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檬的亞瑠 - 螢火　(H劇情+附圖)

霍子霽和李月約好生日當天下台中，再一起到戶政事務所登記。

她感到可惜，可惜老狐狸無法親眼目睹今年最後的秋螢。

李月一開始接到這個業務，心裡其實非常興奮，百聞不如一見的螢火蟲景象，她早就想帶「城市小孩」霍子霽一探虛實。

真的很可惜，這次恐怕是錯過了，李月若有所思，也許之後再找機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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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姐？」

「噢、不好意思。」她猛地一抬眸，察覺自己的分神、愧疚萬分，「目前哪裡還有問題？」

李月歛起心神，專注的與對方交談，反正明天下山就會看到霍子霽了，她不該將情緒帶到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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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頻頻走神的狀況，讓顏鈞廷不得不在意，兩人與團隊到山上工作已數日，今天下午就會返程，行李都收拾好，就等項目驗收完畢。

「妳這幾天怎麼？」顏鈞廷問道，漫不經心不像是李月的工作態度。

「啊……抱歉。」她吐了口氣，希望把鬱悶也吐掉，犯了幾個小缺失，李月現在懊惱得無地自容。

她接過顏鈞廷遞過來的罐裝咖啡，鋁罐還帶著販賣機的餘溫，「謝謝。」李月握在手裡、溫暖掌心，是平常不怎麼喝的黑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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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副苦惱的模樣實屬少見，顏鈞廷不免猜起她心神不寧的原因，「因為妳男友？」但一問出口他就感到後悔，自己以什麼立場去詢問同學的私生活？

李月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

「……沒事。」顏鈞廷心虛的喝了口咖啡。

「嗯……稍微有點關係吧。」她放下飲料、再歎了口氣，不過眉眼稍微舒展。

「你們決定得太倉促？」他忍不住又多嘴了一句，心裡反覆咒罵自己的多管閒事。

「啊？和那沒有關係，你為什麼這麼問？」李月不解，絲毫沒有察覺對方的話中話。

顏鈞廷也搞不懂自己的用意，幸好同學一向很遲鈍，他趕緊轉移話題，「沒什麼。聽說你們實驗室有人退出？」

「嗯，白瑩瑩，好像是被老師勸退。」

「怎麼說？」顏鈞廷的記憶還停留在與學妹的最後一次對話，那天她被老師叫走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不得而知。

「不知道，跟她不算熟。」身旁的同學聳聳肩，看起來沒有多在意。

李月與人之間界線一向很明顯，不會逾越她設下的邊界，顏鈞廷也清楚自身的定位，兩人之間除了學業之外，難以延伸其他的話題，他沉默地思考自己的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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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好聽的低沉嗓音打破了兩人間的靜默，「月月。」

他們不約而同地抬頭，階梯下站著一名俊美的男子，身穿羽絨衣、拎著看似簡便的行李袋。

「你為什麼在這裡？！」李月難掩驚詫，臉上是由衷的狂喜，只見她急奔、一個飛撲，男人順勢抱住，腳步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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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鈞廷已經聽不見他們說了什麼，只是愣愣地盯著那罐未被取用的黑咖啡。

果然還是很討厭這個男人，他心想，之前他們視線接觸時，顏鈞廷都能讀懂眼神裡的挑釁、不屑和些許的厭惡，而剛才，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留給自己了。

將罐裝咖啡一飲而盡，盤算著晚點下山的便車，顏鈞廷決定不再多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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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朝顏鈞廷揮揮手，對方似乎沒注意到，不過她沒怎麼放在心上。

「你怎麼會來？」她的興奮溢於言表，作夢都沒想到霍子霽竟然會主動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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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躍的步伐看起來比預料還要高興，霍子霽被李月撲個滿懷、差點沒站穩，自然也顧不上那個總愛向老婆獻殷勤的男人，前段時間的交鋒還歷歷在目，與李月的反應相形之下，霍子霽懷疑自己是否有點小題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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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遇到情敵，會直接了當地表達自己的不滿，先是勸退那些狂蜂浪蝶，再捏霍子霽的臉頰或耳朵表達醋意，但她的在意往往僅限於當下。

而霍子霽不同，當他知道李月的同學懷有覬覦之心時，忌妒就像脫韁野馬、不受控地奔馳，兩人同齡、同科系、生活圈高度重疊，他很難不討厭對方。

即便老婆只把顏鈞廷當作同學、同事，他仍無法阻止自己的針鋒相對，每每顏鈞廷在場時，都會不由自主的提高戒備。

若是被李月知道，她大概會無奈地說：「何必呢？」

不得不說，她的遲鈍同時讓兩個男人感到挫折，特別是李月現在興奮不已，完全把同學拋在腦後。

「搭個便車就到，沒有很遠。」他解釋著，其實上山的路途顛簸，但女孩的熱烈歡迎將他的疲倦一掃而空。

瞧著他的行李袋，雙眼放光，「你打算在這裡過夜？」

「有備無患，我在附近訂了住宿。」

「那邊嗎？」李月手指著某個方向，毫不掩飾眼裡的亢奮。

「對。」

也許和她一直隱瞞的「驚喜」有關，霍子霽不知道細節，令人欣慰的是李月的心意，不論是什麼應該都能欣然接受，而女孩尚未主動提及，他便也不戳破。

「等我拿行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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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到不遠的住宿點，有霍子霽先預訂的小木屋，平日的旅遊景點，除卻像李月這樣的研究相關人員，幾乎不會有遊客，傍晚的餐廳也非常冷清，兩人簡單用過晚餐，徒步回房。

忽然，李月雙手環在霍子霽腰上，整個人像是膠帶一樣牢牢纏住，令他寸步難行，「怎麼？」

嘴裡正含著餐廳提供的涼糖，她說話的氣息帶著薄荷味，而且有點含糊：「因生怎說(醫生怎麼說)？右手。」

女孩從身側仰視，霍子霽馬上讀懂她眼神裡的熱烈暗示。

「……別這樣看我。」他挪開視線，莫名感到臉上的溫度。

李月巧詐的彎起嘴角，「哼哼~你先說檢查結果。」

「已經好了，沒問題。」赤裸裸的眼神讓他感到羞赧，抬手蓋在女孩臉上，也遮住視線。

聞言，李月掙脫他的鉗制，輕輕躍起在他面頰一抿，「嘿嘿。」然後快步跑向小木屋門廊的微弱燈光。

霍子霽被她搞得心律不整，李月今天沒有喝酒，怎麼舉止異常主動？

「快點！」

前方女孩的身影晦暗模糊，可仍能聽出語氣裡的快意，霍子霽抬腳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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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帶上門，李月便撲上去氣勢洶湧地吻他，難得的主動令霍子霽驚詫不已。

「好、歹開個燈。」好不容易搶回呼吸，他伸手去按開關，高挑屋頂的大燈照下，是相當簡便的房間配置，一張雙人床、淋浴間、廁所，含廁所隔間都是木製，若有似無的木頭清香飄來。

而李月貌似一刻都等不了，急不可耐的又撲上去。

「妳今天怎麼？」霍子霽粗喘著問。

「想你……」瞇起雙眼時的魅惑，容易使人鬆懈，專注在唇瓣間，也就忽略了女孩的魔爪，「……也想它。」小手撫上男人鼓起的褲檔，他輕顫了一下。

自從上次霍子霽被強制隔離後，他們已許久沒有歡愛，李月一而再地挑逗，男人根本按耐不住心中的強烈慾望，急促的拖掉她外套，將女孩按在床上，強勢地奪走她口中的清新。

男人起身、寬去自己的衣物，彎起的唇角、狹長眼眸和露出的結實臂膀，無不散發著性感魄力，光是看著這副瀟灑倜儻的模樣，李月就感覺下腹痠軟，怎麼也止不住猖狂的慾望。

尤其霍子霽還將搶來的糖果置於舌尖，獻寶似的，冒出頭的勝負慾和性慾一起作祟，她解開男人褲頭，一手探進去，撫摸那灼熱的蓄勢待發。

男人呼出的氣息炙熱，同時又帶著點沁涼，俯身時撐在身側的雙臂緊繃、肌肉線條優美，李月忍不住伸手觸摸，雙手攀上男人後頸，兩人四目相交，沉浸在彼此眼中的渴望，深吻的同時爭奪那塊硬糖，薄荷的味道混合著甜膩曖昧的吸吮，缺氧的快感令人情不自禁地發出輕哼。

可李月又輸了一回，她不服氣的嘀咕，「……幼稚。」然後言不由衷地脫下外褲。

回應她的是耳邊濕潤的觸感和呼吸，大手隔著上衣揉捏胸前的軟綿，另一手則鑽進底褲，在花蒂上搓捻，這刺激來的猝不及防，李月不經意地叫出聲。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含著糖的話語有點含糊，「這裡，隔音不是太好。」

李月瞪大眼睛、面露困窘和狼狽，趕忙摀住唇，掌下的雙頰瞬間緋紅。

霍子霽忍著笑，「小聲點。」

因為他沒有打算停下，撩起上衣、拉下肩帶和胸罩，薄唇覆上嫣紅尖端，女孩忍著嗚咽，男人捨棄花蒂、流連於蜜穴，確認底褲已濕透後，長指深入其中，交錯摩娑著內壁，身下女孩在這一系列挑逗之後，死咬著下唇、眼角噙著淚，硬是忍著不叫出聲，難為情又面紅耳赤，在男人眼裡看來是多麼愉悅催情的一幕。

女孩被「隔音」兩個字給蠱惑，以至於男人下身的勃發挺進時，她只是小聲地發出悶哼。

因忍耐而漲紅的面龐，乍看真像是綻放的芍藥、嫣紅嬌嫩。

「這一帶今晚都沒人。」他狡猾的在這一刻才揭開假話。

「你！」感覺血液瞬間衝上腦門，李月氣得差點爆粗口，竟敢在兩人滾床單時耍詐，可惡的臭狐狸！

抬手要教訓男人，可她胡亂揮舞的雙拳和意志一起被制伏，勾著的手十指交扣、按在頭頂。

男人猛烈地抽插，撞擊在花核上的力道更甚以往，霍子霽俯身、再度靠在她耳邊說：「月月，叫出來……我想聽……」

「你這、混……嗚……」她的抗議和貓拳一樣軟弱無力，怒意被挺進的愛慾給沖散，再也忍不住的快意脫口而出，「啊……嗯、哈……」

慾浪席捲而來，嬌吟和碰撞的糜糜水聲迴盪在小屋的挑高房頂，不仔細聽會像是小貓的呼喚，也彷彿晚風的低語，又輕又軟。

她仰頭哭吟的頻率與男人心弦上的跳動吻合，這樣稚嫩悅耳的音調，只屬於他一個人，任何人都別想覬覦。

迷濛雙眼裡的浪潮能讓男人瞬間沉淪溺斃，口中那一點清新的味道逐漸消散，心神再也無法自持、逐漸被慾望籠罩，噴發的衝動隨著曖昧的水聲起伏，也尾隨女孩氤氳的眼角，當淚水滑落時，兩人一起窺探到了山巔、雲海之上的美麗風景。

李月還喘著氣，槌在他胸膛的拳頭虛脫無力，「色狐狸……」

算是報了上次那桌「壯陽菜」的仇，霍子霽愉快的親吻她，將人攔腰抱起、打算到浴室清理，就見李月脫掉剩餘的衣物，一股腦全扔在地板上。

「哼！」她皺起鼻子，執拗而不服氣的模樣。

霍子霽挑眉，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反正每次事後都是他在收拾，而李月顯然忘記逼仄的浴廁，會讓她更難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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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沒忘記此行的目的，所以，即使沒逃過浴室裡的「制裁」，她仍掐準時間叫醒霍子霽。

「快點！」

霍子霽看不懂李月這又是搞哪一齣，她匆忙雀躍的連外套都沒穿上。

他不只穿戴好，還帶上李月的羽絨衣出門，臨走前摸索著自己外套前襟暗袋，東西還穩妥的放在裡面。

「月月！外套！」

李月已經跑出些距離，在沒有任何路燈的指引下，只聽得見叫喚，「快點啦！」

霍子霽無奈，只能循著聲音，希望能盡快追上，並為她披上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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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霍子霽在水塘邊找到李月，她穿得果然有些單薄。

「穿好。」明明身體不好，卻老是胡來，霍子霽的語氣不免帶著責備。

李月卻完全忽略他的叮嚀，只是一直盯著不遠處的水邊，左顧右盼且喃喃自語著，「應該有才對，昨晚還有觀測紀錄……」

彷彿是聽到她的呼喚，此刻，晚風吹皺了池水，帶起陣陣漣漪和山林的顫慄，趨於寂靜的瞬間，星星點點的幽綠光芒湧現，熠耀而撲朔著。

霍子霽被美景震懾，這是截至目前為止的人生中，十分罕見的夜幕景致，比起城市夜景有過之而不及，他一時失語，好一陣子才回神，原來這就是李月一直隱瞞的秘密？

想到這裡，心口盈滿熱血，湧上的情緒令眼角朦朧。

霍子霽覺得，也許現在適合拿出禮物，一轉身卻發現李月又跑得沒影。

「月月！」他擔心小女孩的安危，可是這裡光線晦暗，他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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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根本毫不在乎，兜轉了一圈才回來，她略帶神秘的收攏雙手、湊到霍子霽眼前，他還未反應過來，攤開手、掌心的螢火輕悠悠地漂浮，像一盞盞迷你天燈，閃爍微弱的光線照在兩人臉上。

霍子霽愣愣地盯著光，那些盤旋的螢火，在他眼裡就好像一部節奏緩慢而雋永的電影，撥放著他們相處的每一幕，所有的回憶都在此刻重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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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反向的橋下初次牽手，光線昏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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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書包裡掏出軟糖，即使不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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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玩勞作的午後，伴隨著兩人的嬉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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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場副本的事後檢討，激烈爭吵，但最終又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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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重逢的日本料理店，驚喜卻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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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彼此準備的每一道烹調，暖心、暖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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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第間的較勁或溫存，即使疲倦仍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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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映在美麗杏眼中的自己，是多麼夢幻無瑕。

「霍子霽，你願意和我結婚嗎？」她已經準備好了，並且發出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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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眼眸中盈滿愛慕，和自己一樣，心裡只有另一方，認定彼此為人生下一序幕的隊友。

霍子霽失笑，竟然被李月給搶先一步，他從內裡掏出那個絲絨小方盒，交到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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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杏眼圓睜，雙手有些顫抖，幾乎要托不住這個輕巧的禮物。

該不會是她想的那個？

「打開。」

她依循著話語開啟，裡頭是一枚湛藍鑽石戒指，在晦暗光線下竟是如此的璀璨奪目。

李月穩住心態，矜持地繃緊唇角，臉上的執拗一如往常，裝作不受這份大禮打動的樣子，「不幫我戴上？」並且將盒子塞回霍子霽手裡。

他輕笑，浪漫果然不在李月的字典裡，還是得靠自己來才行，所以霍子霽接過、取出戒指——單膝跪下。

「你？！」李月嚇得猝不及防，因為沒想到他會真的屈膝。

「月月，妳願意和我交換往後的人生嗎？」

「……你不要後悔喔！」不饒人的嘴硬，可是通紅的雙頰早已出賣她，李月伸出右手，讓霍子霽為她換上那枚戒指，起身時激動的將女孩抱個滿懷。

「月月，我愛妳。」這次，霍子霽很肯定自己是喜極而泣，跨過十五年的時間限度，他們並非是萍水相逢的短暫緣份，他能堅信李月脫口而出的愛語不是訣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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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愛你。」若非心意堅定，李月不會作出一輩子的承諾，除非死亡將彼此分開，否則她會一直反覆說出自己的情意，此時的心情，就像光風霽月那般明淨，再沒有任何挫折能擊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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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塘邊相擁的伴侶和漫天飛舞的螢火，連樹林的搖曳都被渲染成浪漫唯美的氛圍。

唇瓣與彼此的氣味一同交疊，是花和雪杉的融合，分不清楚前後調，交扣的雙手上有著象徵誓約的指環，在微弱螢光下熠熠生輝。

由山林、星空和天地一起見證的永恆，令人永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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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圖由LinSan老師繪製: ♡｡ﾟ.(*♡´◡` 人´◡` ♡*)ﾟ♡ °・

美到不行(´,,•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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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後記

首先，謝謝看到這裡的你。

再者，謝謝一路上支持我繼續寫下去的朋友們。

沒想到，我竟然能交代完一個故事，現在回想起來，覺得不可思議。

原本只是寫給自己嗑的小廢文，最後變成了74回的長篇。

整個過程，對我來說是自我治癒，回想那些美好的回憶，並且用這種方式紀念。

接下來，連載會從霽×月線切換到另一個感情線。

但，屬於他們的故事還未結束，因為是「三人行」。

敬請期待！

PS.10/02休更一回，10/04後改為每週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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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火 (H劇情+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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