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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薩蒂與濕婆一退離天后房,他們回退到了界間處,當薩蒂不知目的地時,濕婆就會在此一直拉著她前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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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走了,濕婆,我不想看了。」她剛決定沒多久,兩人立刻到一處密林,這裡是「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她選擇在這裡暫時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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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沒有人信仰摩訶大天,但不用太久,這裡就會遍滿你的信徒了。真奇怪,我就是知道會這樣,我的感知真的比之前強,真的要感謝天后……」薩蒂鬆開了濕婆的手,她現在有自信,濕婆不會再輕易離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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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披著紗衣,紗衣之下身著柔軟的棉布製成的連身裙,配有寬鬆的袖子和精美的刺繡,是從家裡穿出的居家服裝,身上更是半點飾物都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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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閉眼冥想,神光發出,身上的棉布化成了褐色粗糙的布料,上面當然沒有任何繡紋。取紗衣而代之的是粗布長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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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手合十,慢慢走在濕婆周圍,她赤著腳,邁開腳步,開始繞著祂走,沒有多說話,只是安靜地繞著濕婆周圍走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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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繞行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第七圈快完成時,她看向濕婆,忍不住開口問:「濕婆,你想得到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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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她在腦中盤演數十遍了,當問出口時,她還是很緊張,不禁邊用手撫了撫垂散的長髮,掩飾自己的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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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濕婆毫不猶豫答道,這可把薩蒂給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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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妳選擇我,所以濕婆存在。」濕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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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蒂不想聽這個,而且她知道:祂沒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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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相神的每個稱號,都有一個神性,濕婆的神性……還在慢慢塑成,因為祂開始迎合『薩蒂』的期望,所以我會跟著『濕婆』走,而不是摩訶大天。」薩蒂轉向她,再說下去:「我就快繞完七圈了,濕婆,我願棄華美珠飾,還有其他俗世的所有欲望,我會跟著你過著苦修的生活,只有這樣,我才能脫離『薩蒂輪迴』早日將惡業債還清……你從此不能對我有所隱瞞,因為我,不會成為你的信徒……我……我將成為濕婆半身,是你的伴侶。」薩蒂剛說完,就紅脹著臉垂下頭,她不敢去看濕婆的表情,她害怕祂會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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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蒂。」濕婆聽完後,喚了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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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蒂聽見祂一喚她,就期待地抬起頭,對上了祂平靜而穩定的目光:「妳的苦修,償不盡這些惡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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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又說了實話,這使她心一涼,期望落空,她正想回答:「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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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婆接著說了:「妳是唯一選擇濕婆的『薩蒂』。」祂雙手向她攤開,散發出一種堅定且強大的氣場,這是祂的神性變化的徵兆,薩蒂現在能分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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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蒂完成了繞行七圈,雖說仍有許多不足的地方,但她強行完成了,她心目中的成婚儀式,她抱住濕婆,臉直接靠在祂最冰冷白皙的胸膛,她與祂從此互相依靠,是命運共同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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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蒂心中渴望濕婆能夠感知她內心的堅定,當她背後突然感受到濕婆的手掌輕輕覆上,那一刻,她感受到了祂對她最深的回應。就像是濕婆親自承諾支持她的決定一般,這份感動令她深深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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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闥婆婚」 是指男女沒有任何見證,只以愛欲為目的而結婚。薩蒂從來沒想過,作為受過層層禮教熏陶的她,竟然會偏離父親最引以為傲的達剎約尼之路。她沒有按照達剎生主的安排進行「生主婚」(由父親主持禮儀嫁女),而是選擇了父親最難以接受的方式結合,這必然會讓達剎生主感到無比的羞恥和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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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在開始,她將成為父親的恥辱,這個想法讓她深感難過。此時,她感受到新婚丈夫的手輕輕托住她的後腦勺,祂修長的手指深入她的髮間,使她的臉龐仰望蒼天。祂在她的頸間埋下深情的親吻,一切都那麼親密而陌生。祂是三相神,應該對這些事情了如指掌;而她,關於夫妻之間的親密行為,還沒有從姊姊那裡得到太多的指導,這本來是姊姊在她出嫁前應該教導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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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癢……」她忍不住嬌嗔,直到整個人都被壓到地上,搔癢感降低了,可是這樣的姿勢……她覺得太詭異了,都是正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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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婆……」她輕聲呼喚著祂,心中懇切希望祂先稍作停留。濕婆頓時停下一切,深邃的眼眸中的情慾氛圍也隨之消散,一切恰如她所願。然而,當真正目睹這一幕時,她卻感到心中漣漪翻湧,竟不自覺地產生了些許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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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彼此對視,她立刻感到一絲後悔,因為她深知一旦打破這難得的氛圍,便難以重現。於是她深吸一口氣,決定順從自己內在的本能,讓祂處於主導的地位,跟隨著其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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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女人都幻想這一刻,會是一場身心交融的舞蹈,一種沉醉在愛的激情中的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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