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苑這一吼驚醒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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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玥臉色難看得不行,眾人立時進入戒備狀態,耶里佳更是直接凝出一把劍直指青苑。
玥連忙出聲制止:「沒事,我沒事!她沒對我做什麼,只是資訊量……有點難以消化而已。」
即使有他點頭再三掛保證,耶里佳也沒有收起劍,只是改將其垂立身側,其他人同樣沒有收起警戒。
面對如此陣仗,青苑倒不緊張,一雙眼直直落在將玥護在身後的草蕪。
「沒想到你是冰離……這裡居然也會有冰離?」青苑將草蕪上上下下打量過一圈,訝異揚眉,「如果不是當初遺落在這裡的某支的後代,就是混種了。你是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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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聞言一愣。玥立刻側臉看向草蕪,草蕪渾身緊繃、面露更重的警戒,然而那雙眼睛裡滿溢著疑惑。
玥思索片刻,重新看向青苑,問:「冰離是什麼?」
青苑蹙眉回望,慢慢掃視一圈每張臉孔,終於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等等,你們該不會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如果妳是指外面有一整個從沒聽說過的世界、有許多完全沒聽說過的種族存在──」玥一一瞥過同伴們震驚且凝重的臉,最後目光落回青苑,「對,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就我們所知,這個世界只有科伊加一個國度,只存在著東西兩塊陸地而已。」
青苑嘴巴張成大大的圓,好半晌就維持這樣的表情,末了一個哆嗦搓搓手臂。「怪不得你剛剛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她嘖嘖兩聲,同情地看著玥,「整個世界觀在一瞬間被顛覆,確實跟末日沒兩樣。」
玥勉強牽起一抹苦笑。
青苑看看其他人,大多還震驚得回不了神,於是雙手一拍吸引所有目光。
「既然我欠你們人情,我會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她說,「先重新自我介紹好了:我叫青苑,來自洛拉塔圖南方領地,青家是契咒師最為古老的血脈,我們這一脈全是純種血統──在這個四處都是混種的時代,純種特別稀有,這也是青家聲名遠播的原因。剛剛玥一副沒聽過的樣子讓我挺意外的,然後我們兩個聊了一下,才發現我們誤闖了封鎖禁國、玥他完全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其他陸塊在。」
「你們、外面,混種很常見?」玥又瞪大了眼睛。
「很普通啊!難道你們是反過來,混種很稀有?」
「是根本不允許存在。」耶里佳眸中晦暗,「混種自古以來便是禁忌,明文禁令,至今仍改變不了。」
青苑滿臉無法理解:「為什麼要禁止混種?我們之所以愈來愈多種族,就是因為混種多才能創造出更多的可能性啊!而且混種的能力更多樣呢,我就沒有混種有的『特能』……」她一頓,看向草蕪,「啊,怪不得你剛剛像是被拂到逆鱗一樣,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是你們的禁忌就──嗯,我是不是不小心暴露你、了啊?」
草蕪瞬間再次成為焦點聚集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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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看著草蕪愈發緊繃的身體,更加篤定心中猜測:「你是不是知道自己是混種,但不清楚是魔使跟什麼種族的混種後代……對嗎?」他仔細端詳草蕪臉色,想了想,趕緊補上一句:「啊、如果回答就等於是透露自己的身世,你可以搖頭,我們不會再追問!」
「我……不知道回答算不算暴露吶。」草蕪低聲喃喃,用力握緊放在大腿上的雙拳,「可是,師父說的是……」
草蕪沒再講下去,可是他的沉默已經給出答案。
這就是他被老長者關起來的原因──眾人頓時會意過來,一時間各個五味雜陳,西風咬牙捶了下自個兒大腿。
「……妳說他是冰離?」良久,耶里佳率先打破沉默。
青苑撇一眼草蕪,像是在確認可以持續這個話題。她的尊重令玥感激,他拍拍草蕪僵硬的肩膀示意青苑方向,草蕪抬眼對上她的詢問視線,幾秒後微一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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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苑看回耶里佳,「對,冰離的主要活動地帶在某兩塊大陸,其中一個就是洛拉塔圖北方,我有個朋友就是冰離和化獸師的後代,她繼承了冰離那邊的能力,所以歸在冰離族。冰離的外表相當具有辨識度,一看就能知道至少有混到冰離,像他這樣的則是完全繼承了冰離外表。」青苑指向草蕪的眼睛,「冰離的瞳色獨一無二,純白如雪,髮色也一律純黑,而且皮膚跟瓷玉一樣,又白又好摸……你的臉跟手啊,這些是曬出來的?」
草蕪一頓,點頭。
大夥兒前不久才看過草蕪衣服底下的膚色,確實白得如同瓷玉那般,不過他的臉與四肢其實也不算黑──不知道他究竟遭老長者囚禁了多久?他們不約而同地想到同一個問題去。
「冰離的意思是『無法離冰生活』,其實更正確的說法是『能力無法離開冰』。冰離生活在冰天雪地,能力是控制各式各樣的冰,甚至是冰層,不過他們無法製造冰,只能操控現有的冰。你能嗎?」
草蕪僵硬地搖頭,「沒、沒試過,不過應該……」
「嗯──你是魔使吧?你們都是嗎?」得到一致點頭回應,青苑續道:「那多半無法了,混種基本上只會遺傳其中一方的能力,除非是相當罕見的特例,如果你想測試看看能不能也可以。除了一方能力繼承,外表是不一定遺傳哪邊啦,再來就是混種都會有某股特殊力量:我們俗稱『特能』,不同種族之間混種出來的特能不一樣,有時候相同兩族混種出來的兩名後代特能也會不同,這是很難說準的力量,一般十歲左右大概就會覺醒,你的應該覺醒了吧?」
草蕪沒有點頭也無搖頭,不過繃直的身體已是代表了默認。三位五王與阿克司紛紛憶起當初逃離王宮那日草蕪曾爆出不同於魔力的能量,眼底皆染上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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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里佳眼波微動,看回青苑。「妳提到封鎖禁國,是指我們?」
「洛拉塔圖是什麼地方?契咒師又有什麼能力?」莫里亞接著問。
「妳提起的是『我們』誤闖,意思是妳還有其他同伴一起來了?」阿堺也問道。
「你們怎麼來的?船嗎?還靠在岸邊嗎?」阿克司進一步追問。
面對一連串的問題,青苑不慌不忙抬起手,「我都會回答的,一個一個來吧。我想想喔……不如先從最基礎的地理常識說起好了。」
「等一下。」玥打岔道,「那個,先撤掉防護吧?還有拿點吃的跟水給妳。」
莫里亞眼睛立刻睨向他,「等她答完再說。」
「她沒有攻擊我們的理由,而且願意幫我們搞清楚狀況,不需要再把她當成敵人對待了吧?」
玥的回應引得青苑哈哈大笑,「你這話簡直像我一個朋友會講的!」她搖搖頭,笑著擺手,「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你同伴說的對,戒心不能隨便放下,雖然我確實沒想對你們幹嘛啦,再說實際上我也做不到。」
莫里亞揚眉,「喔?願聞其詳。」
青苑聳聳肩,「按順序來,這部分我晚點解釋。總之不要緊,先幫你們了解完也可以,畢竟我個人也有點事要問你們。」
眾人齊齊看向耶里佳,耶里佳朝青苑做出「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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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苑從口袋掏出一塊結晶體,晶體比手掌更小,呈菱柱狀,顏色是接近銀色的淺灰。她握著結晶體在土面上開始刮畫,從左上角開始,總共刮畫出七個不規則形狀,中間橫跨著一個最大的近方形,最後在右下角標示出方位圖記。
她把結晶體收回口袋,眾人湊上前,繞著她身邊的防護外圍成半圓。
儘管只是簡單線條,仍能看得出來她畫的是一張地圖。
「這是陸塊?」阿堺忍不住低喃,其他人臉上也是或震驚或凝重,「居然有七個嗎……」
「對,這是七大陸的大致位置,你們看的方向是正向。」青苑說,手指向最上面兩塊陸地,「西邊是伊蘇利,東邊是黎里,冰離另一個分布範圍就在伊蘇利。」她移向中間,「穆沙可是最大的陸地,分裂成好幾國,這之下離不遠的那塊陸地則是洛塔塔辛,再偏東南方的那塊就是洛拉塔圖──我的家鄉。」
最後她比著位於最東邊偏南的兩塊陸地,抬眼看眾人,「西邊的是希伏里,東邊是昂諾,這兩塊大陸正是你們的國家,也就是世界聞名的消失大陸,我們都叫這兩陸『封鎖禁國』。」
除了盯著伊蘇利的草蕪之外,其他人無不直勾勾瞪視距離其他陸塊最為遙遠的偏僻兩地,一時之間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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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直以為的全世界,在世界上不過是最小的兩塊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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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苑也短暫停頓,給予他們一些時間消化,等大部分目光重回她身上時才繼續說下去。
「無論是歷史記載或各式傳聞,你們魔使一族代表的永遠是三個詞:存在時間悠遠古老,孤冷不入世,以及地位與實力絕對的強大。魔使只在昂諾跟希伏里兩陸活動,從不去其他大陸,三百多年前各陸眾國聯合起來攻打你們這裡,那時世界正處於資源待開發時期,當時已建立完善體系、又有充沛條件的你們兩陸會成為下手目標可想而知,不過這場攻打最大的目標是消滅魔使,因為單靠一族之力就能建立一個興盛國家,實在是太令眾族眾國畏懼,於是爆發的這場戰爭是歷史上最為著名的一戰。」
她用指尖在地面刮出一個圓圈,將昂諾與希伏里圈在裡頭。
「戰爭持續了兩年多,後來魔使一族不願繼續再見血腥,直接將兩塊大陸封印起來,從此消失無蹤──三百一十三年前,世人都記得兩陸消失的這一年。沒有人知道魔使是怎麼辦到的,至今為止不少人曾四處尋找卻全都無功而返,後來世稱你們兩陸為『封鎖禁國』,也有人稱這帶海域『迷淵』,因為每每進入這附近不繞個三、五個月是出不來的。」
眾人又一次靜默。
三百一十三年前。他們的認知是那年族人遷徙至東陸,為了管理方便發展出兩種王權制度,並非從初始便定居在那片土地,也沒有什麼戰爭迫使他們孤立自成一國。
「可以理解當初做出這個決定的原因。」半晌,耶里佳輕語,眼神在下一秒轉成冷然,「然而至今仍隱瞞歷史事實,不說別有所圖,不可能。」
「不意外隱瞞的事件一條比一條大啊。」莫里亞諷刺一哼。
「既然當初連西大……希伏里一起封鎖,兩陸之間應該交流不淺,為何一直以來聽說的是這裡荒蕪不宜居住,還隱瞞了這裡的許多資訊?」阿堺若有所思道,「再說了,史實不只有我們族知道吧,怎麼從來沒聽其他族說過,甚至是一丁半點的傳聞也沒有?」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眾人心中浮現相同疑惑,然而得不到答案的事情再怎麼思考跟討論也不會有定論,他們只得先暫且擱置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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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苑又等待一段時間才再次開口:「我們本來是有事要到這片海域附近的一座小島嶼,路上起了點爭執,大概是因為這樣才導致行進方向錯誤,結果誤闖到了你們這裡。」她停頓,背重新靠上山壁,「至於其他的事,等我得到我的答案之後再說。」
莫里亞瞇起眼,「先告訴我們契咒師有什麼能力。」
「那麼你們問一個問題,我也問一個問題。」青苑看向耶里佳,「一來一往,很公平吧?」
耶里佳制止仍想說什麼的莫里亞,道:「可以。」
青苑微笑,「行,我先開始囉。契咒師其實沒什麼了不起的,我們族的能力名叫『結契』,就是和另一族結下契約,意思是我們提供力量餵養契約對象,契約對象則提供我們使用他們的能力,算是各取所需吧。」
耶里佳蹙眉,「你們必須依靠他人?」
「正確來說是互相依靠,而且我們只能跟特定一族結契。我們兩族是強者至上的超重階級社會喔,契主愈強能餵養愈多契約者,也能結契愈有實力的契約者,契約者太弱可是找不到契主的,沒有契主餵養的話只能日漸衰弱甚至消失──另外就是,我們種族在一定歲數前如果沒有結契對象,那也是慢慢衰弱直到死掉喔。」
這種能力實在是顛覆了一干魔使的觀念,魔使向來都是憑藉自身力量,根本想像不了需要別人的力量才能做到他們能做到的事情,更無法置信居然有種族是不依靠他人力量就只能等死。
「這下你們知道了吧?我對上你們根本毫無勝算,大可放心,況且我唯一能用的利器被你們拿走了呢。」青苑朝防護外的那把刀子揚揚下巴,說。
難怪就算被花魅襲擊也只是舞動手臂……想來那時是在揮刀抵禦吧,玥明白了過來。
「不對吧,妳應該有契約對象吧?妳說只能跟特定的某個種族結契,那是什麼族?又有多少能力?妳有多少契約者?」阿克司仍舊不放心地追問,然而青苑不回答了。
「說好一個問題。我不只回答了,還進一步詳解,是不是該輪到我了?」青苑挑眉說道,然後朝眉頭緊鎖的莫里亞無奈一嘆,「行啦行,我的契約對象不在這裡,不需要擔心會突然出現偷襲你們什麼的,我現在是真的手無寸鐵、半點攻擊力也無,這樣可以放心了嗎?」
莫里亞冷哼,不過看起來滿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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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想知道什麼?」耶里佳問。
青苑抬手摸了摸淺灰耳墜,「嗯,如果著陸方向沒記錯,這裡應該是希伏里對吧?聽玥說你們似乎在躲誰,而且你們的政權在『東大陸』的話,代表魔使主要活動於昂諾,結合剛剛聽你們討論的事情,可以猜得出來魔使內部大概是出了問題,你們逃到了這裡──」
玥瞬間感覺到許多恨鐵不成鋼的視線掃來,忍不住縮縮脖子咕噥:「剛才想先搞清楚她是誰、又是什麼狀況,就跟她談了一下啦……」
阿堺無奈一笑:「你這點還真是啊……」
「──代表現在在昂諾的跟你們是站對立面了。你們是王權制度、玥又是前二王子,那麼多半是奪權?這麼推算下來,我猜對立面的那位不是熟人就是同樣高階的人,所以,你們應該是挺熟悉對方的行事作風了。」青苑抬眼看耶里佳,「我想知道,假設今天發現我的是對方,一個誤闖的不知名種族,對方會怎麼處理我?」
耶里佳回望她,眼底很快浮現瞭然。「妳口中一直提到的同伴人在昂諾那邊。」
「對。」青苑承認得很乾脆,「我們誤闖進來時遇襲,多半是太遠了摸不透我們身分而採取的先發制人,我同伴先把我甩往這邊來,我才能活得好好的,但他受傷落海了,那邊的人一定會把他帶走並查明身分──遲早會發現他不是你們這邊的種族。畢竟你們沒聽過契咒師,那我同伴的種族也不可能有的。」
「等等,你們究竟怎麼誤闖進來的?東西二陸隔著海欸,妳同伴還能在遇襲期間讓妳到另一座大陸來?」阿克斯困惑地提出問題。
「先告訴我會如何處理。會殺了嗎?還是監禁?留下來觀察,作為實驗品?」
青苑口吻依舊輕鬆,像是隨口一問,語氣甚至帶點半開玩笑,但那對眼睛之下隱藏著洶湧情緒。
「我們不曉得西爾埃諾、就是現在掌控東陸的人,究竟知不知道有外界存在,不過知道的可能性很大,畢竟奶奶……隱瞞史實的老長者和他同陣隊。」西風抿了抿唇,「如果知道,他大概不會殺了妳同伴,現在這種非常時期,他應該會利用這股未知力量幫助自己。」
「他會。」瑟希說的篤定。
「我不懷疑他會利用得徹底。」莫里亞冷笑,「如果妳同伴抵抗,他會交給商絡凡控制心智,不然就是讓妳同伴變得跟我們隊上的失憶小鬼一樣。」
阿堺臉色微暗,其他人也是表情不虞。
青苑指尖一彈耳墜,輕應一聲。「死不了就好。」她垂下眼簾,嘴角似乎勾起一瞬,「要是他隨便就被不相干的人給殺了,我會親自把他拽回來,再殺一次。」
眾人微怔,然而當青苑再抬頭時已經重回輕鬆隨意的態度,彷彿那一剎那的冷然只是他們想像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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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本來是不想摻和你們的事,只想找到同伴就走人,不過現在變成這種情況嘛,看來得跟你們一起打這一仗啦。」青苑兩手一拍大腿宣布。
玥連忙擺擺手,「我們可以幫妳把人救出來,這場戰爭是我們內部的問題,不能把不相關的人牽扯進去,萬一妳因此出了什麼事……」
「不不不,那個西爾什麼諾的想讓我的使靈替他辦事,還想控制他,這當然和我相關了!」
「使靈?」
「就是我們契咒師唯一可以結契的那個種族啦,鷲是我唯一的使靈,就是一起誤闖進來的同伴。」青苑說,眼睛骨祿一轉,「先警告你們,他很強的。如果西爾埃諾控制了他,你們可要小心點,不過我不會讓這件事情持續太久的,儘管放心。」
耶里佳眼神一凜,「商絡凡是我族當今最強的念形師,妳唯一的使靈站在對立面,妳能如何對抗?」
「少小看我啊,這位年輕人,我自有辦法。」青苑說,接著伸伸懶腰,「好了!還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們一次講個明白。喔對,你們最好也把你們的情況一五一十全告訴我,都是同陣線了,得好好了解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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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Q:請問冰離族的設定是什麼時候有的呢?
:冰離我老早就設定好了!早在寫影盾前就有冰離的設定,還在想可以放哪裡呢,寫著寫著就覺得肯定適合草蕪!
Q:冰離的設定有什麼改變嗎?
:有喔!不過基本上沒變多少,只有一個地方改了改!原本設定冰離的眼睛是跟冰晶一樣的透亮,可以想成玻璃珠,不覺得超級美的嗎!可是後來覺得,如果草蕪的眼睛是這樣,那就實在特殊過頭了,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他不可能是純種魔使吧?那老長者肯定不會把人放出來啊。雖然用魔力遮掩是種方式,但怎麼可能一直浪費魔力在這件事情上?而且把草蕪放出來之後,老長者如何保證草蕪一定會無時無刻遮掩著?所以最後只好放棄我美麗的玻璃眼睛了(拭淚
Q:那麼契咒師跟使靈的設定呢?
:是在寫另一本書時就有的設定喔!那本叫<諾亞與瑟爾格>,契咒師跟使靈的設定在諾瑟那邊是主要種族,但一直沒寫完(笑
Q:有機會在這邊看到契咒師跟使靈的能力、設定等等的嗎?
:多少會在後續出現的,畢竟青苑算是挺重要的角色嘛。不過不會把詳細的東西寫出來,因為影盾主要的種族是魔使,青苑他們再重要也頂多是為了推動劇情發展而已,不會成為主要主角,契咒師跟使靈當然也不會多著墨了。啊,可是關於青苑和她的使靈的故事會稍微透過他們的互動透露,當然也不會透露太多,因為都在諾瑟那本,等有機會再讓大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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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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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於POPO、原創星球與Penana平台上連載,請勿未經同意轉載與使用,歡迎各位到這三處閱讀,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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