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灑下的水流打在白皙嬌小的身軀上,一室氤氳繚繞,洗髮精是李月常用的花香,扭開關、轉成手持的蓮蓬頭,她習慣一邊洗澡、一邊思考。
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2y7B3hrng
溪頭的行程差不多確定了,工作內容正有條不紊的進行,十一月上去的時候,大概接近收尾,就是不知道「那個」收效如何,但霍子霽不能去的話,似乎也沒有多期待了。
……
霍子霽這週五必須去一趟醫院,檢查骨頭復原的狀況,現在勉強能使用餐具,再多李月擔心會影響癒合,所以除了睡覺,其餘時間堅持要他掛著三角巾,不僅食補,李月還在思索其他方式幫助恢復,說不定中醫還有其他治療手段,也許該找時間給王伯伯看看。
……
最近要找個時間整理花園,不需要大範圍修剪,但雜草得清理,雖然除草劑很方便,可考慮到安全性,千萬不能養成噴藥的習慣,尤其未來可能會有寵物或是小孩……
思緒至此,李月走神,理智似乎瞬間變得和蒸氣一樣朦朧,她搞不清楚,這麼想的動機是什麼。
浴室的門被打開,李月回眸、狐疑地盯著霍子霽,浴室設計是乾濕分離,可這時進入實屬詭異,她明明還在洗澡,不禁嘀咕,難道老狐狸是來刷牙?剛才不是刷過?
而霍子霽同樣望著她,那眼神令人發毛,「……你幹嘛?」
她現在赤裸著,即使兩人床事相當和諧,這種形同「視姦」的目光,仍讓她感到不自在,早知道就該鎖門,雙手環胸、抱著蓮蓬頭又問了一次,「霍子霽,你要幹嘛?」
男人一樣沒有回答,目光如炬地盯著,桃花眼裡閃爍的光芒隱忍。
簡直莫名其妙!
說到底,今天霍子霽從早上開始就很奇怪,好像憋著什麼心事,卻又不願意脫口,晚飯後也是,扭捏靦腆的態度很怪異,而且是「靦腆」,這個常年裝面癱的無恥之徒,竟然懂什麼是害羞?
想到這裡,李月有點沒耐性了,她一向有話直說,不理解這隻狐狸幹嘛什麼都要人逼問,舉起手中的蓮蓬頭朝霍子霽噴灑過去。
「嘶……」被熱水淋到的男人猛然回神,趕緊跳開,忍不住抱怨道,「洗這麼燙?!」
李月對他做了個鬼臉,得意地大笑,「哈!就叫你要穿火抗!」
迅速脫掉溼透的衣服,霍子霽強行闖入淋浴間。
「喂!我在洗澡!你幹嘛直接就進來?!」這下李月真的惱了,有種被侵犯的羞愧感,臉上因熱氣泛起的紅暈更是加深。
男人將溫度調低,慢條斯理的說:「我又不是第一次進去。」
聽到他的調戲,李月羞得一掌奮力甩在他手臂上,這人竟然頂著一張正經的臉、學自己講那些不正經的話。
「嘶……」被重擊的霍子霽吃痛得哀嚎,「妳想打死妳老公?」
一副呲牙咧嘴的表情,李月這才想到,剛才她打在受傷的那隻手上,頓時慌了起來,「對不起……」
「又說對不起,我要處罰妳。」男人佯裝生氣,嘴角卻勾起的狡黠笑容。
「你在說什麼?你手——」呼吸又被強勢的堵上,李月掄起拳頭捶在男人胸膛,今天怎麼全這樣?冷不防的就吻她,而且都相當急切霸道。
霧氣蒸騰帶起男人身上那股雪杉的冷冽香氣,和花瓣的馥郁交織成濃烈又灼熱的窒息,女孩被壓在牆面,掙扎著試圖躲過那鋪天蓋地的親吻,在男人看來卻像是欲拒還迎的挑逗,大手撫上她胸前雪白的軟綿,濕熱的吻襲擊耳窩,懷裡的小女孩嬌軟的抗議。
「手啦,你不能每次都這樣賴皮……」聲音好似還打著顫,瞇起的杏眼魅惑。
男人眼底的慾色濃烈,既然女孩釋出邀請,今晚他絕對不會輕易放她下床,「沒關係,不礙事……」
長指順著水流而下,鑽入花穴時,女孩靠在男人胸膛、咬著下唇發出嗚咽,「嗚……去床、上啦……」她實在擔心霍子霽的手。
「好,我先幫妳洗乾淨。」
「……」
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YOzuoiXzO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霍子霽沒有立刻回答,開始在李月身上點火,吻從耳後一路蔓延到胸前,眷戀的允吮著挺立尖端,下半身整晚的壓抑應該不是錯覺,即使淋浴兩次仍能感覺到,所以現在的他極度需要舒緩。
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6UyGLcUhg
未得到答應的李月困惑,可慾望被點燃的她一時半刻也不想追究,下腹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可又擔心體位會給右手造成負擔,「你去躺著。」
霍子霽竊笑,乖覺地按李月的要求,換到床上躺好,興頭上的她常常會忽略一些細節。
「好,那妳轉過來。」
「呃?轉過去?」霍子霽要求她跨坐在自己胸膛上。
「嗯。」
李月馬上理解是什麼意思,望著男人的狡猾嘴臉,不甘心的一咬牙、轉身跨上去。
「我先警告你!不準用舔的喔!」上次的情況李月還心有餘悸,不是討厭,但舌頭的觸感讓她有點害怕。
男人沒有出聲,而是讓指節深入,並且搓揉著泛紅的花蒂。
「嗯……不、要……這樣弄……啊!」原本還強撐著的女孩,當即癱軟在他身上,顫抖著輕吟。
「怎麼弄?」身後傳來男人愉悅的嗓音和黏膩曖昧的水聲,手指一深一淺的進出,泛起的濕意漸漸瀰漫到腿上。
「這樣?」另一手揉捻著,小女孩又是一陣顫抖。
李月用帶著酥軟、一點也沒有威脅性的聲音說:「霍子霽,你給我記住……」
每次都先佔盡便宜!李月對此心有不服,勉強撐起上半身,將早已勃發的陽物含進嘴裡,感受男人隱忍的戰慄,舌尖自頂端打著圈、緩緩而下,在突起的靜脈上反覆流連,最終徘徊於腿心和雙囊間。
男人享受這種服侍,「嗯、嘶……」喉間發出的喘息愉悅亢奮,聽起來極性感。
小手套弄著,尤其游移在龜頭上,來自掌心溫熱柔軟的觸感,讓男人生出屈服的念頭,他真的太小看李月,要是再不想辦法反制,可會顏面盡失。
然而,幽幽花徑就在眼前,怎麼可能如她所說,什麼都不做?
大腿心傳來的微涼觸感,小女孩僵了一瞬,怏怏地抗議道:「就說,不、要舔……啊!」
男人的舌頭滑入花穴,將裡頭絞得天翻地覆,接下來,耳邊只聽得見自己發出的淫糜呢喃,「不要、弄啦……求你,嗯……」
聽到女孩的求饒,他停下作亂的舌尖,語帶戲弄地說:「嗯?那妳自己來?」
李月起身、回頭狠狠地瞪了霍子霽一眼,不就是欺負她顧慮著右手,才老是搞這種奇怪的玩法?!不滿的哼出聲、一口咬在男人胸膛上,跨坐回他腰際,直面時還有些不服的說道:「就你一個人舒服。」
霍子霽依然是從容的表情,好整以暇地解釋他那套歪理,「此言差矣,是老婆的盛情難卻。」還不忘賣弄一番,然後掐著女孩的腰臀、扭送進入。
李月摸不著頭緒,「蛤?我什麼時候……嗚!」突如其來的貫穿,飽滿又膨脹了幾分。
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cpT7HNG4O
女孩呈跪姿、小幅度擺動腰肢,不疾不徐地,此景晃得男人心癢難耐,未乾的濕髮被梳到耳後,或披散在晶瑩的肩頭,小臉蕩漾著催情的誘惑,豐滿圓潤的胸乳同時吊著男人的心弦,他情不自禁地覆上雙掌,肆意地蹂躪乳尖,並輕易在肌膚留下紅痕,像是純潔朱槿的斑駁。
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92VixTQVE
霍子霽不理解,自己那病態的佔有慾是怎麼回事,能讓他下意識做出挑釁的幼稚行為,明明他們幾乎擁有彼此,不只是那對鋼質戒指,還有即將到來的婚約,就要能完整擁有他的小月亮了,為何不知足呢?
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nGALJePnD
女孩猛然夾緊雙臀,劇縮的花徑湧起一股熱潮,仰頭時發出嬌吟,男人摟住她疲軟的身體,感受兩人身上同時泛起的戰慄,和耳邊輕淺的喘息。
腦袋還感覺一片空白,卻聽得見男人在耳際的輕語,「是不是這幾天讓妳餓到?」
「嗯……什麼?」目光渙散迷濛,高潮的餘韻讓腦海中的意識難以凝聚。
男人將枕頭枕在腰後,抱著女孩、弓起腿,嗓音是壓抑的渴望,「還要?」
「好,想要……」
男人用腰腹的力量,由下往上挺進,猛烈的撞在花核上,拋起時像是要伸手觸擊雲端,而落下時則感覺花穴被男人壯碩的肉柱撐開,麻癢的爽感夾雜著些微刺痛,女孩求饒的話語都帶著哭腔。
「好深……嗚!還、還要……」
男人蠻橫地闖入花穴,扭臀抽送夾帶一波波春水,浸潤了兩人身下的床單,男人的低喘和女孩哭喊的淫亂穢語,高亢而鮮活,令人臉紅心跳,與水聲、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響交織成更旖旎的淫浪。
霎時,女孩感覺窺探到雲端之上的星空,美麗杏眼裡滿是歡愉的星光閃爍,舒服地發出妖嬈謂嘆,春潮澆淋在滾燙的勃發上,而回應的灼熱白濁,則噴射在套內,男人吐出同樣炙熱的濁氣,兩人都有些疲軟的喘著。
女孩啞著嗓子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沒什麼。」那個問題已經不是太重要,解決需求才是當務之急,也許是晚飯的加成,霍子霽感覺能再戰好幾回,「再一次?」
「為、為什麼?」李月茫然且緊張的吞咽,總感覺好像有什麼關鍵被繞過去了。
「有人慾求不滿。」他換了個套子,給李月挪動姿勢、俯身上去。
李月嚇得想拒絕,「等等!我明天還要上課!」
霍子霽和他的分身一樣精神抖擻,「再一次就好。」
李月馬上嚴詞拒絕,「不要!」
依照這男人的邏輯,只要不拔出來,等同於是「一次」,李月發誓絕對不要再上當,可是她的拒絕被忽略,粗大的性器不由分說地插入。
「你每次都這麼、說……嗯!」衝擊也把抗議撞得破碎,留在斷斷續續的嗚咽裡。
ns 15.158.61.8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