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河上游河水清澈,泛著蔚藍,在天光雲照之下顯得波光粼粼,和中下游所見的烏黑混沌的河水截然不同。雲欽等人乘著一艘舟船,在河面上滑過,後面跟著一道美麗的浪花。
清冽明亮的天光拂過世間上的每一個地方,河水兩岸開遍五彩斑斕的花草,遠處群山簇擁,雲嵐圍繞,恍若誤入仙境。雲欽不禁心想怎麼會有一個地方如此迷人呢?
小武此次和雷厲風小隊五人,還有聶徹嵐一起行動,她不習慣在外穿女裝,所以現在穿的是一身靛色圓領武裝,她長年流浪各地,而且為了保護自己,總是穿著一身男裝,不僅外貌、舉止、儀態,皆很有十足的少年感。她身後還揹了一把輕巧的弩弓。
不遠處的北岸是一片無際的黃白小花,綻放在水面上金光閃閃。岸邊站著一位身穿華貴紫衣的修長女子,她有著一頭亞麻棕色的秀麗髮絲還有堇紫色的美眸,五官輪廓間有著秀麗颯爽的氣息。
舟船停靠在岸邊,一行人正當下船時,忽然一道冰冷抵在徐葛的頸脖。「有人准許你下船了嗎?」女子提劍指著徐葛,冷冷地說著。
徐葛淡漠回敬道:「但也沒人不准許我來啊。」最後兩個字說得刻意而且生硬,「姐姐。」
雷厲風疑惑地看著他道:「姐姐?」
徐葛介紹道:「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也是芷陽徐家的嫡生八女。」
雲欽驀地一驚:蘭陵帝都的芷陽徐家,原來她的出身如此不凡!
徐滲冷冷喝道:「誰跟你是一家人了,你這個來路不明的私生子。」
徐葛則冷笑道:「哼,即便是私生子,但我依然姓徐,也是個有資格和你們徐家平起平坐的私生子。」
徐滲十分不滿,美目中充滿鄙棄,「今日是我蓮兒妹妹的大喜日子,阿生怎麼還會請你們這等流氓幫派過來?」
雲欽悠然下船,徐徐出聲道:「這個問題,還麻煩您去問東方少俠吧。」
徐滲警敏的望向雲欽,見他穿著一身土色的圓領輕衫,沒佩刀也沒捎劍的,加上身形清瘦,除了長相俊美外,一時也看不出有什麼本事。「你是什麼人?本女俠從未見過你。」
雲欽有禮抬手,抱拳道:「在下乃三昧真幫的雲欽。」
「雲欽?沒聽說過什麼姓雲的傢伙...」徐滲喃喃說著,目光卻很快掃向他們身後的櫻草,立馬咧嘴陰沉笑了起來。「唷~我還在想這是誰呢?」
櫻草怯弱地屈膝道:「高夫人安好。」
徐滲眼底早已滿是鄙夷的打量櫻草,片刻才佯裝恍然道:「原來是櫻草妹妹啊,真是許久不見了。」她幽然的目光一如幽深海底中的一線冷光。「這麼瞪著做什麼?妳該不會是還恨著我吧?」
誰知,聶徹嵐突然幽幽道:「是呀,在下是蠻討厭妳的~」
雲欽、郗桑接連噗哧笑出了聲,徐滲吃驚地瞪向聶徹嵐,欲要咆嘯:「你說什麼......?」
郗桑道:「嘿!身為高家人,不以禮招待咱們真是太不夠意思了吧!」
小武雙手交握在胸前,不鹹也不淡的突然道:「這位大媽的妝未免也太濃了。」
聞言,雲欽等人頓時一片嗤笑。郗桑大笑道:「大媽!妳居然叫她大媽!哈哈哈哈哈哈~好一個一鳴驚人啊!小武,真有妳的!」
「大媽......」徐滲猙獰的齒間迸出嘶聲怒意,「你們這群骯髒低賤的垃圾竟敢對本女俠出言不遜!!!」
雲欽腦海中霎時浮現高蓮兒張狂無腦的模樣,便無奈心道:果然姑嫂倆一個樣==
雷厲風護著櫻草在其身後,徐滲又更怒了:「妳這個礙眼的賤種!竟敢在我的面前裝清純可憐了?!」
聶徹嵐幽幽道:「喲喲~莫要在這兒降低咱們的心智,待越久只會變得越笨~♪」
徐滲赫然怔住,但聽聶徹嵐徐徐說道:「在下一向對世間事知其一不知其二,卻倒是聽過芷陽徐家的當今家主,也就是妳的父親的風流故事...」
徐滲再次怔住,心頭頓時惱了,「你、你敢......」
「高夫人若是不好意思說,在下可以代您說喔~」聶徹嵐搖一搖扇,笑咪咪地道:「您的父親雖一身老態,但胯下卻很是風光,底下妻妾成群,子女如雲,現下好像有八位夫人,姬妾無數不可考,六十九名子女,到如今依舊豐功偉業,繼續納美納妾,增產報國,連在下都很好奇徐老大人都已經七十古來稀了,每晚還能挺多久呢~~」
聶徹嵐這一驚人的八卦,滔滔不絕地道了過來,不但八卦主角的女兒徐滲臉色煞白,連雲欽等人皆已怔住。
雲欽心道:還說你自己孤陋寡聞,我看你在於別人的八卦倒是瞭如指掌啊!
郗桑驚訝道:「真的假的啊...徐葛你老爹未免也太勁爆的吧!」
徐葛卻沒有為此感到羞辱,平和笑道:「是啊,一想起來我還有好幾個尚未出世的弟弟妹妹,就叫人煩心,因為我又要再記一堆無關緊要的名字了。」
郗桑連連咯笑起來,而櫻草好像萌生了勇氣一般,笑吟吟地補了一刀:「高夫人雖出自名門,但可別忘了,妳父親當年因為倉促臨幸了身為侍女的妳娘,才得以成為徐三夫人,妳說我身世低賤,我當然比不上妳,但妳又哪裡比我高貴了?徐三夫人的處境不就跟其他那些端茶的侍女一般無二嗎...」
徐滲最傷家醜身世,聽著接二連三的羞辱,只有氣到顫抖,咬牙切齒。她在徐家雖然地位居於人後,但好得也是嫡出名分,在徐家尚可抬得起頭,有時候有惡意的問候,卻也只是鄙視,倒沒有撕破那層臉皮,如今一口氣有人正大光明的訴說自己的瘡疤,只覺得無比羞辱,目眥俱裂,腦子裡全是一團發瘋的怨焰,便快速拔出佩劍,破口咆嘯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把你們全殺了──!」
雲欽等人都在驚呆之時,東方求生已經是搶上前一步,抓住徐滲的手喝阻道:「滲兒!妳在這裡發什麼瘋!」
徐滲依舊破口大罵道:「賤人!我要殺了這幫賤人!!!」
東方求生面目沉沉道:「大夥兒皆自四方而來,也是我等之貴客,還需細分貧賤高貴嗎?」他此刻穿著一身玄黑長袍,豪氣非但半分不減,還多了幾分驕奢貴氣。「滲兒,停手吧!今兒個是我和蓮兒的大喜日子,也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妳消消氣,消消氣啊...」
見徐滲上氣不接下氣的抖動身體,東方求生便連忙道:「來人,快帶夫人下去歇息。」
一陣混亂之下,東方求生轉而向雲欽等人歉然抱拳道:「三昧真幫的各位貴客恕罪,是大妗子貿然失態,還望各位大人大量,勿與我等見怪才是。」
雷厲風逕自搖頭,無奈道:「罷了!反正你們一家子都是這副德性,見多不怪了!」
「雷兄能如此想,我便無勝心喜!」東方求生看了一眼眾人,笑容可掬道:「如今爾等蒞臨我的婚宴,真是太令我高興了!請,這邊走!」
沿路都是茜紅綉燈和多彩喜緞,格外絢麗,跨河的木橋是連結河水兩岸唯一的道路,橋雖不寬敞,但仍有不少江湖人迎來送往,好不熱鬧,每一道欄杆上都亮起了燈火,甚是奪目光彩,西北邊半山腰上的高家莊便是玄河上游依河而建,秀麗宜人,華美如許。
離高家莊不遠處的一處亭子裡,數名姑娘聚在一起,她們在鶯鶯嘻笑間,只見千零露盈然走來,雪色的衣裙彷彿迎著三月吹拂的楊柳風緩緩擺動,她媚眼如絲,身姿柔美,勾勒出無限的誘惑,無不讓人想入非非。她依舊清傲的不理會周圍的喧嘩,好奇觀望道:「蒹葭,妳看她們在做什麼呢?」
「在玩女紅吧。」蒹葭也順著目光看了一眼:「姑娘要不上去和她們較勁一下?」
「不,不用了。」千零露的棕色媚眼挑了一下,「今日便是高妹妹的婚儀,不必在這種時候掃興。」
蒹葭點頭,道:「那時候尚早,姑娘想做什麼呢?」
千零露輕輕一掃目光過分銳利的姑娘們,片刻後道:「四處走走看看吧。」
蒹葭心知千零露的處境,便也跟著冷瞪回敬那群姑娘後,便攜著千零露遠離繁囂。
即便是到人煙杳杳的綠蔭柳林,喜氣仍迤邐不絕,綠葉晶瑩清透,地上繁花璀璨,千零露不自覺地佇立在一株青青柳樹下,她伸手撫過垂下的柳葉,看似平凡無奇的長條綠葉,但在千零露眼裡卻有著妖異的妖嬈,她覺得那些柳枝在曖昧的纏上她皓臂上的細嫩肌膚,她卻有股飢渴,希望能夠再纏得更緊密些,更緊密些...
此刻的天光實在過於綺麗而迷離,她的皓臂不由纏繞住柳枝,那些柳枝沁入骨底。千零露突然道:「蒹葭,我渴了。」
蒹葭道:「那小的去取些水來。」
她離開後,千零露又繼續看著靡靡的天光景色,那天光近得出奇,不管怎麼望都彷彿近在咫尺,極其容易觸及到一絲綿綿的光線,她感覺到身體裡隱隱有一隻看不見的魅鬼在迷惑著...
突然「砰!」地一聲,猶如巨樹的龐大身影忽然莽撞闖進了千零露的眼簾,千零露嚇了一愣,當即屈膝道:「高盟主!」
高大山當即怔住了,一個如此清麗的美女映入眼簾,甚至美到傾國傾城的地步,她正用著一雙媚中帶柔的目光向著自己望去,就好像一隻迷路無助的小鹿一樣水靈靈的,微微顫著她的脣瓣,水潤誘人,好像在吸吮著紅潤果實般的嫣紅。
「啊......啊......」高大山滿臉通紅,神思也一晃一愣的,彷彿在酒醉,又彷彿不是醉意,他在千零露面前脫下褲子,光裸之處露出一株雜草,雖然粗糙但還是頗為壯碩。他對著自己的雜草搔癢幾遍,嘿嘿顫笑起來:「欸嘿...欸嘿嘿...嘿嘿嘿嘿~」
千零露怔怔看著那株雜草良久,似是看得怔魔了。高大山龐然巨大的身軀晃動著要硬不硬的雜草,拔山倒樹而來,仿若一隻大蝦蟆!他一步一步地逼近她,發出淫蕩笑聲:「來,小雛鳥~讓爺爺疼疼!好好進去妳的裡面♡」
千零露僵在原地,怔愣了半天躲也躲不過似的繼續呆著,直到高大山正面熊抱住她,她這才反應過來,發出一陣一陣的顫音,僵直著不動半寸。高大山疑惑出聲:「咦?怎麼被嚇得不會動了?」
千零露像是驚嚇到不會叫、不會起飛的小雛鳥,縮成一團,緊接著面臨的是高大山興奮的淫笑聲:「沒關係!妳不動,爺爺可以動!姆哈哈哈哈~」
他把千零露推倒在碧草鮮花堆上,想讓千零露緊緊貼靠在自己的那株雜草,但千零露在驚恐萬分之中,露出一絲反抗,死都不要碰觸到那根可怕的玩意兒,而高大山卻以為是層層的衣裳所致,「來嘛!妳也脫光光嘛!大白天的穿著衣服不熱嗎?咿嘿~咿嘿嘿嘿嘿~」
他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把千零露的褻褲掀了起來,露出一雙皓白如雪的纖纖美腿,他強健的雙手緊緊抓著她的雙腿,將它們分得極開,千零露登時覺得大腿中間一陣清涼。
高大山把臉往千零露大腿中間靠過去,伸著肥大的舌頭,慢慢一覆上她的嬌嫩香閨。
千零露立即嘶吟出聲:「嗯唔唔唔唔唔唔──♡」
高大山一舔的當下,她瞬間有股前有未有的興奮從腦門竄升,她的香閨首次被溫熱的涎水蕩滌濕潤。
他撐大鼻孔,當即尖淫笑了起來:「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好香啊!好嫩啊!」他肥碩的下身貼合在柔軟的花茵上猛盪抽動,嘴上繼續瘋狂舔著香閨一遍又一遍,香閨都是他浸淫的涎水。
「咿嘻!咿嘻!咿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千零露艱難地呻吟道:「嗯嗯...嗯哼...高盟主不要,姆嗯嗯嗯嗯嗯~」
高大山興奮喊道:「乖,雛鳥兒,聽爺爺的話,讓爺爺好好地艸妳啊♡咿嘿嘿嘿嘿嘿嘿~咿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隨之高大山的震動越來越疾速,尖淫中的肥舌正要觸踫上她香閨的泉眼時,後方傳來的是高晉為難的聲音:「爹,原來您在這裡啊...」
高大山聞聲抬頭,立刻吼道:「艸!妳爺爺我好不容易才硬起來的說...」
地上那團可憐的花草們都浸染上高大山剛剛釋放的白濁,他興致缺缺的尋找褲子,似乎沒有意識到千零露早已經倉皇無措的逃離現場。
不久後,高晉來到高大山的面前,恭敬抱拳道:「爹。」
高大山仍然坐在地上,光著身下不悅道:「晉兒,到底是有多了不得的事需要勞駕老子啊?」他說著的同時又好像忘記了他因為什麼事情而不高興,只覺得身下有莫名難耐的搔癢。
高晉見這情形恍若司空見慣,兀自道:「啊,是這樣的,白鴞幫帶來了三名女子,說是要供您享用。」
眼一見三個風騷媚骨的美姬,她們都穿著薄如蟬翼的衣裳,曼妙身材若隱若現,更重要的是她們身上都有著隱隱約約的花香味。高大山顧不了那麼多細節,早已興奮得快速褪去衣裳,露出了和自己身高一樣寬的渾圓肥肚。高晉也很識趣地抱拳道:「兒子告退。」
他才剛一轉身,高大山早已和三位美女一起仰倒在茂密的花草叢堆中叫笑著,當一名美姬撫摸他的雜草,雜草頓時重生。
千零露一路跌跌撞撞,最後跌坐在一片綠蔭下,兩行淚水潸潸流下。
「呼...呼...」
彷彿有炙熱的花蔓鑽入她的思緒,身體深處的魅鬼又在她的耳畔輕聲低語,她的幾根纖纖玉指不由自主地湊到自己身下處,剛才身下舔拭的涎液至今猶存在貪淫裡,竟是甜蜜而且舒柔。
「那子夜的想必比高盟主的更粗...更大吧...」千零露勾起一抹興奮中帶點嫣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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