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屋旁磨公依猜想將適量的息壤混合再開晶的鋌晶與耀晶加入混合燃料中,爐心的巨大啟動聲中也混雜著圍觀眾人的期待,只聞機關屋爐心聲音漸趨穩定,崇岌岑一聲歡呼開始緩緩移動著機關屋喊道:「成了!」
眾人不可思議的奔相走告,歡呼聲中崇岌岑已經讓機關屋緩緩地在鍊時谷中繞了一圈,接下來兩宗的人就開始童心未泯地爭相上屋要遊覽一番。崇岌岑還在阻止間爐心的聲音又開始異常,眾人才識相地紛紛跳下機關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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姞月曛熟練地捉住天地的大拇指說道:「還是熱的!死沒多久嘛!」
未料姞月曛忽然一聲驚叫眼前死屍已經扣上她的脈門,妘煙想救窮天地已是出手如電又扣住她低聲說道:「得罪!」
這時窮天地腹上的天根滾落在車廂中,妘煙一手按住說道:「撤手!不然我就毀掉這東西!」天地正猶豫間車簾忽然被掀開天地也一手將天根奪回,車簾前的藍眼女子靜靜望著眾人。
「斐鷗鷺!」妘煙說道:「妳監視了我們多久!」
斐鷗鷺淡淡說道:「主母擔心姑娘安危所以要我暗中保護。」說完斐鷗鷺又望著窮天地淡淡說道:「這位究竟是人是鬼!」
窮天地做了一揖說道:「人!」
斐鷗鷺點頭道:「那三位請吧,主母有請!」
窮天地三人一聽也只有跟著斐鷗鷺離開馬車,直到姞月曛見到窮天地如常人的行走方式時才鬆了口氣說道:「還好!是真的人。」
三人在斐鷗鷺的帶領下穿過樹園來到一純白色的屋中,進了屋除了一個大型的水池外就數屋頂上投出如波浪的光芒最吸引天地注意,天地驀然停步抬頭望去卻是一股熱淚衝上眼框。
窮天地駐留許久忽有人問道:「公子!這屋頂很神奇嗎?」
天地驚訝間點點頭向眼前一身白衣的婦女問道:「這是培蠱藻燒出的琉璃瓦對吧!」
婦人頗為訝異地說道:「是呀!這是我從家鄉帶來的東西,公子識得嗎?」
窮天地暗暗拭了眼淚說道:「以前…一位朋友也有過這些東西,您就是祆教主母吧!天地有禮了。」說著窮天地彎身一揖但眼淚卻是在詭異面容下樸樸娑娑地不停落下令廳中四女同時愕然。
這時主母忽然向前緊緊握住天地雙手說道:「這位朋友一定對你很重要吧…」一個問候帶出一聲愴然天地再也無法抑制地悲泣出聲。
許久後主母才笑問道:「你臉上這化妝是熹安樂給你畫的吧!」窮天地點頭將事情說出,主母說道:「你是易宗的人呀!前些天我才見過晴朗這些孩子,你認識嗎?」
天地笑得開懷說道:「認識!泰晴朗這小子有幾…」話還沒說完天地忽覺在場的都是女性便沒有在繼續說下去。
主母笑笑地說道:「你姓窮是嗎?」窮天地點頭主母才淡淡說道:「這窮山以前的主人聽說也姓穹,現在的當家應該就是彃日峰的穹夷彃,這人聽說和神天心關係很密切,你認識嗎?」
窮天地搖搖頭主母又說:「聽說你以前是在神威宮,你知道耀雷砲的原型是由誰所造的嗎?」
窮天地驚道:「不是磨公嗎?」
主母說道:「其實前些時候才有人來向我抱怨說這耀雷砲其實是他年輕時和磨神變的共同構想沒想到他卻捷足先登地做了出來。」
「這事我到沒聽說過!」窮天地說道:「磨公和凌明暗其實都有機關圖但他們都沒有特別提到有關於第一個創作者究竟是誰?」
主母說道:「其實他們兩個都不是,聽說他們是見過穹家先輩留下來的圖譜後才想出的,而這圖譜就和時間輪有關係。」
「時間輪?」天地正疑惑間主母已經將時間輪的事情簡略地說了一遍,主母又望著妘煙說道:「妘公主!我聽說這媧閶對時間輪也有一定的了解不知能不能為我們解惑一番。」
妘煙想了一下才緩緩說道:「這樣說吧,媧閶的閶其實就是天門的意思,我家從前就流傳著鍊時谷中有著奇異的時間之門,這門就是經由天地間交錯的隙縫而來,至於其他的東西我就不太了解了。」
天地沉思間主母又問道:「有想到些什麼嗎?」
窮天地搖搖頭說道:「我在想這時間之門究竟是不是和八寒地獄有關係…」正說話間門外忽來敲門聲,主母讓斐鷗鷺去應了門之後康鐵衣一進來就望著天地大吐了一口氣說道:「你果然是活的!」說完又將在外頭的熹安樂喚了進來。
熹安樂一見到窮天地也是假裝大吃一驚地對康鐵衣尷尬地笑了笑,康鐵衣一撇頭讓熹安樂進去後才關上了門,熹安樂一走進先是瞪了窮天地一眼才一語雙關笑罵:「還活著呀!」
窮天地不該怎麼解釋時姞月曛已經笑道:「剛鑽進車廂時我還真以為他是死人,要不是他手上的亮晶晶我還懶得去理他哩!」
妘煙急忙使眼色要姞月曛閉嘴沒料到康鐵衣已經問道:「什麼亮晶晶?」
熹安樂聳聳肩窮天地不知該不該說時妘煙已經將話岔開說道:「是懸珠吧!」天地這時一撇眼見到劍柄上的懸珠也淡淡點了頭不說話。
康鐵衣說:「是嗎?安樂,你們將他捉起來時怎麼沒讓將他兵器收起來?」
熹安樂聳肩說道:「這你要去問淵大智,那時代族長還要他將懸珠拔下來,但他也沒做!後來他就和代族長走了,倒是艾爰那把劍卻讓代族長收了起來。」
窮天地問道:「那把劍聽說是金煞給的,是真的嗎?」
熹安樂聳聳肩說道:「這我怎麼會知道!你們聊完沒?不快點回去我就怕代族長知道了事情不好辦!」
主母搖搖頭笑道:「不行,我還有話要告訴天地。」康鐵衣一聽淡淡地望了主母一眼只見主母也對他點了點頭,康鐵衣知意就帶著眾人先退了出去。
主母帶著窮天地走到後堂,天地才在後頭的石壁上見到兩幅壁畫,上頭的壁畫有個人半身在一隻張翼的鷹之上身旁還圍著一條蛇,主母說道:「這是祆教與我源宮暗中流傳的教徽。」
主母說完又指著下方的壁畫問道:「那你知道這個圖是什麼意思了吧!」
窮天地望著下方一對男女雙盤蛇軀的圖說道:「這是伏羲女媧圖!」
主母點點頭說道:「確實!不問為什麼祆教中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嗎?」
窮天地說道:「我聽說祆教與寰教其實有些關係就是因為這樣吧。」
主母點頭笑道:「沒錯!我的夫婿火尋達就是火遂仁的後代,而我本名叫做天海流波,是源宮之人。」
天地暗暗納悶著問道:「這麼說來主母妳其實是東瀛人嗎?」
天海流波點頭道:「沒錯!但我有四分之ㄧ的血統來自於水罔象。」
「水…」天地問道:「但源宮不是已經和水族…」
天地驚覺不該問時天海流波已經笑著搖搖頭說道:「這事我不能說,但你一定要知道這世上有很多事情並不是真如你們所聽聞的一樣。」
天海流波說完又將話題轉回道:「今天要和你說的不是這些,我先為你將最源頭的八宗說明白,你易宗源於風伏希而女圛宗其實算得上是雲紫棄的旁傳。此外日族的丹墀、月族的桂墀、媧族的媧閶、蟠族的極界、火族的寰教、烜殿、水族的源宮正是風雲日月、媧蟠火水八大宗。這些組織其實建立已有數百年可能和華嚴世界不相上下,而流傳至今各族之中早就參雜了許多其他的血統在內以至於傳說眾說紛紜。」
「極界?烜殿?」窮天地好奇問道:「這又是什麼組織!」
天海流波笑道:「這極界我不能告訴你,但烜殿就是火遂仁的雙胞兄弟所領導的,聽說他們還曾是猛族背後最大的操縱者,只是後來不知為何忽然消失,這些年我們一直懷疑太陽獅犼和他們有聯繫但妘煙不管怎麼樣都不肯告訴我們。」
說到這天海流波忽從懷中拿出一卷軸說道:「這是我夫婿生前留下的東西,是手抄本你先拿去吧。我大兒子火尋剎前些時候將真本帶去中原了,希望著東西對你有幫助。」
窮天地收下捲軸後展開細看,只見上頭有著數百個三行對應的符號,一行是八卦卦爻、一行是和戰神虹光刻印相似的符號、最後一行天地卻是看不懂問了之後天海流波雖不解其意但討論下似乎是梵文。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天海流波才送天地離開,才出門窮天地就讓著急的熹安樂給拉走。剛出唄喃城不久天已全黑,姞月勳和妘煙又出現擋路,熹安樂好沒氣地問道:「兩位公主不知道又想幹什麼?」
姞月勳笑地奸詐說道:「你叫你家活屍下來一下。」
熹安樂望了望四周又問道:「妳們倆究竟想做什麼!」
妘煙忽然一聲呼嘯四周沙地忽然竄出許多武士,妘煙說道:「不用問這麼多了!你讓人下來就好不然我就來硬的!」
熹安樂正想說些話躲過時窮天地已走下車廂道:「二位要尋在下做什麼。」
妘煙說:「我們要你手上的東西!」
天地頂著殭屍臉淡然道:「是想要搶嗎?」
妘煙臉一沉說:「對!」
話說完妘煙手一揮沙中竄出的武士已一擁而上,天地刀劍出鞘頓時就將眾武士們掃開,姞月勳輕笑手中雙彎刀攻來馬上就將窮天地大開大闔的攻勢鎖在兩灣月牙之中。
窮天地心下不願傷人只是稍稍加力便輕鬆突破姞月勳攻勢,未料身後劍風呼嘯,天地一回身熟悉的殤情劍式卻是再度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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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闖進去嗎?」隱形披風中塞意寒對習薰問道:「這外頭的燐火怎麼辦!」
習薰笑道:「放心吧!這火只有我們能看的清楚。外頭的人除非眼力已有一定程度不然他們只會以為自己眼花而已。」四人分成兩隊向裡頭緩緩推進,這時在一間屋舍外忽聽見兩人的交談聲。
其中一人略帶緊張說道:「斛休禍!你這傢伙,人呢?」
斛休禍結結巴巴說道:「他說今天就一定會回來…」
「太陽都要下山了!你知道嗎!」那人咬牙一字字說道,斛休禍自知理虧地推了一杯酒到他面前說道:「老庸!先喝酒,消消氣!安樂走之前說有可能要到祆教去一趟,晚一點也是應該的。」
庸祥昌將酒推回去給他說道:「代族長要是回來你怎麼交代、我怎麼交代!你這樣搞就連其他兄弟也得出事你不知道嗎!」
「欸、」斛休禍忽然自作聰明道:「就說族長忽然回來將安樂和那易宗小子的屍體一塊帶走了怎麼樣!」
說到這裡窗外艾爰忽然倒吸了一口氣。
庸祥昌無力道:「要是族長忽然回來了怎麼辦!」
「欸、」斛休禍又異想天開說道:「就說是假族長帶走他們了!反正族長老帶著面具誰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庸祥昌只能瞪著他不說話,沒多久又有族民前來通道:「斛鉤使!代族長回來了,說要見你和庸鉤使!」
斛休禍和庸祥昌對望了一眼後只有乖乖向山寨中最大的屋子走去,屋外艾爰忽然掩嘴嗚咽了起來,蘭燼落安慰道:「放心!我可不覺得天地會這樣就死,事情還沒到最後關頭千萬不要輕言放棄。」
四人待艾爰情緒稍復後又分成兩邊,習薰和塞意寒去找艾爰的馬車,蘭燼落和艾爰則是跟著斛休禍往大屋走去。兩人才到大廳外已經聽見黛欣逢暴喝道:「死了!怎麼死的!屍體呢?」
斛休禍兩人將天地無故而亡的事說出,黛欣逢身邊的淵大智失笑:「傻了嗎?熹安樂怎麼可能會沒有讓人呈現假死的藥,而且有誰會擔心死屍再死一次還堅持要帶在身邊!你們倆真是!」
斛休禍和庸祥昌茫然互望,黛欣逢又大喝道:「還看什麼!馬上和景染、如葵給我帶人出去找呀!」
斛休禍兩人如獲大赦般退了出去,淵大智趁著廳中無人走上前摟著黛欣逢的肩說道:「好了!別生氣。」
黛欣逢輕輕撥開淵大智的手問道:「登霄天園那邊對明規聖的下落沒有疑問嗎?」
淵大智搖搖頭說道:「他們問都沒問,不過在我看來我懷疑他們說不定反而知道他的下落。」
「怎麼說?」黛欣逢問道:「他們到現在還不信你嗎?」
淵大智說道:「這事我也不敢直問不過他們對明規聖語氣似乎不算是太尊重,我猜傳聞很有可能是真的!」
「他真的會是…」黛欣逢說著又搖頭說道:「不可能!明規聖是男的我絕對確定,更何況姜司晷已是玄圃的首領又怎麼可能有時間到這裡來。」
淵大智略帶輕蔑笑道:「他是男的妳這麼有把握不會是瞧過他了吧!我還以為妳只對艾爰和我…」
說到這黛欣逢狠狠地瞪了淵大智一眼逼地他不得不閉嘴,過了一會黛欣逢又問道:「回來時你不是說要帶消息給登霄天園嗎?後來怎麼了!」
淵大智說:「我幫他們認出了塞霴歆,還間接逼出了塞意寒。接下來我又慫恿他們到鑄瀧谷刺殺雩霎霽,我想登霄天園可有得忙了。」
「雩霎霽!」黛欣逢懷疑道:「塞霴歆就算了,當初蜃麑王就是藉由他想煽動你,但雩霎霽你怎會知道她在鑄瀧谷?」
淵大智笑道:「這鑄瀧谷除了是太陽獅犼的地盤外早些年也是震霓族的居所而且池中生告訴我他最近老是夢到自己在一個到處是溫泉的地方被追殺,所以我就猜她八成又回到老地方了!」
「鑄瀧?祝融?」黛欣逢說道:「這山谷以前是烜殿的對吧?」
淵大智點頭說道:「傳說中是,但忌狼王一出現整個西方猛族的英雄就換人了,現在烜殿根本就沒幾個人知道。」兩人又聊了許久淵大智才在黛欣逢催促處下離開。
艾爰和蘭燼落一路跟隨直到大智回到房間脫下外衫將要休息之際,蘭燼落忽然以臥貪花的容貌帶著艾爰大方地走進。
淵大智吃了一驚旋又笑道:「好你個臥貪花!終於肯出面了!」說完又笑望著艾爰說道:「還帶了這一份大禮回來!」
「哼!」冷哼聲中蘭燼落冷冷說道:「你出賣我!」
淵大智驚了一下說道:「你怎麼了你?」
蘭燼落說道:「你不知道我讓誰捉走了嗎?」
淵大智說:「暗號上看來不是幻迷界就是幻縱的人對吧!你留下的字跡太潦草,我看不清但若論本事也只有幻蹤的蘭燼落捉得住你,他將你捉到哪裡了?」
「鑄瀧谷!」蘭燼落冷冷道:「我差點就讓登霄天園給殺了!你倒是很慶幸自己的本事嘛!要不是原捻花出現還用隱形披風送我出谷我就真的來不了了!」
蘭燼落將謊話巧妙契上時空的關鍵空缺中,淵大智不疑有他地笑道:「別生氣!現在艾爰不是已經回到你手中了嗎?當初交易的目的也算是完成了一半了吧!」魚發現了魚餌,蘭燼落又加了一把勁罵道:「你還敢說!另一半呢!」
淵大智笑道:「這天根我也沒搜到呀!這件事你該問她吧!」淵大智指著艾爰說道,但臥貪花手臂上筋骨卻忽然暴露冷冷地望著淵大智。
「這樣不好!」淵大智搖搖頭說:「你不用急!這東西我一定幫你找到…」
敲門聲忽然響起蘭燼落忙拉著艾爰躲起來但一雙冷眼依舊瞪著淵大智,淵大智有些尷尬地起身應門而走進門的人一身藍色斗篷見到臥貪花模樣的蘭燼落馬上就將斗篷掀下熱情說道:「臥先生!你已經先來一步啦!」
艾爰兩人大驚因為這人竟是弄煙臺的伊海竭,蘭燼落冷冷地說道:「先來!這也是不得已的!要是晚了只怕不知道會被賣到哪裡去。」說著又瞪了淵大智一眼說道:「說不定是被賣去見閻羅王!」
淵大智笑著對伊海竭解釋燼落的怒氣,這時蘭燼落已知覺這伊海竭的出現只怕沒這麼簡單時門外又忽然有人走進,淵大智笑道:「池公子!怎麼也來了?」
一身白衣的池中生環顧房中眾人淡淡說道:「沒什麼,來喝酒的!」
說著池中生就直接將淵大智的酒壺拿出,淵大智急忙道:「小心點!教中禁酒,族中雖未禁但還是別讓族民看見的好…」
話還沒說完池中生已經推開淵大智的手罵道:「囉唆!」
接著又比了比在角落的蘭燼落和艾爰說道:「臥貪花!過來喝酒!」
這一喊房中空氣不自覺地一凝,蘭燼落敏銳的感知忽然感覺到不妙但還是決定一睹和艾爰坐了下來,這一坐淵大智的眼神也是同時一凝。蘭燼落察覺周遭氣氛越來越凝重,未料還沒開始套話外頭已經出現了打鬥呼喊聲。
蘭燼落知道事敗正要出手時池中生和淵大智已同時出手,一邊的艾爰不擔心蘭燼落反而是先下手一爪抓傷尚在迷霧中的伊海竭,池中生喊道:「他是假的!我隨登霄天園攻鑄瀧谷遇見真的臥貪花!」
伊海竭回身想攻但淵大智和池中生已是讓蘭燼落直接摔上前來,蘭燼落見先機已失便拉著艾爰喊道:「走!」兩人闖出時山寨中眾碧月族民早已因為塞意寒的勇猛紛紛走避!
四人上了一輛馬車要衝出山寨艾爰卻是忽然獨自搶了一匹馬跟著馬車衝出去。馬車上蘭燼落一聲暗罵手中暗器又擊倒數名追兵說道:「鑄瀧谷被攻破了嗎?」
習薰說道:「有可能!剛剛我和意寒找不著馬車後便想也許天根已經讓人搜走了便繞到他們的屋舍去尋,沒料到卻遇上登霄天園的人出現,後來其中一人談起臥貪花,還說臥貪花告訴他們有可能有人會扮成他的樣子來這裡,連隱形披風的事他都說了,後來過沒多久我們就被發現了!」
蘭燼落暗啐了一聲向趕車的塞意寒喊道:「意寒!我們要回鑄瀧谷!你要去嗎?」
塞意寒喊道:「當然!」
車旁騎馬的艾爰忽然喊道:「我不去了!我要到祆教一趟…」
最後的尾音略帶哽咽蘭燼落正囑咐她小心時習薰已經將艾爰的長劍從車窗遞出去說:「爰兒,小心點知道嗎?找到了人就來鑄瀧谷一趟!還有個妳娘的老朋友想見妳!」艾爰點頭答應問明了祆教唄喃城的方向後便趕緊和眾人分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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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地牢中忽然一聲低吟登時就讓尚在睡中的眾人被驚醒,絕煙塵緩張雙眼起身將羲角收起,只見牢門外一名道裝男子正往關著眾人的一排牢房而來。
男子相貌清癯與絕煙塵一個對望,笑眼間馬上就將牢門給打開了。接著男子將其餘牢門全都打開後易怒騰才對男子謝道:「聞人洞主!怎會是你,是流主通知你的嗎?這一回多謝你了!」
聞人逝魂笑著點頭回答又搖頭示意眾人別說話,易怒騰才代為向眾人解釋說道:「聞人洞主不能多說話,我們跟著洞主走吧。」
眾人將離開時絕音書卻是遠遠地落在後頭。絕煙塵自從知道他的身世後對他輕挑蠻不在乎的態度已經有些釋懷,回頭見他越走越慢而後又忽然停步便輕聲說道:「音書!走哇!」
絕音書想了一下才搖搖頭說道:「我不走了!」眾人一愣同時回頭,絕音書說道:「我不屬於那裡,我不去了。」
絕煙塵和獨孤鸏鵰一聽馬上上前想說些什麼,絕音書卻是忽然說道:「你們再上前一步,我就立刻大喊!」
絕煙塵兩人聞言頓時停步,聞人逝魂對易怒騰搖搖頭後繼續前行。後頭易怒騰才催促著眾人快離開,絕煙塵忽說道:「想回來時就回來!我也是蟠族混血的,但誰知道是真是假!我只知道我們都只是個人而已,記得!想回來時就回來!」
就在絕煙塵這麼說的同時忽然發現自己心中好似也希望在離開易宗時會有人這麼對自己說…
眾人一路向上,沿路所見的守衛幾乎都已經睡死。絕煙塵心中知道這八成是聞人逝魂做的,再回想到談喜悲絕煙塵心下又確定了幾分。回到了經過整理的沃野之後聞人逝魂向眾人一個稽首便匆匆離開。
「洞主就這麼走了嗎?」絕煙塵望著聞人逝魂離去的背影向易怒騰輕問道,易怒騰點頭笑道:「洞主很少和活人說話。」
絕煙塵想起了水晶骷髏頭心中多少也知曉了些,易怒騰催促著眾人離開。出了沃野風露寒便點著人數說道:「邊塵靜呢?」
重傷未癒的白沙涅喘著氣說道:「他被關的第三天就讓辛玖喻給領走了,後來就再也沒回來了!」
風露寒望著他失笑:「沒人醫你,你也可以撐這麼久,我真是笑看你了。」
「我…」白沙涅臉色越見慘白喘著氣說:「我沒辦法呼吸了!」風露寒一緊張上前想扶他時白沙涅卻是面容倏變向風露寒毫無防備的脖子咬來!
風露寒一驚縮身一躲接著絕煙塵手中嫉刀已是橫劈而來。
白沙涅帶著奇異嘶吼聲一個輕飛繞至四艷身後,絕煙塵望著四艷冷冷說道:「是妳們四個幹的?」
胡玲瓏聳聳肩笑道:「沒辦法!是他說他不想死的,我們問過他了。」這時四艷身後遊走的白沙涅忽然癲狂地笑著。
胡玲瓏笑望著眾人說道:「放心!這一開始都是這樣的,會越來越瘋到了一個極限之後就會下來。」
絕煙塵冷冷說道:「要是不想讓他死就管好他!」
胡玲瓏笑地神祕道:「說的這麼厲害,等他的身體適應後你還不一定勝的過他呢!」
豳笙噓上前一步道:「妳們要是沒辦法管好他,那現在就必須處理他。」
白沙涅一聽又對豳笙噓一聲低吼,易怒騰問道:「妳們身上沒有血神丹?」
胡玲瓏領著四女站定位說道:「有也不一定要用,給新人太浪費了就該讓他試試活人的血才是。」
「西門…」曼綺屍向一旁的西門獻捷輕聲問道:「你打算幫誰?」
西門獻捷笑望著絕煙塵說:「把那把刀給我,我就幫你!」絕煙塵望著這一群散沙忽然一聲暴喝掄刀便攻,風露寒旋身間也是赤刀出鞘。
一旁的豳笙噓也走向邪心六魔說道:「你們看清楚了,如今八妖中旱妖、死妖離開謊妖成了四艷手下,接下來要是煙塵敗了這西門一定會跟著他們。西門四妖和四艷的關係本就深厚,但你們呢?」
六魔相顧無言不敢說話也不敢出手,豳笙噓又說道:「就算不殺她們也得讓她們知道誰才是老大!還裝什麼死,上呀!」話說完鐵中錚和戰八荒已經狂吼衝出,接著南夷謫四人才隨後跟上。
西門獻捷一聲輕笑想上前未料易怒騰卻是凜然領著晉明晝和容梵燹擋在四人面前說道:「明晝、梵燹!想辦法接下他們三十招!」
西門獻捷聞言一陣狂笑,背後呼延暮雨、万俟烈照已雙雙衝出,但晉明晝兩人卻是在與易怒騰被關之時不停精進,未到三十招呼延暮雨兩人已是手忙腳亂。
這時西門獻捷一聲低吼領著慕容戲濤就向前衝但重黎雙刀已是瀰天蓋地而來,戰鬥未持續到半刻鐘已見分曉,絕煙塵瞪著四艷說道:「把血神丹給他!」胡玲瓏一聲暗啐丟了一顆藥丹給一邊不停低吼的白沙涅。
正當眾人正望著白沙涅的悲涼景象時沃野中忽然傳出一陣陣的吵雜,絕煙塵說道:「現在想怎麼樣?要等蜃麑王出來嗎?」
胡玲瓏心中暗啐一聲望著絕煙塵手中的嫉刀忽然媚聲笑道:「好哇!我從現在開始我就只聽你的怎麼樣!」絕煙塵望著她冷笑一聲收刀就催促著眾人一同離開,這時身後忽然有兩乘馬馳來。
「絕公子!」絕煙塵回頭馬上認出來人正是寶原休和圓圜宮,絕煙塵一愣等著兩人上前才問道:「兩位姑娘怎會在此?」
圓圜宮望了寶原休一眼,寶原休羞紅著臉說道:「我們是奉宿主的命令來這沃野灑上息壤以阻止這八方之地的風雨繼續惡化,後來我們正要離開時就見到你們在沃野外打鬥,後來…」
「還後來!」圓圜宮笑著說道:「快說呀!」
寶原休瞪了圓圜宮一眼,圓圜宮不理她直接對絕煙塵笑道:「她倒是很想你,別人在罵你時她都會為你說話。」
寶原休羞窘地制止圓圜宮,未料絕煙塵卻是淡淡點頭道:「謝過姑娘維護,絕某還有要事我們就此別過了!」絕煙塵說完就直接領著眾人離開留下一臉錯愕的圓圜宮與蘊著淚的寶原休。
晉明晝回了頭對圓圜宮聳聳肩,圓圜宮急忙跑到晉明晝身邊低聲說了幾句,晉明晝也笑著和她說了幾句後才跟上眾人。
「回大漠風沙嗎?」風露寒忽然問道,絕煙塵想了一下突然向豳笙噓問道:「豳前輩!你覺得我們現在回去妥當嗎?」
豳笙噓搖搖頭說:「不成!我們最好先另擇地點,我有個地方還算隱密我帶你們去吧。」
「不成!」鐵中錚忽然說道:「我還有東西留在那裏!」
絕煙塵點頭說道:「現在眾人不宜分頭行事,我們就現回一趟狂沙坡再到豳先生說的地方去吧。」眾人議定後便直往狂沙坡而去。
不一會到了狂沙坡進了峽谷,領頭的絕煙塵一進去馬上就見到谷中大石上正坐著一名大漢,兩人四目相對絕煙塵一愣之際這大漢已說道:「小子!你是誰?」
絕煙塵反問道:「我才想問你!」
絕煙塵身後眾人陸續進來,大漢照著西門獻捷又問道:「老西門!我兄弟呢?」
西門獻捷冷笑道:「他在沃野辛玖喻那裏!要找就快去!」
大漢拿起身邊長棍跳下石頭,易怒騰才認出他說道:「破崗長!你怎麼在這?」
大漢望著易怒騰不解說道:「我也想問你!」
易怒騰先為煙塵等人介紹這擊嶽教第二把交椅破空缺後才將邊塵靜的事情告訴他,破空缺嘆了口氣說道:「時間輪嗎?塵靜呀!生死一關你依舊執著嗎?」
說完破空缺搖搖頭就想離開,絕煙塵急忙攔下他說道:「破崗長!現在去了他也不會聽你的,反倒是蜃麑王人多勢眾你此去一定討不了好。」
破空缺笑著搖頭說道:「小子!有些事不是你說不成就是不成的,沒試過誰知道!」
易怒騰見他心意已決也說道:「但破崗主就這樣將他人帶回來也沒有用,邊崗主一定是想用時間輪達成甚麼目的對吧?」
破空缺想了一下嘆道:「不就和糜屍還一樣嗎!他當了你家昧使這麼多年,你會不知道他加入墓墟盟是為了甚麼嗎?」
易怒騰登時一靜問道:「也是妻兒嗎?」
破空缺點頭嘆道:「是一整個家!他一定是想用時間輪回到過去。」
絕煙塵一聽才說道:「難怪我覺得他好像也不是真的欣賞辛玖喻這些人卻又幫著他們,但剛剛崗長說的昧使…」
易怒騰點頭道:「就是大哥,當初他加入墓墟盟就是為了讓死去的妻兒復生,後來流主擊潰了墓墟盟還點化了他,之後墓墟盟最上頭的兩個屍谷一個投靠了皇甫幽另一個與蔓宗逐漸合流,其餘七個谷多數都決定解散而少數的則是銷聲匿跡了。」
「崗長還是決定要去嗎?」豳笙噓上前說道:「其實我想邊崗主一定也是在心中對時間輪一事抱著懷疑,不然也不會消沉至今。若是破崗主這就這樣去他也不肯跟你回來,到時候勢必演變成兄弟相殘的局面。若是如此不如崗主就先和我們走,若是有機會我們再尋找能和邊崗主對談的機會如何?」
破空缺思索了一番後才點了點頭答應,而眾人都已經將當初沒帶在身上的東西備齊。豳笙噓見眾人都已經準備好了便領頭帶著眾人離開,眾人行了半天終於來到一沙洲旁,但這沙洲最奇特的居然是附近長了一大片的黑竹林。
豳笙噓說道:「這是我與我妻以前的居處笙簧築,只是這麼多年沒回來了不知道…」
話還沒說完幽簧噎已經搶先說道:「我進去打掃打掃!」說著就快步走進,豳笙噓愣了一下沒說些什麼反而是對絕煙塵說道:「絕公子,那外頭那兩位…」
「不用理她們!」絕煙塵當然知道豳笙噓指的就是一路暗中跟隨的寶原休和圓圜宮,未料絕煙塵正這麼說時眼角卻是一撇見到南夷謫和呼延暮雨、万俟烈照的猥瑣笑容。
竹林中佈有迷陣在豳笙噓的帶領下眾人才在左彎右拐的的通道中走到最裡層,小屋前絕煙塵環顧四周發現已經不見夷謫等人。
絕煙塵一聲冷笑以腳尖戳了戳坐在地上休息的晉明晝,兩人結伴出林卻因為不識途徑迷了路。待得終於出林後耳邊已忽聽聞寶原休兩人的驚惶慘叫,絕煙塵和晉明晝向聲處疾衝馬上見到呼延暮雨手中正拿著原休被撕下的衣衫猙獰笑著。
絕煙塵眼一冷噓刀一閃已經將慕容暮雨勾著衣衫的食指給切斷,呼延暮雨放聲嘶吼晉明晝長戟也已經刺向万俟烈照和南夷謫,正當眾人嘶吼相鬥時寶原休又是一聲驚叫,絕煙塵急回頭卻見到已有三人正團團圍住原休兩人。
三人瘋狂嘶笑間嘴裡猶想佔兩女便宜,絕煙塵雙刀一出揚起的塵沙瞬間破出一道缺口將兩女救走喊道:「明晝!送他們入林!」
絕煙塵這一邊三人也非庸手,其中一人喊道:「入林!小子!我們也是皇甫幽請來的!是自己人!」
「皇甫幽?」絕煙塵細觀三人身手心頭忽然一陣火起但他依舊按耐住性子假意說道:「原來是自己人!」
絕煙塵方收手三人中其中一人已經又向寶原休衝來,絕煙塵笑揚刀擋在中間說道:「急什麼!還有個弟兄被困住了!」
那人眼盯著寶原休露出的雪白臂膀吞了口口水喊道:「電駭!去把那小子救下來!」這名字一出絕煙塵卻是眼一瞇笑容更盛,蒙電駭衝著向前加入戰局馬上就以二對三擊退了南夷謫三人。
但三人逃命時居然是向竹林中衝去,絕煙塵眼前的樊雲譎望著三人背影正想問時閣風激已經奔近捉著他的背心就往後拉,樊雲譎耳邊還充斥著蒙電駭對晉明晝的反攻不解的罵聲時喉中已是一冷。
喉中鮮血忽然飛濺而出,樊雲譎這才瞧清楚出刀的竟然是前一刻還說是自己人的少年,另一邊的蒙電駭也捧著腿上的傷急忙衝來和兩人會合一同跳上馬逃走。這時晉明晝也跑來先是慰問兩女後才說道:「要不要追?」
「先機已失。」絕煙塵搖搖頭說:「若是真的對上我們倆還不一定敵得過這三人!」絕煙塵回頭卻忽和寶原休驚惶的雙眼對上,眼中泛起一陣波濤,決堤之時寶原休已衝進煙塵懷中放聲大哭了起來。
圓圜宮和晉明晝一望也十分識相地走開,過了一會絕煙塵才和晉明晝帶著兩女走進竹林。寶原休兩人本來還有些害怕,但絕煙塵向他們保證絕不會再出事兩人才願意跟進,路上絕煙塵又對晉明晝說道:「等會先將兩位姑娘交給憎使,我們再將豳前輩找來!」
「是弄煙臺的事嗎?」晉明晝說道:「聽到蒙電駭的名字時我還不太敢相信,但他一使出拳腳我就信了!」
絕煙塵說道:「這幽簧噎一定有問題,竹林只怕和皇甫幽也有關係,當初冉既極幫皇甫幽殺晏執華又在皇甫幽覆滅日昱國時出現救走姬日晞,他們兩人之間一定有某種我們不知道更深切的關係。等會想辦法讓豳前輩自己處裡,不然要是逼得他們夫妻倆聯合起來可不好對付!」
四人回到了竹林中西門獻捷一見到他們就笑道:「兩位大俠好大的威風!」
絕煙塵不理他直接讓晉明晝帶兩女到易怒騰身邊後才說道:「鸏鵰!刀準備好了嗎?」
獨孤鸏鵰笑著將大刀抽出,豳笙噓忽然出現制止眾人說道:「才言歸於好就又要開打!這樣好嗎?」
西門獻捷又想說話時易怒騰已站到絕煙塵身後說道:「西門獻捷!管好你的人!我保證相安無事,不然…」易怒騰沒說完破空缺也接著說道:「不然你隨時可以試看看!」西門獻捷這才冷哼一聲走回了林中。
絕煙塵走上前低聲將皇甫幽之事告訴了豳笙噓,豳笙噓靜了一會才沉默地點點頭走進林中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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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另一邊風露寒正拉著容梵燹四處溜達,這時破空聲忽響身邊容梵燹竟然應聲而倒,風露寒一驚回頭卻沒見到人影,他先探了探容梵燹鼻息知道他只是昏了過去,正當風露寒緩緩抽刀之際破空聲再度連連響起。
風露寒眼角一撇只見數十枚石子到了他身邊三尺內忽然分擊在竹身之上,破空聲和擊竹聲交錯成一曲輕快悠揚的旋律,耳聞旋律的風露寒忽然愣住,這一愣的瞬間數十枚石子已經或重或輕地打在他的身上。
「出來!」風露寒望著滿地的石子罵道:「你真的很無聊耶!」
竹林暗處終於走出一名與風露寒一樣帶著晶玉眉的男子笑道:「站著挨打!四哥還說你功夫精進了不少,我才不信!」
「風、飛、揚!」風露寒罵道:「你真他媽無聊耶!」
風飛揚走近捏著風露寒的臉說道:「你才無聊吧!我要你逼出蜃麑王的底牌,可沒叫你放火燒沃野。要是這些毒蒼蠅的疫情爆發你可就糗了!」
風露寒耍賴道:「不管啦!這件事你要幫我!」
風飛揚點頭說道:「當然沒問題!回頭我要歆悠幫你織幾塊補蒼蠅的網子,你慢慢抓!」
風露寒扯著哥哥的衣袖說道:「你休想逃!」
風露寒一撇眼又見到躺在地上的容梵燹正想將他弄醒時風飛揚卻突然將弟弟扛在肩上要帶他走,風露寒大叫道:「喂!我兄弟怎麼辦!」
風飛揚拍拍弟弟的屁股說道:「放心!有人會照顧他。」才說完林中暗處又走出身著青衣的玉歆悠。
「你倒是很閒嗎!」風露寒剛被放下時就這樣對風飛揚說道,風飛揚無力地搖搖頭說道:「我閒!你們這些兄弟真是死沒良心!」
風露寒忽然說道:「對了!風塵嘆好像也在這附近!」
「別跟我說這個人!」風飛揚搖搖頭說道:「說到這個人我就頭痛!」
風露寒問道:「他最近在幹麻?」
飛揚說道:「還不就是和天魔教混在一塊,你少管他的事,尤其在大哥面前少提到他。」
風露寒笑道:「這我當然知道!但你又在這裡做什麼?」
風飛揚淡淡說道:「開會呀!這裡是皇甫幽的據點之ㄧ。」
風露寒驚道:「皇甫幽?怎會是他?這裡不是豳幽夫婦的舊居嗎?」
「豳幽?幽簧噎!」風飛揚輕笑道:「這一次是人家的妻嗎…」
風露寒皺著眉問道:「你說什麼?」
風飛揚笑著搖搖說道:「沒什麼!」
風露寒望著怪裡怪氣的飛揚又問道:「對了!你不是說這待芳殿中有你的內應嗎?怎麼我總覺得不是鳳舞泣。」
「舞泣?」風飛揚搖搖頭說道:「不是她!這孩子還太淺。」
風露寒問道:「那是誰?」
風飛揚笑得神祕說道:「不用問了!以她的靈犀一點通的本事我已經分派給她別的任務了!」
風露寒還想問,風飛揚已經止住他說道:「你緩一些行不行,你比三哥問題還多耶!」
「老三?」風露寒不相信地說道:「他?他明明就是啞巴!每次我和逆翔和他在一塊他都不說話!」
風飛揚點點頭說道:「要是你知道他開口後有多囉唆就不會這樣說了!」
「對了!老三的鳥呢!」風露寒忽然問道,風飛揚愣了一下才說:「露寒!凌翔雖是家臣但對他還是要尊重點知道嗎?」
風露寒乖乖地點了點頭風飛揚才說道:「我請他幫忙做些事情去了。」
「對了!」風飛揚終於準備進入正題說道:「你知道和闐嗎?」
風露寒似懂非懂地望著哥哥,風飛揚嘆了口氣說道:「算了!反正就是這地方不知道為什麼讓金國裡的權貴非得要奪到為止。今天我來這裡的這個會就是皇甫幽想聚集眾人的力量,還和金國借了兵說要攻打這個國家!」
「攻打?」風露寒笑問道:「你是說金國想經過夏國去打遼國!」
風飛揚笑著點頭說道:「沒錯!我也覺得很蠢,但這一次是完顏兄弟親自領軍,我雖然懷疑完顏靂怎麼會答應但其他更重要的是弄煙臺會參軍,我要你想辦法引導易宗將弄煙臺拔掉。」
「拔掉!」風露寒說道:「又不是拔毛!說的這麼容易!我身邊沒幾個人可以用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種動頭腦的事我可沒辦法,除非你等一下將小騏驎留下來借我!」
風飛揚回頭罵了一句:「又小騏驎!你這種脾氣有誰肯跟你!」
「好!好!」風露寒說道:「那請閣下將玉歆悠玉軍師留下來救我行不行!」
風飛揚點點頭說道:「他本來就會留在這!另外我還會讓另一位和凌翔來幫你!」
風露寒說道:「誰?」
「最常和你鬼扯淡的那位!」風飛揚笑道,風露寒聽了笑道:「哦!綠大…」
話還沒說完風飛揚已回頭瞪了風露寒一眼,風露寒馬上陪笑說道:「你不是派他到神威宮去了嗎?怎麼之前我從沒聽易宗提起過!」
「我不準他和易宗接觸,況且易宗的事讓歆悠處裡就行了。」風飛揚淡淡說道:「他最近在神威宮一戰後出了大紕漏,所以我讓他到這裡一陣子。規矩照舊,易宗的事讓歆悠和凌翔去就行了!還有!你有沒有翔雩的下落?」
「八成在醜屍村吧!」風露寒聳聳肩問道:「你幹嗎?又想拐四哥的人幫忙嗎?」
風飛揚搖搖頭說:「這事你別管,到時候我就怕他會成絆腳石要先去確認一下!」風露寒又想問,風飛揚揮揮手要他安靜只見前方竹林中已傳出豳幽夫婦的吵鬧哭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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