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0001坐言起行，費盡三寸不爛之舌，才讓凌睿恆答應了再實驗一回，以證明慢慢來會更舒服。
H-0001才伸手撩開黑袍，用指尖撥弄頂端的薄皮，凌睿恆就整個僵在原地，仿佛中了定身咒似的，背脊靠著樹幹，嘴角微微抽動，神情頗為抗拒。
「低俗。」他評價。「要不是為了科學驗證……」
「不，先不要給自己設任何前設。你親身判斷行不行？」
H-0001用手握著套弄了幾下，又用嘴巴吸，可凌睿恆只是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反應不大。
「有點刺痛……我就說了，這果然不是什麼享受的事吧。」
H-0001心中掠過一陣挫敗感──明明兩人胡里胡塗滾床的那一晚不是這樣的！
可他轉念一想──如果這位凌博士說的是真的，他是凌先生，也是凌行雲──先是被意圖不軌的養子暗算，後是被昔日階下囚折磨得不成人形，除了詛咒發作時情難自已，怎麼可能享受這種事──享受讓他做這種事……？
H-0001一想及此，眼眶一下子紅了，卻又捨不得住手，在情緒調節系統【悲傷】程度上下浮動的提示音裡，跪在他面前，將他的性器深深含入嘴裡，濕熱溫暖的口腔包裹了大半根，柔軟靈活的舌尖抵著前端的薄皮輕輕舔舐。
他滿腔後悔，只想好好補償眼前的人，讓他舒服一回。
當然，他也有他的小心思──他還是希望，這輩子能得到這個人的身與心。
「唔……咕啾……嘖……」
他絞盡腦汁撩撥他，不吸了，只用舔的，努力地藏起牙，伸出靈巧的舌尖，一時在頂端的小孔打轉，一時描繪著前端的形狀，一時勾著冠狀溝，一時上下舔弄柱身，瞇著眼睛，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凌睿恆的神色。
凌睿恆眉頭緊緊地皺起，低頭望著他，似乎有些茫然。
「還……還是不舒服嗎？」H-0001失望溢於言表，停下動作。
「不……倒不是。」凌睿恆擰著眉頭，竭力地尋求著精準的字眼。「『舒服』太空泛了，我現在沒有儀器可以把這量化成數據，唔……有50-55%像是我成功排除SEED晶片最後一道技術難關時的大腦情緒區浮動……」
他充滿實驗精神地摸了一下自己的性器，像匯報實驗發現一樣，平實地描述：「體溫上升，海綿體開始充血。」
H-0001一開始不明所以，可當他在心裡唸著這什麼充血的時候，腦袋裡的系統開了口：「海綿體充血，指Homo Primo（原人）古代言語中『勃起變硬』的生理機制。提示：請用戶學習使用聯邦國規範科學用語……」
伊格才不管什麼規不規範的，大喜過望，馬上又開始動作，一下一下熱切地舔舐，連撩起的黑袍罩在腦袋上都顧不上，一拱一拱的，只露出馬尾的一點髮尖甩來甩去，偶爾露出來半邊臉，有點痴痴地笑著，間歇含得急了，頂得深了，就「嗚嗚」地低吟幾聲。
聯邦國裡的動物只有供食用的人造雞，不過據說很久之前的原人會養寵物──雖是聯邦國教材裡不文明不衛生的反面教材，可是看著史料照片上一個原人小男孩伸手給小白狗舔，又伸手投餵，他莫名覺得，H-0001就像那隻小白狗。
凌睿恆整個人仿佛從外面被野火點燃了，一直燒到身體裡面，引發起了更大的火，仿佛會融化全身的血肉一樣。
他一手拼命地捂著嘴裡逸出的不文明發音，一手神差鬼使地摁著H-0001的後腦勺，焦躁地揉來揉去，幾乎將自己整根都送進了那溫暖緊致之處，在喉嚨深處射了出來。
完事後，他抱著手，倚著樹幹沉思了一會。
「等等再實驗一次。」他說。「聯邦國這項資訊不準確，我回去以後一定得申請修正。明明過份用力或摩擦過久才會疼，現在這樣一點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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