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只能拼命地掙扎,向眼前的前囚犯投以憤恨的眼神。
「我還知道了你的名字。凌行雲……真像隻小野貓,兇狠,卻又天真得可愛。要我愛你,自己倒陷進來了。」
Red Eye笑瞇瞇地說著,拿起了一把鋼鋸,對準凌行雲右膝蓋關節處就是來回一鋸。
小半片鋼鋸鋸片陷入了皮肉裡,肢體尚未斷離,鮮血從斷口處汨汨滲出來,染得傷口四周和手術床一片血紅,凌行雲的慘叫聲也一瞬間響徹禁閉房。
「哈,才鋸一下就受不住?你可是被診出了『渴望截肢癖』的。」
凌睿恆的意識被他這般拿捏在手裡玩弄,幾乎氣瘋了:「你──你這瘋子,放開我──啊啊啊──!」
Red Eye才不會依言住手,在凌行雲淒厲的呻吟聲中毫不留情地齊膝鋸斷了雙掌雙腿,用手術刀生生挖掉兩隻眼珠,再包紮起來。
凌睿恆既要忍耐著前所未有的劇痛,又要維持Madhouse不散架,只能任由夢境化身凌行雲昏死過去,採用人格解離這種合情合理的解釋,將本體意識暫時剝離出來。
他勉強能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兩眼一抹黑,眼被挖掉了,什麼都看不見,眼和四肢的傷口痛得他冷汗直冒,不能亂動,否則傷口一定會再度裂開大出血。
遺憾地,夢境設定不可以違背原則──這裡沒有魔法、沒有聯邦國的先進生物科技,他的眼睛和腿不可能憑空長回來。
最糟糕的是,有誰往他性器上套了個虹吸瓶──有點像聯邦國生育部用的器械,可是此刻凌睿恆當然不會天真地以為是什麼正常的事。
Red Eye以勝利者的口氣嘲弄他:「凌行雲,你根本不是性冷淡,你愛上我了,唯獨對著我做春夢,夢遊來找我。」
凌睿恆在心裡冷冷嗤了一聲:愛上這人?真是一廂情願。
他準備維持好凌行雲性冷淡的人設,讓H-0001沒趣離開,卻竟然被下體開始抽真空的虹吸瓶喚醒了某種本能或者記憶,甚至蓋過了疼痛,喉嚨裡逸出一聲呻吟,隨即抿緊了嘴唇,緊緊閉上眼睛。
他竟被弄得硬了,性器又脹又痛,違背了他的意志,一陣緊縮,前端一下一下地吐著半透明的腺液,很快打濕了柱身。
他知道,人腦裡有生殖器感覺皮層、運動區、下丘腦、丘腦和黑質,掌控著性感覺、反應和行為。
他知道,外側眼窩前額皮質是大腦中負責理性決策的部分,在性行為中,該部位的活躍程度會降低,也就意味著,理性被抑制了。控制著大腦的,更多是感官刺激和情緒。
他知道,眼前不過是夢境反饋給他大腦的訊號,引起性興奮的表現。
可是他無法抑制。
Red Eye見狀笑了,又開始操縱機器加快動作,把當初凌行雲施刑時的問話改頭換面,還給了他。
「H-0000,就算你性冷淡還有潔癖,就算被我背叛,你還是愛我。身體愛我,心裡愛我──連靈魂最深處最裡面,也是愛我的。」
凌行雲的呼吸愈來愈急促,腦袋裡好像炸開了煙火,一片混沌,感覺全集中在下體那方寸之地,有什麼像要噴薄而出,腦袋裡理智尚存,死死收縮著肌肉忍耐著,疼痛和快感交替衝擊著他。
「唔……!」
「去他的性冷淡,去他的潔癖。H-0000,我保證你會愛死我的……」
那虹吸瓶一直沒有停下來,快速地一抽一放,還愈來愈快,小小的瓶子裡空氣愈來愈少,壓力驟升,凌行雲又控制不住本能再次硬了,性器仿佛被千斤重物輾來輾去一樣,火辣辣作痛,使他痛不欲生。
「你──放開我──放開!」
Red Eye狠狠捏了一把凌行雲不算圓潤的臀肉,語氣惡劣起來:「一個重度狂躁病人在隔音病房裡發瘋,掙扎亂叫,有誰會在意呢?」
凌行雲的聲音與表情都終於痛苦得支離破碎,凌睿恆的意識也無法控制地空白了一瞬。
整座療養院忽地劇烈晃動了一下,卻沒有任何人驚慌叫嚷的聲音。
是地震?
凌衍之驚訝地走到禁閉房外一看──由城堡改建的療養院走廊裡,好些油畫都歪了,轉角處穿盔甲的武士像也倒了,療養院裡的人摔得東歪西倒。
然而,醫護和病人卻很快神色自若地爬起來,各自繼續活動。
凌衍之心中生出了一絲似有若無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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