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易圜的眾人面面相覷,泰晴朗正在為眾人包紮時爨燮業忽然進洞喊道:「元胖!沃姑娘在外頭!」元無疆和赫溟煜互望了一眼後便雙雙急步外出過沒多久圛宗眾女便通通下到易圜來了。
正當眾人正在尷尬互望同時,擊契已經起身牽著淵珊碎的手將她拉近。接著易宗眾人也都笑了開來歡迎著眾女,方才的生死相鬥如今全都化作眾女感激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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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沉葬望著解藥箱對眾人說道:「各位姐妹!如今我們只要服下這解藥之後就算是真的自由了!」本該是歡呼的場景未料眾女卻是忽然的沉靜,對自由的渴望連結起從前被控制的痛苦,這自由的唾手可及忽形成一面牆檔下了眾人。
接著各種紛紛喧鬧再度響起,密懮缺緊著眉先問道:「這解藥是真的嗎?」
和晝照也問:「解了蠱之後我們要去哪?舞泣就算了、但零雨雲會放過我們嗎?」
「先留在這吧!」眾人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怡悅悰忽然說道。
元無疆回頭望了太婆一眼見她點了點頭也說:「那各位就先待在這吧!反正我們這地方這麼大,只是我還是希望等大家安頓下來後能將事情說清楚。」
沃沉葬望了太婆一眼後才說:「我一定會將事情說個明白的!」
說完又吐出長長的一口氣才從解藥箱拿出自己的藥瓶,玹樞環也走過來拿出自己的藥笑道:「小姐!要是這藥是假的我們就一塊死!」
沃沉葬還想阻止,玹樞環卻已將藥丹服下。沃沉葬也將藥丹服下與玹樞環一同盤膝坐下,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沃沉葬先張開了眼後才和方出定的玹樞環相視一笑,接著兩女卻是同時淚眼婆娑地相擁而泣。
這一笑一哭登時宣告了解藥的真假,接下來整個易圜中突現眾多哭聲。哭聲中易宗眾人也將心中僅存的少許芥蒂全化作一種對生命中許多的不得已的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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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時元閨?」赫溟煜問道:「這就是鍊時谷八方的總名嗎?你們是從什麼時候就存在的了?」
沃沉葬說道:「從很久以前就一直住在這了,最後其實是由媯皇晨也就是我們的閨主一統之後才重新命名的。這其中包括了八個族分別是鼆族炎源、鼉族窮山、黿族沃野、鼂族黏沼、鼃族禿崖、鼇族鋌谷、鼈族枯棲、鼁族黑淵。」
「那鶴族那些族群呢?」赫溟煜問道。
沃沉葬想了一下才說:「他們只是表面上八方的佔領者。當初不知為和這地方忽然被傳出藏著有和蟠族有關的秘密,接著那些族類就全都往這裡聚集了,而如今這八個族就是軒轅國。這件事就連姬無后也不知道,當初鶴族這些族群因為沒找到秘密而離開後我家又回到了沃野,也是因為這樣我們家才會讓姬無后這些人給殺害,我被捉後沒多久晁叔叔就讓樞環假意被擒來陪我了。」
「怡門主,多謝妳了!」說到這沃沉葬又忽然轉頭對怡悅悰說道,怡悅悰一頭霧水說:「是指剛剛的事嗎…」
沃沉葬搖頭說道:「當初你們從黑淵送回窮山的屍體正是我爹的舊部,他一直都是負責跟蹤狼蜘蛛的,恐怕是在任務中…」
怡悅悰聽到這已知道是什麼意思但又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有淡淡地點點頭。
赫溟煜又問道:「沃姑娘,那你知道這八個族是什麼意思嗎?還有你們是猛族還是鱗族,我見你們這些族名應該都是龜形的吧?」
「是鱗族。」沃沉葬說道:「但我們的代表正式說明水中的鱗族登上陸地的象徵,其實這背後的意義我也不是很了解。我只知道這鱗族和蟠族背後有個相關聯的秘密,我想這是還是問晁公會清楚一點。」說到這沃沉葬不自覺地望了熟睡中的太婆一眼…
元無疆知道她的意思搖搖頭說:「不可能的!太婆這些日子只要一問她都會生氣,我們還是問晁公吧!」
赫溟煜說道:「不如現在就去吧!」
沃沉葬想了一下才說道:「軒轅國我和樞環能帶你們去。」
眾人議定正要出發時藥漓縛突然拉著泰晴朗走過來笑道:「我們也去吧!」
赫溟煜喜道:「這當然好!但已經這麼晚了,前輩不休息嗎?」
藥漓縛搖搖頭說道:「這件事我也有點關係,所以我還是去看看好了。」
「什麼關係?」泰晴朗驚道:「不會和皇甫…」
藥漓縛點頭道:「沒錯!當初那表面上的八個族中有好幾個是阿靈找來的幫手,只不過他們不只是為蟠族而已…」眾人一路夜行來到軒轅國,留守的人正是樞環的親叔叔玹勢幡。
玹勢幡聽過沃沉葬解釋後先是將眾人迎入石屋後才說道:「晁公和閨主出去探辛玖喻的下落了,現下留下的人也在商討看是不是要移居他地了,小姐和樞環…」
說到這玹勢幡停頓了一下,沃沉葬已經搖搖頭說道:「姐妹們還需要我,而且我留在這裡依閨主個性一定不忍苛責這樣我也覺得抱歉,所以我還是留在易圜好了。」
玹勢幡又望了姪女一眼只聽玹樞環瞪大眼說:「我才不要回來,你們這裡悶死了!」玹勢幡笑了笑沃沉葬才問了這八族守住的究竟是什麼秘密,玹勢幡想了一下才說:「這事其實我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上一代清楚這事的人只剩下晁公了…」說到這外頭忽然傳來呼救聲。
眾人急忙外出卻見到媯皇晨正掛著滿臉淚痕抱著滿身是血的晁公,藥漓縛與泰晴朗急奔向前才發現晁公已然氣絕多時。眾人讓媯皇晨放下晁公未料媯皇晨卻是忽然跪地開始放聲大哭。
待媯皇晨哭聲漸收時藥漓縛才問道:「皇晨,晁逐波是怎麼死的你能說明嗎?」
媯皇晨抽抽噎噎地說道:「我去見辛玖喻,正見到了他和蜃麑王正在說話,本來還沒什麼但晁公一見到蜃麑王卻是忽然驚訝地說他見過他,後來蜃麑王就突然出手,結果是玖喻擋下了他我才能逃開的。回來的路上晁公還沒斷氣時一直和我說這蜃麑王和什麼承有關係…」
眾人嘆了一口氣遺憾晁公之逝與線索的渺茫,但眾多圍觀哀淒之輩中卻是有一人細細地在心中思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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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揚著不知盡頭的飛塵,幾近覆蓋了整個天地,黃昏之下天地四人遠望著緩慢移動而去的天凌塔怔怔出神,霍雲雷吐出一口氣呵出一團霧說道:「真的出征了!會先在金國和知天寒合兵對吧!」
「嗯。」濯清濁淡淡地應了一聲說道:「聽說就是在金宋接近交界的地方,這一路金國都會默許我們…不、是默許天凌塔在金國中行動…」遺下的空白中四人心中都知曉自己與這個曾經描繪著夢想的地方越來越遠了。
這時遠方卻有兩乘馬背這夕陽馳來,四人中有三人同時笑了而餘下的貫古今卻是望著三人的笑臉笑了,馬背上越來越近的艾爰和皇奪君也是笑得燦爛。
「嘿!頂峰天!你的名號已經讓人拿去嘍!」皇奪君一來就笑著對霍雲雷說道。
霍雲雷睜大眼說道:「這麼快!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是誰?」
皇奪君與艾爰並鑾說道:「是千刃剛!立峯天的名號則是萬里流頂替。」
貫古今搖搖頭苦笑,濯清濁笑道:「還好鬥心王已經讓人劫走了!不然…」
「別傻了!」皇奪君說道:「就算他在也不可能讓他加入天羽眾,你們不知道老師有多討厭他嗎?」
「那到底是誰?」濯清濁問道:「我的清淨天?」
「是羽書飛!」艾爰淡淡說道,濯清濁點頭道:「書飛!他確實可以,我手下那些密探他本事最高卻也最低調,不過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聽說是回來很久了,直到你們被逐出的事傳出後這人才急急忙忙地回來報到!」皇奪君說道:「這人平常就這麼混嗎?」
「沒錯!」濯清濁笑道:「這人交付的任務從來沒有錯失過,但缺點就是飄忽不定!只要是沒他的事他是一律不出現的,唯一讓我印象深刻的就是他那張嘴和作生意的本事。」
「你從不會懷疑他的身分嗎?」皇奪君問道。
濯清濁聳聳肩說道:「疑人不用嘛!依這人的本領,若他真有什麼想要的東西也不會磨這麼久了!」
「那千刃剛和萬里流呢?」霍雲雷忿忿不平地急問道:「這兩個傢伙有比我和貫老大厲害嗎?」
「怎麼可能比你們厲害!」皇奪君笑著搖搖頭說道:「不過這兩人也不差就是了!還有就是我從老師那裡知道這兩人其實和師公能天主一樣是熊族的人,只是不知道當初父親為什麼不和這兩人相認。」
「熊族也不一定都很合,」濯清濁將遇見橫須彌的事情說出,說到橫須彌皇奪君又想起了擊契,一旁艾爰接著說道:「這橫須彌其實年輕時和能天主很好,一直到後來因為波悖絢和蓮千葉一戰之後兩人才漸行漸遠。」
「妳怎麼知道?」皇奪君說道:「我爹也從來沒和我說過這些事!/」
艾爰眉一緊說道:「這些事是臥貪花告訴我的,那時候我還跟在他身邊去見一位西方密教的人時從他們口中得知的。」
「西方密教?」天地問道:「就是寰教背後的支持者嗎?」
艾爰點點頭說:「就是他們,這人綽號餓狼叫郎刺緋但那時候他已經是衊族的人了,聽說他在密教中是教主身邊的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叛教加入了衊族。」
說到這天邊忽然一陣柱狀的靛光衝往天際,眾人睜大眼時霍雲雷居然傻傻地說道:「幹麼!打雷嗎?」
濯清濁失笑道:「雷會從地下衝往天上的嗎!」
霍雲雷還想問時天地已說道:「像不像耀雷炮!」這話一說完眾人同時靜了下來。
「示威!」濯清濁淡淡說道:「那個方向就是金宋交界!看來完顏亮另有一座耀雷砲的事不是假的,這東西現在只怕是讓宋國拿到手了!」
這時天凌塔忽然警鐘大作,眾人只覺不妙時天凌塔已停下,眾軍分散開來時又是一道靛色光芒從塔頂往穹頂衝去。貫古今淡淡說道:「這是回敬嗎?」
「耀雷炮是什麼時候修好的?」天地緊住眉間又嘆了口氣說道:「這下子要死多少人?」兩個問號形成眾人心中同樣的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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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終於來了!」風露寒望著絕煙塵四人說:「怎麼只有你們這些人?」
「其他人被送去練功了!現在只有我和憎使還有明晝、梵燹來這。」絕煙塵說道:「你這邊怎麼樣?他們沒說什麼嗎?」
風露寒搖搖頭又聳聳肩笑道:「根本就沒事!我看他們根本就懶得管我!」
「對了!」絕煙塵帶著眾人隨風露寒走入峽谷問道:「你們這裡是不是來了一個叫辛玖喻的傢伙?」
風露寒點點頭說道:「不只!總共有兩個,還有另外一個叫檀傳燈的傢伙但他老是把自己包地緊緊的,這辛玖喻聽說是盟主但其實在我看來這檀傳燈說不定才是老大!」
「為什麼?」絕煙塵問道,風露寒笑笑地說道:「猜的!但這人就像我三哥一樣,什麼事都是低調的進行卻藏不住話語裡的自命不凡。不過這禿驢好像有病我常常見他喘不過氣要服藥丹,問他是什麼病他又死不講,我猜鐵定有鬼!」
「先帶我們下去吧!」絕煙塵望著外頭風沙越來越大說著但才走沒兩步又問道:「對了!那天你們有遇上碧月族的人嗎?」
「當然有!」風露寒說道:「那天我一見到我們這十多名大名鼎鼎的大漠風沙成員們開始鳥獸散的時候我就知道大條的來了!果然就見到黛欣逢帶著一大群綠包子衝進來了!」
「綠包子!」峽谷中忽然有人探出頭說道:「碧月族來了嗎?」
風露寒瞪了他一眼說道:「沒有!孬!」
絕煙塵低聲說道:「這南夷謫是中原來的對吧!」
風露寒點點頭說道:「我先給你介紹吧!這惡念魔南夷謫來自泣冤洞、貪念魔難頭陀來自壞寺、虛弱魔病道人是太一教的人、衰老魔枯桑老是聚窟洲、混亂魔戰八方是戰神谷、忿怒魔鐵中錚從天劍莊來,這六人稱為邪心六魔。」
說著風露寒又領著眾人來到一水池旁遠遠指著池邊嘻笑的四名曼妙女子低聲說道:「那四個是謊言女胡玲瓏、邪眼女晏秋波、歡樂女秦蘯樂、屍魔女曼綺詩合稱迷魂四豔。先告訴你們這四個傢伙都是衊族而且應該是黯沙漫天的人,你們最好離她們遠一點!」
接著風露寒又帶著眾人來到山谷底端說道:「最後就是我的禍天八妖了!他們叫我風妖,之後是惡妖西門獻捷、雨妖呼延暮雨、水妖慕容戲濤、燼妖万俟烈照這四人和四豔很好也最不服我,當初西門獻捷本來可以當漠王的不過卻輸在我手裡,之後他就帶頭反我。接著是旱妖野蕪曠來自流沙河,不過他二師兄已經帶他走了,我們正打算招新人進來。謊妖白沙涅來自無煙火獄的蜇難門,你們已經見過了,最後一個是死妖邊塵靜,這人來自擊嶽教從不多話,但我知道這人的功夫根本就不在西門之下,只是當初他對漠王這位子沒興趣而已!」
說完風露寒掃了絕煙塵四人一眼最後將眼光停留在最小的容梵燹身上說道:「怎麼樣!想不想當旱妖!」
容梵燹一愣時絕煙塵趕忙拉開風露寒說道:「別想欺負他!走吧!先讓我去和大家打個招呼吧!」
風露寒輕甩開他的手說道:「這種事情你自個去!這些傢伙一個比一個跩,要是他們不理你可別怪我沒先說。」
說完風露寒就拉著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容梵燹說道:「走!我們去灌蟋蟀!」
「這裡也有蟋蟀!」容梵燹一聽頓時高興了起來,風露寒笑得神祕說道:「當然有!而且超大隻!走!」
絕煙塵嘆了一口氣對晉明晝和易怒騰說道:「怎麼樣,這下我們該先向誰接近。」
晉明晝想了一下說道:「那六魔都是中原人要去試試看嗎?」
「不行!」易怒騰說道:「這些人都是帶著罪逃到這裡來的,若再以中原人的身分靠近他們必然會引起戒心,我倒是覺得直接找上西門獻捷會是不錯的選擇。」
「我也是這麼想!」絕煙塵說道:「這人敗給風露寒心有不滿,現下大漠風沙又只有他自結一個黨想必有東山再起之心,現下我想我們只要以同是天魔教支流的身分為他拉攏邊塵靜說不定這些人就會願意靠攏我們,這樣子到時後要探出時間輪的真相就不難了。」說完絕煙塵又低聲說道:「而且其實我連燃晶也想弄到手!」
三人議定之後就往山谷底端走去,這山谷底端上方漫著疏亮光華,光華中飛舞著渺不可尋的飛塵。
絕煙塵等人走入其中只見到這寬敞的空間中在光華聚焦的正下方正擺著一張太師椅,椅上半躺著一人,這人眉目深遂一見就知道不是漢人。絕煙塵見這人眉睫微微一動就知道他已知三人的到來遂問道:「在下絕煙塵!敢問可是西門先生?」
這人手指稍微一擺也不看向三人淡淡說道:「暮雨、試招!」
語方落暗處忽然衝出一人挾著狂吼與雙鞭瘋狂撲來,絕煙塵眼一冷方參透的六災絕式第一式震靈爆已然上手,眼前呼延幕雨的瘋狂瞬間就讓絕煙塵暴漲的巨力震飛當場。
西門獻捷微笑著緩緩張開眼笑道:「你剛剛說你叫什麼名字來著!」絕煙塵心中冷笑但眼中卻是暖暖地笑著再報了一次名,西門獻捷說道:「你就是那個被逐出易宗的宗主嗎?」
絕煙塵淡淡說道:「是我決定離開的,那些人根本就成不了事。」
「是嗎?」西門獻捷望著他眼中熟悉的驕傲說道:「我也是個選擇捨棄原生地的人,只可惜我居然被困在這個爛地方!還得聽那臭小鬼的話!」
絕煙塵靜靜覷著西門獻捷看似平靜卻暴烈異常的眼神說道:「看來留在這的人都算得上是天涯人呀!」
「少了淪落吧!」西門獻捷笑著說道:「在這裡說話就該真誠,因為這裡已經沒有善惡和道德的束縛了!說吧,為什麼先挑上我。」
絕煙塵淡笑間已知道西門獻捷雖易怒卻非是簡單的人物,絕煙塵望了易怒騰一眼後才說道:「你不想當漠王了嗎?」
「漠王!」西門獻捷一聲冷笑道:「誰希罕這小小沙漠中的強盜頭子!也只有風露寒這小子才會在比武時使盡全力!現在他知道這漠王不是頭頭只是打手而已,尤其是那些漢人老是將他耍得團團轉他還以為自己很行!」
絕煙塵知道西門獻捷只怕沒有自己想的這麼淺薄正思索間西門獻捷已說道:「直說吧!不要拐彎了!我聽說你是神魔流的人,剩下的自己說!」
「燃晶!」絕煙塵一說後頭的晉明晝心中一驚但易怒騰卻是在心中暗暗喝采,只聽得絕煙塵繼續說道:「流主要我們進來這裡想辦法帶走燃晶!」
「哦!」西門獻捷玩味地望著絕煙塵說道:「我還以為你們的目的是時間輪呢?」
絕煙塵低聲說道:「這時間輪已經動不了了,時間輪除了燃晶外還需要八顆懸珠才能啟用,但其實有一顆已經讓流主親自毀去了,而如今流落再外的懸珠中有一顆是假的。」
西門獻捷望了絕煙塵一眼說:「你確定!」絕煙塵心知謊言奏效,當下沉默地點點頭沒說話為這靜謐的空間中再添上了一分詭異。
西門獻捷心中雖然懷疑,但也不得不想到神天心傳說中的雷厲手段又說道:「初次見面就帶來這麼重要的消息,這其中的原因我倒是想了解你是憑什麼相信我會幫你!」
「就憑淪落這兩個字!」絕煙塵望著西門獻捷淡淡說道:「我要奪回我的!你要奪回你的!只要有燃晶,我們成功的機會就大得多了!」
西門獻捷望著天頂散落的陽光笑道:「有燃晶有什麼用!沒有祆教的聖火開晶他一樣只是普通的晶石而已。」
絕煙塵笑著抽出噓噎雙刀說道:「這對刀就是以聖火重鑄的!若是不信你可以拿去給鐵中錚一看便知。」
西門獻捷向呼延暮雨微微撇頭示意,呼延暮雨接過雙刀後便走了出去。過沒多久呼延暮雨已經回來笑得癲狂道:「是了!這大醉貓看完後還臉色鐵青,這下他的面子全被削光了!」
西門獻捷讓呼延暮雨將刀還給絕煙塵,這時又走進一人粗聲說道:「小子!為什麼你會有這對刀!」絕煙塵一回頭只見這人一個光頭上滿是刺青馬上就知道他是方才從遠處見到的戰八方。
絕煙塵疑惑道:「這對刀是豳幽夫婦給我的,我前些時候幫他們解了狼蜘蛛的蠱毒。」
戰八方冷笑道:「這種人你也救!他們和彝赦衲都不是好東西,好了!我也懶得和你囉唆!」說著戰八方居然一個箭步向前就想奪刀。
絕煙塵冷笑間才轉身想避但戰八方卻是忽然拔出雙刀蹲下身就是一陣迴身旋斬而來,戰八方就像是一個大陀羅旋逼而來,正當絕煙塵想還手時易怒騰已是拔出雙刀說道:「這個廢物讓我來!」
四刀交擊戰八方急轉之速硬生生讓易怒騰給擋下,戰八方罵道:「你他媽是誰!亂了誰的場子知道嗎!」
易怒騰理也不理,雙刀翻轉間重黎雙刀再度決斷地天而來,渾沌與決斷的刀勢漸漸交雜,忽然又有一人竄入挾著醉眼罵道:「讓開!把刀給我!」
來人正是雙眼佈滿血絲的中錚,晉明晝鼻子一出氣手中犅戟橫掃而出!一直微笑旁觀的西門獻捷忽然說道:「暮雨、烈照!那兩把刀是絕宗主的…」絕煙塵聽到這還以為勝卷在握,未料西門獻捷卻是淡淡接著說道:「那他後頭的罪刀就先留下來吧!」
「馬的!」絕煙塵心中暗罵一聲雙刀一立已是六災再出硬憾雨燼雙妖!正當眾人正激戰時,吵雜聲又引來四豔中的曼綺屍和秦盪樂。兩女習以平常地望著眼前的混戰,西門獻捷卻是忽然望著身邊的慕容戲濤使了個眼色。
慕容戲濤知意馬上上前和兩女攀談想引開她們,未料曼綺屍回頭間忽然喊道:「是罪刀!」曼綺屍和秦盪樂馬上身形瞬動加入戰局,正當絕煙塵心中著急時万俟烈照和呼延暮雨忽然又轉而攻向曼綺屍兩女!
絕煙塵見機不可失雙刀揮舞逼開鐵中錚,接著又和晉明晝聯手助易怒騰脫離戰場。西門獻捷豁然起身卻見到出口前正有一人冷然地望著眾人,西門獻捷換了張笑臉說道:「邊崗長!不知來此是有何…」
話沒說完邊塵靜一待絕煙塵眾人脫身後轉身就走只留下從混戰中突然錯愕停下的眾人,絕煙塵心中尚在思索時後頭已經傳來兩女質疑西門獻捷奪刀是想對付自己,這時絕煙塵才在豁然開朗後鬆了一口氣。
三人無言地跟著邊塵靜但他卻在將入洞穴時忽然以身後長棍向地一掃,地上被劈裂的長長斷痕訴說的意思三人已是以同時停步回應。絕煙塵依舊不放棄說道:「邊崗長!在下神魔流…」
「神天心與我無關!」邊塵靜沒讓他說完已淡淡說道,絕煙塵回頭眼望易怒騰,易怒騰只好說道:「邊崗長!其實橫教主早就和流主…」
「橫須彌與我無關!」邊塵靜又淡淡說道,易怒騰轉頭和絕煙塵搖搖頭才在道完謝後轉身離開。
三人回到谷口附近卻見到白沙涅和枯桑老正不懷好意的衝著這邊笑著。易怒騰嘆了口氣低聲說道:「沒辦法!只能選他們了!」但絕煙塵卻是說道:「這倒不一定,西門一方想要嫉刀看來是為了壓制四豔,而眼前這幾隻號稱魔的傢伙八成是為了拉攏我們當他們的靠山才會笑得這麼難看。現下我們就先收服他們有了一定的地位後再想辦法壓下西門!」
易怒騰點頭讚許時絕煙塵三人才向白沙涅兩人笑道:「白兄!桑老!不知道是什麼事讓兩位笑得這麼開心?」
白沙涅偏著頭笑望著絕煙塵身後說道:「絕公子身後可是…」
絕煙塵笑道:「這刀正是七罪刀之ㄧ的嫉刀!」
白沙涅一聽馬上和枯桑老相視一笑將絕煙塵領進自己的洞穴後才說:「絕公子可知這刀能殺衊族!」
絕煙塵說道:「這當然知道!」
枯桑老也說道:「那公子可知道這大漠風沙背後其實是由一個衊族組織所操縱。」
絕煙塵淡淡說道:「是指黯沙漫天嗎?」
白沙涅笑道:「神魔流果然厲害!其實我們今天是想和公子合作擺脫掉這些吸血的怪物,所以不知公子能否助我們一臂之力…」
絕煙塵以笑眼與白沙涅的笑眼相望但雙方的腦筋卻是在彼此的狡獪眼光中急速轉動著,這時谷口忽然一陣吵雜打斷了眾人的商議。絕煙塵出洞居然望見一名紫衣少年正與風露寒拖著滿身是血的星靈子走進,而容梵燹則是一臉慌張地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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