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吳通仰天大笑,半晌不絕,黑熊大王怒叱道:「閣下就是吳通﹖是否你死到臨頭尚需盡情一笑!」
李蒨轉向吳通笑問:「相公你因何惹他?」
吳通笑道:「娘子,此人橫路在此欲奪我娘子,相公我可不能輕饒此人,我也是迫不得已呀!」
黑熊大王猛聞李蒨稱呼吳通相公,美夢乍醒,不覺瞠目,結結巴巴道:「相公﹖他是你的相公﹗」
李蒨抿嘴一笑,道:「你真傻﹗吳通自然是我的相公,不然還有誰﹖」
黑熊大王此時如夢初醒,不覺大怒,怒叱道:「你們二人膽敢戲弄本大王,饒不得﹗來人﹗給我好好招呼﹗」嘍囉們旋即應了聲,也就將二人團團圍住,李蒨面向吳通,道:「相公,這些嘍囉們先讓你打發,等會兒,我再來會會黑熊大王。」言畢,當即足下騰雲,當即躍上路旁屋子屋頂上,右腳一翹,準備看好戲,陡然數聲暴喝,吳通原地不動,忽然揚掌一推,來人已飛出,此時腳步橫使,霍地左右出腳,二名賊人也就飛出,山寨嘍囉不禁一楞,頓時大驚失色不敢趨前,這時,其中一名嘍囉道:「抄傢伙﹗」忽地十來名山賊抽刀,隨即撲上,黑呼呼一團壓將過去,十來把兵刃對上對準吳通招呼過去,氣勢萬分驚人。
但見吳通似後背長眼、反手抽刀,將臥龍刀回身一轉,刀已然出鞘,神色卻是輕松自如,揮動手上之刀,一招『興雲作雨』,劈哩啪啦,登時山寨嘍囉東倒西歪,這些山賊武功不強,也就是蝦兵蟹將,如何能堪一擊,剎時之間,哀叫聲不絕於耳,吳通驀地拔出臥龍刀,刀光為之數閃,厲聲道:「爾等若是不知進退,臥龍刀就送諸位一程﹗」
山寨嘍囉一聽,人人一凜,吳通此時大步邁前,山寨嘍囉趕緊轉身起身拔腿就跑,瞬間而已,大街上已是空空蕩蕩,黑熊大王見此態勢,當即見風轉舵,也轉身縱身騰起,欲逃之夭夭,卻聞半空之中,啪的一聲,一個照面,正是李蒨從路旁屋子屋頂上截擊黑熊大王,李蒨唇角抿出微笑道:「黑熊大王,你以為我跑到屋頂上吹風做什麼?就是怕你藉機跑了。」
黑熊大王熊武,本想一走了之,此時冷道:「姑娘,就算不跟我回山寨做壓寨夫人,也沒必要把事做絕吧﹗莫要逼虎傷人,咱們今日之事,就算了吧﹗」
李蒨道:「你這撒手一走,改日又將捲土重來,本姑娘可不輕易上當,今日不料理你,豈不養虎貽患﹗」
黑熊大王熊武面色大變,旋怒道:「莫要輕人太甚,黑熊大王可不是好欺負的,莫說廢話,動手吧﹗」李蒨道:「很好,本姑娘雖然不想殺人,但是為了柳員外夫婦,今日必須廢了你的武功,以免你繼續為惡江湖。」語猶未落,黑熊大王乘勢下手,右掌一揚,呼的一掌擊去!這一掌挾畢生功力所發,此乃驟雨奔雷之勢,掌勁驚人,拍掌欺身,黑熊大王挾畢生功力所發一掌自然想一掌擊斃李蒨,即使他曾綺想與眼前這女子春宵一刻,但此時此刻,這個得不到的女人,他必須毀了她,別無他法。
李蒨身轉極快,倩影一閃,衣袖翩翩為之起舞,驀地反掌攻出,一道無形罡力,倏向黑熊大王襲出,黑熊大王當下臉色一變,喝道:「姑娘,難道事真要做絕,莫要逼虎傷人,咱們今日之事,就算了吧﹗」李蒨道:「本姑娘不想殺人,但今日必須廢了你的武功,以免你繼續為惡江湖。」對話之際,李蒨全身功力再度運於雙掌,但見二人攻防了十來招,黑熊大王臉泛蒼白,額角見汗,他知道今日之事已難善了,於是驟然出手,其勢如電,呼的一掌,猛地出擊,與此同時,李蒨出掌更快更疾,黑熊大王臉色更是一白,額角汗如雨下!就在此刻李蒨使出『玄武真經』上的武功,衣袂之聲驟起,掌擊中宮而去,黑熊大王呼掌而出,李蒨左分掌錯開來掌,右分掌襲出,驀地翻掌而出,黑熊大王熊武接掌不及,胸口啪的一聲中掌,腳步踉蹌不穩,李蒨右腕扣住他的手腕、脈門上,一陣拳打劈砍,熊武左右手骨斷,登時慘叫不絕,當即跪倒在地,手筋斷裂,乃撕心裂肺之痛。李蒨厲聲道:「饒你一命,但此生也作惡不得了﹗去吧﹗」只見黑熊大王熊武二手骨折多處,痛得他齜牙咧嘴,遭此挫敗,無法耀武揚威,作聲不得,只能負傷離去。詩曰:
熊心豹膽聲威震,平平仄仄平平仄
術略雙全智勇聞;仄仄平平仄仄平
罪業來時終得報,仄仄平平平仄仄
罡風勁掌斷人筋。平平仄仄仄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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