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邪、西魔走出大殿之際,心中暗暗叫苦,心道北怪白說、南顛莫說二人已然送命,眼前二人特來為祁山鬼王殷無敵送終,時間一瞬一瞬地過去,各人心中均想著自己的心事,各人心中所想的也不同,就在此時,只見嘍囉們紛紛放下刀刃,紛紛正要離去,劉芸此時喝道:「都給我站住!」
嘍囉們紛紛止步,驚異地望向劉芸,劉芸道:「你們暫且留下,等會處理後事!」
吳通也道:「沒錯!仍然有人不知悔改!」
也許東邪、西魔尚有生機一線,但見東邪王聖、西魔謝賢二人交頭接耳,未幾,東邪王聖、西魔謝賢進入大殿,只聽東邪王聖道:「師父,我們應該為北怪與南顛師兄弟報仇!只是此人武功卓絕,只怕我二人聯手也是送死而已!」西魔謝賢:「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父,北怪與南顛師兄弟被敵人打死,與其我二人白白犧牲性命,不如聯合師父三人殺了眼前二人為師兄弟報仇雪恨,以告慰二人的在天之靈!」祁山鬼府雖是同林鳥,此時大難來時各分飛,祁山鬼王殷無敵雖然凝神傾聽,此時大禍臨頭,心弦不由一顫,思潮起伏,心道北怪與南顛命喪於他人掌下,固然命苦,然則將敵人帶往此地,卻是犯了他的大忌,適才特意要二人出去與敵人決一死戰,趁他們決戰之際,或許有可趁之機可以一走了之,豈料二人反倒以為北怪與南顛師兄弟報仇為由要脅,若自己不答應請求,只怕二人轉身離去,自己更加孤立無援,於是沉吟半晌,沉聲道:「你二人今生與北怪、南顛師兄弟既為師兄弟,本該為二人報仇雪恨,今日敵人既然上門,為師正可為二位徒兒報仇!」
東邪王聖、西魔謝賢二人聞言如此,盡皆大喜,東邪王聖即道:「北怪、南顛師父今日為你們報仇,你們二人在天之靈,好生安息!」
西魔謝賢接著道:「有師父出馬,必能報仇雪恨!這就有請師父!」二人手勢一比,祁山鬼王殷無敵被弟子趕鴨子上架,不得不走出大殿,祁山鬼王殷無敵走在前頭,吳通與劉芸只見一名身材高壯的鬍鬚男子引領在前,二人隨伺在側,看這氣勢莫非祁山鬼王殷無敵親自出馬了。
大殿前,祁山鬼王殷無敵昂首而立,一派神威不可侵犯的姿態。東邪王聖忽然朗聲道:「吳通,今日是你的死期,我師父祁山鬼王殷無敵親自出馬了。」
劉芸一見,也就揚聲喝道:「各位,誰強誰弱一較便知,爾等何人迎戰?」
西魔謝賢:「我們為報仇雪恨,三人一起上!」
祁山鬼王殷無敵道:「聽說閣下一把臥龍刀厲害至極,既是如此,我三人為了報仇,自然不得不聯手!」
吳通左手拿起臥龍刀自馬背上忽地凌空而起,旋即落至大殿前,微微一笑道:「各位既是血性漢子,小可佩服至極!!臥龍刀落刀極快,各位此生當可一了百了,一路好走!」三人一聽,俱是一凜,祁山鬼王殷無敵早有打算,道:「莫要說大話!東邪、西魔左右包抄,師父我正面迎擊!」話音未落,亮出長劍,疾身向前奔去,嘴裡喊喝:「血債血還!」東邪王聖、西魔謝賢陡見鬼王殷無敵奮不顧身,一往無前之舉,也不得不動容,俱皆亮出長劍尾隨而至,疾身迎上,剎那之間,三人身形一展,陡劍疾攻,合力出擊,鏗鏘之聲,一時不絕,東邪王聖、西魔謝賢當然竭盡全力,全力施為,決無就此退縮之理,而吳通一把臥龍刀,以一敵三,絲毫不遜,一時間刀來劍往,人影紛飛,刀劍交鳴之聲,與四人清嘯的喊喝連成一片, 而場外劉芸此時手中持劍神色警覺,絲毫不敢鬆懈,注視著眼前廝殺拼命的每個人。
四人刀來劍往轉眼也來到二十招,此時西魔謝賢長劍一幌,向右刺來,與此同時,東邪王聖向左刺來,鬼王殷無敵直攻中路胸口,吳通清嘯一聲,『兩面三刀』當即使出,刀驟如暴雨,叮叮噹噹,攻的三人身忙腳亂,驀然之間,吳通刀轉至快,身隨刀轉,忽然之間,其身影如旋風般橫空竄出,直取鬼王殷無敵,西魔謝賢與東邪王聖見狀揮劍趕至,一刀二劍瞬即纏鬥,此時一招『馭刀奔電』,此乃雷霆萬鈞刀勢,變化莫測,似鬼似魅,驀然破空劃過兩道閃電,二聲慘叫,西魔謝賢與東邪王聖當即倒下,值此千鈞一髮之際,鬼王殷無敵竟縱身飛出...
陡然之間,人影一閃,鏗鏘一聲,一個照面,「鬼王別跑﹗」鬼王殷無敵止住了腳步,打量著眼前之人,心中一急,急道:「快閃開﹗」
這人就是劉芸,早在場邊持劍警戒以防萬一﹗劉芸不屑道:「背信忘義﹗如何為人師表﹗」
鬼王殷無敵頓時生怒,怒道:「少說教﹗吃我一劍﹗」語音未落,驟然挺劍殺出,鏗鏘一聲,一個照面,交戰雙方旋又各自分開,吳通不齒道:「尊駕今日所為,著實令天下人所不齒﹗」此時天下已亂,江湖路上,君子道消,小人道長,奸邪之人當道,值此之際,背信忘義之人甚多,屢見不鮮,見怪不怪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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