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乘風,連札拉托及零冰看到開門後的景象,也是嚇得愣住。
這裡一眼望去盡是深藍色,當中飄散著不同顏色的閃光,倒有點星空的感覺,可是那感覺竟比平時的星空浩瀚得多了,真的是廣闊得無止境一般。
而在乘風三人面前的是一條由白色梯階組成的道路,長五、六米,闊兩米左右,每塊梯階相距半米,就這樣組成一條純白色像雪鋪成般的道路,懸浮在這浩瀚世界。
這條路大約長二百多米,微微斜向下,路的盡頭是個寬闊的六角形平台,和梯階一樣的純白色,對角的距離小說也有五、六百米。
而這個平台除了和乘風等人身處的位置連接外,另外五角都各有一條一樣的路,所有路對於平台而言都是斜向上的,但只有其中四條是連接著一個小型平台,是個直徑只有幾米的圓形平台。
至於有所不同的那一條便是乘風等人所處的對面,那一條路的盡頭是一扇奇怪的門……
雖然眾人是看得愣住了,但好歹這裡的能量感覺實在太強大,況且他們心裡也知道此刻不是發呆的時候,特別是他們看到在那雪白的大平台上有個男人正望向了他們,眾人很快就回過神來。
那個男人自不用說,正是機器。
平時最多話說的乘風此刻二話不說,率先就踏出了一步,踏在那雪白的梯階上,然後魔力爆發,一跳就是五、六格,直至札拉托與零冰決定要跟上去時,他已經衝了近半的距離。
而在平台上的機器此刻的樣子又比之前與零冰談話時虛弱得多了,彷彿身懷重病又幾天沒睡覺似的,甚至對看到三人出現時也沒有怎樣反應,例如他招牌式的嬉笑也沒有出現。
所以機器只是望著乘風向著自己衝來,沒有任何動作。
比零冰更快跟在乘風身後的札拉托自然認為事有蹊蹺,只是他的速度實在不及乘風,惟一比乘風快的也只有他的意念,所以他心思一動,爆烈斧被他轉換成了虛空劍,對準了機器的肩頭砍了下去。
連札拉托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只是對著機器的手砍下去,畢竟他明白這場戰鬥絕對不會那麼簡單,至少在開門後他就有著這樣的感覺,不是乘風那種預感,而是作為人、作為生物,一種最純粹、最原始的感覺。
這個地方並不簡單!
只不過既然札拉托意念是這樣想,那麼血契之兵也是立即反應了……一劍斬破虛空!
雖然札拉托獲得這把虛空劍還沒有一天,但是他已經大約摸索到這柄虛空劍攻擊的原理──那便是超強大的結界魔法,硬是把目標強制投放到不知名空間,那麼在其效果範圍之內的物件便等同直接消失、化為虛空了。
札拉托之所以不用爆裂斧,因為乘風就在他與機器之間,那股爆裂的波動絕對會傷了乘風,因此札拉托立即就判斷出要使用虛空劍。
只是札拉托萬萬想不到,這一劍竟然沒有效果!
他肯定能量是消耗了,但是機器左手沒有被削下來。
就在札拉托愕然之間,乘風也衝到了機器面前,他也不武裝化暴風使者,把電屬性的魔力凝聚在拳頭之上就向機器的臉頰揮去。
乘風可是奔跑著衝向機器,所以當拳頭才剛揮到他的前方時,他和機器的距離還有五米左右,但其實這一切都不過是在電光火石之間,他的拳頭就在機器前的三米處碰上了一層軟膜。
這一接觸連乘風也還沒反應過來,他手上的魔力已經全部消散,接著是他的身體也撞到這軟膜之上,直至他反應過來時便已經全身狠狠地撞在膜上。
值得慶幸的是,這軟膜似乎沒有攻擊的能力,也就是把對它的攻擊化解而已,而乘風則是大約撞進了半分左右,然後就被彈了出去,直彈出了三十多米。
這麼一進一退,無論是愕然中的札拉托還是在觀察的零冰都看得清楚,這看清楚不是指當中的細節,而是指他們看到那層幾近透明的軟膜擋住了乘風。
就在乘風止住了後退之勢時,札拉托已趕到了他的身邊,他緊張地問:「沒事吧?」同時他手上已經重新凝出一把黑玄矛。
「好像沒事。」
還真是乘風說話的性格,只不過在他心中已經有了個計較,剛剛那一下接觸他便知道那個軟膜是由瓦能量組成的,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那能量不光抵消了攻擊的魔力,而且化為實質把自己彈了出去。
札拉托早已習慣這種好像的說法,他只是點了點頭,右手握緊了黑玄矛,左腳踏前一步成了弓步的姿勢,同時右肩向後一拉,接著奮力一投把黑玄矛擲向了機器。
其實要拿血契之兵來攻擊,根本就不用做這些動作,就像他和噬紋戰鬥時,他只需意念一動來命令就可以了。
可是此刻札拉托這樣做並非多餘,這得靠他偶然間的發現,就是血契之兵在拿上手來控制而不需要以意念操控時,血契之兵的瓦能量會把他納入在循環之內,每當那股瓦能量流進了札拉托體內然後又完全回到血契之兵時,那時發動血契之兵的話效果會更強大。
這個偶然便是在定位盤上發現的,畢竟定位盤也是血契之兵,換言之它原本擁有的瓦能量也會流進札拉托體內形成循環,而每當那循環的瓦能量流進了札拉托體內時,那定位盤的指針便會有點搖擺不定,直至所有能量回到盤中後,那枝紅針便會立即定住不動,周而復始著。
所以札拉托才做了這些動作,也真虧得他是帕德軒斯家族的少主,那可是著名的戰鬥家族,儘管他愛用重兵器,但其他兵器例如矛這類長兵器也是認識的,當然他也知道矛是可以用來投擲。
這一擲真的是札拉托奮力一擲,甚至發出呼嘯的風聲,三十多米的距離不過眨眼而至,黑玄矛的效果在碰上軟膜後便發動起來。
要說那軟膜幾近透明,其實真的無法形容其顏色,大概就是視線被扭曲、或者空間被扭曲了的感覺,有點模糊混濁的模樣。
不過這些並不重要,對於札拉托、甚至其他二人來說,重要的是那黑玄矛的效果直至發揮完畢,那層軟膜竟然絲毫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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