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柏皓霖說完,曾子淩已經堵住了他的唇,在深深一吻過後,她笑道:「這是我對你的標記,以後你就是我的人啦,哈哈!」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又說:「對了,你們警署不是在查我們老闆的事嗎?如果被人知道你跟我的關係,對你的仕途也不好,不如我們暫時不對外公開,先秘密交往,如何?」
柏皓霖想了想,覺得曾子淩的話也不無道理,頷首道:「可以,不過聽你的語氣,並不相信你的老闆是清白的?!」之前在寒舍兩人談天說地,都沒有機會談到工作上的事,不過既然曾子淩先提出來了,柏皓霖也順口問道。
「也不是不相信,只是……」曾子淩在腦子裡尋找恰當的詞彙,「只是覺得鄧姐和樂樂被人綁架,他肯定逃脫不了干係。」
「為什麼?」連警方都未曾將袁小鵬當成犯罪嫌疑人,柏皓霖不明白為何曾子淩如此篤定?
「老婆被害,丈夫都是嫌疑人,不是嗎?推理劇都是這麼演的。」曾子淩反問,「而且我聽說袁總曾做過親子鑒定,說明他對鄧姐根本不信任嘛。」
「你有沒有聽過鄒鴻這個名字?」柏皓霖問。
「沒有。」曾子淩雖然否認,但她嘴角旁的笑肌卻向下牽動,同時眉毛往上揚了揚,這都是恐懼和擔心的表情,若非兩人靠得很近,很難發現這樣細微的表情。
如果曾子淩沒有聽過鄒鴻的名字,為什麼臉上會出現這樣的表情?柏皓霖暗忖,如果換了別人,他早就揭穿了對方內心的真實想法,可是現在他卻沒有將心中的疑慮說出。
「聽說他是鄧姍以前的男朋友,現在失蹤了,目前他才是警方的第一犯罪嫌疑人。」柏皓霖道,同時觀察著曾子淩的表情。
「不會的,鄧姐婚後相夫教子,不知道多賢慧呢!怎麼可能還跟前男友在一起。」曾子淩替鄧姍辯解,但並沒有流露出特別的表情,說明她說這番話時是真心的。
曾子淩的這番話反而令柏皓霖起疑。曾子淩作為袁家的一個外人,她怎麼會知道鄧姍跟誰在一起?所以對於普通的局外人,他們通常會使用疑問句,表示自己的不確定,但曾子淩的語氣卻顯得非常篤定。
「你跟她很熟吧?」柏皓霖本能地引起了警覺,當然他並不希望自己的心理學知識看穿剛剛確定關係的女友有事瞞著他。
曾子淩似乎沒想到柏皓霖會這麼問,她想了想,才說:「皓霖,我也不瞞你了,我跟鄧姐關係可以用閨蜜來形容。去年袁總帶隊去法國參加設計師年會,我和鄧姐就是這麼認識的,後來我們無話不談,成了好朋友,這事你是第一個知道的人——我不想讓人說閒話,說我是借著枕頭風才上位的。」
「那你沒從鄧姍那裡聽過鄒鴻的名字?」柏皓霖覺得曾子淩的說辭沒有問題,繼續道。
「皓霖!」曾子淩嗔怒道:「你就不能像普通的男人一樣,只要抱著我就可以了嘛?幹嘛非要問這些煞風景的問題?這是我們的第一次耶!」
「好好好,不說就不說。」柏皓霖應著,但心裡的疑問並沒有減少——轉移話題是最典型的掩蓋謊言的表現。
也許子淩答應了鄧姍不外傳,所以她也不便告訴我吧?柏皓霖暗忖。
曾子淩見柏皓霖不再追問,悄悄松了口氣,她緊抱著他,閉上眼,靜靜地享受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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