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格看雷克斯背上的飛龍烙印沒有被「色慾」的黑紋侵蝕,就仔細地舔了一遍印記,又讓他多喝了幾口龍血,用自己留下的氣味和魔力向施咒者示威,可是當雙方都嘗試爭奪雷克斯身體的主權時,只會讓當事人更痛苦。
凌睿恆覺得自己和上個世界的精神病人也差不多了。他正在向惡魔轉化,每天都想吃生肉喝血液,只要稍有不適就開始發怒,嘶聲叫喊,用尖長的指甲亂撕亂抓。
可是伊格沒有把他丟掉,還加倍地疼惜他,再也沒有佔有他玩弄他,反而在狩獵回來以後,小心翼翼地照顧安撫,餵他吃最香嫩可口的半熟獸肉,看他總在痛苦地翻滾,生怕他弄傷自己,就在床鋪上墊了厚厚的一層海鳥羽毛,天知道他飛到了多遠,殺了多少鳥才湊出這麼多羽毛。
伊格看到雷克斯那懷疑而且諷刺的目光,如梗在喉,不禁悲哀地想:這一輩子,又搞砸了。
「雷克斯,我後悔了不行嗎……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嫌棄,也不會再傷害你了,會對你好……是真的。真的。」
凌睿恆在心裡冷笑,索性破罐子破摔,張開了腿,冷冷地等待著伊格壓上來。
他心忖,龍這種魔法生物肆意破壞生殖隔離,就算生蛋孵出來,也一定是畸胎怪物。現在只要引得生性好色的龍捅進他肚子裡,說不定就可以把蛋弄碎,斷了這笨龍的念頭,放他回到尤里西斯身旁,找機會跟林晏舒好好溝通,總比在黑塔裡等死強。
他閉著眼睛,卻在感覺到溫熱氣息拂過下體時,驀地睜大了眼。
「你……你做什麼……」
伊格化成了人形,爬到床上,腦袋探到凌睿恆兩腿之間,鼻尖輕輕抵著囊袋,微濕的熱氣全呼在私處的入口。
菊穴的模樣小小的,伴隨著臀肉的收縮,粘膜全都褶皺在一起,根本不肯露出內裡的甬道。伊格卻並不著急,而是伸出了舌頭,格外耐心的抵著那小口舔舐了起來。他也沒有多少歡愛的經驗,心裡只想著,用唇舌親吻總是沒有錯的,也不會影響到肚子裡的蛋,不會弄痛對方。
靈活的舌頭細細的舔舐著周圍每一層皺褶,乾澀緊閉的穴口在津液的潤滑下漸漸變得濕潤,漸漸開始隨著男人的舔舐羞澀地收縮回應,舌頭又慢慢探入微張的穴口,輕柔地探索著穴口周圍的腸壁。
凌睿恆在有些奇怪的快感中回過神來,就發現連自己都從來没有仔細觀察過的隱蔽處已經被舌頭完全侵佔,那從未見人的小口被對方猶如接吻一般的細細舔弄著。
「喂,那裡不是……作用不是這樣的……不衛生……!」
穹頂下的聯邦國裡沒有任何雜質。
每一口空氣都經過過濾,每一步都不會接觸到灰塵,分子食物的蔬菜原料不會從充滿害蟲和微生物的泥土裡長出來,人造雞在科學農場中無菌培養,洗手間裡都設有經超高溫消毒處理的無菌水清洗器,如果拍攝到沒有好好清洗是要罰款的,法律更設立了「原人性交罪」,嚴禁國民在生育部安排取精取卵以外私下進行不文明不衛生的原人性交,徹底扼殺了疾病出現及傳播的可能。
盡管凌睿恆心裡對那個地方被舔弄感到十分抗拒,可是身體卻誠實地傳來一陣陣快感,讓他不由自主地喘息出聲。
伊格舔遍了雷克斯的下體,又含著性器反覆吮吸,把他侍弄到高潮,噴薄而出的白液糊了一臉。
「雷克斯,你看,我,我以後都會對你好,讓你舒服的……」
只是,這位天性涼薄的法師不怎麼領情,情潮一過,就冷漠地別過頭去,閉上眼睛,享受片刻安睡。
凌睿恆很不喜歡被大腦感官區域騎劫的感覺,宛如秩序井然的程序裡倏地冒出一個礙眼的bug,橫蠻地加插進來,干擾運作。
伊格咬著嘴唇,默默地替他蓋好被子。
他很不甘心。為什麼他們兩人之間總會變成這樣呢?好像每一次都在拼個你死我活,最後一同走上毀滅的路。
不幸地,他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挽救破裂的關係,因為黑塔很快遇到了大麻煩。
雷克斯身上的詛咒愈來愈嚴重,又難產──龍蛋太大,雷克斯把腿張到最開,用盡氣力,下體撕裂血流不止,痛得眼淚汗水糊了一臉,過了半天還是生不出來,讓伊格擔心不已,在床前半步不離,餵他喝各種止血止疼的藥劑。
禍不單行,黑塔招惹了最不該招惹的深淵七魔,還是最會迷惑人心的「色慾」,對方披著白塔大魔導師尤里西斯純潔無邪的外皮,向光明教會、女巫學院、精靈森林等勢力求助,展示白塔滿目瘡痍的模樣,說服盟友再次協助征伐黑塔,消滅惡龍伊格內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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