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聖母陳金鳳與仙后宮宮主南宮燕聽聞『西癲』司徒空信口胡謅,登時不由氣得七竅生煙,南宮燕大罵道:「糟老頭,你找死﹗」
西方聖母陳金鳳更是火冒三丈,罵道:「司徒空,你再胡說八道,我今日可要打爛你的嘴﹗」
二人氣急敗壞,只因『西癲』司徒空敗壞二人名節,吳通初來乍到,哪知前因後果,道:「二位,都一把年紀了,這位前輩與各位無緣,何不就此打住!」
司徒空道:「沒錯!妳們要我做妳們的老公還不夠格!一個太醜!一個又自稱聖母,妳們都上了年紀了,生不出兒子的!」這番話說得實在惡毒,把二女氣得七竅生煙,火冒三丈,暴跳如雷。顧不得吳通在眼前,二女縱身躍起,舉掌便往司徒空天靈蓋攻去,『西癲』司徒空連忙閃避,口中依然哇哇大叫道:「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皆是可,最毒婦人心。我司徒空與二位無緣,也沒必要出手如此這般狠毒,咱們好聚好散就是,何苦來哉!」
『西癲』司徒空此時閃身來到吳通身後,西方聖母陳金鳳怒道:「有種別躲在別人背後﹗」
仙后宮宮主南宮燕衝著吳通恨道:「吳通閃開,否則今日連你一起打﹗」
吳通道:「二位,這位前輩與你們有何恩怨,在下並不知情,但是今天這事給我撞見,就不可能不管﹗」
西方聖母陳金鳳道:「南宮宮主,何不你我二人聯手對付吳通﹖」
南宮燕道:「我正有此意﹗」於是二人架式擺出,準備動手。
『西癲』司徒空此人心性孤僻,行事狂顛,見二女準備動手,目光狡黠地笑道:「這位兄弟,武功高強,是個大英雄,大豪傑,面對二位毒婦,該下辣手的時候,絕不留情﹗」
司徒空給吳通戴高帽子,不斷搧風點火,南宮燕聞言神色大變,怒道:「老狗,一派胡言!閉上你的臭嘴﹗」一陣風拂過,如風馳至,一掌拍出,只是吳通後發先至,二人當即過手,吳通卻心道此三人結怨太深,劍眉一揚,朗聲道:「西方聖母,莫要不識好歹﹗」就在此時,猛感身後疾風颯然,怎可能沒有知人之明,心知南宮燕暗中猝襲,忙身形一挪,南宮燕身形逾電,疾奔拍胸,吳通架開來掌,疾轉步移,此時『北冥十六掌』一招『翻江倒海』,身形疾振,雙掌划空而出,去勢宛如閃電,南宮燕見其勢如猛虎,立時以「飛燕十三掌」之一招「自去自來」因應以對,閃身走位,陳金鳳九天天罡掌快捷如電,倏然撲身狂打吳通周身,吳通疾轉身形,右掌一揚,幾下接掌,突地沖霄拔起,一招『跨山壓海』,身子陡然俯衝而下,身影旋處,半空中呼呼掌聲,從天而降,身形如電,凌厲出手,驀地啪啪兩聲,二人四掌,卻見此時陳金鳳與南宮燕連退七八步才勉強站穩,吳通冷冷道:「聽吳某一言,趕緊離去,否則會發生什麼意外可就難說了!」這幾句冰冷話語在山谷迂迴迴盪著。
初冬時分,太陽照在白雪山上,發出耀眼的光芒,帶著幾分平和與溫情,『西癲』司徒空面泛喜色,興高采烈朗聲道:「這位兄弟,好俊的身手,你們二位惡婆娘還不快離去,否則會發生什麼意外可就難說了!」
陳金鳳與南宮燕一時之間啞然無言,面如槁木,南宮燕恨道:「吳通,山高水長,這筆帳咱們改天再算!」
陳金鳳也咬牙切齒道:「吳通,西方聖教與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你等著,此仇來日必報!」二人對吳通可是恨之入骨,新仇舊恨,卻無處宣洩,只得場面話說說,大手一揮,各自帶領手下教眾離去。
山風此時輕拂,松濤如吟,一場大戰僅止於此,『西癲』司徒空道:「吳兄弟,那韓震可是放下忠義堂堂主不做,傳位於你?」
吳通靦腆道:「前輩如何稱呼?碧血丹心韓震前堂主,已經歸隱山林了。」『西癲』司徒空道:「我叫司徒空,江湖人稱『西癲』。今日誤中賊人之化功散,險遭不測,多謝吳兄弟搭救,請受司徒空一拜。」話說完,也就當即跪下,吳通見狀,急忙伸手扶起,司徒空卻是執意行跪拜禮,吳通道:「司徒前輩若執意行跪拜禮,豈不折煞小人!」『西癲』司徒空卻道:「救命之恩,沒齒難忘,吳兄弟英雄好漢,待我大禮參拜。」吳通道:「小事一件,何勞多禮!」二人僵持不下,這時凌仙兒走了過來,道:「通哥,這前輩執意大禮參拜,也就依他便是!」『西癲』司徒空竟眼眶中噙滿了淚水,道:「這小姑娘說的是,我若是小姑娘的話,這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只可惜老子不是小姑娘…」突然撲通一下跪在吳通的面前,突然大聲道:「恩公在上,請受司徒空一拜。」當場雙膝跪地,納頭便拜下去,煞有介事對著吳通恭敬的一拜。吳通本不願受此大禮,此時也就依他之意,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正是:
浮雲飄渺下,平平平仄仄
橫看世紛爭,仄仄仄平平
欲泣泫然淚,仄仄平平仄
行儀禮至誠。平平仄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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