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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鸣一下火车,在火车站用公共电话,拨通了连怀枝家电话。电话铃声刚响起,连怀枝就拿起了听筒,一听是李一鸣的声音,连怀枝心里涌起幸福的浪花。
李一鸣刚敲响房门,连怀枝就打开了房门,李一鸣进屋后,两人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和李一鸣带有狂野性的要求,僵持一小会后,连怀枝对李一鸣让步了,同时也是理智让步于感情。松开手,任由李一鸣脱去了她身上最后的遮拦,完全屈服于李一鸣,让他放纵着强烈欲望。很快,从李一鸣不和谐的动作,笨拙的行为,和不知所措的情态,连怀枝就知道,李一鸣毫无性经验。
在连怀枝的引导下,李一鸣完成人生中的第一次,完成了他的人生蜕变,使李一鸣自认为成熟,了解了世间万物,瞬间成长为男人。
“连姐姐,”李一鸣用手抚摸、摆弄着连怀枝身体,那身上许多地方,李一鸣前两天碰触过,但没有看着摆弄过,“我以后,是不是要改一下,该称呼你什么呢?”
一番云雨过后,略有些累的连怀枝,看着还有些稚嫩的李一鸣,说道:“你还必须叫我姐姐!”然后又搬着李一鸣的脸,不放心的问到:“你真得不介意我吗?”
李一鸣停下手中的抚摸,也搬连怀枝的头说道:“你是说,你跟史础升的事吧,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再说一次:那都过去了,你当作你没认识他也好,没发生过也好,忘掉了也好,总之,我真的不介意,我不会主动跟你提他一个字!你放心好了。”
连怀枝叹了口气,说道:“你还得面对他三年的时间。”
李一鸣哼哼地冷笑道:“是他要面对咱俩三年的时间好不好!他那样,了解他的人,谁跟他啊?在华华姐那,肯定碰了钉子,第二碰钉子的,还不知道在谁哪呢!”
“一鸣,姐还是担心,我比你大……”
“管其他人怎么想干什么?在学校里,考试及格,不犯它的纪律,咱俩在一起,碍着谁?”
“我担心你家里人……”
“你一百个放心,要不我现在就打电话……”
“看你急的,我就是担心,慢慢来吧!”
连怀枝不吱声了。李一鸣继续在连怀枝身上抚摸、摆弄着。很快,两人又是搓粉团朱,携云挈雨。这次,李一鸣轻车熟路,尽情施欢;连怀枝莺声燕语,尽情承欢。
李一鸣有点乏累,枕在连怀枝身上,默声享受这满足的喜悦,思绪畅想未来的日子;连怀枝感受到,直扣心底里的幸福,眼前的李一鸣,真正比史础升强的太多。
她想到是以前。史础升也软磨硬泡,逼迫她欢合,但每次偷偷摸摸后,在学校,还要装作两人没有在谈恋爱。几次,当连怀枝说,某某都看到咱俩在公园里了,我们在人家面前,就别装没啥关系时,史础升斩钉截铁地说:
“那也不承认,你就是说没那回事,然后你就不要说了,马上走开!”这使得连怀枝感到很不舒服,很委屈。就是做眼前这事,与史础升做那么多次,没有一次,能够赶上与李一鸣这两次。
连怀枝抚摸着李一鸣的头,说道:“一鸣,我们进展是不是太快了点?这才几天呀!”
李一鸣继续枕着连怀枝胸脯,没动,说道:“进展是挺快的,这么也挺好的呀,我看比那种吊着,又碰不到强!”
过了很久,连怀枝轻声说道:“你感到满足了吧?想要的都得到了。”
李一鸣:“嗯!”
连怀枝:“那就走吧!”
李一鸣抬头,看着连怀枝。
连怀枝继续说道:“回去好好想想,考虑一下,和家人商量一下,要不要我。”
李一鸣嘻嘻笑道:“已经要过了!完成时、进行时是要,完成进行时、将来时都是要!”
连怀枝口不对心说道:“姐这样,在有些人眼中,不是好女人,你走了,就当姐是个坏女人。就是从今以后,你再也不理姐,姐也不会丝毫怪你!”
李一鸣:“尽瞎想,没人说你不好!都说姐漂亮。再说了,管别人怎么想干什么,我是你的男人,我怎么想,才是你应该考虑的!”
在李一鸣的一再表白下,连怀枝安下了心,说道:“那我男人怎么想?”
李一鸣道:“一毕业,我们就住一起,不管分配到哪个城市,能在一起就行。毕业两年后,我就到结婚年龄了,咱们一天也不耽误,立即结婚。然后,你就给我生个儿子,嗯,女儿也行。你正好二十七八岁。我看杂志上说,女人二十五到三十,生孩子是最佳年龄!”
连怀枝道:“如果分不到一个城市咋办呀?我听说,毕业分配时,如果是处对象的,要求分配在一起,都给分配到谁也不愿意去的地方!”这是史础升说的,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俩关系的理由。当下,这种说法,在大学里很盛行。
李一鸣说道:“分不到一起,就往一起调。再说了,咱俩家的市相邻,也不算远,就算到不了一个市,也不远。另外,华华姐告诉我,我们专业,可能很快就批准招研究生了,她还劝我考研究生呢!如果咱们都考上研究生,这就不是问题了。”
连怀枝眼前一亮,说道:“你考研究生,我支持你,我嘛,成绩恐怕不够。”
李一鸣道:“姐的成绩也挺好,关键是专业和外语,以后咱俩一起学习,外语包在为夫身上了!”
连怀枝也笑了,轻轻从李一鸣身下抽出身子,穿上内裤,又找件长裙穿上。李一鸣问道:
“姐,你要干嘛?陪我再躺一会吧。”
连怀枝笑着弯腰,在李一鸣腮上亲了一下,手在李一鸣身上掐了一下,说道:“我为我男人做饭去,我要做个好媳妇,侍候好我的男人,让他满意我,别休了我。”
李一鸣哈哈笑着起身,也穿着衣服,说:“我帮着媳妇做饭。”
连怀枝道:“不用你,今天不用你帮,以后也不用你帮,只要是我没被咱俩的孩子绊住,就永远不用你下厨房,我要让你感到,要我是最正确的,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找我连怀枝的人,就会得到幸福。不仅是下厨房,包括以后所有的事!”
李一鸣也说道:“我也要让别人,都羡慕我媳妇!”
连怀枝好像是彻底下定决心,“从今往后,姐从新开始,只要你还要姐,姐就永远属于你!”说完,两人又紧紧地搂在一起。
话说那天,胡话华和温晓分手后,又在火车上,经过了几个小站,在终点站旅吉市下了车,她已经知道了,从火车站坐35路公交车,可以直接到市府家属大院。
门卫觉得胡话华面生,就拦住了胡话华,问道:“同志,你找谁?”
胡话华长大后,基本上很少呆在一处,当兵工作也很少在家,所以不论去父亲家、爷爷家,还是上官干妈家,被门卫拦住是经常的事。
记得十五六岁时,有一个门卫,还把她与谁家的小保姆弄混了,塞过一包东西,训斥她说道:
“你又跑哪玩去了,有人去你家送东西也没人。以后首长家没人时,就主动多干点活,自己是干啥的,都不知道吗?”给胡话华弄得哭笑不得。
再大一点,因为气质的原故,就没人把她当小保姆了。
胡话华站下,尽量把声音放柔和,对门卫说道:“我是7号楼的,我叫胡话华,在你们保卫科备过案了。”
门卫马上笑容可掬,“啊,是的,是的,胡市长的女儿,是大学生放假回家,对不起,真得对不起,耽误你时间了!你请,你请!”胡话华冲门笑了笑,刚走了两步,门卫又喊住她:
“小胡同志,小胡同志,”胡话华又站了下来,笑着看着门卫。门卫继续说道:“这两天,有你一位男同学来找你,二十四五岁模样,说家是旅吉的。昨天我当班碰到了,他说已经是第二次来了。”
“哦?他说姓什么了吗?”胡话华想能是谁。
门卫说:“说了,没记住,从门卫室,往你家打了电话,说你没在家,没让他进,所以也没登记。”
胡话华含笑对门卫说道:“谢谢你,师傅,你这么忙,还能帮我记得这事!”
门卫:“应该的,应该的!”
胡话华再次谢过门卫,边往家走,边寻思:这个人应该是史础升。没有让进门,应该是鲁茶花的主意,因为她已经把连怀枝家的电话,留在家里了。如果是爸爸在家,起码会问有什么事,会把连怀枝家电话给来人,或者,往连怀枝家去电话,告诉胡话华。
胡话华进屋,见爸爸还没有回来,跟鲁茶花礼貌性打了个招呼,就回到为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了。
鲁茶花心里又泛起嘀咕,怎么又冒出个旅吉市的同学呢,听门卫说得年龄,比这个小狐狸,略显大一点,那也相当呀!别又是个对象吧,那结婚以后,不又得留在旅吉啊!
鲁茶花问过丈夫胡士常,工作还能不能再调动了,胡士常说:“在哪工作,都不要想着离开,想着把坟就安在这里,这样才能做好工作。这样才能造福一方!”
鲁茶花想,把自己生的儿子胡建国,调到旅吉市,但胡建国不愿来。唉,这个小狐狸,怎么就甩不掉了呢?
胡话华在房间里,拿出一本书想静下心来,没看两页,就看不下去了。又想起在北京,与建国哥的另一场谈话,那是关于找什么样的对象的内容。
胡建国说,现在很多人家,都在培养自己家族的后代,未来充当自己家族的领头人,代表自己家族出头露面。胡话华知道,这种作法不仅现在,也不仅在中国,从古至今都是存在的,是古今中外政治家族、乃至经济家族通用的作法。
胡说华认为,家族里要培养的人,应该是胡建国,还有堂叔家的大哥,胡话华还有一个叔叔,多个堂叔,有众多堂兄妹,胡话华不看好他们。这跟爷爷有关系,因为爷爷看好的,家里人才能看好。
这个叔叔参加革命,也不算晚,虽然不像爸爸,在部队里冲锋陷阵,可也是一直参加土改工作。爷爷对叔叔不满意之处,好像也和叔叔的婚姻有关系,具体事情,胡话华不清楚,只知道婶婶,是地主家庭成份。
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胡话华见响过几声,鲁茶花没有去接,就起身去接电话。
家里没有顾保姆。爸爸让鲁茶花找一个,鲁茶花不肯,说自己在家呆着也没事,到了旅吉谁也不认识,也不能串门。顾保姆要花钱,虽然说公家拿钱,但公家拿钱也是钱呀,能省点就省点。
电话是找胡话华的。拿起电话,胡话华刚说句“你好”,就听出那有点男性化的声音:
“华华吗?我是绣莲。”
“听出来了,绣莲,你在哪儿呢?”
“我和朵宜在一起,你猜猜我们在哪?”佟绣莲还卖关子。
胡话华心里想,你们俩人整天吊在一起,我上哪知道去。
“先说说你们在不在北京吧!”胡话华看对方不着急说,也知道没有什么急事,便试探着套话说道。
“废话,在北京还给你打电话啊!快点猜,少啰嗦!”佟绣莲一贯风风火火性格。电话中,传来黄朵宜在旁边,“咯咯”的笑声。
如果来电话,能够显示出对方是谁,起码显示是哪个城市,这样就太好了,胡话华又乱想了。
现在的电话,只能在总机上查到,或去电话电报局,才能查到对方电话是哪里。胡话华当兵时,在电话班呆过,部队的电话,只能知道是几号线转过来的。听说现在部队上的电话,也先进了,想必也不可能显示,对方在哪个城市。
这次在北京,没有见到黄朵宜和佟绣莲,黄朵宜放假到外地,去看爸爸妈妈,在爸爸当专员的那个地区,住几天。佟绣莲在国家经委机关,三天两头出差,也没见到。只见了华美琴,并且去了华美琴家,看望了华美琴妈妈。见到华妈妈,两人免不了又提到胡话华的母亲,使气氛又是一阵压抑,让胡话华一阵难受。
今天这两人,应该是从华美琴那里,得到自己旅吉家的电话。如果是没有华美琴在场,那么是她俩个人,特意问华美琴要得电话,两人又不在北京,那很有可能她们俩人……
想到此,胡话华说道:“你们在旅吉吗?什么时候来的?”
电话中传来,黄朵宜的大笑声音,伴随着笑声,听到:“可不是我说的喔,电话号码一直在你手上!”
佟绣莲说道:“你小脑袋瓜子,怎么这么聪明,真服了你!你快过来吧,在云海宾馆,我们在大堂等你,我们还没吃饭,正好熊你请客!”
胡话华问道:“住宾馆干什么,为什么不到家里来?”
佟绣莲道:“别废话,快过来,我这是出差呢!”
这是啥情况啊,佟绣莲出差,黄朵宜跟着过来干什么?不得多想,也得赶紧过去啊。胡话华去跟鲁茶花说了一声,就离开家门,在门卫哪,打听到去云海宾馆坐几路车,就急匆匆离开了。
胡话华离开约二十多分钟,胡士常坐车就回到了家。
胡士常一进家大门,鲁茶花就告状说道:“那丫头回来又出去了,白瞎了你这份心,今天回来这么早,她根本就不把你这个做爹的,放在眼里!”
胡士常也感到意外,问鲁茶花道:“她没说什么事情吗?”
鲁茶花道:“说北京来了两同学,就不在家吃饭了。你还说让我对她好点,我哪样对她不好啦?今天她从外面,疯了好几天,刚回家,我马上就准备这么多菜,你看看,结果怎么样?哎,喂不熟的狼羔子!”
胡士常一瞪眼,生气地斥责道:“你说得什么说?以后这种话不要说了!”说完也不搭理鲁茶花,自己进屋去了。
鲁茶花也后悔,一个不注意,怎么连胡士常也捎带骂上了。
胡话华来到了云海宾馆,一进大堂,就看到佟绣莲,在那里走来走去,靠墙边一圈沙发上,黄朵宜安静地坐在那里。
看到胡话华进来,佟绣莲过来,给了胡话华一个大大的拥抱。胡话华外表,看上去苗条婀娜,但经常进行各种体育运动,使浑身肌肉结实,没有赘肉,但在佟绣莲的拥抱中,还是感觉到对方,肌肉发达和强劲有力。
挣脱了佟绣莲,胡话华过来,拉着黄朵宜一起坐下,谈起了她们两个这次行程目的。
原来,黄朵宜回到北京家中,先给佟绣莲打了个电话。佟绣莲来到黄朵宜家,二人约上华美琴后,才知道胡话华,回北京又离开了,并从华美琴那,得到胡话华旅吉家电话。
说来也巧,佟绣莲所在的国家经委,委托旅吉市经委,在旅吉举办一个发展研讨会,佟绣莲就过来了。中国历年举办会议的规律是,夏天在北方海滨或避暑胜地,冬季则在南方旅游城市。
本来领导看到,佟绣莲刚刚出差回来,没打算安排她,但人家姑娘主动要求,青年人嘛,没家没口的,愿意出去玩是可以理解的。同办公室的老同志呢,派我去我就去,不派我去呢,正好在家歇着,大热天,旅吉市已经去过无数次了。这样,佟绣莲就会着黄朵宜,来到了旅吉市。
本来对国家部委、上级单位的普通工作人员,旅吉市这面安排,是二个人一个房间。但佟绣莲跟接待单位的领导说,有一位亲戚跟来旅吉玩,要自己一个房间。国家经委、计委这样单位,掌握项目,掌握钱,就是各省市的爹,那可是直接分配着项目,拨款的衙门。虽然是一个办事人员,可俗话说的好:阎王爷好见,小鬼难缠,不就是多开一间房吗?正好也安排一位不吱声的老太太、老处长自己一间房。经委的其他同来的人员,当然知道这两个小祖宗,背后家人的身份,谁管这种事呢?
胡话华提出,黄朵宜跟她去家里住,而佟绣莲却提出,胡话华在宾馆住,说她和黄朵宜挤一张床,让胡话华睡另一张床。争论的结果,还是折中:胡话华回家住,佟绣莲和黄朵宜留在宾馆。
会议日程共五天,二天半开会、二天半游玩,五天时间,安排中午和晚上会餐,早餐宾馆提供。而佟绣莲每天上午,去会场点个卯、露个脸,然后就跑出来,汇合黄朵宜和胡话华,三人玩遍了旅吉市著名的景点。最后,会议结束后,佟绣莲和黄朵宜,又多呆了一天。这一天,三人在海滨浴场,呆了一整天。躺在沙滩上,胡话华眼前,多次冒出了冷心州的身影,特别是冷心州在沙滩上,眼睛直勾勾看着她那个样子。
胡话华也没有想到,旅吉市,竟然有这么多好玩的地方,和著名的景点。尤其是与海有关的景点,更是别具特色。
送走了佟绣连和黄朵宜,胡话华想,要不要把这帮同学,也请到旅吉家来,安排像连怀枝组织的那样活动!
想到了连怀枝和李一鸣,自然就想到二人的关系进展情况。临走时,胡话华看出来,李一鸣有点反常,也看出连怀枝对李一鸣的期盼,李一鸣从长沈返回时,会否再次去找连怀枝?连怀雪能示意李一鸣,单独跟她出去,证明连怀枝和李一鸣关系,进展不像表面呈现这样浅显。说实话,胡话华有点为李一鸣担心!
且说那天,连怀枝、李一鸣行鱼水之欢后,在厨房做晚饭时,连怀枝一直受到身旁李一鸣的侵身骚扰,使饭菜即糊了又咸了,但两人吃得很惬意。吃过饭,连怀枝看到,连怀雪还没有回来,就给她留好门,早早的又和李一鸣上床,作枕上鸳鸯,被中鹣鲽,行颠鸾倒凤之事。
第二天清晨,连怀枝克服巨大的困乏之感,起床要做早饭,让她大感意外的是,看到连怀雪在那做着早饭。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连怀枝问道。
连怀雪看着头发零乱、睡眼惺忪的姐姐,白了一下眼,说道:“昨晚上,在你们最疯狂的时候。”
连怀枝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别瞎说,什么疯狂。你不会夜不归宿,早晨才回来吧?”
连怀雪有点着急道:“拜托,我的姐,我还从来没有什么,什么夜不归宿,也从来没有领过男的,在家过夜呢!”连怀枝的脸又被妹妹给说红了。
连怀枝还是不放心地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的?爸妈走的时候,一再交待我,让我看着点你,怕你结交上坏人。不然,都让我这回,陪着去看病了。"
连怀雪听了,诡秘一笑,说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你猜猜,正好在你说……”然后,就浪声浪气地、夸张地学着连怀枝的腔调说道:“哎呀,啊,鸣鸣,你还说结婚后天天这样,啊,那我还能活吗?我可受不了,你也太利害了……哈哈!”
连怀枝知道,妹妹昨天回来的不算晚,那是在她不想要了,李一鸣还不放过她的时候。难道是,连怀雪在她房门口偷听了?连怀枝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连怀枝说道:“那也得给个动静,或告诉我一声呀!”
连怀雪说道:“我不想吓到姐夫,也不想看到你残花败柳的样!”
连怀枝又羞又气,又好笑,说连怀雪道:“你会用词不?真没文化,有这么形容姐姐的吗?”
连怀雪嘻嘻地笑,过来掰着连怀枝的肩,说道:“你也知道,小妹没文化,别和我一般见识,快去把姐夫喊出来吃饭吧!”
连怀枝有点不放心地说:“别跟他开过分的玩笑,他脸皮薄,比你还小呢!”
连怀雪更笑了,吃吃地说道:“真重色轻友,才睡一个晚上,就开始护着他了?我将来可怎办,姐会怎么对我?”说着掩面装哭泣样。
连怀枝道:“行了,说话乱七八糟的,还重色轻友呢,你是我什么人?嗯,什么东西糊了?”
连怀雪道:“大米粥,有点粘锅底了,嘻嘻,水平比姐姐差点!对付着吃吧,快点喊姐夫。我说,两人悠着点,爸妈没准要一个多礼拜才能回来呢!”
连怀枝有点吃惊地问道:“谁说要一个多礼拜,不说检查结果三四天就能出来吗?”
连怀雪道:“我想的要一个多礼拜,检查结果出来以后,还得找医生看,要去两家医院看呢!”
连怀枝道:“不应该超过一个礼拜!你呀,就希望没人管你才好呢!”
连怀雪道:“哈,知小女者,莫如姐也!以后,小妹有什么不是的地方,还请姐在父母大人那,帮忙遮掩遮掩。”
连怀枝道:“那是不可能的!”
连怀雪道:“哎,我可是在你和姐夫身上,出过力的哦!你不怕我把你和姐夫……”
“告诉爸爸妈妈吗?哪就帮我去说好了,正好我想说,还不好意开口呢!”连怀枝不怕她威胁。
连怀雪说道:“我从来不做告密分子,我是说:你就不怕,我把姐床上叫喊的那些话,说出去吗?哈哈!”
连怀枝羞得满脸通红,过来打连怀雪,连怀雪叫喊道:“姐夫,你媳妇打人了!”
连怀枝住手了,连怀雪抱着连怀枝哈哈地笑个不停。
李一鸣在连怀枝家,一住就是五天。这五天中,两人耳鬓厮磨,白天情意绵绵,似鸳鸯戏水;夜晚鸾凤和鸣,行云水之欢。两人也不怕连怀雪听到了,气得连怀雪直抗议和警告道:
“姐,你们行行好,我晚上还要睡觉呢!你们不怕我听到,还不怕楼上楼下听到啊?”
当李一鸣在场时,连怀雪隐晦地说:“姐夫,昨晚你欺负我姐了吧?我都听到我姐大声说话了哦!”
李一鸣道:“我哪敢欺负你姐啊,是你姐让我听她背英语课文,咱们读书学习呢!”
连怀雪故意装作不谙世事戏弄道:“哦这么回事呀,怪不得我姐,以前管着我学习时,说什么…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悦耳,读书声,是挺好听的。”把李一鸣逗得前仰后合,连怀枝羞臊得捂住脸跑开了。连怀雪又对李一鸣一本正经说道:
“姐夫,我白天不在家,你俩读书学习,也可以在白天,晚上呢,悠着点,多休息,注意身体!”
李一鸣笑弯了腰。
连怀枝父母下午回到家,李一鸣上午在火车站与连怀枝分手,登上了回家的列车。
两天之后,连怀枝母亲对丈夫说:“老连头,大丫头今天跟我说,她又处了个对象,就是那个叫李一鸣的同学。”
连怀枝父亲说:“李一鸣?不就是前些日子,来咱家玩的、挺白净的同学吗?那个岁数小啊!”
连母道:“可不是咋的,比大丫头小五岁呢。但丫头说两人都很愿意。还说那个同学学习很好,没有任何坏毛病。父母都是纺织局、纺织厂的一般干部吧,家里有四个姐姐,但这同学一点不娇惯。总之,说了这小子不少好话。看来大丫头是很愿意了!”
连父道:“上次那个姓史的,也来家里,大家不都看好了吗,包括她叔。都认为挺合适的,这不也黄了,我看这个更不能成!”
连母像想起什么说道:“对了,楼下吴妈说,二丫头这几天,带家来一个小伙子,白白净净,文质彬彬,与以前看到的,跟二丫头交往的,那些小子气质完全不同。吴妈还跟我说,如果这个小伙子家庭差不多的话,就跟二丫头订下来吧,看着应该是个好孩子。今天我问二丫头,她说很久没跟男孩来往了,根本没往家带过谁。问她姐带回过谁没有,二丫头说不知道。没准就是这个李一鸣呢!”
连父道:“那你没问问大丫头?”
连母道:“没准两人都睡过了,我就没问,怕大丫头难堪。你想,一群人刚来家玩过,咱俩一走,转身又回来了,啥意思?起码两人都倾心呗!”
连父道:“关键是男孩家里人同不同意,年龄差那么多。我不看好!”
连母道:“那你拿个主意吧,赞同还是反对?怎么跟大丫头说?”
连父道:“先由她自己决定、我们什么也不要说吧!她刚跟姓史的黄不久,她应该心里还难受着呢!”
连母道:“我怕抻长时间,到那时候对咱丫头伤害更大。”
连父道:“那也没办法,脚上的泡,自己走出来的。现在反对她,与姓李的处对象,也是伤害她!等男孩家反对,传过来意见,再见机行事吧。”
连母道:“看来只能是这样了。”
连父道:“你跟她说,她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我们也不干涉她,与男孩发生什么。但不能让二丫头知道,她,我们放心,二丫头,我们不放心。我们整天跟二丫头说:要她向姐姐学习——怕他好东西没学来,专学不好的!”
差不多同时,李一鸣的妈妈,对李一鸣爸爸说道:“孩他爸,今天三丫头告诉我说:老儿子处对象了,还带回了照片呢。”
“哦,照片在哪儿呢?”一鸣爸爸说道。
一鸣妈妈说道:“在桌子那,给他自己用的最左边抽屉里。”说着,妈妈熟练地拉开抽屉,拿出一叠照片。这是李一鸣和同学,在百怪山照的。除了李一鸣的单人照、五个人的合影之外,还有一张,连怀枝的单人照。当然,连怀枝也留下了一张,李一鸣的单人照片。照片是李一鸣上车离开连家,那天上午拿到的,比取相日期,提前了一天。两人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去的洗相点,没成想还真拿到了。
一鸣爸爸看到,仅有一张女孩单人照片,便拿着连怀枝那张照片,问一鸣妈道:“是这个女孩吗?”
一鸣妈妈道:“是的,”又指了指合影照片上的连怀枝说道:“看着模样个头都不错嘛!微微有点发胖,三丫头说,鸣鸣就是喜欢略胖点的,在家他也常抱二丫和三丫。”
一鸣爸爸说道:“也不能这样分析,大丫头结婚了,不和他玩了,有点生疏了,老丫头与他岁数差的不多,也不能搂搂抱抱……这女孩,是他上次跟三丫头说得北京的吗?”
“不是,是他们班另一个女生。北京的是这个,”说着,用手指着一张合影照的胡话华,继续说道:“别的什么都好,就是比咱家一鸣大不少!所以我不太想同意。”
“大多少?”一鸣父问。
母亲答道:“五岁多吧,太可惜了!”
父亲又道:“你能拦得住吗?还有,再找能保证比这好吗?这女孩什么样家庭?”
母亲道:“三丫没有太说清楚,反正是家庭挺好,房子不错,大三室,家里还安了电话,应该是什么企业的领导干部吧,一个哥一个妹,哥哥已经结婚,有自己的房子。”
父亲道:“这么看来,应该是个领导干部家庭。家庭不错,身高长相都不错,又是大学生,年龄嘛,我看女孩如果不是年龄偏大点,有点着急,也不会找他!”
母亲道:“别这么小看咱一鸣,咱儿子长得多俊俏啊,那曹厂长家的,来试探我好几次,有心让她家二丫头跟一鸣,我一直都没吐口,就装听不懂的样子。”
父亲说:“老曹马上就要过气了,这回局里,肯定没有他的位置了,上面对他干这个副厂长,都不满意呢!”
母亲道:“真的啊!好在我没答应她。我开始听说,这个姓连的女同学,条件这么好,也想让一鸣先处着呗,但是三丫告诉我……”说道这里,压低了声音,尽管家里没人,一鸣和她三姐,一起去同学家还没回来,一鸣的二姐处个男朋友,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一鸣的四姐,今年又参加完高考,等成绩发榜,根本在家呆不住。
“三丫头说:咱一鸣把女孩可能都睡过了!”
李一鸣父亲也显得很意外,有点说不上话来:“这,这个,这些事,一鸣他懂吗?他会啥啊!”
母亲莞尔一笑,道:“应该是本能都会吧,当年你不是也是这样吗?……所以我感觉,要让一鸣要么就是这个了,女孩家不反对,到时候就结婚。要么赶紧跟人家断了。就是这个,我还有点不甘心,这年龄……”
父亲道:“不干涉吧,毕业还有好几年呢!告诉他,只要不耽误学习,家里就不干涉!嗯,既然发展到有关系这一步了,就好好处吧!”
母亲道:“那就这样吧,三丫头还说,这姓连的女孩,从生活上、经济上还都照顾着一鸣呢!唉,找个大姐姐,哎呀,不会咱家一鸣,就是想找岁数大的姐姐吧?还好,这个就大五岁多,那要是找个像他大姐、那个大丫头岁数,差快十岁,那样可咋办啊!”
父亲晃动脑袋,颇得意地说:“看不出,一鸣这小子,还有这方面的能耐,班上就两个女生,还让他找到一个!”
“象你!”母亲用手戳了父亲脑袋一下,说道:“看把你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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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的第二天下午没有课,连怀枝拿着一只纸口袋,装着照片,进了教室。一眼看到了史础升,正与张小加,在那里谈论着什么,旁边李鼎站在那听着,吴旺财坐在他坐位,正看着书。连怀枝有意放大声音喊道:
“李鼎,旺财,来看我们在百怪山照的像。就缺你们两个人,占金昔家实在太远了,过不来,你们俩人我请不动啊!”
李鼎说道:“不是我不想去,关键是时间安排的不好,如果是开学前几天,或是放假头几天,我一定去的,中间时间,要去亲戚家,谁家不去都不好。”
连怀枝又问吴旺财道:“家里的房子修完了?”
吴旺财笑呵呵回答:“修完了,咱家老大把嫂子也娶进了门,过几个月,侄子就该出生啦。”
张小加接话道:“哎,旺财,刚娶进门就要生了,什么时候干的活啊?”众人大笑。
吴旺财也笑着说:“就你能分析,人家登记已经大半年了,就等着我回家办个仪式。我说几月,其实是半年以后呢。”
张小加开着玩笑道:“等你回家办仪式还行,别等你回家入洞房就麻烦了。”
吴旺财抡起他大如哑铃的拳头,装作要打张小加的样子,张小加连忙求饶,吴旺财笑着放下手。张小加又说道:
“没想农村也这么开放了!”
吴旺财道:“要怎么说,现在新名词叫改革开放呢。”
李鼎在一旁突然叫道:“温晓也去了呀!”
张小加边看照片,边打趣说道:“这事连姐姐没办聪明,应该先跟李鼎说,温晓也去,李鼎不用请就去了,别说放暑假,就是过年,也不会去亲戚家啦!”大伙又笑了。
李鼎对张小加说道:“不削你,你皮痒痒是不?”
连怀枝对张小加说道:“家里地方有限,出外玩去海边,去百怪山都用车,人多了车也坐不下,只能逐个屋安排,下次安排,小加方便的时间!”
别人都在看照片,史础升心里气哼哼的,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回到座位上,随手拿一本书装作看书。
这时门开了,李一鸣打头,包括冷心州,洪维,胡话华在内,一大帮同学进了教室。
吴旺财照片看得仔细,见李一鸣进来,便问李一鸣道:“老幺,怎么没有你的单人照片,你没照吗?”
连怀枝一惊,李一鸣的照片由他带回家了,她把这事忽略了。李一鸣也一愣,看到眼前这些照片,又看了连怀枝那不自在的神情,淡定地说道:
“连姐昨晚上就给我了。”
李鼎说道:“回屋记得拿给我看看,风景不错啊,没去后悔了!”
李一鸣道:“你看不到我的照片了,刚才我寄回家了。”
冷心州蹙眉,他一直与李一鸣在一起,知道李一鸣在说谎。
胡话华看了一眼照片,眼神从连怀枝身上,又向周围扫开了,当看到装作看书、木雕一般的史础生时,不易觉察的笑意一闪而过。本来,胡话华和温晓的照片,留在宿舍就行,不用拿到教室,连怀枝拿到教室,显然为刺激史础升,想到连怀枝还对史础升,不能释怀,李一鸣又一往情深。这两人,都是胡话华在意的人,不免为他俩担心起来。
后来的日子里,胡话华又感觉,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李一鸣和连怀枝除了晚上睡觉不在一起外,几乎时刻不分开。
上阶梯教室的大班课时,不管谁先到,都要把旁边的座位,占下给对方留着。中间下课,两人一起讨论,这一堂课的重点,一起向老师请教。课后,找一个阶梯教室,一起做作业。或者,两人找一个树阴下,互教互学,互为师生。连怀枝通过与李一鸣在一起,共同学习,很快感觉到,李一鸣的成绩好,学习轻松,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李一鸣的学习方法得当,分析问题的习惯科学。她也确实感觉到,李一鸣天资聪明,反应迅速。在李一鸣的带动下,连怀枝慢慢地,也养成了好的学习习惯和方法;李一鸣在连怀枝的督促下,也心绪坦然,学习用功了许多。李一鸣的成绩,一直保持着专业和班级前茅,连怀枝更是感到,学习轻松了很多,特别是英语成绩,更是突飞猛进。
吴旺财说,李一鸣和连怀枝是并驾齐驱,夫唱妇随,让他嫉妒;胡话华说两人是同欲相助,箴规磨切,衷心祝福;冷心州祝愿两人互勉互励,吴越同舟。
连怀枝对众人的夸赞,一般是笑而不语;李一鸣对大家的问题,回答确是,连姐姐一直照顾着自己,两人就是异姓姐弟关系——完全照连怀枝要求来做!
每天食堂里,都是看到先到者买好两人的饭,等待另一人到来共进用餐。从第二年开始,李一鸣再也没有,把任何一件衣服、被褥带回家去洗过。
让连怀枝最感头疼的,是面对李一鸣欲望的纠缠。尽管连怀枝对此,已经有所安排,但李一鸣总是突然迸发出,魔鬼般的贪念。只要环境允许,连怀枝都会满足李一鸣的要求,这也埋下了祸根,使李一鸣错误的认为,只要他坚持,连怀枝在这方面都会让步。
开始时,李一鸣与冷心州、占金昔和胡话华,玩篮球的次数变得很少了,但冷心州又带进来一个新人,七九级的同学艾熊,是冷心州中学同学,同级不同班,但两人关系很好,课间经常在一起玩篮球。七八年艾熊没有考上大学,又在中学考上了十年级,七九年再次高考,上了长沈工业大学化工系化工专业。由于篮球打得好,一入校就被选进了校篮球队,作为替补队员使用。
艾熊自认为,比刚刚升入主力阵容的冷心州,篮球打得好,也憋足劲,想对他中学同学、大学学长冷心州,取而代之。
胡话华很不满意,上一年中,有人把她与占金昔、冷心州和李一鸣,四人经常在一起玩篮球,称作“篮球场四人帮”。胡话华跟温晓说了些什么,把温晓也拉到了球场。很快,原来偶尔打打篮球的李鼎,也加入了球场四人帮的队伍。
李一鸣离开篮球一段时间,有点忍不住,就磨着连怀枝,跟着他一起去篮球场。李一鸣说过,班上打乒乓球,可以被称为对手,只有胡话华,很久以来,胡话华和李一鸣,已经不在一起玩乒乓球了。架不住李一鸣的央求,特别是温晓,这个羸弱女孩也参加其中,刺激到了连怀枝,就跟着李一鸣也来到篮球场。
对于连怀枝的加入,最高兴的当然是胡话华。温晓由于有了一个,和她水平几乎相当的女性的加入,同样欢心鼓舞,起码在玩球水平上不孤单了。男同学们,对胡话华不回避贴身接触,而对连怀枝和温晓,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放松谦让的,这也使得两位女生,与男同学玩起来时,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篮球场上这一群男女,吸引了全校师生的目光。男孩个个英俊挺拔,女孩个个漂亮妩媚。很快,这里就成了一道靓的风景线。
张小加和史础升,一同从篮球场边上路过,听到那一群人的喧笑声,对史础升说道:“史哥,你说的那球场四人帮,队伍还扩大了!”
史础升没答语,只是鼻子哼了一声。
张小加又说道:“史哥,虽然你从没承认过,但大伙都认为,连怀枝原来是你的,其实,她真的不错,你应该把她抢回来!”
史础升严肃地说道:“张小加,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我和连怀枝没有任何关系,那些都是谣言!你若跟着这么传,以后就别再跟我说话!”
张小加赶紧回应,“别生气,史哥,我保证今后不说了,信你,不相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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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旺财,一直是6243寝室中的另类,应该说他到哪个寝室,都会成为另类,除了看书学习,几乎不参加其它一切活动。但天道酬勤、业道酬精,吴旺财在大学第二年的成绩,基本上不用担心,考试不过了。
胡话华仍然一如既往,保持着她与占金昔、冷心州的关系,没有任何突破,同时也没有任何疏远。只是她感觉到,冷心州对她亲近了一些。她对冷心州的亲近,感觉到受用,又怕冷心州,要求突破同学关系。好几次,她都很想去拉冷心州手,解释一下海边那次事情,但又无法说,她也不想出卖占金昔。她想给冷心州一个热烈拥抱,感谢他在百怪山出手相救。
从百怪山回到连怀枝家那天晚上,只有他们俩在场时,胡话华问冷心州,今天是不是踢到他手上时,冷心州说,他是有意用手去接她的脚,让华华姐借力。让胡话华大为感动。胡话说道:
“感谢你今天救了我!”
冷心州当时的回答是:“不是我救了你,而是我们俩人,救了温晓!”
由于占金昔更主动一些,胡话华原来感觉,她和占金昔较近些,现在却感觉到,跟冷心州更近便一些。如果现在选择爱人,她更愿意选择冷心州。可是,她还要考虑很多,建国哥哥,已经跟她说过多次,虽然家里不搞政治联姻,但她的家庭,躲不开政治。
温晓还是那样,拒绝任何男生的求爱,连怀枝和胡话华,都或正式、或随便地问过她,对冷心州的感觉怎么样?她都模棱两可,不肯给个明确的态度。只是大二上半学期结束前,温晓明确拒绝了艾熊求爱。使冷心州还闹不清楚,为什么艾熊,突然退出了他们这一群体。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每个人,就像有着固定运行轨道的星球一样,按既定的规律行事。
大学第二年就这样过去了,没有起什么波澜,直到第二个暑假结束前,发生了一件事情,打破了这平静无波澜的规律。
这件事情发生在温晓和史础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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