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靈 - 079 殺人的話語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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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079 殺人的話語

布萊克林涼

Jul 22, 2024

27

6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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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

「沙沙……沙沙沙……胡安．多明尼克．契諾爾。」

「本名。」

「……胡安．多明尼克．魏斯特。」

錄音機的雜訊很重。

「年紀，國籍。」

「42歲，拉薩緹亞王國居民，南方拉什爾邦人。」與莉莉安、蘭多同時期，大概是青年時代經歷過戰爭、流離失所過的那一輩。

「妳和魏斯特的關係是？」

「沙沙……他是我父親的堂兄。」

錄音帶緩緩轉動，將胡安的自白錄下，其中牽連甚廣，證明了魏斯特與拜倫帝國、庫沙共和國、南方群島海盜等各勢力互通有無。

「反抗軍參謀長維克托的帳戶設立在海藍聯盟飛魚島第一銀行，密碼是07-XXXX-0880。」妮琪聞言倒抽一口氣，這項消息證實了魏斯特在暗中鼓動南方拉什爾邦的反抗軍造反。還好他們沒有直接找上魏斯特，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拉薩緹亞王國多年來積弱不振，內憂外患不斷，就是因為有這種人。想起不久前過世的父親，一生奉獻給王國卻留下一世汙名，她又悲又惱。

「魏斯特人在哪？」

胡安沉默良久，奇可第一次遇到普通人能抵抗他的【不知術】這麼久。

「沙漠……狩獵……塔札佩帝國的巨人、血族、蠱蟲。」兩人悚然一驚，再想到早上的報紙頭條，古老的東方帝國真的決定向西擴張、向拜倫復仇了嗎？

「部隊沒有收到他返回基地的消息。」

胡安：「……我不知道，他每次進入沙漠都神神秘秘的，我甚至不知道與他聯繫的人是誰。」

有用的情報便到此為止了。

……

「我以為妳會說，未經許可，對非靈術師之平民使用靈術，違背了靈術師守則。」

妮琪：「對付罪犯，有時必須採取非常措施。」魏斯特極度危險，即便他已老了，仍不可輕忽他。

作為雷洛中將交付祕密的對象，他絕非遭到排擠、坐等退休的遲暮人物。種種跡象已經顯示，魏斯特就是國情廳於拉薩緹亞王國的眼線，負責與雷洛中將聯繫。

「亞貝不會許可我們的行動。」也就是說，他們對胡安、魏斯特的任何措施都被視為未經許可、攻擊市民的違法行為。

妮琪：「你早就想好後果了，才到這兒來的不是嗎？」她將昏迷的胡安放倒在沙發上。

「不過你馬上就找出胡安，想必魏斯特一定很驚訝。」

奇可不置可否，幾年前還在南方拉什爾邦時，他就聽過胡安的事情。反抗軍參謀長、艾格、畢維斯與胡安過從甚密，這些人都在軍情局當時的監視名單上。一切都在數年後兜了起來，彷彿冥冥之中，命運替他安排了一條道路，讓奇可一步步掀開拉薩緹亞王國不堪回首的過往。

也許他之所以爬到這個位置上、之所以經手那些任務，都是為了此刻。

軍情局的神秘上校再次亮出鋒利的刀。

當晚奇可到了克拉瑪邦省會海瑟城，他和一名男子約在頗為知名的餐廳用餐。「波爾薩諾上校，想不到我都遠離莫利克奈了還能見到你。」中年男子嘆氣，數個月不見，他的頭髮已經半白，透著一股鬱鬱不得志的氣息。

拉薩緹亞日報主編紐波特，曾經在首都擔任報社主編，被調職貶至東方。

始作俑者正是坐在對座的撲克臉男人奇可．波爾薩諾上校。奇可面不改色地眨眨眼，切了兩塊鮮嫩多汁的牛排，遞到紐波特的盤子裡。

「最近過得好嗎？」

「呵。」紐波特冷哼，被迫搬離熟悉的家，妻女近來都不太願意和他說話。克拉瑪邦很多地方待建設開發，又時常有風沙、折磨人的大陸低氣壓，空氣糟糕得很，他簡直倒了八百輩子的霉才來到這鬼地方。

他越想越氣，拿起叉子把牛肉插起，塞入口中大力咀嚼，像是跟食物有深仇大恨一樣，也許他正在腦中將奇可比擬成口中的食物。

「好難吃，上校你找餐廳的眼光很差。」紐波特評價著，奇可也吃了一塊牛排，厚實卻又軟嫩，一入口層次豐富、風味多變，奇可忍不住又吃了一塊。

看來因為貶職一事，紐波特大受打擊，連味覺都退化了。奇可如是想到。

「主編似乎很懷念首都。啊，在阿克婭待了兩個月後，我理解了莫利克奈溫暖舒適的氣候有多迷人。沒有阿克婭和海瑟城糟糕的霧霾與空汙，何況莫利克奈還有明媚清澈的誓言河、大街小巷都能聽到的小提琴與薩克斯風的樂音。據說主編每個月都會前往皇家音樂廳，欣賞王國首席管絃樂團的演出。」

「上校你的心情似乎不錯。」紐波特其實想說奇可的廢話變多了。不光如此，奇可好像哪裡變了，沒有以前那種冷漠如鐵的感覺。

奇可：「主編雖然才調過來不久，想必也感受到和東方的關係愈發緊張。」何止與東方拜倫帝國，拉薩緹亞王國簡直四面楚歌：北面阿克爾王國、西南庫沙共和國正虎視眈眈。

這麼說很不人道，不過還好阿克爾王國正與拜倫帝國激戰，拉薩緹亞王國自反抗軍瓦解之後，終於有了喘息之機。

「想不想寫一篇報導？」紐波特臉色一僵，奇可露出一抹令人全身發寒的陰森笑容。「你知道的，我們軍情局專門從事情報工作，這次是有關二戰間諜的報導，足以令你回歸首都的獨家頭條。」

紐波特放下刀叉，起身就想走。

奇可：「你敢寫王國史上軍階最高的叛國賊雷洛，現在卻不敢寫一個區區小間諜？」紐波特沉默不語，能勞煩眼前這位神秘上校親自出馬，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上回他如奇可的願，揭露幾名議員與警長貪汙、違法的行為，下場便是被貶到東方，差點連工作都丟了。

「你聽過胡安．契諾爾嗎？一個性別不明、行蹤成謎的地下武器掮客。」紐波特深深吸氣，據說此人與南方拉什爾邦反抗軍的動亂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我逮到他了。」奇可將一捲錄音帶輕放在桌上，隨後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接下來只要等對方上鉤了。

紐波特閉上了眼，手掌按在錄音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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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 of Contents

#13 011 靈術師的激戰

#15 013 陰謀與陽謀

#17 015 北境炙陽

#18 016 往事如夢

#20 018 其父其女

#22 020 上位者們

#23 021 日常工作

#24 人物（一）

#25 022 新的任務

#26 023 8級與9級

#27 024 初來乍到

#29 026 風雨欲來

#30 靈術（一）

#31 027 雷洛的過往

#32 028 黑夜、子彈與刀鋒

#33 029 雷洛與麥斯

#38 034 彼此的覺悟

#39 035 異鄉人之死

#40 036 背叛、合作、利用

#41 037 軍心各異

#42 038 要死一起死

#43 039 雷洛之怨憎

#44 040 矛與刀

#45 041 暗藏的心思

#46 042 明褒暗貶

#47 人物（二）

#48 043 關於靈術

#49 044 開弓沒有回頭箭

#50 045 話裡藏刀

#51 046 這也是情報工作

#52 047 人在哪兒

#55 050 引蛇出洞

#57 052 代號常客，代號紳士

#59 054 又見，聖女與護衛

#61 056 餌名梅林

#63 058 真理符文

#64 059 檢定術的完善

#65 060 就定位

#67 062 缺失的最後一片拼圖

#68 063 大海雄圖

#71 066 錯向與目標

#75 070 過往夢魘

#76 靈術（二）

#77 人物（三）

#80 073 說謊者們

#81 074 記憶它總是

#82 075 意外來得太突然

#84 077 不可說的名字

#85 078 同等骯髒的你我

#86 079 殺人的話語

#87 080 血的代價

#88 081 停止了計算

#89 靈術（三）

#90 082 情報與智慧的對決

#91 083 心狠手辣之輩

#92 084 彼此的預判

#93 085 昔日舊友

#96 088 天才迦羅瓦

#97 089 惡意悄至

#99 091 國之殤

#100 092 黃雀在後

#101 093 唯一耳語者

#102 094 即使沒有血緣

#103 095 再見

#104 靈術（四）

#105 096 舊時代與新時代

#106 097 肅清

#107 098 意圖

#108 099 臨界點

#109 100 種子

#110 101 叛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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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110 誰才是盜匪

#120 111 黎曼

#121 112 各自的盤算

#122 113 愛恨交織的始末

#123 114 定海

#124 115 爛人之心

#125 116 狗咬狗

#126 117 寄生蟲（一）

#127 118 寄生蟲（二）

#128 119 圓桌會議

#129 120 管束

#130 121 逃亡

#131 122 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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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128 不間斷的疑問

#138 129 記憶與夢境

#139 130 長大後的孩子

#140 131 越過界限

#141 132 再次成為敵人

#142 133 夢的彼端

#143 134 生死路

#144 135 母親

#145 136 得償夙願

#146 137 最後一面

#147 138 只是孩子的大人

#148 139 天降援軍

#149 140 活下去

#150 141 似夢非夢

#151 142 被遺忘的時光

#152 人物（終局）

#153 靈術（終局）

#154 作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