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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哈……哈……」妳的觸感是這麼溫暖，是這麼嬌小，這麼的……讓我感到幸福。回應著我節奏，小春也發出嬌弱的喘息，黑黑的眼睛上倒映著我的影像。我吻遍她的全身，一陣衝刺後我們都達到了高潮。一邊喘著粗氣，小春小小的手扣上了我的手掌，並向我微笑。
「為什麼這個時候會露出這種表情呢？」她輕輕撫摸著我的側臉，窗外盛開的薰衣草香氣充滿了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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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我睡著了，連續四天的徹夜追蹤還是太亂來了。
我強迫雙眼睜開，冰冷的霧氣依然掩護著我的行蹤，目標的氣味並沒有移動的跡象。真是僥倖，秘密行動沒有因為我的魯莽出現什麼差池。
我依稀聽到秘密行動部門車輛特殊的引擎聲從遠方傳來，照這個距離估計抵達目標地點差不多需要十分鐘，看來安全部門的和警署合作得很不錯。
「你知道，有整個警署的空中調查部隊隨時待命等候你的差遣吧？你這樣亂來不是只會把身體給搞壞的，如果目標在你恍神期間有了什麼變化呢，你有想過這對我們的名聲會有多大的傷害嗎。」熟悉的語氣中略帶著一些責難對我說道，但我主要是在好奇你怎麼還沒出場。
「路易。」我簡單回應，現在不是分心的好時機。目標，是在來回踱步嗎？從這個距離只能勉強辨認出對方好像散發出了一絲絲焦慮的氣息，這可不是好現象。
「就這樣，想打聲招呼就蒙混過去？上次不是說好了嗎，不可以再做這種不經大腦的行為？」路易聽起來是真的生氣了。
「對不起……我並沒有忘記。不是要抱怨，但是空中調查部隊的隱密行動能力實在是不太好。」我以情況許可的範圍內盡量解釋著。目標為什麼變得焦慮了，這種違和感是因為我漏掉什麼了嗎？
「可以在兩公里外監視目標的能力叫做能力不太好？」路易走到我身邊，雙肘靠著有些斑駁的圍牆，上身往外探去，順著我的視野看向目標所在處。
「現在能夠超過鳥類視力的電子光學設備，已經被大多數的犯罪集團普及了，最主要就是因為警方還是依賴原始的調查方式行動。」下方的街口傳來緊急剎車和金屬撞擊的聲響。在這個時間地點發生車禍實在太不巧了，秘密行動組得繞點路才能過來。
「目標的手機沒有任何動靜嗎？」我啟動耳朵上的麥克風，向負責支援的行動中心問道。
「沒有任何行動被偵測到。」操作員的答覆很果斷，我切斷通訊思索著。好吧，可能只是我的過度敏感。
「不是調查組工作能力的問題吧，你看起來是有別的事情在煩心的樣子。你的『修補和春雄關係』的作戰計畫進行得不順利嗎？」路易拍了拍沾到西裝袖子上的小碎石說道。
「不，應該說比想像中順利，我想我的心意多少還是有傳達到。平常緊繃著不釋放任和肢體語言的，居然對我搖了幾下尾巴，還好我還記得他喜歡吃蘋果。不過，路易，你知道……」我該怎麼說呢，這樣算不算隨便干涉春雄的隱私，如果星風也不想讓路易知道呢？可是我沒有其他對象可以諮詢了啊。我轉過頭，看向路易那大大的眼睛。
「你知道春雄和星風……關係很好嗎？」對於我的問題，路易起先看起來有些困惑，但接著便大笑了起來。
「只有你不知道好嗎，杏希和我都猜測是那次黑森林旅行促成的吧，你沒注意到那個彷彿世界只剩下他們存在的眼神嗎？」路易笑到得扶住自己的鹿角，以避免太大幅度的晃動。所以是只有我不知道啊。
「可是，你都不會擔心嗎，路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平常偶爾也會聽說到的，就好像發生在很遙遠地方的事情一樣，但這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啊。總覺得他們就好像選擇了很艱困的道路……不，不應該說是選擇，但就是崎嶇不平充滿阻礙的道路啊。」我不小心提高了一點音量，當注意到時我馬上努力找回內心的平靜，如果被下方住戶察覺到什麼異樣上來察看就麻煩了。
「崎嶇不平充滿阻礙的道路？這是吃了我的腳的變態大灰狼可以說出口的話嗎？」路易搭上我的肩膀，將頭靠過來問道。
「不……，我只是希望他們能夠過得幸福，我只是希望所有動物都應該能夠獲得幸福。」在路易面前不用防備的放鬆感讓我很容易對情緒的掌控鬆動，這不是我可以貪求的奢侈。
「所以我們為人父的是不是應該去用行動表達一下支持，還有確保他們了解足夠的資訊保護自己，像是衛生教育還有明確同意等等。」我的代辦清單又多了一些新增事項。路易的手放在我的背上，沉默的注視著我，好像是在思考什麼很困難的事情一樣擺出很糾結的表情。
「不，絕對不要。」路易轉過身去，換成背靠著牆上的姿勢，微微仰頭看向天空。
「當他們覺得時機到了自然會告訴你，我們要做的應該是隨時做好準備，等待那個適當的時機，直到他們願意信任我們的時候，讓他們知道，我們一直都是在這裡等待著被他們接納的。」路易在夜空中尋找什麼呢？水汪汪的大眼睛轉來轉去的。
「家未必會是心之所繫，但總是心之所嚮。」路易深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睛說道。
「不過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們監聽目標的電話沒有任何反應，但從剛剛他突然就焦躁了起來。回到剛剛科技的問題，除了電話之外，這個世界上還有非常多溝通的手段吧。」路易將頭轉向我，睜開眼睛說道。「不可以做不經大腦的行為喔。」
違和感爬滿了我的後背，讓我全身的毛都豎起來了，我啟動麥克風。「空中調查小組，追蹤我的位置進行支援。」我自迷霧中深深吸了一口氣，將中央市的所有氣味納入，嘗試找出通往目標的最佳路徑。可惡，目標開始移動了。
「我不會搞砸我們的名聲的。」我向路易點頭道別，緊繃大腿的肌肉，由氣味構成的道路在我眼前展開。月光為我指路，我躍入城市喧囂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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