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芸接續道:「二人交戰轉眼上了百招,司馬倫吐氣催力,身形驟移,登時步法如電,直攻對手而去,『開碑魔掌』尹立雙掌與之游鬥,二人轉眼間又鬥了十來招,司馬倫此時身形快如雷電,穿越如梭,捷似風馳,『開碑魔掌』尹立此時腳步穩如泰山,重掌若碑,勢若排山倒海,力逾萬鈞,每打一拳,每打一掌,劇力萬鈞,司馬倫身形忽變,若深秋落葉,飄落翻飛,但見『開碑魔掌』尹立氣勢如虹,急奔又至,驀地出手,眾人驚呼,場上情勢似乎瞬間就要分出勝負高下,眼看司馬倫就得傷在尹立掌下…」
劉芸緊張道:「柔姊﹗二人交手怎麼了﹖」
李蒨亦道:「是不是司馬倫被打敗了﹗」
趙柔呵呵一笑,道:「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劉芸與李蒨乃望向吳通,吳通裂嘴一笑,接著道:「值此之際,司馬倫反守為攻,疾攻猛打,二人拳掌交鋒,招招不讓,只見兩人凝神運氣,全力一搏,二人交手,罡力交掌之聲如雷大作,就在這時,『開碑魔掌』尹立直取中宮,司馬倫右手往外一撥一切,這一撥之力巧得出奇,而且也快得出奇,快逾石火電閃,順勢橫手一掌,著著實實地打在『開碑魔掌』尹立腹部上,啪的一聲,『開碑魔掌』尹立立足不穩,腳步陡退,一口血也就吐出,此刻兩眼金星直冒,趕緊縱身後躍,司馬倫卻是欲罷不能,飛奔又至,忽地衣袂聲響,驀地裡半空中人影一閃,陡然一聲傳來,
「住手﹗」正是俠女趙柔是也﹗」
劉芸嘆了口氣道:「『開碑魔掌』尹立好生可憐呢﹗」李蒨亦道:「黑吃大王司馬倫這下可得意好一陣子了。」趙柔嘆道:「若非我與通哥出手,只怕『開碑魔掌』尹立將慘遭黑吃大王司馬倫之毒手﹗」劉芸道:「雖說兩人我都不喜歡的武林人物,只是『開碑魔掌』尹立也太悲慘了,先被高思瑤『玉觀音』拋棄,奪走財寶,又被黑吃大王司馬倫打敗,只怕要意志消沉一陣子﹗」
吳通此時卻道:「也許會意志消沉一陣子,但是從他的眼神看出,來日方長,今日之仇,來日必報﹗」
趙柔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們就靜觀其變吧﹗」江湖之中,為名、為財、為情,不正是大千世界的縮影﹗
趙柔道:「通哥,丹陽真人托你向武林生死判官幫傳話之事,該怎地處理﹖」
吳通此時伸一伸腰,哈欠連連,微微一哂,眉宇間透露濃情密意,溫柔說道:「三位娘子,春宵苦短,小生出外多日,好生疲倦,此事暫時拋開,夜已深,今夜該是哪位娘子﹖」
趙柔盈盈笑道:「不是我﹖」
劉芸也呵呵笑道:「也不是我,蒨姊啦﹗」
吳通走向李蒨,李蒨美目流盼的轉過頭來,斜瞧了夫婿一眼,此時嬌羞莫名,嬌笑帶著幾分矜持,但見吳通深情望著李蒨,只見李蒨雙眸流盼嫵媚,秀挺的瑤鼻,玉腮微微泛紅,嬌美又溫柔綽約,嬌艷欲滴的唇,如花嬌靨晶瑩如玉,驀地牽起李蒨的纖纖玉手,李蒨輕踏蓮步隨著夫婿往房門走去,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久別更勝新婚。」春花秋月,萬籟俱寂,二人傾訴相思之苦,此時紅燈籠的燭光映在窗上,燭光搖曳,羅幃之內,影影綽綽,正是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一刻值千金,趁此良宵,享受魚水之歡,顛鸞倒鳳,此乃閨房之樂,自不待言。
春思/李白
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
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
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
隔了兩日,吳通帶著李蒨出門幾日,江湖走走,順道走訪武林生死判官幫,只是武林生死判官幫神龍不見神尾,只等暗中查訪,這日,二人來到小鎮,卻見小鎮之人面有憂戚,李蒨開口即問個路人,道:「這位大娘,為何此鎮的人人憂戚之色﹖」那大娘抬眼一望道:「姑娘,想必是外地人,本鎮有個員外平常熱心助人,蓋橋鋪路,是個大好人,他有個女兒年約二八,貌若天仙,杏眼桃腮,唇紅齒白,生得十分姿色,想不到卻因此遭禍,被鄰近山寨寨主看上,明日將來迎娶,真是蒼天無眼呀﹗」
李蒨一聽,道:「真有此事,本姑娘絕不輕饒﹗」於是問了大娘員外居住所在,與吳通也就前去。來到員外大宅處,二人要下人通報,說是朝廷派忠義堂堂主二人前來除害,於是管家趕緊來到大門,引領二人來到大廳,並請二人大廳稍待,先上奉上茶點,不久員外夫婦來到大廳,吳通二人拱手一揖,道:「柳員外,我是忠義堂堂主吳通,這是我夫人李蒨,今日路過此地,聽聞附近鄉民說起員外急公好義,樂善好施,心生感佩之心,特來拜訪。」柳員外夫妻慈眉善目,夫妻兩口,為人疏財仗義,好善樂施,救濟窮人,是鄰里間口中的大善人。
ns 15.158.61.47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