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純屬虛構,可能涉及不當情節,現實切勿模仿,並拒絕一切恐怖主義。)
此時巫家單位門外居然站滿了十二名武警。最前面拍門的武警得不到屋內回應,指揮官便揮手叫人準備破門錘,上頭已經允許他們可以用上任何武力都必須把裡面的外國間諜抓住。
接著兩警揮動大錘撞擊大門,門鎖就直接變形!緊隨後面的警察突襲屋內,往不同方向散開確保了玄關至客廳的位置,但裡面看不見有任何住客。
指揮官隨隊入內,看見客廳連接廚房還有一條長走廊,走廊兩側有數個房間。但說時遲那時快,突然身後「砰」的一聲,回頭看大門竟自己關上了。
現場十二名警員,沒可能給犯人偷溜出去而不察覺。指揮官說:「這樣正好說明屋內有人。記住他們是賣國賊,如果拒捕格殺勿論。」接著做出手勢示意部隊守住走廊,其他人先搜索廚房和客飯廳,這些地方沒什麼藏身點,一目了然,就是找不到人。
「在睡房嗎……」於是指揮官往屋內大喝:「別作無謂抵抗快出來投降吧!我知道你們都在房裡面。」
話雖如此,武警部隊根本沒打算等待回應,一腳踢開房門先往裡面開了幾槍,再往睡床和衣櫃再開幾槍,房內只有這些位置可以藏起一個人。
如果床底有血流出來就好了──可是指揮官期望的結果沒有實現,讓他大惑不解。
「怎會這樣,雖然住得不錯但這一人單位面積不大,沒理由地毯式搜索把單位翻轉也找不到人。難道上頭情報有錯?可是上頭交待這是重要任務,不容有失,優秀的警察部隊也不會犯錯。」指揮官突然想通,「狡滑的賊人肯定是爬窗竄逃至其他單位。馬上通知地下保安封鎖大廈不讓任何人──」
語音未落,指揮官的額頭忽然穿出一絲血,身邊的警察亦紛紛中槍倒下。又誰會想到原來關脩平等人藏身在客房裡面索性把門置換成為牆壁,而另一道面向客廳的牆壁則覆寫成為暗門。緹思把門拉開,脩平、達斯、巫行雨就往客廳連環開火,亂槍偷襲把廳裡的六、七名武警放倒,指揮官更是第一個送命。
其他武警狼狽地跑到走廊找掩體,正當他們準備駁火,其實走廊早已設置了小型炸藥──緹思按下按鈕,一陣慘叫聲又倒下一堆人,是炸彈碎片插進了他們的小腿和軀幹流得滿地都是血,牆壁也是血。
一瞬間屋內充滿腥臭和硝煙的氣味,但只是很短暫,槍聲就停了下來,十二名武警躺在地上動也不動。
「看你的手都在抖。」關脩平望向達斯,他雖然口硬,但始終還是個高中生而已。
「你說我們開了眼,以為用什麼方法脫困,沒想到是這麼實在的。」達斯深呼吸幾下才垂下手槍,不過還需要時間來平伏情緒。
「或者你可以嘗試召喚惡龍甚至是如來神掌,但我是人工智能只會提議用最適合的方法,我計算過大家的決心這方法是最穩陣的。畢竟我們都是血肉之身還是槍械最直接……除非你是紅蓮皇那樣刀槍不入吧。」
緹思和巫行雨就有親眼見過紅蓮皇隔空擋下子彈,似乎關脩平還沒到那個境界,唯有在房內臨時添加掩體保護。
然後脩平靠近指揮官的屍體,撿起對講機通知總部謊報行動有阻滯需要多半個小時,接著回頭跟眾人說:「趁事情還沒張揚前我們趕快離開此地,還有要裝作鎮定以免惹人懷疑。」
這也是為何關脩平要設陷阱把敵人關進屋內伏擊,而且得避免動用大殺傷力武器。這情況就覺得各家自掃門前雪挺好的,鄰居沒有投訴也沒有好奇,他們穿好鞋子就出門,剛好有升降機來。
關門後,升降機裡面只有他們五人,卻不知要說什麼氣氛尷尬。照正常計由他們住的樓層到大堂不需半分鐘,如今這半分鐘也特別漫長。結果先開口的是沒有參與駁火的水伊芙。
「那個……那些人死了嗎?」
脩平點頭答:「嗯,死了。」
「我的意思是……他們在這個世界死去的話,那麼在現實世界也會有影響嗎?」
「這裡就像是所有人集體的夢。只是做了場惡夢,在夢裡死去當然不會影響真人……」
但見關脩平神色凝重,那不是說沒有影響的口氣,大家都在等他繼續。
「不過嘛,只是我的個人假設。這個洗腦計劃目的是讓人重新體驗一年前,但到最後大家總得從夢裡醒來。」脩平嘆氣說:「假設有人在夢裡死掉,而那個死亡變成其他人眼中的既定事實,那麼系統就有責任排除任何矛盾的狀況來讓夢境與現實的體驗能夠無縫接軌。換言之,要把現實那個人殺死,這樣其他人醒來才不會感到奇怪。」
達斯驚道:「所以我剛才真的殺了一個活人……」
「當然也有是假人的可能性。就算他是活人的意識,真正下手殺死他的也不是你,是現實世界連接人造大日如來系統的維生儀器。再說,剛才不是他死就是你亡──」
「哼,不用安慰我。我只是需要些時間調整心情,並不代表後悔。」
剛好升降機抵達地下大堂,大堂一切如常,幾個主婦買完菜在閒聊,而保安員在看電話也沒理會脩平他們。緹思見狀想急步離開,還是被脩平拉住了手。
「放鬆點,想想等會往哪裡吧。」
「好啦,我明白了,不用拉住我的手。」緹思有點尷尬,反而忘記了剛才緊張的氣氛,要知道樓上在他們家裡躺著的夠湊三檯麻雀了。不過也許現實世界她也殺過人所以感覺還好。
不過也許現實世界她也殺過人所以感覺還好。離開大廈後緹思小聲自言自語:「說起來,沒感應到靈體呢。」
「這也是系統支配力變弱的證據──」脩平突然察覺到不對勁,「為什麼會是那些人來抓我們?尤其是巫老師不是被系統盯上嗎?」
巫行雨附和道:「我也有留意到此事。看來盯上我們的不是它,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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