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又被帶到大迷宮的哪兒了?」瓦洛加幾近絕望時,感受門縫底傳來微風動靜,念頭略略活動。
此處的燈只有幾盞有作用,光又死又硬,乍看是間很老的指揮中心,室內的戰略長桌與座椅頗具二戰遺風,未曾挪過,還塵封原處,只不知當年作何調度。他心裡凸凸的,一雙帶血絲泛紅的藍眼看著米凱爾淫坐在指揮官位子上,被兔子們玩得暈暈忽忽。
米凱爾抓緊椅背,任憑三月兔以令人難忍的慢節奏挑逗他,替他拉下藏在褲襠縫間的拉鍊、拆去銀頭皮帶。在極遠又極隱密處,總裁大人對本部闖入者造成的大騷動一無所知。
「想到如此狠毒的花招摧殘那硬頸的愛麗絲,您的聰明才智令兔子們刮目相看。他自己要這麼賤,他那不知何許人也的後臺老闆就算想明算帳,補貼損失,也無法拿您怎麼辦了。」三月兔說著,緩緩自米凱爾的長腿根處為他褪下西裝褲,手掌感受層層肌肉織出的雙腿正吋吋顫抖。米凱爾隨著貞操帶內的下體暴露,順勢將長腿收起、M字張開。
「唔……」3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QN0fkZ8Q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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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凱爾被色慾淹沒,朦朧地應一聲。然而比起聽總裁口頭嘉獎,兔子更滿足於觀察銀色男人的眼神臉色:米凱爾的臉頰火熱得浮起潤紅,一雙銀瞳桃花泛水,反應就像女人一樣,卻是屬於男性的艷好風韻,可愛得令人想閹掉他。這條糟糕的狗,王肯定是又愛又恨的吧。
此時米凱爾嘴邊正喃喃地惦記起大衛,想必失了神;三月兔將總裁大人的褲子掠在一旁,暗暗一笑,想到適當的話,抬臉對米凱爾道:「可惜洛克斐勒家的一族之長不會對狗動真情,你的腦袋再怎麼好、再怎麼忠心都無用。這是十三家族與尋常會眾之間身分的鴻溝。」3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c9LjCx8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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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使者三月兔,我警告你,不要得意忘形。」米凱爾聽了,立刻回過神來,咬牙控制臉部肌肉,維持傲慢的面具,莫在外人面前現出戀愛玻璃心裂開的痕跡,「我當然知道王不會愛一條狗,我在你們面前放鬆,可是我抬舉你們來著,又不存高攀造反之心,礙著新世界秩序!」
「唉,您言重了。」一兔道。
「這終究是為了您好,狗說出『希望王來愛我』這種癡心妄想話,著實令兔子擔憂。一定是這裡被貞操帶套久了不舒服。可憐的狗狗,兔子馬上幫你舔舔。」另一兔道。3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zHiUMmsz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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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洛加裸身受縛,耳邊聽著犬兔幾人旁若無人,互逗行樂,厭惡地別過頭,勉強往旁邊看去。在他身邊,是米凱爾下令從貧民窟最骯髒汙穢處隨意撈來的一群莽漢。
米凱爾的辦事能力淨用在惡劣的方面,竟這麼快地找到一群梅毒蝕入腦子裡的傢伙,捉來密室——瓦洛加聞到他們身上帶膿血味的腐敗氣息就知道了……的確,有一種下流的拷問方式……瓦洛加紅著眼看看這群被裝上頭套的傢伙,決定打斷內心思路,盡量不去想接下來的事。3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7UjRcmsF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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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語兔的態度和主子一樣好整以暇,替綁在牆邊、污穢惡疾病入膏肓的髒漢們注射鮮綠色不明液體。他的同伴立在一側,衝著瓦洛加假惺惺一笑,道:「對付難以靠動刑矯正的壞人偶,只好換種思維——生重病、染上毒癮,那淹煎苦痛比酷刑還要難熬百倍,只要克多可夫斯基先生推得一乾二淨,誰也不能告他毀損會眾私產。你如此機伶,懂意思吧?好了,你趁這最後的機會,認真考慮銀行執照的事。」
瓦洛加聽了,索性蜷起雪白的身子,心神閉鎖。兔子們多少故意說給他聽見的話,全是軟硬兼施,逼他投降。那史考列特也是,他生來就跟兔類犯沖。3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nnankba5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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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兔見瓦洛加固執,從鼻子裡出了口氣:「這樣蠢的人偶也是個少見的人材,我無話可說。」
俄語兔則不理會,故意操著低俗的俄文俗話,大聲斥責套頭套、人質般被扔在地下排排坐、吵鬧不休的污穢者們:「你們這種共產國家不屑一顧的東西,居然想走?走到哪去?死了連官僚都懶得劃掉戶口的垃圾,死在這迷宮中正好,乖乖任憑我們處置,給你們注射什麼,有必要告訴你們嗎?渣滓竟然還怕死哪!」
在指揮官座椅前後簇擁米凱爾的兔子們對性十分熟練,分別握住總裁左右大腿根部,將他結實的臀部往上抬。一兔親上穩穩被銀圈箍住的肉囊,伸出舌片漫漫舔過,靈活的舌尖在有皺褶的肌膚表面尾隨,翻弄沉甸甸的卵囊,舔得精液充盈的囊濕濘光水,滾圓飽脹,在銀圈內更顯拘束。兔子舔罷,噘起唇將泛紅的肉球吻得嘬響。另一兔隔著陰莖的牢籠以舌鑽縫,舌尖靈動快掃,撩逗籠中困獸,兩下子令肉莖充血。他的舌頭順著凸起的靜脈往上滑,與龜頭頂端饑渴、微微張開的鈴孔急促地摩弄舔觸。
「哼……我作頂頭上司倒想問,你們幾個混蛋……在金融業內不務正業多久了?性技如此高明……」米凱爾嘴上不屈,刻意表示他接受服侍,不是被玩的一方。3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2bIlazvBd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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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