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吳高夫人臉色一緩,道:「柔兒,少爺出門在外,要多注意飲食,避免不必要的衝突,缺錢就去錢莊拿,知道嗎?」
趙柔自是聽命行事,說道:「夫人放心,柔兒會無時無刻守在少爺身邊。」
吳通心道:「才學幾天功夫,就要跟我闖江湖,還要保護我,這小姑娘也太大膽子了!」
卻見吳高道:「通兒,柔兒女孩家心細,凡是多聽她的意見,切勿自大,俗話說「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切勿恃強惹禍。」此乃滿招損,謙受益的道理。二人也就牽馬而出大宅,與吳高夫婦揮別而去。
上李邕/李白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
世人見我恆殊調,聞余大言皆冷笑。
宣父猶能畏後生,丈夫未可輕年少。
二人牽馬出了廣州城,二人也就上馬而行,未幾,吳通道:「柔兒,妳可以自由離去,我會照顧自己,別為賣身葬父之事掛心了。」
趙柔聽了,道:「少爺最重俠義,趙柔最重承諾,柔兒既然答應夫人,就是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吳通陡然一聽,心中自是佩服,陡然想起師父當日所言:「義者,為人之本,人若無義,唯食而已,是雞狗也。」於是道:「也罷!若是覺得此行太苦,便可離去。」
時值中午,二人也就在路邊驛站處用餐,二人進了食館,酒家道:「客倌要甚麼酒菜?」吳通轉頭問了趙柔,道:「柔兒,想吃甚麼?」趙柔道:「就依少爺。」吳通轉頭對酒家道:「就兩碗麵,再切一盤熟牛肉。」酒家應了聲,未幾,便就上麵與一盤熟牛肉。」這時旁邊遠處有幾個人不懷好意的打量他們,沒多久,這幫人也就先行離去,二人用膳完,付了錢,也就牽了馬,騎馬欲往白雲山。
二人騎馬到了山隘,即見一幫人設置路障攔路,此事不出吳通所料,其中幾人就是適才那幫人,為首之人,乃是一名壯漢,拾了一把鋼刀,橫地走將過來,眼中射出凶光,道:「兩位公子爺一身行頭,想必出身富貴人家,咱們明人不說暗語,將身上財物留下,便饒你二人性命!」
吳通心想也許可趁此次機會,嚇走趙柔,於是轉頭朝向趙柔,道:「柔兒,行走江湖,步步荊棘,才剛出門,就遇事了,該如何是好?」趙柔一聽,自是知道吳通有意為難自己,要自己知難而退,於是朗聲道:「這位大哥,橫路攔人,便欲取人錢財,可知來人本事如何?就不怕做了趟蝕本買賣嗎?」
這拿鋼刀大漢哈哈大笑,道:「雖然不見得攔下的人,都收得到錢財,但就你二人,我還自信手上功夫可以攔下二位。」
趙柔秀眉一蹙,道:「本少爺就不客氣了!」旋即馬上飛出,紙扇橫出,直朝那彪形大漢而去,那大漢雖然是吃了一驚,畢竟是江湖中人,舉刀一格,二人一個照面,各自分開,吳通不由得為趙柔的膽識暗自稱讚,與此同時,眾多幫手也蜂擁而至,吳通道:「柔兒,這些人不好對付,這就回家去了吧!」卻聽趙柔說:「少爺,你就看柔兒使扇整治這幫人等。」
一幫人行將而來,為首二人揮舞拳腳而來,趙柔身一側,避了過去,一腳揣出,來人走避不急,當即吃了一腳,悶哼一聲,後面又來了兩個,紙扇一抖,扇面一開,便是左右兩個耳光,扇子往天空一拋,左掌拍出,蓬的一聲,左面來襲之人,當即中掌,回身之後,接起扇子,陡然刷的一聲,收起紙扇,往前一送,來人當即止步不前,趕忙撤退,趙柔朗聲道:「給不給過﹖」
那拿鋼刀大漢見了趙柔這身手,道:「大家抄傢伙,我先來會會。」陡然揮刀而來,吳通也是一驚,喊道:「『雲手八式』﹗」趙柔一招 『南來北往』,腳步陡移,身手從容,身子一轉,鋼刀大漢當即揮空,說是遲那時快,趙柔初生之犢,陡然一招『反戈一擊』,順勢扇起扇落,當即在其腦門之處,當頭一扇,啪的一聲,鋼刀大漢吃痛大叫一聲,回頭怒道:「你找死﹗」面目猙獰,揮舞鋼刀殺來,趙柔見狀,趕緊又使一招『東來西去』,轉身避了過去,這時一幫人揮刀而至,趙柔見狀,接連使出『東張西望』、『瞻前顧後』、『左顧右盼』三招,只見一幫山賊,不僅數招無功,而且山賊揮刀之處,血花飛濺,盡是山賊,沒一盞茶時間,山賊盡皆負傷,那頭目陡然大喊:「小子,你到底使甚麼妖法﹖你若是個男子漢大丈夫,便正大光明對決﹗」趙柔一聽,嫣然一笑,說道:「你且看請楚了﹖我可是男子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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