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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搜捕者會在我面前停下,發現到短髮女孩的他,只打算將女孩捉回,他卻意外地發現到我的存在,明知道可以輕易把我包圍住的他,竟然貪心地兩邊都要。他便逕自往女孩奔去,叫喊則是要吩咐其他活屍來狙殺我。
我根本無法與兩者的速度比擬,短髮女孩輕易地攀進一座巨大的牢籠之中,看似毫不費吹灰之力,搜捕者雖然沒多久就追上,相較之下但卻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爬進去。
短髮女孩更絕,往牢籠深處挺進的她,見搜捕者爬進去後,又趁隙攀了出來,一溜煙就又爬出牢籠,把搜捕者耍得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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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明白短髮女孩在打什麼算盤,她需要有人幫忙吸引注意,要不是她先被韓國新兵嚇著,否則率先衝出去被搜捕者追逐的人就會變成是我,她就也能輕易地逃出這幫活屍的掌握。
我不像他們喜歡在牢籠裡爬進爬出,更沒打算跟著搜捕者後面逃難,在某一個活屍後面逃著另外一群活屍,這是哪門子的笑話?
轉進另外一條道路,這條路看起來不像是另外一個迷宮陣,倒是多了幾座較大、但被炸彈砲轟的兩、三層樓建築物,或許是其他生物的展覽場,但也沒有心思多去觀察,只能把心力放在自己的速度,還有與兩個活屍的相對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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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頭追趕我的兩個活屍體型大同小異,其實若不是他們使終都跟魔西在一起,憑他們的容貌實在難以想像他們是活屍。一般活屍都因為被咬過,不可避免都會有一些醜陋地傷口,但這兩個傢伙幾乎都沒法看見傷口,難道他們是活人,自願幫助魔西嗎?
不可能,絕對沒有活人願意幹這種差事。
除非……除非搜捕者一開始就打這種主意,就像是他輕輕咬著韓國新兵一樣。他根本不想讓那傢伙成了食物,而是在幫忙魔西吸收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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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在前頭的活屍蓬頭垢面,顴骨突出,看起來像是個莽撞的傢伙,另外一個腳程較慢,還戴著堪品護目鏡,一開始還跑在蓬頭活屍前頭,但不擅長跑,沒多久就被蓬頭追過去。
他身手看起來怪異,挺不協調,若不是長短腳,就是平底足吧?
跑了一會兒才懊惱,沒先搜刮韓國新兵身上的裝備,只怪搜捕者太早出現,讓我根本反應不及。
轉頭過去,才發現長短腳活屍已經失去蹤跡,只剩下蓬頭活屍在追趕,他露出猙獰表情,那不是疲累,而是見著食物的興奮。雖然活屍同樣會感到疲憊,但痛覺的耐受程度甚高,對於肢體上的疲勞也比一般活人還要延遲。雖然他的奔馳速度並不若我,但隨著我跑了一段距離,我也開始有些減速,反倒是那傢伙幾乎沒放慢速度,使終用著平穩地速度在後頭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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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座半毀的奇特建築,細看後才發現這是一座以昆蟲為造型的建築物,我想是甲蟲或其他種類為題的六腳昆蟲生態館。整體建築物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大甲蟲,雄偉地令人畏懼,不過這尾甲蟲的其中一把大顎被轟了下來,一根巨大地黑色突觸倒在外頭,像是棵被砍下來的神木。原本堅硬的翅膀部位更有將近1/3被砲火轟炸,看起來倒有點像是一尾大蟑螂。
甲蟲館四周的去路充滿危機,雖然左側有另外一道岔路,推測能回到主要道路,八成就是通到商店街的捷徑,但我卻瞥見那條岔路還冒出了幾道推土機的整平迷宮,擔心不小心被追進死路,所以我不敢往左側去。
甲蟲館右側則是一片樹叢,種了花花草草,有些樹木看安好,另外一些則如同枯槁,擔心樹林延綿許遠,反害自己迷路,只好往甲蟲館裡躲去。眼見巨大甲蟲的尾端也被砲火砲擊,似有出路,不至於被困在裡頭。
奔跑時的隧道視覺效應干擾下,沒法仔細地探看周圍概況,只得慌張地逃竄。
在我準備從甲蟲的口器踏進去時,迎頭撞上一堵透明障礙,摔倒在石子地上。望了一下才曉得那是電動門,只不過電源被人切斷,趕緊拉開,說不定還能用電動門將蓬頭活屍困在外頭。
蓬頭活屍距離我還有一小段,一開始他見我跑進大甲蟲地口中,狀似震懾。我想活屍們在病變後沒有所謂地童年,也沒玩過鬥甲蟲的孩童競賽,以為我怎麼闖進一個龐然大物地口中。
他停下腳步,站在原地遠窺,一直到我拉開電動門,將門關了才見他恢復動作。
一拉開電動門,才聽見裡頭還有一些蟲兒地叫聲,聽起來有點像是「XI」的聲音。我以為甲蟲館裡頭只是無趣地簡介昆蟲生態,但口器裡頭地空間卻是以古埃及地石壁裝潢,門後還刻了兩座古埃及人像,其中一個戴著甲蟲面具地人像倒在地上,試圖將雕像擋在門口,但重量過重,無法拖行,只好作罷。
另外一座石像可就巨大的多,有點像是乘坐著戰車的古埃及戰士,手邊還提個不知所以的籃子。我搞不懂為何是埃及戰士充當場館接待,而不是笑容可掬的昆蟲博士,見著一旁地中文簡介,見著「凱普里」幾個字以後才想起古埃及神話人物,凱普里,也就是「聖甲蟲」的神格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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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頭部的圓柱狀川道,地上還滾落著一球一球地奇怪球體,有些像是減肥球,就是那種在球體邊上各處突出軟刺的橡皮球,有些則像個搖著呼拉圈的籃球。這才想起「凱普里」的神話典故,傳聞凱普里推動太陽穿越天際,就像糞金龜推著糞球越過沙地,向上抬頭,才發現這些類似減肥球地球體是仿造太陽或其他星球的玩偶,還有更多還掛在上頭,才明白這棟建築物的設計者在搞什麼花樣。
這些星球還可以派上一些用場。
我將那還掛在上頭的球體砍了下來,暫時能夠充當障礙物,繼續向前頭挺進。蓬頭活屍這時才剛抵達口器前方,也一頭撞到了電動門,雖然在後頭見著了我的愚蠢,但也還是犯了同樣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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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跑到了甲蟲地前胸的背板區域,這裡頭將路分成三道,逕自從中間的川道走去,眼見與尾端也只剩下幾十公尺的距離,也得小心,尤其是那個不知去向的長短腳活屍。
蓬頭活屍現在被困在電動門前,他用手掌貼在玻璃門上,就像是在櫥窗外羨慕富人大餐的貧窮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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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走進大甲蟲的翅膀部位我才後悔。
甲蟲翅膀部位的大廳中,雖然沒有活屍,活屍們或許勉強能接受將這些甲蟲當作洋芋片餅乾,充當打發時間的零食,可是他們不會把時間泡在這裡。
可是那些鳥兒呢?那些從巨蛋裡飛出來的鳥兒呢?
幾隻鳥兒在甲蟲大廳裡跳來跳去,猜想破損的甲蟲展示箱裡頭還躲著一些昆蟲,比較巨大的樹木甚至將枝幹穿進窗戶,從外頭伸了進來,造成大面積的缺口,我也是藉此得以一窺外頭狀況。
那些鳥類為什麼不在外頭地樹叢覓食就好,還要特地飛進來呢?
外面有幾個陌生活屍,正在樹叢裡不斷地追逐鳥兒,鳥兒雖然害怕活屍,但終於回歸自然,也想找回掠食地本性,縱使受到生命威脅,也要躲進來找尋食物的蹤跡。
大概有七、八隻鳥兒在裡頭,有些鳥兒從廳頂俯衝,鎖定了某些躲在暗處的甲蟲。牠們在我闖進大廳時也向我這望了一望,但隨即轉移注意力回到原先的狀態。你們也能判別活屍跟人類的差別,瞧不起我是吧?
我小心翼翼地,打算不驚動這些鳥兒就穿越大廳,廳裡的原貌已經難辨,雖然放射狀地分了好幾個用水泥隔開的小房,是作為展示其他蟲類的廳房,也能依稀看見樓梯可以直通樓上,旦因為一些柱基已經被炸毀,部分二樓區域坍塌,些辦公桌及櫃子躺在傾圮的二樓地板上,水泥斷裂處還露出了一些鋼筋,因而長出了一片雜草,看起來隨時都會害甲蟲館坍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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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鳥類幾乎完全不怕人類,我也儘量不碰到牠們,外面看起來大約有四、五個活屍,有男有女,還看見兩個活屍爬到樹上,嘴裡正咬著一團腥血,完全沒注意到甲蟲館內。
幾個活屍都在跟鳥兒們玩著貓抓飛鳥的遊戲,看起來好不歡樂。
我身子一邊靠著二樓地面坍至地面所裂成的大塊碎瓦,還得注意那些沾滿病菌的的鳥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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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跨過大廳一半距離,前頭就沒有大塊碎瓦可以掩護。見抵達甲蟲館尾端的距離還有二、三十公尺,尾端原先應該是有一座逃生安全門,但現在那門早已被火砲炸開,在曾經的高溫下造成了蜷曲,露出一個可以像以跨欄越過的通道。
正當我準備像是跨欄選手,等待機會就要向前衝了出去時,不放心地將頭往後頭望。
那傢伙還在後頭,不過…
蓬頭活屍將自動門滑開來,他竟有樣學樣地,學我也用合宜的方式將自動門橫向拉開,而不是沒頭沒腦地光用蠻力猛擊,怪不得我一直沒聽見他的撞門聲。
再次印證我對於這些活屍有學習能力的推論,我也在這個時候向前頭跑去,準備再度逃離他的追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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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讓我感到擔憂的是,長短腳活屍,那傢伙中途就與蓬頭活屍分開,失去蹤跡,讓我更加心慌。還是那傢伙趁隙想躲開魔西掌握?
之所以會這麼想,部分是恐懼長短腳活屍會忽然從被火燒過的安全門口冒出來。一直到我闖過大廳一半,長短腳活屍都沒再出現,反倒是我在廳內地奔馳搞地那些鳥兒亂竄,以為我要攻擊他們似的。
僅有待在樹上的活屍發現到甲蟲館動靜,因為他們原本還手握著鳥類屍體,大口啖食。見到我在甲蟲館裡亂竄後,便將手上的鳥類屍體亂扔,打算爬下。來。真不曉得他們是怎麼攀爬上樹,樹木少也兩樓高,首位竟然頭下腳上地往下跳,只見摔個腦袋全毀,先跌下來的那一個大概是死了,一動也不動。
爬樹二號動作稍慢,是個女活屍,先是看到了爬樹一號摔死的慘況,引以為戒,但也不曉得自己該怎麼爬下來,被困住般地垂吊在樹上。如果真能笑掉大牙,那我可能得找間牙科診所安裝假牙。
正因為她反應遲緩,沒能抱好攀著的姿態,沒多久也就如同先進般地摔了下來,也倒栽蔥地撞到地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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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活屍原本還追著飛禽,講好聽一點地像是孩童追逐鳥兒般童趣,講難聽一點就是被鳥類搞得團團轉,現在他們幾個全朝兩個爬樹蠢蛋的屍體靠攏,這才得以仔細精算活屍總量,一共有四、五個活屍在樹叢區。旁觀活屍群還搞不懂爬樹的兩個伙伴發生了什麼事情。
再與巨蛋裡的那些活屍兩相對照,在瘦骨活屍從頂上摔死之時,卻根本沒有其他活屍圍觀,他們不太關心,可是樹叢裡的這些傢伙卻會關心起夥伴的慘況。
難道,他們隸屬於另外一個團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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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我踩破壓克力的尖角體才將頭擺回,群聚的傢伙遲早會注意到我在甲蟲館,但幸運如我,那兩個愚蠢的屍體現在讓他的活屍夥伴在那你推我擠,爭先恐後湊著熱鬧。
我想起舊世界裡到處說長道短的三姑六婆,還有新世界裡對著政府局勢猜疑地長者耆老,同樣沒有建樹,套句西川所說的話,眼見才能為憑,猜疑只會讓自己裹足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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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鳥兒們在場館內振翅地配樂,我也一腳躍了出去,但前腳才剛跨過,後腳軍靴的防刺鋼片卻掃到了被燒燒熔曲地的門檻,跌了出去。
我又跌了出去?我又跌了出去?天啊,到底要讓我摔幾次?
甩劍滾到了眼前一公尺遠的草地,撞到某個突出的石磚踏板才停下,我只得趕緊伸手把甩劍撿回,卻望到甩劍邊旁的那個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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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而望,只看見刺眼的太陽,幾乎沒法瞧見這傢伙的長相,只見他們臉孔鐵青,活像個死人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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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不只一個!
一大群渾身發黑的人影冒了出來,全朝我這頭望來,至少有十來個,各散落在後頭的草地廣野,還排地有點井然有序。
這些活屍哪時候冒了出來?為什麼他們身形與其他活屍不同?顯得特別焦黑?
直到確認他們都沒有再朝我進行下一步的攻勢之時,我才發現他們根本就並非生物……他們是……雕像!
安全門左前方還佇立著個搭乘馬車的戰士,那是戴著聖甲蟲頭盔的「凱普里」形象,才想起在古埃及神話裡頭,祂除了是引領太陽前進的神祇,同時也是帶領亡者正確地前往冥界進行永生之旅的領路人,那群黑面雕像就是他所引領著的死者。
古埃及人會把刻上自己姓名的聖甲蟲飾品掛在胸前,或者乾脆跟心臟碎片攪在一起混在胸腔裡,認為這麼辦就能獲得永生契機。凱普里就能引著死者們進行「秤心儀式」的審判,就能讓所有死者避免墮入萬劫不復的死亡深淵。
甲蟲館的建築設計師是個對神話著迷的傢伙,竟然在甲蟲屁股放了這麼大筆地裝置藝術,要讓走出甲蟲館地男女老幼嚇破膽。只不過,反倒害我這個多年以後地遊客誤認為那些是看似永生,實則地獄短期兼職打工仔的活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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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頭活屍現在也跑到了甲蟲館翅膀部位的位置,邊跑還邊吼著,在我爬起來前,好似也搞不懂我跑哪去,這才停止他那難聽地鬼叫。該死的,我就是摔跤王啊渾球,為什麼我總是出糗呢?
也因為這樣稍稍爭取到一些時間,讓那些低能活屍弄不清楚我跑哪去,等到我爬起來才讓他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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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取我的教訓,沒把燒地彎曲的安全門當成跨欄,但仍心有存疑,因為我一直站在這頭等他,絲毫沒有要逃跑的意思。並不是因為我與凱普里比肩戰著,而是,忽然想清楚了。
不逃了,眼前正有一個大好機會。
就在他攀了上來的那一剎那,雖然得跟著他朝我而來的步伐,難免有些冒險,但我們之間隔個類似跨欄地高度,正好可充當掩護。
我擺好架式準備朝他攻擊之時,那傢伙沒算準高度,憑藉安全門而踩地太高,又太急著向我這跳來,竟然一頭撞上天花板,往後摔去。
等到他氣沖沖地扶著安全門爬起,甩劍也終於能準確地擊中他的眉心。我想起戰士城裡教官的教誨,不過他說的可是彎彎曲曲帶有角度地刀械,這把細劍可幾乎是圓錐形狀,好用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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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將甩劍將那傢伙猛然地往後一抽,太過使勁,細劍插在那傢伙的頭骨裡,蓬頭活屍的身體也被我這麼給帶過安全門,狗吃屎般地倒在我的腳前。望著他那瞬間被我解決地殘體,想的果然沒錯,傷了太久,也太直覺遇見活屍就得逃跑,但事實上,自從我在巨蛋頂上塗藥修養的那幾天過後,早就不可同日而語,若沒遇見那些妖魔等級或是一大群活屍,何必要逃?
如果醫療用藥無效,我又何必自投羅網地進入巨蛋裡探索呢?
得意一會,正打算往另一個方向跑去,卻又看見那幾個原本待在樹叢區域的活屍跑進大廳。該死,怎麼每次都這麼烏鴉嘴,這回可遇到一整群活屍朝我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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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啊,我仔細算了一下,樹叢區的活屍就五個上下,但現在他們全擠進來,都被蓬頭那個高調的傢伙吸引注意。他們一開始還有點懷疑地跟在後頭,原本還有一個年紀較小,看似青少年模樣地活屍還分神追逐大廳裡頭的鳥兒。不過直到他們見到喜愛嚷嚷的蓬頭傢伙被我一刀斃命,還被拖到了安全門後方,那幾個傢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
一開始怔著發愣,離我最近的大鼻孔傢伙哼了一氣,率先跑來,其餘幾個才跟著踢躂地移動步伐,尾隨著領頭地向我奔來。
還在提防這些傢伙會不會嘗試以不同方式進攻,並將身子擺正,預備承受大鼻孔活屍的攻擊,他看似記取了蓬頭地教訓,沒急著往我這端跳過來,反倒是想爬上安全門,穩當地過來咬我。
這傢伙身子不太靈活,原宿主人類的體格保養欠佳,鮮少運動,有些費力,我輕鬆就把甩劍刺入他的嘴裡,稍稍將細劍向上勾去,怕這傢伙礙著後頭活屍們飛蛾撲火地路徑。我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用左手抽出鐵鎚,將他的腦門往左敲去,雖然左肩的傷還沒完全恢復,在榔頭撞擊到頭骨時不免抽痛,但還是讓他癱軟地往左後方倒去。
飛蛾二號則是一個留著看似黏膩地長髮活屍,披頭散髮地繞過大鼻孔向我衝來,這回稍稍學乖,先懂得用手想阻擋甩劍的掃徑,但他終究得放下雙手搭上安全門所造成的障礙。我迅急地刺了他的臉部,再一股力抽回,那傢伙地眼珠被我如同串燒般地扯出。他原本搭上安全門的雙手也直覺地想找回被人拉出頭部的寶珠,但正因如此而失去了平衡,連頭帶手地撞了上安全門,就像是被人拉到頭鍘的犯夫。
榔頭再度出招,抽出他的頭顱時還爆了一些碎漿出來。
飛蛾三號和四號見狀,看起來更加憤怒,幾乎是同時往我這跑來,各踩著夥伴殘體,但燒曲的安全門縫隙並不大,他們擠在一塊,幾乎卡在縫隙中。右邊的女活屍踩在二號活屍頭上,二號原本只是被我釘在安全門上,也承受不了那傢伙的重量,稍稍滑了下去。這麼一搞,反而讓你儂我儂地兩個傢伙也摔成一塊,他們各搭著一條手臂想重新爬起。
一瞬間,我將甩劍收合,再按壓扣扭,讓甩劍變成一把前頭有著細劍地短棍,左右手並用地朝他們攻擊。
榔頭和細劍幾乎同時朝他們攻去,右手負責穿刺,左手則負責槌擊,但畢竟左右腦各別主責不同肢體區域,沒能妥善地終結,只能讓兩個活屍都各中了一些攻擊,但沒能完全讓他們死去,就在他們又爬起來之時,我兩手交錯,用著英文字母「X」字型地態勢,這回換成用右手的短劍砍擊左邊活屍,左手地榔頭劈槌右邊活屍。
這回他們確實被我弄死了,殘體如同稍早第二號一樣,被我卡在安全門上,就像是被人砍頭,將頭顱放在安全門上示眾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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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青少年年齡般的活屍,這傢伙先是與我對望,我不清楚他到底是在看我還是在瞻仰夥伴的死狀。他看起來與我四年前在台灣時的模樣相仿,頂多十五、六歲,身體沒顯著的外傷,或許是戰場裡頭地實驗活屍,不像是被放入戰場裡後而被咬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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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想起家裡的瓦斯沒關一樣,他,竟然往樹叢那頭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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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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