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吳通二人於官道陰錯陽差營救了後援義軍,也就伴隨義軍前行,晚上也就在荒野處紮營,一路而行,傍晚將至,天色漸黑,於是眾人起了營火,埋鍋造飯。未幾,明月升起,眾人飢腸轆轆,也就接著用餐,動筷吃飯,食足飯飽之後,初春夜晚,自是寒意上身,眾人也就圍在營火旁取暖。就在此時,月光下竟隱隱約約出現三個人影,朝義軍方向走來,義軍的防衛編組個個神經緊繃,未幾,三個人走進,守衛之人大喊:「來者何人﹖報上名來﹗」為首之人道:「我三人乃是武林生死判官幫-江湖首席判官崔府君、判官筆李炎、判官刀孫天。」守衛之人聽了自然是一驚,口氣為之一變,恭謹拱手道:「不知武林生死判官幫有何要事﹖小的可為三位前輩通報。」江湖首席判官崔府君恭謹拱手道:「煩請通報武林生死判官幫有事拜見忠義堂堂主吳通。」
這時吳通等人也已起身前來,鳳幫二把手唐飛迎上前來喊道:「讓三位武林前輩進來。」
江湖首席判官崔府君恭謹拱手道:「唐老兄弟多年不見,精神矍鑠,聽說近日還為義軍出任務。」
吳通此時走來也道:「數旬不見,今日能在此處與三位前輩相見,實屬幸事!」
鳳幫鳳幫二把手唐飛道:「天冷,大家何不圍著營火取暖,有啥事坐下再說不遲。」冷風如刀,於是一行人也就圍坐火堆邊,待大家坐定,江湖首席判官崔府君略作沉吟,道:「今日前來拜訪忠義堂吳堂主,卻有要事﹗希望吳堂主能夠鼎力相助。」
吳通乍聽,卻是一臉茫然,道:「前輩所為之事皆為江湖公義之事,小可何德何能,前輩三人何必屈駕前來?」
判官筆李炎嘆口氣,道:「此事事關重大,乃一樁多年滅門血案,滅門血案主嫌卻是一位得道高僧﹗」
吳通驚道:「有話但說,果有著得力處,無不盡心,此事事關重大,還請前輩娓娓道來。」
判官刀孫天:「我們受託為當年受害人之後人安排一場生死決鬥,但是此人德高望重,在江湖頗有名聲,因此我們想到官方代表就只有你能為此事主持武林公義。」
江湖首席判官崔府君沉吟道:「此事要從十年前的暴風雨的夜晚說起…
武林生死判官幫也就將當年事情的始末,沒有一點浮誇,也沒有虛假掩飾,一五一十說出,娓娓道來,十一年前,在寧州城有戶汪家西域經商有成,是當時富甲一方的巨富,汪員外與夫人禮佛多年,經常辦法會,汪夫人更常出入佛寺,哪知禍從中來,一日,楊夫人發現自己的貼身丫鬟碧兒與佛寺和尚法名淨信的和尚趁她禮佛之時暗通款曲,汪夫人遂將此事告知佛寺住持,法名淨信的和尚被逐出佛寺,而丫鬟碧兒則被再三訓誡,丫鬟碧兒懷恨在心,一日上街,又遇上法名淨信的和尚,此時的淨信已經加入江洋大盜的集團,二人心懷不軌圖謀汪府的家產,在一個風高夜黑的夜晚,趁著夜色,丫鬟碧兒帶了淨信帶領的江洋大盜潛入汪府,殺害汪府大大小小十一口人命,並奪走了汪府府內的所有的財物,僅存七歲的汪府小兒子因當晚肚疼而逃過一劫。
只見大家聽聞之後,俱是悲憤不已,李蒨更是潸然淚下,泣道:「不知汪府小兒子如今安在嗎﹖」
吳通方想到未曾介紹李蒨,忙道:「這是拙荊。」判官刀孫天此時被吳通一言點醒,遂道:「吳堂主夫人放心,此次欲報血洗滅門之仇正是汪府小兒子。」
李蒨拭淚,悽苦道:「血洗滅門之仇,不共戴天﹗」
判官筆李炎此時沉吟道:「各位可知殺害汪府大大小小十一口人命是江湖上哪位一位得道高僧﹖」
吳通三人搖頭以對,實在想不出江湖上哪位一位得道高僧會做出如此禽獸不如之事﹗」
江湖首席判官崔府君沉默半晌,忽道:「法華寺住持惟嚴法師﹗」三人一聽,俱是大驚失色,惟嚴法師大名聞名遐邇,常救濟災民,貧病救濟,施棺放生,弘揚佛法,說經解惑,江湖弟兄若有爭鬥之時,惟嚴法師往往挺身而出排憂解紛,因此,信眾滿天下,鳳幫二把手唐飛失驚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此事若無官方代表主持武林公義,無人會相信﹗」
李蒨聽聞得道高僧居然是滅門血案主嫌,魔著僧衣,不覺恨恨道:「好個出家人,幹了這沒天理的勾當,居然開佛寺當起住持﹗」
吳通沉思半晌道:「此事非同小可,事關惟嚴法師之清譽,我想三位前輩應該詳加調查過此人底細,目前可有相當之證據﹖」
江湖首席判官崔府君道:「人證就是汪府小兒子本人,以及當日江洋大盜削髮為僧,做了該寺四大班首,事證不難,法華寺建寺十年無人知道該寺建寺資金何來﹖只怕便是汪府資財,再來經我三人私下查訪,江洋大盜削髮為僧,剃除鬚髮,披袈裟,平時仍受不了吃肉的戒律,私下仍喝酒吃肉, 至於汪府貼身丫鬟碧兒本來在法華寺附近開了一家香燭店,聽附近人說十年間搭上個漢子,二人被人披露奸情,不久,一場莫名大火雙雙葬身火窟。」
判官筆李炎道:「經本人多方調查,此事附近商家曾報官,只是官府僅以火災命案結案,崮中原因,不得而知,自然也就耐人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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