摸,塞進去搗動,內壁如吸管吮吸他的手指。
「妳真是飢渴難耐⋯⋯那就給妳一點教訓。」
他對準小小的入口——那片他一直想要進攻的領地——咬著下唇,一下子頂盡。
「啊哈~~」一灘水灑落床鋪,他開始快速擺動盆骨前後抽插,啪啪水聲連帶她嬌羞的呻吟響徹房間。他終於能隨心所欲地享用她,想到以前她第一次在自己手中高潮,他就越頂越快,把怒氣和快感全都宣洩在她身上,豐滿的胸部隨著扭動搖晃,緊緻的內壁包裹纏繞他,一蹙一蹙宛如心臟收縮般貼緊佈滿青筋的棒子,肌肉將他往深處帶。
「啊啊~嗯哈⋯呃哈啊啊~~好痛⋯好痛⋯就是這樣⋯⋯阿狼⋯阿狼啊啊⋯⋯」
她抓著床鋪,身體不斷被拖拽到床邊。他捧住埃洛爾斯的臀部,讓她整個胸膛貼著床鋪後入,一下子就頂到她最敏感最深入的一片區域,臀瓣碰撞與活塞吸吮的濕漉漉聲音刺激狼的掌控慾繼續猛力抽插,被神明填滿的快感宛如吸食毒品,叫她欲罷不能。
「嗚唔~啊哈~對⋯填滿⋯⋯填滿我~嗚嗚⋯⋯」
「啪」、「啪」、「啪」,狼把她的頭按在床上,她的肉體隨著肉棒的攻勢晃動。
「所以,那些欺瞞妳的人到底做了什麼?」
「唔啊啊⋯啊啊~啊啊~頂到了⋯!頂到了啊阿狼⋯⋯嗚⋯呃啊啊~♡」
雙腳不斷抖動的她哭喊著,狼托著她的小腹繼續後入,雙腳浮空的她更加依賴狼的支撐,小腹與膀胱的擠壓讓棒子的抽插爽感翻倍。兩人混合的愛液順著狼的腿往下流,冬宮的地板結了冰。
「說話。」「被欺騙了⋯⋯呃哈⋯啊哈啊~~」
他把埃洛爾斯反轉過來,雙肩頂著她的腿繼續深入,加快抽插,手指不忘揉搓,輕輕一弄,蜜穴流出的水噴灑在雙囊上,內壁更加賣力抽搐吸著整個棒子,狼剛往外抽,她又吸回去,這一來一回,狼徹底被埃洛爾斯牢牢吸住。
「又濕又緊⋯⋯告訴我埃洛爾斯,這就是望雨區倫蒂尼所培養的實力嗎?仿佛在雨水裡浸淫了好幾十年呢。」
「親⋯親我⋯⋯」
他俯身親吻她,繼續頂進去。
「妳的女王陛下允許我們這麼放肆嗎?」「不⋯不允許⋯⋯」
埃洛爾斯悠揚的呻吟之中夾著回應。她整個人都在抖動,血液瘋狂湧往交合摩擦之處,四肢無力任由神明擺佈,畢竟⋯⋯「聖杯」奉獻軀殼供冰神所用,就是在犧牲對身軀的支配權。
「吸,埃洛爾斯⋯⋯就是這樣,來,繼續吸。」
穴仿佛有了自我意識般自動收縮得更窄。兩人十指緊扣,他繼續快速頂那最敏感的點。
「嗚嗚⋯阿、阿狼⋯我要不行了⋯⋯」「要去了?看來『教官大人』的耐力不足啊,我們才剛剛開始呢。」
她哭喊著求饒,狼抽出並將她抱起,摸了摸穴口後伸入雙指把它撐開,把頭伸進去後重重地將埃洛爾斯放下——
「呃啊啊——♡嗚嗚嗚⋯⋯嗚嗚⋯⋯」暖流湧出浸濕床鋪,抽搐的肉體流出白色混濁的黏液作為潤滑繼續輔助她前後擺動,繼續哭喊著他的名字「米哈伊爾」。滿身傷痕的她四肢環繞她心愛的男人,五指在他背上留下抓痕,五指在他的頸脖處探索「神性的象徵」。
「呵?呃哈⋯⋯『米哈伊爾』,是吧?我畢生之恨莫屬損害北希迪亞的人,妳還敢在我的床上直呼我的名字?」
「對不起⋯⋯對不呃嗯啊啊啊~~~♡裡面⋯冰核在我更裡面一點⋯請再放入我更深的地方⋯⋯」
「整個吃進去了,確實有點本事。妳的『包容度』比我在檔案上所認識的妳更高啊。」
硬物腫大延伸,抽插更加猛烈,唇瓣外翻又捲入,濺出水花。她無力癱倒任他魚肉,狼按照心意粗魯又骯髒地肏她,按摩她低腰的印記——那連接著兩人的印——刺激她繼續享受他的疼愛。頸脖後方的神紋散發著耀眼的光,被黑色的濕髮遮掩。
當刻的他分不清在她身體裡的自己到底是出於憤怒,還是過於狂熱的情感⋯⋯但最後他只有一個答案。
在幾番折騰後,狼的快感終於累積到極點。身下人渴求神明注滿空虛。
「射滿?也是⋯⋯『聖杯』就是該裝滿神明。」
於是他加快抽插,再次頂至最深,潺潺密道流入和暖,酥酥麻麻的感覺如煙火綻放,他射出所有熾熱的淺藍色黏液,直到把埃洛爾斯弄成「酸奶杯」,無力虛弱的嬌喘隨著一柱水花噴出響徹房間。黏液糾纏牽扯出銀絲,入口緊閉卻依舊溢出些許。白色滴落地上的薄冰,一滴,兩滴,直到被他的拇指堵住了去路。
「夾緊一點,一滴都不能白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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