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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天,史础升与连怀枝办完离婚手续,在民政局大门口分手后,心里也空落落的。这么多年来,虽然和连怀枝聚少离多,但从连怀枝那得到的温暖,还是刻骨铭心的。连怀枝的温柔,连怀枝的女人韵味,史础升知道,今后自己一生都难以忘记。
连梅云找堂姐连怀枝,劝她放手、与史础升离婚,事前史础升并不知情,这一点连梅云确实没有撒谎。史础升原想拉住连怀枝的同时,自己在外面寻花问柳,甚至还想生自己的孩子;但史础升绝不想跟连梅云生孩子,最大的原因,是连梅云不好控制。虽说连梅云并不具有独立的思想,高尚的人格魅力,可连梅云也绝不会接受,史础升在外偷香窃玉、招蜂引蝶。
连怀枝也不会公开同意,史础升在外胡作非为,可史础升认为,能控制住连怀枝。原因就是连怀枝的厚道,还有对他史础升的深深歉意。另外,连怀枝惧怕社会舆论,惧怕对儿子的伤害。凭白为别人养一辈子的孩子,史础升自然不会干,特别是李一鸣的种。但史础升认为,暂时可以利用这一点,为自己的目的服务。连怀枝的社会地位和外在条件,可以为史础升撑起虚荣心的门面。
史础升是贪得无厌的,他追逐连梅云,本来想布置一个闲棋冷子,预备以后用得到,能派上用场,就像当年的孙潞潞一样。后来发现,连梅云父亲竟然染有重疾,而这个头脑简单的丫头,可能要掌管大量资产。而落在连梅云母亲名下公司的资产,才是连家真正核心优质的资产,史础升不想放弃这块肥肉。于是便乘老连一来发病,二来想要从国企彻底脱身之际,捅破与连梅云之间,最后一层窗户纸,轻而易举地攻破了连梅云,最后一道防线。
连怀枝以为,史础升是在叔叔病重后,才开始紧急布局,对堂妹发动爱情攻势的。事实上,史础升多年来,就跟连梅云在稠人广众下,眉目传情,在静室幽居里,打情骂俏,两人暧昧的不得了。
人算不如天算,正当史础升瞄准连梅云家,那炙手可热的财产时,一个不小心,连梅云怀孕了。毫无疑问,这是史础升播的种子,耕耘的土地。
一家欢喜一家愁。在连梅云高兴自己怀孕,情绪异常激昂。史础升还处于悲叹自己苦命,养一个孩子,还是别人留下的种。连梅云不知道史础生真实想法,做出决定,一定要拆开史础升和连怀枝。在史础升犹犹豫豫、百般搪塞,找各种理由不肯离婚后,连梅云乘史础升出差,瞒着他找连怀枝,进行了前文描述的那次谈话。
史础升对连梅云自作主张,非常恼火,恨连梅云打乱了他的部署。他是了解连怀枝的,知道和连怀枝的关系,已经无法挽回。如果仅仅是在外乱扯,偷偷地生孩子,连怀枝或许装作不知;而现在这种辱没家风,世人不耻之事,连怀枝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接受。当听说连怀枝,也在作着摆脱自己控制的调转准备,并威胁进行鱼死网破的抗争时,史础升知道,必须离婚放手连怀枝了。
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人,史础升心有不甘。可眼前最要紧的事情,是处理与连梅云的关系。连怀枝外表自尊不可侵犯,但性格柔弱似水。身为丈夫,史础升可以在连怀枝身上,极尽满足雄性本能和欲望,随心所欲地蹂躏她的身体;但对连梅云,史础升只能有偷的快乐,得不到像连怀枝那样的一切。甩掉连梅云,即费周折又不容易。同时,史础升还舍不得,连家那雄厚的资产。和连梅云结婚,或许可以轻易掌握她家财产,眼前的损失,就是必须离开佘家两姐妹,还有目前史础升,已经勾搭上的几个女人。对史础升有一种得到一棵树木,失掉整片树林的感觉。
史础升最不想放弃的,还是佘家两姐妹,这倒不是佘家两姐妹,有多少出众的韵味,而是史础升,要利用两姐妹,在前台管理着企业。两姐妹管企业的能力,可比连梅云不知道要强了多少倍,尤其是姐姐余美妮,文化水平虽然不高,但聪明好学,吃苦肯干。另外两姐妹最大优点,还是听话,不自以为是。在史础升看来,控制女人、要女人忠诚,最简单方法,是让女人变成情妇。如果从情妇发展成妻子,那自己就被束缚了,也要作巨大的付出。
来到了连梅云家敲门,开门的是连梅云新顾的保姆刘妈。
“你找谁?”刘妈不认识史础升。
史础升:“你是刘妈吧?梅云在家吗?让我先进去说吧。”史础升不想在门口时间太长。
刘妈:“你叫什么名字,我必须先通报才能让你进。”小地方,顾的保姆水平都不是很上档次。
史础升正待介绍自己,连梅云从屋里跑了出来,喊道:“史大哥,你终于来了,快进来!”
史础升进屋后,刘妈关上大门,这时连梅云的身体,已经吊在史础升的脖子上了,两条腿盘住了史础升,后者赶紧用手,托住连梅云的后腰。
“小心,别闹,你现在怀着小宝贝呢!”史础升提醒连梅云道。
连梅云把脚伸直站到地上,双手仍搂着史础升的脖子问道:“办完离婚手续了?”
史础升:“办完了,”又拍拍手的包,继续说道:“离婚证都领到了!四万块钱,也悄悄地塞到了她包里。”
连梅云声音放高了:“你怎么这么抠门啊?她可是我姐呀,自己带个孩子生活,你怎么能忍心?不说把你的产财给她个四分之一、三分之一的,十万八万那是必须给她的!”
史础升道:“我的小姑奶奶,我除了在企业中有点股份外,我哪有那么多现钱啊?”
连梅云:“你还装穷?不说别地方的钱,光企业你弟弟弟媳名下,分红没有取走的钱,也不只这个数啊!你让我心里怎么好受?真是的。”
史础升:“行了,行了,我不能落下什么把柄在她手中,以后她若再问我要,或者我知道她们她俩个生活困难,我会再给她的。唉,为别人养了这么久的孩子,到分手我还要再搭钱,我冤不冤啊?进屋坐下说。”
刘妈知道了,这个人就是史础升,过来给史础升沏了杯茶,带上房门去了自己的房间。
连梅云问道:“我们什么时候登记?”
史础升:“别着急,我不能这边秘密离婚,那边就秘密结婚吧?怎么说也要注意一下影响,再说你还要风风光光大办一下呢。”
连梅云:“我这已经是考虑了你市委副书记的影响了,我都退到啥地步了,只要先登记结婚,婚礼都可以等孩子生下来以后补办。这是我的底线,你可不能像对待我姐那样对待我!”
史础升:“我对你姐一直很好,只是最近我有点生气,她又想让我养孩子,我才对她略显粗暴,你不也看到了,我气稍小点后,我对她不又好了吗?整个过程是你堂姐对不起我!”
连梅云:“我姐说你用天天的事情威胁她,真的假的?”
史础升:“天地良心!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我不知道你姐的原话怎么说的,我只说过,我不能再当这个孩子的父亲,对孩子都没有说一个不字。”
连梅云:“你到底跟俏妮,有没有那层关系?”
史础升:“我需要有一个女人给我出面时,她就跟我有这层关系,平常时候,就啥关系也没有。”
连梅云:“我不相信,和你没啥关系的人,就当谁面都说,给你当小的呀?我和你真有关系,我还怕说呢。要说美妮你看不上倒有可能,美妮长得不错,就是太壮实了,没有女人味,哈哈。”
史础升:“这就是真的和假的区别!真的怕说,假的不怕说。我给你解释多少次了,我下乡时,和俏妮处过对象,美妮给我很大帮助,我能考上大学,还是美妮给我创造的条件呢。我这人知恩图报,做生意,总不能把所有的钱都挣了吧?让别人挣,还不如让她们两姐妹挣啊! ”
连梅云:“我们公司旁边,彩虹宾馆的前台那个姑娘,到哪里去了,最近怎么总也看不到呢?”
史础升:“谁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连梅云:“就是耳朵上两边带着大砍刀,那个最漂亮的姑娘,你别说不认识哟,她可一口一个大哥的叫你。”
史础升知道,连梅云说得,是那个也姓史的姑娘,耳朵上带着刀形金耳环,由于同姓,小姑娘长得极漂亮,史础升就与她开了几句玩笑。那时桥石还是县,自己也是县委副书记,史姑娘知道史础升身份后,很快就以小妹的身份,委身于史础升。这个小史姑娘,是史础升比较中意的人之一。
史础升道:“她叫我大哥的原因,是她也姓史,叫我大哥就跟我有关系啊?”
连梅云:“不是你给安排了工作,给藏起来喽?”
史础升:“你看不到的人,都是我给藏起来了吗?”
连梅云:“哈哈,不认账了,那个教育局的女副局长,都称桥石一枝花的女人,这个你该认账了吧,桥石路人皆知……”
“行了行了,你烦不烦啊,尽弄些捕风捉影的事,快给我弄点东西吃,我今天够烦了,你还要来烦我。快点去吧,我在床上歇一会。”史础升制止了连梅云的纠缠,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不理连梅云了。
吃过午饭,史础升刚到办公室,连梅云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问史础升几点下班,晚饭想吃什么?史础升知道,这是连梅云在查岗。即便要查岗,那也应该是下班时间查啊,哪有下午一上班就开始查的?看来连梅云不能要啊,她可远远赶不上连怀枝。
开了一下午的会,史础升头昏脑胀,回到办公室,把已经戒掉的烟又捡了起来。点上了一枝烟,猛吸了一口,顿时感觉嗓子一阵痒,使劲咳了几声。连怀枝给他搞到的戒烟茶,已经喝完了,好像那个茶挺有作用的。自己也没有注意留个产地,只记得是西卅省,一个少数民族自治州,下面的什么县产的,占金昔就是西卅省的,问他大概能知道。可是不能问占金昔,电话给占金昔打过去,他肯定要聊到连怀枝,那多没意思。
“砰,砰”敲门声,秘书小毕探头说道:
“史书记,晚上巿工商联座谈会,六点钟开始,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史础升想起,原来说要先过去,跟工商联主席和秘书长,先聊一会私人的事,这是秘书在提醒自己该走了,又不明说去谈私事。
县级市的领导,按规定是没有专职秘书的,但实际上秘书科的人,都知道自己属于哪个领导的秘书,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
“告诉司机,十分钟以后出发。”史础升对这个秘书小毕很满意。
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史础升拿起一听,头又大了起来。听筒里传来连梅云的声音:“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已经到家了,刘妈把你点的鱼头豆腐都炖上了,红烧茄子已经准备好了,你进门就下锅。 ”
史础升:“云,我今天晚上就不过去了,我去工商联有个座谈会,在哪吃饭,大概散会很晚,我就直接回家,一个人眯一会,明天下班再过去。”
连梅云:“不行,不行,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中午一上班你都说了,晚上回家吃饭的。”
史础升心道,那是你家,什么时候变成我家了?
史础升耐着性子解释道:“安排太多,中午时我都忘记了,你来过电话后,经过毕秘书提醒,我才想起来。”
的确,史础升上午,尽想着和连怀枝离婚之事,原来安排好的日程,早就忘到了脑后。
连梅云:“你骗我,你是不是去那,见两把大刀姓史的,我知道她到了工商联办公室。”
史础升有点吃惊,那个小史,的确被他安排在工商联办公室,做了工作人员。可这个消息,连梅云怎么知道的呢?今天去那里要谈的私事,与史姑娘一点关系也没有。自己这面,是一个私企老板,找到史础升,在工商联换届选举中,能把企业挤进理事单位,纯粹为了企业公关和自己的脸面。工商联那面,还要谈一个企业收购,这件事情,很费时间。
史础升心里很烦,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冲连梅云发脾气的时候,史础升耐着性子说道:“我去哪里是办正事,不信你去看看。”
本来这是一句搪塞连梅云的话,谁知道这个东西顺杆往上爬,非要去看看。
“好啊,好啊,我过去,我跟你一起去。”连梅云说道。
史础升又急又气,忙说道:“别闹了,我带你一起去,是绝对不行的。再说,那种场合,有什么意思?好好呆在家里,我明天过去。”
连梅云:“不行,我要去,你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去,我也不是没去过。”
史础升知道,连梅云的父亲,以前经常带着独生女参加各种活动,这种场合连梅云肯定不陌生,而这个丫头是说到做到的。
史础升:“你没有邀请函和请柬,人家不会让你进去的。”
连梅云:“我可以混进去,这样场合的服务人员,都只管领到座位上,不管有没有请柬。”
史础升又好气又好笑:“没有邀请函和请柬,你连坐位都没有。”
连梅云:“我在那溜达,我拿个相机,说我是报社文字记者,没有人管我。”
史础升被她逼得没招了,如果真让人给扣在那,自己也要出面解决,倒不如想办法让她进去,给她找个位置,便说道:
“我都说了,那地方没有什么意思,如果你真想去,我就给你弄个请柬。不过,我强调一点,在哪一定不能捣乱,不要惹事,更不能提我,听懂没有? ”
连梅云:“听懂了,我什么话也不说,只听他们吹牛。你放心,他们这帮东西好吹着呢,尤其在漂亮的姑娘面前,我又这么有魅力。”连梅云一向自我感觉很好。
史础升:“在家等我电话。”
挂断连梅枝的电话后,史础升给工商联办公室主任,直接去了电话:“古主任吗?我是史础升,我问一下,我市的建工集团,原老总连总邀请没有?”
对方:“连总不在家,这谁都知道。”
史础升:“工作做得不细啊,人家打电话挑理了,说人走茶凉,说他还有好几个参股民营企业,在为桥石做贡献呢。”
不管工作做的多扎实,只要大领导不满意,就要赶紧检讨,办公室主任是深谙这个道理的,对方马上说道:“对,对,史书记批评得对,我马上改正,那史书记,我这里暂时没有连总的电话,能不能告诉我一下,我去解释一下,再问他派谁参加?或者史书记直接通知他,您看哪个方法好?”
史础升:“他给秘书科小毕打的电话,我让小毕通知他,具体他委托谁参加,我们就不管了,让他派人,直接找你拿请柬就行了。”
对方:“我现在马上去会场了,我们在会场传达室,设了临时办公室,直接到礼堂传达室找我就行。”
史础升撂下古主任的电话,又给连梅云去了电话。
连梅云美滋滋地收拾打扮一番,出门自己开车就去了工商联。现在女孩开车,变成了时髦,而老板总愿意让司机给开车。女人开车,人们都知道这车是她自己的;而女人坐在车上,人们也不一定认为她是个老板。
礼堂前面停的车不是很多,应该很多老板还没有到。连梅云停好车,在众目睽睽下走了进去。
冤家路窄,迎接连梅云的,正是小史姑娘。小史姑娘二十左右岁,一身职业装,看上去青春靓丽,要不是史础升反复交待,不能给他惹事,连梅云会一口吐沫,喷到史姑娘的脸上。
史姑娘见到是连梅云,也是一愣,随后马上用标准程序语言说道:“女士,你是来参加工商联,企业家座谈会的吗?麻烦你出示一下请柬,我好带你到座位上。”
看到小史姑娘,那被训练出来,需要时刻微笑,而现在,怎么也笑不出来的脸,连梅云笑了,那是一种嘲讽和蔑视的笑,那是一种胜利者才有的笑。
“我的请柬,在你们古主任手上,他让我来找他拿,是市委史书记,亲自给我打的电话通知的,请带我找古主任。”连梅云有意把史础升说了出来,这时她才不管史础升的叮嘱不叮嘱。
史姑娘知道,连梅云说话的示威用意,没有笑容的脸更阴沉了,嘴角一撇,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跟我来!”然后转身就走。
连梅云被带到秃顶的古主任面前,“古主任,这位女士说:市委史书记给她打电话,让她找你拿她的座谈会邀请。”史姑娘不知道连梅云说得,是否真实,在她看来,史础升不可能让连梅云,来参加这样的座谈会,工商联也不可能给她发邀请。如果连梅云说了假话,她正好借机羞辱一下连梅云。尽管她知道连梅云的父亲是谁,想必连梅云,只是跑腿帮家人取请柬。
古主任抬头看了一眼连梅云,脑子飞快检索着,很快地,他就知道眼前这位是谁了。
“哦,啊,啊,是连大小姐吧,哎呀,是我们工作没有做到位,史书记都亲自批评了我,”或许在他看来,能被市委副书记亲自批评,也是一种荣耀。古主任继续说道:
“你这是替父出征啊,好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巾帼不让须眉。小史啊,快带小连总去她的位置,三号桌。”说着,古主任从包里拿出一份请柬,打开看了一眼,确定没错后,双手递给了连梅云。又说道:
“由于没有接到,代表连总参会的人名,所以台头空着了,请包涵!”
连梅云接过请柬,当着古主任的面,连梅云不敢随便乱说话,只能很得体地说道:“谢谢古主任,我爸爸也是才听说座谈会,很想知道政府和领导,有什么新精神和指示,决定让我过来也很匆忙,给古主任添麻烦了,不好意思。”
古主任:“不麻烦,不麻烦,是我们工作没做好,请吧!”古主任把连梅云送出门。
史姑娘带着连梅云向前走,连梅云看着史姑娘就生气,用挑衅的口吻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不是彩虹宾馆的服务员吗?什么时候到的工商联办公室?费很大劲吧?”
史姑娘没有回答连梅云,继续向前走。
连梅云看史姑娘不说话,气更不打一处来,说道:“代价那么大,也换不来一个好地方,还是侍候人的工作,何必呢?现在连两把大刀也不能戴了,做人就不能要点脸吗?”
谁知史姑娘也不是一个善茬,父母离婚后,史姑娘跟着母亲一起生活,没有工作,高中学历也名不符实。好在父母给了她一副出众的皮囊,北方高挑身材,配上南方人的肌肤,细腻的皮肤雪白里透着微微红晕,眉眼可勾人魂魄,五官标致的不可言语形容。史姑娘宾馆服务员的工作,也是妈妈当时四十岁不到,费了好大劲,托人找关系办的退休,按政策以老换少,由史姑娘顶替进来的。
见连梅云公开挑衅,史姑娘说道:“鱼头炖豆腐,出锅一样烂,谁又比谁强到哪去?”
连梅云一听顿时火起说道:“谁跟你一样烂?逮到一个姓的男人,就贴上去要东要西,要换工作,天下姓史的,可以当你哥的人多去了,你跟得过来吗?你还是有点自尊吧,为那一点点利益,认个哥哥给人家当小姘,让人瞧不起,也不知道哪大哪小!”
史姑娘:“我得到东西,我换了工作是我的本事,没从你哪拿东西,你也没有资格指责我,你又不是你堂姐。可能连你堂姐也快被蹬了,也快没资格指责别人了吧?”
连梅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家要是能娶你也行,像你说得你有本事,如果人家不娶你,就赶紧滚远点吧!我堂姐怎么啦,那是人家的原配,那是同班同学,被人家追到的研究生,比你这削尖脑袋,钻进人家被窝,贴上不放手的烂货,不强几百倍?”
史姑娘:“我不要脸?我是烂货?比我不要脸的人多着呢,偷自己的姐夫的人有什么脸?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等人家娶了这个小姨子再来……”
“啪”一声,史姑娘话还没有说完,左脸上就挨了连梅云重重的一巴掌,还没等她完全反应过来,右侧脸又挨了一下,好在这时,史姑娘的双手,已经在脸边,第二巴掌,打在史姑娘手背上。连梅云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掌掴史姑娘,但史姑娘不敢在大庭广众下还手。今天工商联举办座谈会,那可是市里著名企业家,是市里的座上宾,不是她这个小小办公室工作人员,可以惹得起的。尽管她知道,连梅云是代替父亲出席这个会议,可也是企业家的身份,还是比较靠前的三号桌。她要敢对连梅云还手,等待她的,肯定是被开除。如果再追究动手原因,那就更没脸了。
本来史姑娘,看到座谈会还没有开始,大部分参会的人员,还没有到,已经来了的人,都没有就位,正三三两两,找熟人聊天,领导更没有来,会场乱哄哄没人注意她们两个。史姑娘的自信使她膨胀,她认为以她的模样,只要她去勾,所有的男人,都愿意把她按倒在床上。所以面对连梅云的挑衅,她选择反击,反正别人不知道她两个在说什么。她认为连梅云,会在大庭广众下顾及脸面,不会拿她怎样,在没人的地方真动手,她也不怕连梅云。但她没有想到,连梅云真敢动手打她。
她两人以为,人们都没有注意她们,事实上,还是有不少人注意她两人的,这主要是两人太显眼了。连梅云随父亲,经常参加过企业家的活动,不少人都认识她,知道她是连家财产,唯一的继承人,知道若把这个头脑略显简单、长相还算不错的姑娘搞到手,或成为自家的儿媳妇、侄媳妇类的人,那连家财产,也将为自己家调配使用。而史姑娘的模样,更是吸引众人的目光。
本来还是被人们窥视,连梅云二掌,打的人们的目光,直勾勾看着她两个,甚至有人从坐着状态,站立起来,看着她两个。
史姑娘被打得一怔,她被连梅云这二巴掌即打懵了,也打醒了,也打成了你死我活的死敌。史姑娘顿时泪如雨下,她知道,站在这里只能被羞辱,甚至羞辱过后,还有被开除的可能。史姑娘捂着脸,哭着逃走了。
有认识连梅云的,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更多的人,还是在下面窃窃私语。
由于不断有人进来,很多人和新进来的人打着招呼,冲淡了人们对连梅云打人的议论和关注。
坐上已经摆上了瓜子,葵花籽,各类点心等物品。连梅云知道,开始阶段都是领导讲话,接下来是各桌代表讲话,然后才能开席,再然后,就是无休止的敬酒、聊天,这些都是连梅云最讨厌的。史础升有一点没说错,这些对连梅云来说,是无聊透顶了。
看到桌上的点心,连梅云胃里一阵恶心,连呕了两下,自己赶紧忍住,怀孕使得她身体中,已经有所反应。
连梅云本来就对这种场合没兴趣,刚才又被史姑娘气得不轻,再加上还有人上前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连梅云最讨厌,别人找她谈论的话题。最后,连梅云索性起身,离开了座位,逆着进来的人们,走出会场,开车回了家。
这时,工商联办公室古主任,接到手下人的报告,说史翠柳被一个女人,给打了两个耳光。古主任大惊失色,这非同小可。史翠柳是谁啊,那可是市委副书记,已经有确切消息,即将成为市长的史础升,委托工商联常务副主席,要他照顾的人。工商联主席是王副市长挂名兼任,常务副主席,其实就是工商联事实上的一把手。现在倒好,人还没有照顾,倒被人打了两个耳光。
惊吓中,古主任有点失态,手中的茶杯差点滑落,茶水撒了一脚面,连皮鞋里都进了茶水,也顾不上烫得起没起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厉声问报告者道:
“谁这么大胆,不想活啦?那人长的啥样?从哪儿跑进来的?门卫都不想干了吗?”
报信者:“就是刚才,从你这屋里,和史翠柳一起出去的那个女人。”
古主任“扑通”又坐回到椅子上,心里道:苦命啊,我的两个小姑奶奶,哪个我都惹不起!表面上,是小姨子,打了姐夫的情人,实际上,谁知道怎么回事?
古主任是聪明的,知道这时候,不能去问为什么,问了别人也不会跟他说。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古主任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好,主要是,他不知道史础升的态度,同时他也不想搅和到这里,但这个棘手的问题,还需要处理,也归他处理
古主任对报信者说道:“史翠柳现在在哪?”
“在洗手间哭呢。”那人答到。
古主任:“你赶紧过去陪着史翠柳,把她送回家。哦,不要问她因为什么,以免引得她伤心。”古主任想看看情况再说。
古主任在这里,没有出去和这群老板聊天,是在这里等着迎接领导呢,确切地说,他在这里,等工商联常务副主席和史础升。
此时,史础升与工商联常务副主席,正在工商联那边,商量他们第二件事。给一个老板牵线,收购一个还在做挣扎的集体企业。
这个企私老板姓贾,想收购的企业,是集体性质的大型镁铁矿。为贾老板的事情,工商联常务副主席,已经找过史础升两次了,也暗示了,史础升会得到的好处。史础升经过了解,认为这件事他可以办,今天就提前来,跟工商联常务副主席商量。
两人很快商量妥方案,由工商联出面,名义上是牵线搭桥,实际上每一步都由政府强力介入。如果没有工商联介入,史础升不好出面为私人老板说话。
“贾老板到底看重这个企业什么方面,这么想拿下它?”史础升问道。
答:“看重的是他们镇的矿啊,别看企业不怎么样,他们镇上的矿,那是相当不错的,到谁手上谁发财,不然贾老板怎么下那么大的功夫,现有人员一个也不栽,给的价也没说的。”
史础升:“矿权都是国家的啊,这是一个集体企业,怎么回事?是国家转让的吗?”
答:“后来补办的手续,现在已经合规了。历史遗留问题,混乱的年代,这点不合规算得了什么?要捋顺关系,这里的文章太大了!”说完冲史础升神秘地一笑。
史础升会意,心里快速盘算着,他不确定,贾老板能给他多少,反正自己那一份,不能从眼前这个老油条手上过,要直接从贾老板那里拿,就贾老板和他两人知道,多知道一人,就多一分危险。
史础升说道:“快到时间了,我们过会场那里去吧,明后天让贾老板找我。”
对方:“好的!”
整个座谈会上,发言的企业家,都是安排好的,自然不会给领导们,提出什么为难的问题。有的人急着回去,就催着赶紧上菜,在发言还没有结束,服务员就鱼贯而入地端上了菜。反正领导已经讲完话了,别人的发言,听不听就是那么一回事,讲不出什么新鲜的东西,也不可能让你讲出新鲜的东西。
让史础升感到意外的,是他没有看到连梅云。这个丫头吵着闹着要来,等史础升真的让她来时,又不见了人影。史础升认为,连梅云来了,看到这儿没什么乐趣,大概又走掉了,所以并不介意。
真正让史础升介意的是,没见到小史姑娘,这可是由工商联主办的活动,不说把最漂亮的史翠柳,安排到最重要的领导那一桌服务,起码要让她露个面啊,何况是自己安排过来的人。
史础升绝不会认为,是古主任的疏忽,难道是史姑娘病了吗?如果她要是病了,要弄清楚她是什么病,有没有必要做一次身体健康检查,上次做的有没有遗漏。史础升有让史翠柳,给他生个孩子的想法,本来前几天要跟她说,结果连梅云查出怀孕,打乱了史础升的计划,使史础升也闪过,让连梅云把孩子生出来的想法。
史础升知道,让连梅云把孩子生下来,他就必须要跟连梅云结婚,即便是连梅云没怀孕,要跟连梅云保持着这种关系,连梅云也会要求与他结婚。
为了显得领导日理万机,宴会进行到一定程度,史础升站起来告辞离开,几个副主席和办公室古主任,出来送行。古主任瞧了个机会,凑近史础升说道:
“史书记,如果方便,等没人了,我向你汇报史翠柳的一点事情。”
史础升一愣,马上点点头,并没说什么话。
跟着出来的几位副主席,有的和史础升拉手道别,有的忙着帮拉开车门。史础升对他们说道:
“你们快进去吧,让王副市长等的时间长了不好,我让老古到前面帮我指点路,我这司机老李,一到天黑就容易迷路。”
是的,里面就剩一个,兼任市工商联主席的王副市长,也确实不好看。王副市长是省里统战部,新提的副处长,来到桥石这个县级市,挂职锻炼。史副书记,这是在提醒这帮人,别拿着豆包不当干粮,不能慢待挂职锻炼的干部,人家毕竟挂着副市长的名头。
其他人都回去了,古主任陪着史础升,向前走了一小段路。然后古主任就把史翠柳,被连梅云打二耳光之事,告诉了史础升,完了还加上一句:
“都怪我,当时急着要去卫生间,不然肯定由我,亲自送连小姐去席位,你看看这事闹得,都怪我安排不周,我真该死!”
史础升目无表情说道:“我知道了,她现在人呢?”
古主任:“我派人给她送回家了。”
史础升没再说话,上车直奔史翠柳家。路上史础升回忆,今天好像好几个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对,看来小史被打,刚才不是一二个人看到。
史翠柳家,翠柳妈妈,正跟女儿商量这件事的处理方法。就听妈妈说道:“柳柳,刚才你说了这么多了,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史翠柳:“我就是要她身败名裂,我明天就去告她去,我不能白挨她打!”
妈妈:“告她,也要说到产生矛盾的原因啊!她又不是政府工作人员,不是当官的。刚才你也说了,只能到公安局、到派出所,人家总要问个原由吧?”
史翠柳:“不管什么理由,打人就犯法!”
妈妈:“话虽那么说,但是公安局派出所的人,会那么做吗?他们一看权,二看钱,你什么也没有,就刁难你,你的同学兴子,不就是这样被人家给耍了吗?”
史翠柳的同学兴子,跟同车间的工友产生了矛盾,后双方动手打了起来,兴子被工友打伤,工友是单位大领导的儿子。开始大领导到兴子家慰问,还答应兴子,给他调换好一点的工作岗位。兴子都接受了,准备与对方和解。这件事被辖区派出所所长知道了,就让人找到兴子,说那个打人的工友是个混蛋,派出所早就想整对方,鼓动兴子去告,去起诉。兴子听到后,以为自己有派出所的撑腰,即能惩罚对方,也能捞到好处,就遵照派出所人意思去做了。
结果是派出所的人,收了对方的大好处,“调查”结果称,这是一起危害很小,没有产生什么后果的纯粹斗欧事件,起因是工作中两人配合不好,不够成刑事案件,可由单位调节处理。
兴子让人家当了一回枪,什么好处没有得到,不仅不是退回原点,还倒退成负数。兴子现有工作保住都悬,更何谈获得更好一点的工作。
史翠柳:“那我怎么办,难道让我咽下这口气吗?”
妈妈:“那肯定不行!你不是也掌握了,姓史的很多见不得人的事吗?证据要留好,以防姓史的翻脸。今天的事,要听姓史的怎么说,要从他那里得到好处,要他给你补偿。你一个这么漂亮的黄花大闺女,又这么不明不白地跟了他,不能仅换了这个可有可无的工作,得了那么一点点钱,一些东西,要点实惠的大件。”
史翠柳:“他比较抠门,好多人追我,你不是说他官最大吗?后来倒好像是我追他,看来上杆子不是买卖。”
妈妈:“那就要利用这件事,要他表个态,将来怎么安排你,也不知道姓史的,能不能跟她老婆离婚?离了婚,他娶谁,什么时候娶?掌握他的证据,不能泛泛的,一定要有实际的,硬邦邦的证据。”
史翠柳:“我知道。”
母女又是一阵商量,史翠柳还吃了一些点心充饥,议论史础升今天能不能来这里时,传来了“砰砰砰”敲门声。
母女对视一下,停下了谈话。妈妈去开门,来者正是史础升。
妈妈似笑非笑说道:“唉呀,是她史大哥啊!柳柳刚被我劝好,你看看怎么办好,柳柳觅死觅活的,看得我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心里疼死啦!柳柳,从小就是我们心肝宝贝,啥不得动她一根小手指头,跟了你这个大人物,不图名份不图利,本想能得到你的保护来着,可谁成想,唉……”
史础升:“真对不起,阿姨,是我没照顾好柳柳,我今天还正谈一件重要的事情,去晚了一点,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情。”
妈妈:“看咱家柳柳,这个桥石市里,有几个比她更漂亮的?那么多追求她的,也有马上要跟她结婚的老板、有钱人,我看都挺好,但她一定要跟你,说你有能力,能对她好,能保护她。我也不说什么了,谁让她就看上了你呢,你好好哄哄她吧,我也不知道你们那啥爱情、感情的,我就知道,让我女儿过上舒心日子,就证明你有能力,证明你也爱她。行了,你也不用跟我说,就跟我女儿说吧,我早就吃过饭了,我女儿她就不肯吃饭,我这做娘的心疼也没有办法。我去前楼李妈家打麻将去,不在这碍你们的眼。”
史翠柳妈妈,扭动着身子出门了。史础升听出了,柳妈委婉表达出的不满意,知道平常就报怨,对史翠柳给的少,这次又以被打而表现的,跟了史础升更显不值;但史翠柳的表现,还很让史础升满意的,她从来没有表现出市侩,重来都很温顺。
柳柳妈一出门,史础升就问今天这件事的过程,史翠柳眼睛又红了,那种委屈态,又充分展现出来,抽抽泣泣把整个过程,有选择地说了一遍。从在门口迎到连梅云开始,重点介绍连梅云的挑衅,一直说到连梅云大庭广众下,连扇她二个大耳光。最后是梨花带雨,泪如泉涌。当然,史翠柳没有说她,言语反击连梅云,更没有说她,话中还捎带上连怀枝。
哭了一气,在史础升搂抱、温存、说哄下,史翠柳好了不少。史翠柳又拉着史础升的手,含泪说道:“连梅云还说,我跟你好,就得到了这个侍候人的新工作,花的代价太不值得,骂我是溅货。还说你不会娶我,让我滚得远远的。史大哥,你要真的不需要我,需要别人陪着,那怕想让她陪着你,你就告诉我一声,我就真像她说的那样,滚得远远的,躲在远远的地方,默默地祝福你,哪怕把她带上,祝福你们两个。”
史础升当然不会相信,史翠柳说得这些话,即便是知道她说假话,史础升听到耳朵里,还是很满意的。
史础升说道:“连梅云最近心情肯定不好。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今天,我和她堂姐离婚了,不管她处于什么角度,来看待这件事情,都不会产生好心情。第二个,前一阵子检查出连梅云怀孕了,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怀孕的人,肯定心情烦燥,我不是为她开脱,象她这种情况,我也让她几分。”
史翠柳听到这里,哭得更利害了。前面哭有一点委屈,也有一点是做样子,这时的哭,是从心底里伤心的哭,带有一种绝望无助的哭。
史翠柳低声愤怒地哭诉道:“你不是也说,想跟我生孩子吗,说你考虑好告诉我。你喜欢她,你早告诉我一声,我也不用盼着你,我也不会挨她打了!”
史础升:“我没想要跟她生孩子,她怀这个孩子纯属意外,她怀的孩子,肯定不会比你怀的孩子优秀。”
在史础升的心里,一直有一个情节在作怪,这个情节就是温晓。
上大学的第一天,史础升见到了胡话华,见到官亚雷母子,虽然官亚雷母子,与胡话华以母女、兄妹相称,但史础升敏锐地看出,他们并非血缘一家人和亲戚。所以他以为胡话华,是依属于官家的人,他不敢打胡话华的主意,知道官家是他惹不起的,也认为胡话华若失去官家,也变成一文不名。在容易接触到的女同学中,连怀枝家境表现的最富裕,所以史础升很快瞄准了连怀枝,并很快就拿下了多情温顺,不多主意的连怀枝。
很快,史础升发现他错了,胡话华可不是一文不名,而是家族显赫。史础升立刻调转船头,驶向胡话华,没想到鸡飞蛋打,两头落空。
碰了胡话华的钉子后,史础升想到,不为从政,舍掉这方面也挺好,得到一个公认的美女校花温晓也行,集中精力打温晓的主意。不知道温晓是有意,还是无意,把他说的话告诉了胡话华。后者又转告了冷心州,最后叫冷心州,在宿舍走廊里一搅和,让史础升大丢面子不说,他的摧花计划,没等展开就铩羽收场。史础升一直心有不甘,他一直有一种要占有温晓的欲望。从那以后,史础升接触的每一位美女,他潜意识,都要拿她跟温晓做一番比较。
当他接触到史翠柳之后,史础升对她的评价,是长相最像温晓,模样不输温晓,身材体型只比温晓强,不比温晓差。性格随和、温顺度比连怀枝还要强。史础升认为,史翠柳除了学识水平外,堪称完美。可这学识水平,也代表着人的层次。所以史础升还没有做出决定,要确定哪一个,有时也认为,同时占有几个是最理想的。史础升也清楚,忍容他同时勾搭几个女人的人,不是真正地接受他这种作为,而是要占据着最靠前位置而已。
这时,史翠柳抹抹眼泪,说话道:“那连梅云已经怀孕了,她那么有钱,养孩子还能有问题啊?”
史础升为了讨好和安慰史翠柳,也是头脑一热说道:“钱不成问题,马上我先给你弄一套房子,再存点钱,你也给我怀个孩子。”
史翠柳:“给我一套房子?谁给我,你发财啦?”
史础升:“我今天就是跟你们一把手,谈贾老板并购一个企业的事情,我让他给弄一套好地点大房子给你,你别着急。”
史翠柳以夸张的表情说道:“真的,你没骗我吧?那我和我们的孩子,将有好房子住了!”
史础升看到,脸上还保留着泪痕的史翠柳,捧过脸,在有泪痕的地方亲了一下,说道:“我当然不会骗你啦,不过这要费很多周折,你不要着急,不要找连梅云闹事,暂时受点委屈。”
史翠柳:“行,我躲着点她这个女流氓!”
史础升:“这就对了,我不会亏待你的,更不会亏待我们的孩子。”
史翠柳:“那你也得让我有孩子啊!”
史础升:“那是必须的!”
说着,史础升把史翠柳搂在怀中为她宽衣解带,史翠柳非常配合,极力迎合着史础升。
两人在床上巫山云雨,颠鸾倒凤。一阵缠绵入骨的嬉戏后,史翠柳蜷缩在史础升怀中,史础升脑中确想着,怎么去对付连梅云,他思想中正酝酿着一条极恶毒的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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