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皓霖繼續道:「我知道很多事都與你無關,你也只是想明哲保身而已,如果你把你知道的全告訴我,我絕不會對第三個人提起我知道的事。」
「哈哈,柏皓霖,你以為唬得了我?」彭賓仰天笑道。
「是,如果李鷹還是你的靠山,我當然奈何不了你,可是如果被他知道他的寶貝兒子其實是被你殺的會怎麼樣?」柏皓霖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機,將存放
在手機上的照片給他看。
「你!!!」彭賓大喝著,「原來是你!!!這一切全是你的計畫——!!!!!」他說著就想撲上去奪過他的手機,可是他的手被反鎖在椅背後方,任由他如何掙扎,也碰不到柏皓霖分毫。
「是的,的確是我將李望龍綁在了小木屋,是我將一把沾到豬血的匕首放到他手裡讓你以為他殺害了你的兒子,是我躲在暗處將你把李望龍殺害的情形拍下來,這一切全是我做的,但不要忘了,我也是唯一可以幫你的人,」柏皓霖不緊不慢地將手機放回衣包,「你不奇怪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我可以以你精神狀態不佳為由替你開罪,也可以馬上將與你性命攸關的證據交給你,這筆交易很划算哦,你不防考慮考慮。」
「你想知道什麼?」彭賓從喉嚨裡擠出怪異的腔調,如落入獵人陷阱的野獸的嘶吼。
「一切!」柏皓霖一字一句地說。
彭賓怒視著柏皓霖,過了好一會兒,他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柏皓霖,你好天真,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說出一切?」
柏皓霖斜著頭看著他,等著他提出條件。
「我在官場這麼多年,什麼都沒學到,只學到了一件事:這個世界上我只能信自己!」彭賓伸長脖子想靠近柏皓霖,臉卻因太激動、太憤怒、太震驚而漲得通紅,「我現在只能告訴你,何文澤的死不是我幹的,我僅僅是打了一通電話取消了他的呼叫,至於其他的,等我離開後,我再告訴你!當然了,你必須想到一個好的理由幫我離開,我可不要我的檔案上有任何污點!」
「呵。」柏皓霖淺笑一聲,彭賓連李望龍的案子也不願過多地透露更別提父親當年被害的真相了!!所以他也沒打算再糾纏下去,他答應了他的要求:「成交。」
柏皓霖依照約定,先到拘留處以查證彭賓所說的話為名,拿到他的手機,悄悄將手機電池卸下後交回,然後以精神狀況不佳為由替彭賓說情,加上彭賓所犯之罪本就輕微,朱雀警署方面于當日下午一時許釋放了彭賓。
彭賓拿回了屬於自己的黑包和裝在裡面的百萬現金走出朱雀警署,他原以為柏皓霖會等著自己,可是卻沒有見到他的人影,他拿出手機想給小郭打電話,卻發現手機開不了機,此刻他已現在沒有心情回白虎警署,也沒有其他地方可去,只得先回家。
TMX市南柳街,上品一城高級公寓,彭賓家
彭賓疲憊不堪地回到家中,將裝錢的黑包丟在地上,然後癱坐在沙發上,準備休息一會兒就給小郭打電話,讓他做掉柏皓霖。
屋內的宮婷聽到了動靜,走到客廳,見彭賓回來了,輕籲了口氣:
「你去哪了?」
「你別管。」彭賓蹙著眉,不想搭理她。
宮婷剛剛從冰冷的湖底浮起來的心又沉了下去,她默默地走進廚房,從冰
箱裡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彭賓:
「外面天氣熱,你多喝點水消消暑。」
彭賓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但他被關了這麼久一口水都沒喝到,也著實渴了,便接了過來,擰開蓋子,咕嘟咕嘟往嘴裡灌下大半瓶。
見彭賓喝了水,宮婷暗暗松了口氣,她像往常一樣,道:
「我和陳太太她們打牌去了,你這些天也累了,好好睡一下,一會兒我打電話給你,今天晚上我們一家好好在外面吃頓飯。」
「唔——」彭賓也覺得著實累了,眼皮也好像睜不開似地,他模糊地應道,然後倒在沙發上,打起了呼嚕。
見彭賓睡著後,宮婷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走到廚房,打開了煤氣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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