迨西方聖教跪拜於地,大聲讚誦經文之後,西方聖母手勢一比,貼身侍女桃花、李花朗聲道:「請起身﹗」西方聖母陳金鳳道:「司徒前輩不愧武林之中最絕頂之高手,服下『化功散』後,只剩下兩成功力,竟然力挫天后宮與西方聖教七大高手,本聖母尤為佩服﹗」『化功散』此毒無色無香,藥性一發作全身功力僅剩兩成,『西癲』司徒空即使元氣大傷之際,仍是勇不可擋﹗
『西癲』司徒空道:「你這女人裝扮神明,說甚麼道濟五湖,聞聲救苦,都是騙人把戲,少拿那套来誑我,我可不吃!」
西方聖母陳金鳳道:「司徒前輩,你既是孤家寡人,漂泊江湖,無依無靠,只要你願意,本教早已虛席以待,只待你應允,即可坐上人人夢寐以求的『西方聖主』的高位,此一職位在本教僅次於我西方聖母之職位,可是無上尊榮的位置呢!
司徒前輩何不拋棄既有之成見,加入我教!」
『西癲』司徒空道:「呵呵!我這粗鄙村夫,可高攀不上什麼『西方聖主』之位!我一生漂泊四海,策馬江湖,無牽無掛,此等江湖悠閒日子豈不快哉!何需世間俗事纏身!」
就在這時,一幫人也已來到,為首之人正是仙后宮宮主南宮燕,南宮燕道:「『西癲』司徒空,你看我西方聖教內美女如雲,可別生在福中不知福!要不我仙后宮宮主南宮燕委身於你!」
『西癲』司徒空不聽則已,一聽差點嚇得魂飛魄散,此時睜眼望去,南宮燕身材體型碩大,一張方臉,臉色黝黑,長相甚是陽剛,那仙后宮宮主南宮燕一張粗曠的臉龐正望著自己,『西癲』司徒空不由得全身發顫,噁心之至,竟欲吐欲嘔之狀,竟脫口道:「試問見到閣下尊容,天下有哪個男人有此閒情逸致,還是悠閒過日的好!」坦白說,此言一出,竟滿是無奈之語氣。仙后宮宮主南宮燕可不然,臉上大變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一張臉更是漲得如同豬肝一般,難看無比。大怒道:「『西癲』司徒空你也不撒泡尿,看看哪那副德性,老娘可是作賤自己,給你臉你不賞光,那就別怪我們!」眼神一望西方聖母道:「咱們一起上!」
此時朗空日麗,群山蒼鬱,出岫白雲飄渺如帶,冷看世間男女,山風拂來,難以洗滌塵世爭權奪利之心,聽江湖傳言『西癲』司徒空將其曠世絕學寫成祕笈,仙后宮宮主南宮燕與西方聖母陳金鳳竟盯上『西癲』司徒空曠世絕學『九天訣譜』,派出手下趁機下毒,準備奪取『九天訣譜』,只是『西癲』司徒空確實武藝超群,西方聖教也就準備色誘『西癲』司徒空,仙后宮宮主南宮燕甚至不惜出賣色相,可謂是世衰道喪,武林人士沉淪者日多,以無錢為羞,巧取豪奪,欺圖詭詐,無所下至,江湖道上此風益熾,然而『西癲』司徒空乃習武之人,此人雖然行事瘋癲,行事卻十分正派,絕非江湖尋常之人,面對色誘卻不失傑豪風骨,不肯就範,仙后宮宮主南宮燕一席話欲委身於他,更是被『西癲』司徒空譏諷其尊容不堪卒睹,仙后宮宮主南宮燕盛怒之下,一場大戰於焉展開。
但見西方聖母陳金鳳翠袖一甩,纖纖細手已向『西癲』司徒空面門抓來,勁力透指而出,『西癲』司徒空讓開陳金鳳一抓之勢,反手劈出一掌,輕笑一聲,道:「來得好!」陳金鳳翠袖連揮,指掌並用,一出手就連攻了四招,『西癲』司徒空畢竟只剩兩成功力,不得不迴避其鋒,心中吃了一驚,想不到西方聖母陳金鳳的九天天罡掌,竟比自身二成功力還強,顯見此人確實是江湖一等一高手,二人手腳未歇,西方聖母陳金鳳道:「司徒前輩,武功登峰造極,小女佩服,只是你身受化功散之毒,你兩成的功力,撐不了多久,識相點,交出『九天訣譜』,可免受折磨之苦﹗」
『西癲』司徒空此人脾氣古怪,江湖人稱『西癲』不是胡亂說的,此時卻哈哈大聲笑道:「也行,要不我做聖父,你做了我大妾,其他女人都做我的小妾,我是聖父,你是聖母,每天幫我早晚給我打洗腳水,老子若是高興,便傳你『九天訣譜』的絕世武功﹗」
西方聖教中的弟子一聽,人人譁然,聽了『西癲』司徒空說話如此無禮,人人忍不住開口呼叱,人人大罵:「糟老頭﹗」、「妖魔附體﹗」、「何方妖孽﹗」西方聖母陳金鳳比之仙后宮宮主南宮燕確實有些姿色,但是西方聖教最高職位就是西方聖母,身為西方聖教聖母怎可嫁娶﹖如此神聖不可侵犯,這『西癲』司徒空不知真心還是有意捉狹,此刻場上到處是西方聖教帶來的教眾與弟子,西方聖母陳金鳳自詡修道成仙,又怎可能與其他男人發生肌膚之親,又如何能在眾多教眾面前遭此羞辱,又如何不惱?不禁大怒,大聲喝道:「糟老頭,閉上你臭嘴,本西方聖母冰清玉潔,可是你信口開河,隨口可說得﹗你真的找死﹗」
語聲甫落,當下拳出如風,掌掌發狠,但『西癲』司徒空迅捷掠出,笑嘻嘻道:「我『西癲』司徒空做了聖父,你這個西方聖母,不就有了老公了嗎﹖這樣西方聖教有了聖父與聖母,方能威震四海,天下揚名,妙極﹗妙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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