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一定要注意。這很明顯是經過嚴密策畫的，他們挑這個我們無暇分心的時間潛入了中央市。」尤金傳來了許多裏世界之中活躍動物的檔案過來。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eoSdPQoXK
「系統分出運算能力來處理入境畫面的時候，他們的偽裝才被揭穿，天知道還有多少更危險傢伙們進來了。」不輕易透露出情緒的老狐狸這個時候居然看起來有一點擔憂。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ndfGXjtps
「大灰狼Beastar在的時候我不能提這件事情，但你們聽好，我很確定，幕後的策劃者絕對是打算再次引起中央市事件。」尤金閉起眼睛，用手揉了幾下。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Fpn3zTlyb
「中央市事件之後，外交委員會直轄的機構要在中央國行動的授權，被改成需要Beastars共同授權才能生效了。而顯然我們現在獲得授權是不可能的事情。」尤金將手放了下來，但是眼睛依然閉著。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MbMPkJnYb
「所以，我們只能把希望寄託在你們身上。我們這邊也有很多事情必須處理……」他再次張開亮綠色的眼睛，在我和艾爾之間游移著。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ptyPSUOon
「只能靠你們了。然後，一定要看好他的家人。」我和艾爾對看了一眼，大概都在想著差不多的事情。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ywNWuWYsw
「最有可能讓中央市事件重演的觸發點，應該就是大灰狼Beastar的家人了，現在的社會狀況絕對不可能承受得住再一次的中央市事件。」我們也知道啊，但這種事情，對你們這種老是用讓某匹動物消失來解決問題的機構來說，大概不懂困難的點在哪裡吧。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onq7zSj6N
「我不喜歡去教你們要怎麼做好自己的工作，」我還以為這是你平常的娛樂活動呢。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O6lZLn3Hc
「但這些危險動物跟你們習慣面對國內的小打小鬧絕對不一樣，這些都是連我都要忌憚的瘋子，至少和梅洛一樣危險的傢伙們。」他好像很怕我們沒有弄懂一樣的強調著。我們又收到了非常多的資訊，關於各種可能的危險。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BtTFTfYsU
大人離開以後，尤金就什麼事情都說出來了，也不像以前中央情報局什麼訊息都不肯分享的態度。是不信任大人嗎，不信任大人不會再次失控？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j05xtRjQq
會議結束以後，我和艾爾對視著。我老是想要瞪贏他，不過今天不是讓莫名好勝心出頭的時機。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czNNrPdkD
「我們需要討論大人安全的相關安排。」什麼？我還以為獵狼犬會堅持由他們全權負責呢。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UMKXkhh2F
「愛爾蘭……也出了點問題，我們必須要調派有獨立作業能力的成員回去。」獵狼犬沒有透漏出情緒的說道，但我大概可以猜到他的心情。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baQR2D1Nl
「上次他們針對長子，應該有踢到鐵板。所以我認為，這次需要好好注意的是大人的次子。」喔，是今年切里頓推薦的青獸Beastar嗎？當時季度會報，學術委員會公布今年推薦的青獸Beastar時我還疑惑了一下，為什麼大人的孩子會一副北極狼的樣子。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JJ7udyj5P
「照大人的個性，你認為有可能貼身保護嗎？」我不太過問大人的私事，但我大概知道中央市的Beastars家庭狀況很複雜。我完全能體會，家家有本難唸的經。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u3NZgbEdp
「我會負責說服大人，我覺得大人應該會同意，比較麻煩的是……孩子們的部分。」艾爾歪了下頭，可能在考慮著什麼事情。因為我自己的出身，我總是會刻意迴避那些去對他獸家庭狀況品頭論足的言語，但是這次可能需要弄清楚，大人的家庭狀況了。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B2Ci0XIeW
「我建議你們不要干涉夜眼的行動。」艾爾開始和我解釋了起來，以前發生過的一些事情。我才了解，有些家的經，真的特別難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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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歲末餐會，大概是讓我心情最愉快的一次了。那些視我為眼中釘的高層們，終於全部都退休了。我繼續拿著已經空掉很久的啤酒瓶，應付著交際談話。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TPTQJxtUN
「啊，法蘭克福。我最喜歡的德國牧羊犬，中央市警署冉冉上升的超級新星。」前任署長像我張開雙臂，熱情的擁抱我。那巨大的肚腩總是讓我引以為戒。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ozz8jhNZh
「我們剛好談到誰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任署長呢，嗯？」他用手肘頂了頂現任署長，對方十分尷尬的笑著。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po421l4RO
「啊，你沒見過我的女兒吧？」前署長對幾匹正在聊天的雌性招了招手，其中一匹穿著黑色細肩帶晚禮服的德國牧羊犬和其他動物致歉之後，用能夠駕馭那超細跟高跟鞋特有的步態走了過來。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EXsfzng6X
以德國牧羊犬的眼光來看，她長得非常的漂亮，但我不確定是不是我的錯覺，還是她的眼神真的非常冰冷。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srlzWIwbH
「黛娜，這是法蘭克福。」我低身輕輕吻上的她的手背。她的手也太冰了吧？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795d6pwfE
「我最看重的後輩，有能夠成就大事的資質。」前署長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我就不吐槽你這隻老狗根本沒有照顧過我，只是在我有聲量以後才過來蹭的了。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8RfIbYa4p
「他也還是單身喔。現在的年輕人不知道怎麼搞的，總是喜歡讓人放心不下。」他對自己的女兒眨了眨眼，用力拍拍我們的肩膀，讓我們彼此靠近了一點以後就離開了。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DzE1IMjwI
我有種被皮條客拉進某個隱蔽角落的感覺，不知道黛娜對此有什麼感想。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MoNZR2itO
「所以……」她抬起一邊眉毛，上下打量著我。「鐵衛家族，對吧？」什麼？我沒有跟任何動物說過，我懷疑甚至連前署長都不知道。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gNLRE7Yzm
「分家而已，中央分家。」所有分家都是由離開歐洲大陸的叛逆，或是說具有開創性子嗣建立的。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P6fpKkSIq
中央分家的成立是比較早期的，算算也超過九十年了。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xkmrygqzv
「那麼跟我詳細說說這個『中央分家』吧，冉冉上升的超新星。」她用有些好奇的語調說道，示意我跟上。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vEUpLUKbm
「法蘭克福，請叫我法蘭克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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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焦在法蘭克福和黛娜身上，他們看起來打算從綠籬花園迷宮回到餐會上來了。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2ESrLd8TY
搞得像是上個世紀的浪漫橋段似的幹嘛啊，真是不懂有錢動物在想什麼。花園啊，樹叢啊，小橋流水之類的什麼鬼。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0uw0If2vb
我又以需要飛回家為理由拒絕了一罐啤酒，對方聳聳肩離開。我如果繼續這樣不好好社交建立關係，一定遲早會變成邊緣動物。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S2dzUW5We
許多年輕同仁在泳池裡頭打鬧著，偶爾濺起三層樓高的水花。畢竟設計可以給超大型動物使用的泳池不是很常見，河馬和大象會有一點太興奮我覺得很正常。又是一陣三層樓高的水花。我毫不在意那些偶爾噴到我身上的池水，反正我又不是真的要飛回家，羽毛沾濕了也沒什麼。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m7Sd2VNMR
我對焦在宴會廳裡頭的動物們，一個一個打量著那些有頭有臉的社會中流砥柱。那大概就是高級動物的場域了吧，連侍者手上的飲料都變成香檳了。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QE99u9c8h
水晶吊燈的反光讓房間籠罩在一種夢幻感當中，使所有在其之下的動物都變得朦朧。我想這就是光線和酒精想要達成的效果吧，你看不清楚對方的臉的時候就不會那麼討厭他了。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b1rXueoEZ
所有動物都如同行雲流水般的交際著，每個動作，每個表情，都是精心策畫安排好的。所以與其說是宴會，更像是舞台劇，或是棋局賽事。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CtnDNybC9
喔，除了他以外。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AUvhJQ1kl
大灰狼Beastar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僵硬在壁爐旁邊，香檳杯在他巨大的手上像是玩具一樣，而秘書安卡還是那樣面無表情地站在他身後，好像其本身處在完全不同的空間一樣。大灰狼那突兀的身高讓他非常顯眼，但所有動物都禮貌性的忽略他尷尬的樣子。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xT5aSMlvj
我還以為犬科動物都非常擅長社交呢，看看法蘭克福。我轉動右眼，看了看法蘭克福和黛娜回到泳池畔的吧檯，各自點了飲料。看到法蘭克福又向酒保要了啤酒，我的瞬膜無法控制的翻了個白眼。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GnYMB62AL
我把注意力擺回宴會廳，好像剛開始了一首舞曲的樣子。大灰狼Beastar接受了市長夫人的邀請，在舞池裡擺動著。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dBjAdJbli
哈，看起來就像是有事先惡補過的樣子，應該是有專業動物協助指導，動作都還挺到位，有模有樣的。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2amQlYQJh
不過跟著大灰狼Beastar來的侏儒兔倒是很自在。我讀著那群聊得十分開心雌性們的唇語，應該是在討論那純白色的毛皮吧。我本來以為八卦雜誌都是胡扯的，沒想到大灰狼Beastar的配偶真的是那麼小隻的侏儒兔。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O67loPaHa
他們，是經歷過多少困難，才能走到今天呢？又是如何戰勝，身邊其他動物的目光呢？還有，最困難的，來自自身的躊躇。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pAU02rsmT
所以這就是Beastars法案的推動者們，之所以能夠如此強大又堅定的原因嗎？究竟是怎麼辦到的呢，只是勇氣就足夠了嗎？還是……有什麼我還不懂的東西？我又對焦在法蘭克福身上，但馬上就收回了視線。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8t2WtbPdP
說到八卦雜誌，我想更多動物在乎的是「大灰狼跟侏儒兔要怎麼做啊？」，真是讓我噁心。我把視線移開，不再讀著聚集在另一個房間竊竊私語動物們的唇語，還有他們浮誇的虛假面部表情。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h7FgPWH4o
你們真的看不出來，那是要克服多麼大的阻礙，直視多少最深沉真切的恐懼，才能夠達成的事情嗎？那些在你們眼裡，應該是那樣稀鬆平常的事情，光是碰觸彼此，對於其他沒有那麼幸運的動物來說，是有多麼的困難？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5iEgLCkIg
白色侏儒兔和離開舞池的大灰狼愉快的交談著，接著，牽起了他的手。沒有遲疑的，沒有猶豫的。我的視線變得模糊了起來。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z3pbWsO6J
「聽說，老鷹總是會選擇最有利的制高點來看清情勢。」是署長的聲音，這不是能隨便打發掉的。我趕緊用瞬膜眨掉眼淚，轉身看向有一點發福的米格魯。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i7KAHKK4L
「怎麼那麼多動物，都搞不清楚，你才是需要注意的那個呢？」署長瞥了一眼法蘭克福以後回過頭來看著我。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sPm0QJAzy
「不，署長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大概知道這個對話會怎麼發展，沒有想到居然是找上我。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ECcOvVvJL
「你和法蘭克福是同期吧？」他應該只是喃喃自語沒有要我回答的意思。「雖然同為品種狗，但我不太想讓德國牧羊犬的派系再次坐大。」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3eTmhcbhH
「我們很看好你。」他用棕黑色的眼睛看著我，讓我有些不自在。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Zsnzo9k5H
你們這些老頭是不是都當我們會先得到老獸癡呆啊，前幾年那些莫名其妙的職場霸凌是當我們當忘了嗎？要不是法蘭克福在市民之間累積了很多的聲望，還有和大灰狼Beastar交好，你們會正眼看我們嗎？現在倒好了，才一顯露出鋒芒，就趕緊跑來挑撥離間了？也未免太早卡位了吧，離你退休明明就還有很多年啊，是這麼早就要求大家各自站隊的意思嗎？我知道高層很迂腐，但這種程度還是讓我感到吃驚。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q30O3mARG
「承蒙看得起。」我讓大腦自動導航回覆。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Byr9dV4mQ
「你有我們的全力支持。」我一點都不想知道「我們」是誰。「但是法蘭克福如果得到了前署長的支持，那就大勢已去了。」署長意有所指的用下巴比了比法蘭克福和黛娜。「你懂我的意思吧？」不，我不懂，也不想懂。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kKx3uG8aM
「我懂。」看起來對於我的答覆很滿意，署長點了點頭便離開了。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hP1OFXJEw
我嘆了口氣，掃視著所有出席餐會的動物們，判斷各自的陣營，還有他們小圈圈裡頭的悄悄話。對於住在茶壺裡的動物來說，茶壺裡頭的風暴也是有致命的危險。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WtkrQZAtg
大灰狼Beastar和侏儒兔在舞池中旋轉著，兔子踩在大灰狼的腳上，彌補了一點身高差距。那個畫面實在有點可愛。不過這樣讓「領舞」這個詞有了全然不同的意思。大灰狼必須要彎下身子，兩匹才能共舞。也就是說，總要先有一匹，肯做出行動吧？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SDnmtO93Y
法蘭克福俯身親吻黛娜的手，向雌性牧羊犬道別。他抬起鼻子嗅了嗅，朝我的方向笑了一下。他看到我了。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ChxF7BO6v
「你沒有太無聊吧？」他花了一點時間在找路，還有一些用在和前署長所屬派系成員的寒暄。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NOHtSw45F
「沒有，這幾年的餐會來沒有這麼充實過。」像是被捲入龐大的政治漩渦，還有策畫陰謀，結黨營私等等。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0LHFYESVv
「嗯。」他簡單回復。一陣特大的水花襲來，伴隨著許多笑鬧和尖叫聲。我們半邊的身體都被淋濕了。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CMUXLvagP
對於這個景象，法蘭克福笑了，露出了白色犬齒末梢。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笑容，總是會讓我想起當年，一起跑過終點線的我們。對此，我只能以微笑回應他。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eJFeudoqS
但是好像又想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一樣，上揚的嘴角又垂了下去。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ZXZwsQA5g
「我想，剛剛前署長，給了我一個提案。明顯到只差沒有直接說出來了。」他將雙手放上大理石欄杆，向宴會廳之中的動物們眺望過去。「連我這種遲鈍的動物都能夠聽得懂，他想要政治聯姻。」法蘭克福有點困難的說出這幾個字，像是在咬碎什麼東西一樣。「以……支持我爬到頂峰作為交換。」是的，我剛剛有讀到你們的對話。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9nEbjj3ft
「你怎麼想的？」我展開主羽，整理一下濕掉的羽毛，重新上油。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TQ5QLCGub
「我……」他轉過頭來，看著我。「我……我想要拒絕。」自齒縫中，他緩緩的說道。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Vg7DxTByC
「你知道，你拒絕了以後，就再也別想混了吧？」即使大灰狼Beastar表面上是秩序委員會的領導者，真正掐著整個機構運作的，還是這些迂腐的舊勢力。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JpaMw9CZq
「我知道。」他緩緩的握住了雙拳，我不確定他自己有沒有發現。「但是我，比起靠這樣爬到權力的頂峰，我……」我將視線全部收回來，轉過身來直視著法蘭克福。「我……」他的牙齒在顫抖著，好像在對抗什麼一樣。「我更想……」他的尾巴，緩緩的開始左右擺動著。其實，在法蘭克福走到我身旁之前，我就已經做出我的決定了。「我更想要……」說出口吧，拜託你，說出口吧。只要，你說出口，我就願意改變主意。只要，你的一句話。「……更想要……」低吼聲都已經出來了呢。已經夠了，不要再勉強自己了，我最討厭看到你這個樣子。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nM22AD6of
「德國牧羊犬，總是那麼的坦率呢。」我再次給了他一個微笑，接著轉身，趴回欄杆上頭，看向宴會廳。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6SVLOecxA
「我……」法蘭克福好像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應的樣子，但他也趴到我身邊，繼續微微的擺動著尾巴。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AQLqhDLaJ
「你看，大灰狼Beastar和他的伴侶，怎麼看都很不搭對吧？」法蘭克福簡單的應了一聲。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dQ4eX4HqO
「但我想，我們的意見，一點都不重要。」你搖著尾巴的時候，總是那麼真誠呢。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kyccgosnx
「重要的是，彼此繼續踏出下一步的意願和勇氣吧。」雖然我很想要繼續看到你那張傻笑著的蠢臉，可是，我想要什麼，也是不重要的。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YXaK4klXs
「我非常慶幸，最終，是由最優秀的勝出了。」這是，最後一次了。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GrU9twG3j
「光是看著他們，好像就能給我某種希望。好像，跨過那些藩籬，相互理解是有可能的。」但是，請允許我再耍賴一下吧，一下就好。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EMw3Hb3CS
「看他們，那麼幸福的樣子，那看著彼此的眼神。」讓我，將你送上頂端吧。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fX1pu0hVM
「畢竟，注定成就大事的動物，眼界是不一樣的。」滿天的流星雨，但我們眼中看著的是中央市。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CtDSb2XYU
「我想，我差不多該離開了。」是的，我差不多，該離開了。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8YJWEQMbB
「我很慶幸，當初在最後一個障礙坡停了下來。」我轉身，給了他一個微笑。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nUDIU1wnj
「那個時候，我可是就要放棄了呢。多虧了你，我才能繼續下去，抵達終點。」看你一臉驚訝的蠢樣子，你從來都不知道嗎？我一直都才是，脆弱的那個。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5sQZJSRyN
當我走掉的時候，我無法克制的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法蘭克福舉在半空中的手。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HXVoghu5w
快點下定決心，或是說點什麼啊！只要，任何的表示都好。只要，任何一點點表示，我都可以為了你而放棄，所有我好不容易做出的決定。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5Xrz8BcZx
但是，時間並不會為我們放緩，我們不過是洪流之中的小角色罷了。棕黑色的牧羊犬，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將手舉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大概，就是這段關係最好的詮釋了。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0pipjZmA2
我們，都不夠勇敢。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jHblPWipX
那麼，就這樣吧。當你站上頂端時，請不要失去你那真誠的目光，這是我唯一自私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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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大人那個樣子，我有一點擔心。」安排貼身維安事宜的會議結束以後，法蘭克福在他的辦公室裡私下和我說了聯合委員會中發生的事情。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C5u3y94gx
「而且就艾爾和我分享的資訊，我們搞不好需要擔心的不只是大人。」法蘭克福苦笑著。「真是難搞的一家大灰狼。」我思索著現在這個情勢。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pgZGmjtqq
「當初中央市事件的起因，究竟是什麼？」法蘭克福應該是其中幾個知道真相的高層，我想試試看有沒有可能從他這裡得到答案。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e36vxPqpO
「你知道我不能告訴你的。」他的耳朵微微下垂，語氣有些哀怨的說道。好吧，我果然被懷疑了。比我預期的快了一點，但是沒關係，都還在計畫之內。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vXU8uyphi
「只是想讓大家的工作輕鬆一點而已。」我揮了揮翅膀，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說道。「所以基本上就是，對方用盡全力的讓中央市事件重演，而我們需要拚了命的阻止，對吧？」我靠上椅背說道。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1gUVALDiA
「可以這麼說。」法蘭克福滑動著電子桌面說道，他看著剛剛會報時提到的一個個國際通緝危險動物。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JqtTeTnUm
「你覺得，哪邊的贏面更大一點？」我一邊梳理著羽毛一邊問道。建設很困難，但破壞很容易。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08oWW26tO
「我想，大家想要的，其實都一樣。」他將雙手放在桌上，直視著我說道。「所以，我們只會一起贏，或是一起輸。」喔，那眼神，還是可以看見其中那麼炙熱的火光的呢。「我會盡我所能的，讓我們一起贏。」你那依然閃亮的心，還有真誠的目光。我很慶幸，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CI1nipSpP
但現在我知道了，僅僅是正確，是不夠的。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TuYewqOz9
「那……我們就各自竭盡全力吧。」我掛上了笑容，直視著法蘭克福的雙眼。2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5GXeRlhrq
啊，終於肯露出來了嗎，那個你真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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