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蕾繞著蘇梓我的手，興致勃勃地把他拉進相熟的地下酒吧；跟老闆點了兩杯酒，然後就開始對蘇梓我毛手毛腳了。
奈何蘇梓我見到阿格蕾總覺得有點眼熟，卻又說不出在哪裡見過，令他坐立不安。
「其實我們之前有過一面之緣？」蘇梓我索性直接問阿格蕾，但阿格蕾很快就否定了。
「沒有喔，蘇大公也不需要用這些老土的藉口來討奴家歡心嘛。」
「啊？我只不過好奇罷了。」蘇梓我喝一口悶酒，「話說妳是夢魔族？」
「是的，所以這裡是我們的天堂。」阿格蕾妖艷笑道：「莫斯科的男人挺不錯喔，精氣十足。」
「跟本英雄比還差遠吧。」
「這要試一下才知道呢，畢竟我可是常駐莫斯科，對男人和這個城市的生態都瞭如指掌。正因如此，我才知道當地紅燈區與那女人的關係喔。」
「那女人妳是說伊琳娜嗎？既然伊琳娜控制了整個紅燈區，她也知道妳的存在才對。」
「大人英明。不過就算伊琳娜知道紅燈區有夢魔也沒有問題啦，她反而邀請我和其他夢魔來這裡混飯吃，又送了幾個正教的小男孩服侍奴家。」阿格蕾說：「正教會比起善惡更在乎功利。只要有用，他們也不會跟利益作對。」
「這麼說來，大陸正教也有僱用惡魔伯爵的紀錄呢。所以妳和正教是合作關係？」
阿格蕾把手指放在唇前左右搖，「正確來說我只是跟伊琳娜合作而已，我替她把這區弄熱鬧，同時也暗中監視其他婦女和顧客，看看有沒有人做出損害正教利益之事。」
「那妳豈不是伊琳娜的心腹！跟剛才接近我的那個金毛女有什麼分別？我就是不想被伊琳娜監視才獨自來打聽情報啊！」
「嘛，蘇大公別這麼凶啦，奴家差點被嚇壞了。」阿格蕾把玩著自己的雙馬尾和巨乳，說：「我跟剛才那女人不一樣的地方就是我沒有從屬於伊琳娜喔。我又不是正教的手下，只不過合作關係而已。今晚跟蘇大公的事情我沒打算回報啦，還是蘇大公有把床事分享的嗜好？」
「床事喔。」蘇梓我冷靜下來，偷偷瞄看阿格蕾的大奶，「嘛，妳也算是一隻誘人的惡魔，本英雄姑且可以考慮寵幸妳，就看妳懂不懂合作。」
「嘻嘻，我知道蘇大公你受伊琳娜邀請，來莫斯科跟正教商量合作事宜。但是伊琳娜行為神秘，要是問關於她的事我可能無法回答喔。」
「包括伊琳娜掌權的原因也不知道？」
阿格蕾攤開雙手，「這是一個地下潛規則，正教的信徒必須對伊琳娜唯命是從，卻沒有人問過為什麼。但有些事情不知道會比較好吧？我也沒有打算過問就是。」
「但以妳身為夢魔的淫邪眼光來看呢？」
「你懷疑伊琳娜是秘密情人？嘻，她確實有淫亂的天份。」阿格蕾又補充說：「儘管如此，她亦真的有在幫忙正教對抗天使軍團喔，尤其最近天使聖歌團越來越活躍。」
阿格蕾解釋，天使聖歌團的天使酷似人類，會混入莫斯科套取情報；第四天使巴拉基勒被囚禁之地也是這樣洩漏出去的。
阿格蕾說：「就是昨天也在地下街抓到一隻天使喔，然後奴家幫忙把祂打死了。」
「用惡魔僱傭兵來制衡天使嗎。」蘇梓我呷一口酒，思考一會，又說：「那換個問題吧，正教現時跟天使打仗的戰況如何？在外地幾乎沒有任何情報，肯定是莫斯科政府封鎖了消息。」
阿格蕾高舉雙手誇張地說：「戰爭可是在邊境打得霹靂啪勒的，即使在莫斯科市內也經常聽見戰機起飛的聲音喔。」
「戰機……？那是國家的軍隊還是正教的？」
「對於獨裁政府來說，教會和國家都一樣啦。正教為軍隊祝褔，戰機攜帶擁有聖魔法加持的導彈轟炸天使；這種戰爭其實挺可觀的，至少我能夠保證莫斯科會比歐洲那盤散沙更耐打喔。」
「妳這頭低階惡魔意外地知道不少東西呢。」
「畢竟奴家也活了好幾百年。」
蘇梓我問：「那妳又知道正教叫我來做什麼嗎？」
「當然是大天使米迦勒了。就像超人電影裡面，地球防衛軍始終打不贏大怪獸嘛，所以才需要超人登場。」阿格蕾在蘇梓我耳邊說：「而且他們還想利用蘇大公你喔。」
「利用關係本英雄早已心裡有數，但假如我也有方法利用正教，借他們來鎮壓天使的話也沒有不妥。」
「蘇大公太天真了，正教才不打算跟你互相利用；他們只是對你的身體很感興趣，尤其是蘇大公體內的撒旦力量，他們正打算研究召喚撒旦的魔法呢。」
蘇梓我想起與大陸正教開戰時，正教甚至能夠使役聖父顯現來擊殺人類，所為召喚就是這個意思吧？
蘇梓我嘲笑道：「即是想活捉本英雄，把我當成外星人那樣解剖研究嗎？」
「可以這樣說啦，所以蘇大公你親自來莫斯科可說正中他們下懷了。」
「哼，但要活捉本英雄談何容易──」
砰一聲，蘇梓我便倒在桌上，推倒了空酒杯；酒吧出現幾個黑衣人跟阿格蕾點頭打招呼，然後把蘇梓我抬走了。
阿格蕾喃喃道：「就算迷惑術起不了作用，但還是會被下藥迷暈呢，人類真弱……但不要怪我喔，我也是逼不得已的。」45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klOt9YCr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