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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宇宙力量的規則改寫,阿修羅一族的勢力再也回不到過去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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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阿修羅國師的金星之主-烏沙納斯,長年獨自在苦惱阿修羅的困境,阿修羅沒有天神長壽,他身邊的人換了又換,卻怎麼也換不到一個得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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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沙納斯是提婆天神,且飲過不死甘露,故有著跟天帝他們一樣綿長不盡的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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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他,替阿修羅苦修,從濕婆大神那取得「起死回生咒-商吉婆尼」,以為可以一舉推翻提婆天神,甚至帶著大軍進攻天界王城。同時間,提婆大軍也不甘示弱,反過來佔據了當時阿修羅的暫時集中地,也是金星之主的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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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幾乎屠盡彼此的老弱婦孺,那場本該同歸於盡的最後廝殺,卻因為一個意外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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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胎信仰之力的掘起,提婆族失去了引以為傲的強大自然力,阿修羅除了蠻力,再也無任何法術靈力……彼此都沒有放下仇恨,卻對失去的力量耿耿於懷,也擔心長久下去,最後全是凡胎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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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烏沙納斯帶著所剩的阿修羅軍逃出王城,先來到羅剎界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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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剎族凶狠好戰卻未掌握法術之力,羅剎只用蠻力取得權勢,本是完全不被迦葉波仙人後代看在眼裡的小角色,烏沙納斯卻想到躲藏於他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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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剎族本該與阿修羅族格格不入,烏沙納斯卻陷計了一策,讓羅剎族終於暫時接受了阿修羅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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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剎一族喜食凡胎,凡胎狡詐,現又有大生主達剎撐腰,要想再食凡胎可謂是難上加難;凡胎弱小,重視祭禮,何不趁凡胎祭祀之時,凡胎聚集,一網蒐羅?我熟知天下間所有祭祀之禮,願為羅剎族指點,只為暫保阿修羅族的存活之地。」烏沙納斯獻此計之後,不但羅剎有了凡胎的供源,更可趁機阻擋提婆天神得到祭祀之力,他更刻意地挑選祭典,漸漸的有些人發現,供奉阿修羅戰士或金星之主的祭典會免受羅剎侵擾……常年受羅剎侵擾的凡胎,便把烏沙納斯與阿修羅當守護神供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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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剩餘不多的阿修羅族人重新出發,幸好羅剎女也是美貌能生,阿修羅族的人數快速增長,時機成熟後,烏沙納斯帶著這新舊族人,又回到了阿修羅最初的領域,一片荒無的地界,比起當年環境更加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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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兒,重來一次吧。」說完後的烏沙納斯,心中嘆息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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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阿修羅不願再跟著烏沙納斯吃苦,各自離去,他也不阻攔,留下來的阿修羅多只是愚蠢又沒能力,怕會被提婆天神殺死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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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欠收作物的一年。」烏沙納斯跟接下來的每一任阿修羅王,每一刻都在為振興阿修羅族苦撐,從前的他會強勢主導一切政策,國王只是擺設,現在不同,他只給建議,若當任的阿修羅王不採信,他會退到一旁閉嘴,故輪到愚蠢又血氣方剛的王時,總是能傾刻間摧毀先前建立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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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您不出面阻止呢?老師,大王他根本不懂農作啊。」有些看不下去的大臣曾問烏沙納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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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沙納斯卻只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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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您甘心於前幾年的心血毀於一夕之間?」那些大臣逼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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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沙納斯擠出一個笑容,自嘲式的回答他們:「過去更大的心血,都曾毀於一夕之間,眼前這小小成果被摧毀,終是不痛不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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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們只能無語離開,所以阿修羅族的發展才會遠不及提婆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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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沙納斯煩惱自己的處境,想著是否該結束這痛苦的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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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他不再像過去一樣主導阿修羅的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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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還是出自當年那場屠城,阿修羅佔據了王宮,抓住了天帝後宮所有的女人作俘虜,出身自阿修羅族的天后-因陀羅尼(阿修羅名:舍質)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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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天后明明本事大得很,竟然待在後宮逃也不逃,完全也不怕暴虐的士兵會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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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天后因陀羅尼是少數全身而退的俘虜,沒人傷得了她,她還能在王宮裡來去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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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還多次料中前線之事,算是給烏沙納斯通風報信;舍質預言之準確,連烏沙納斯也自嘆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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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質出生時就被大梵天預言,是宇宙霸主的「力量之源」……,烏沙納斯從不在意這件小事,自那時起,他開始提防舍質,甚至想動手殺了她,防止她再成為因陀羅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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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殺不了我。」舍質當時道破了烏沙納斯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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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沙納斯反問她原因,只見她一手將綠色頭紗拉上,半摭面之下,仍可隱隱見到她鮮豔的紅唇笑了,那是一個帶有些輕視之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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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您覺得我會成為因陀羅的力量嗎?因為那個『力量之主』的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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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沙納斯抿嘴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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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殺不了我,因為這會對因陀羅不利。」想不到她竟然說出這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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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沙納斯正欲還嘴之際,舍質馬上再說:「自從飲下被提婆神污染的甘露,喝下的那刻起,你,便注定永遠的輸了。你內心永不可能真正做出對因陀羅不利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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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噁心的毒,我老早就解了!愚蠢的女人!」烏沙納斯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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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你拿什麼解?解了它,你便是解了甘露永生的效用!祭主仙人頭一個拿我作測試品,那時我還嚐得出藥引,一查之後,才曉得其中厲害!拿給你的,自然是改良過,不可能讓你嚐出半點藥引味!」舍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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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未感覺到那毒對我的影響!看看我,我在因陀羅的王宮裡,虐待他的後宮!我沒有半點手下留情!」烏沙納斯不自覺激動得起來,事後連他自己都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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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舍質忍不住發出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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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是糊塗了,自個兒的事都渾忘了……殺光這小小後宮,怎麼可能傷得到因陀羅呢?你清楚得很……倒是,當初若是在囚禁因陀羅的地牢裡殺了我,或許還真能要了他一命,對吧?」舍質的笑聲讓烏沙納斯心底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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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沙納斯爭辯:「那時是妳用卑鄙技倆,才壞我大事!要是我事先知道,不管妳是不是烏嘉蒂的親生母親,我必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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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嘉蒂是烏沙納斯的妻子,也是因陀羅與舍質的親生女兒。烏嘉蒂為烏沙納斯生下一個女兒,不出幾年就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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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謊話,老師是想用來哄騙自己餘生嗎?」舍質不再笑,語氣忽轉冰冷,她雙眼瞪著烏沙納斯,希望他能意識到這錯誤有多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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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沙納斯一時結舌,舍質繼續說下去:「整個阿修羅城都在金星領域,我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這樣輕易帶著一個大男人逃跑,除非有人暗中幫我?你故意讓我帶走因陀羅,是給他一絲希望,又希望能中埋伏死在路上!這就是你的問題,你希望因陀羅能死在你的矛盾裡,你無法狠心下手……不論你想了再齊全的法子,要整垮提婆大軍,你總會下意識地留條後路給因陀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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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閉嘴!」烏沙納斯動手一揮,想打舍質一巴賞,不料舍質竟反手一擋,接下了那巴賞,舍質的頭紗落到了地上,她狠狠瞪著烏沙納斯,一字一句地再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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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會打女人,我可憐的烏嘉蒂必定也被你打過!你配不上我的女兒!」舍質終於曝露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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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妳女兒,妳又是害天神、又是害阿修羅的,我搞不懂妳,難道妳要全部的人為妳女兒陪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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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兩族交戰,賠上我們母女的一生,那就是用兩族的利益去殉我一個烏嘉蒂,又何妨?」舍質不是講玩笑話,她從很久以前就在設計報復所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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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沙納斯過去真是太小瞧她了,他從舍質那兒收回手,重新思量著他所有的計畫,他細推算著是從何時起被人打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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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著開口問:「妳說那毒的藥引妳知道,若是還想報復送烏嘉蒂給我的天帝,就把藥引告訴我,我自己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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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質瞬間臉一垮,不肯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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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毒妳果然也沒解開,妳對因陀羅的情毒,怕是比我還深,究竟是誰報復誰?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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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沙納斯想叫人將舍質拿下,不管她逃不逃也好,他都不想再跟她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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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事,就怕老師還不明白,我與你一併說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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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吧妳,我不要再聽什麼預言了!反正妳都挑無關緊要的說,根本影響不了大局!」烏沙納斯怒喊,烏沙納斯的手下便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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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質無懼於被一群士兵環繞,繼續講道:「當然影響不了大局,要是能影響,我怎會捨得讓我的烏嘉蒂去了?命中注定的事,老師你再有通天的本事,也改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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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質似乎沒要逃跑的打算,一把重新抓起地上的頭紗蒙頭掩面,士兵帶走她前,她再落下一句:「我就不信,阿修羅裡那麼多人偷喝了甘露,老師你一點也不知。哼,裝睡的人叫不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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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質被帶走,烏沙納斯的心徹底涼去,那話才是真正讓阿修羅落敗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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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甘露都被提婆族事先下了「對因陀羅投誠的毒」,雖永生,心卻也必效忠因陀羅,就算他是殺父仇人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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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沙納斯飲下甘露後,就藏起獲得的所有甘露,不讓其他阿修羅中毒,果然是有漏網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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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是他從不刻意阻擋造成的……還是他是蓄意為之?烏沙納斯也摸不清自己的心,他餘下的一生,內心都只能活在這矛盾的煎熬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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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老師繼續引導阿修羅族的一天,阿修羅必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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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見到舍質,是在烏沙納斯下令要把天宮裡的老小全屠殺殆盡的那天,她卻留下那一句,接著便逃離在眾人目光之下,旁人以為那是咒罵國師的話,只有烏沙納斯心底清楚:那是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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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想與命運抗爭,果然是所有優勢物種的劣性,烏沙納斯來到羅剎國後,便拿定主意,為免又下意識的誤大局,國師退居幕後,大事只讓沒飲下甘露的阿修羅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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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後來的阿修羅王幾乎都不中用,能人將才苦勸國師別當擺設;他們傷透了心,紛紛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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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烏沙納斯此時此刻,走在地界的田地上,遙望著荒無的農地,邊回憶著舍質所說的一切,他苦惱阿修羅悲涼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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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有一個陌生的感覺刺痛著他的腦門,他回頭看著空空如也的四周,沒看到半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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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走去,那刺痛的感覺越來越強,而且有個方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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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覺最後將他引到了一棵老樹下,看來是有人在這藏了東西,要他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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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彎下腰,動手掘開了土,然後他發現一個巨大的箱子,上面畫著封印咒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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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多識廣的烏沙納也對這箱內物品起了好奇心,也猜測這箱內物品的危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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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它讓地界田地變得死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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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隨手一占,便得出了這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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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就算箱中真是天神的陷阱或是其他洪水猛獸又何妨?阿修羅族還能再更悲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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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橫,烏沙納斯解開了封印咒,掀開箱蓋之時,他不由得被一陣黑暗的瘴氣逼得後退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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瘴氣退散後,那一瞬間他看清了箱內之物,倒抽一口,他以為他見到了死去發黑的太陽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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