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說到:
李老師向我道歉,而且說出了真相:原來當晚,他駕車到蘭桂坊跟友人聚會,天黑加上喝了酒很累,沒有留意車子上已劃上了粗言穢語。這,都是他的空姐妻子,在長途飛行事後的近幾日前,才告知了他的!原來,李老師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
(嘩!我呆了,我才真的不知如何回應,原來如此......而我也不知道如何向2E班公開說出來?)
如果,各位讀者還記得,我在《十四歲の殘酷青春物語 第八章 如風》中說過:「話說回來,那時候的我,為什麼常常面對著別人的秘密?是「好奇害死貓」(Curiosity killed the cat)的現象?」
真的,不但如風Windy如此, 吉 蒂 離校到外地升學之前,也叫我保守秘密,連程 朗也如此,現在連訓導總主任李老師,居然也如是!
於是,李老師肯幫我的忙,做我的第一次「脫口秀」的特別嘉賓;又是否因為要「贖罪」------因為學期初的一時氣憤及偏見(車子被人刮上了粗言穢語而認定是2E班所為?!)所以,現在才會答應我,幫忙2E班「洗刷污名」------雖然,我找李老師做我的「脫口秀」的嘉賓,我的目的也希望替2E班「洗刷污名」!
然而,此刻在台上,李老師跟我一唱一和,談笑風生且妙語如珠;其實,李老師也是一個大情大性(真情流露、率真可愛)的人。只要聽他在如此公開的場合說,不會在意自己的「花名」:「紅鼻Lee」就可以知道了!
「其實,盧同學,剛剛也可以扮驢叫!我們也可以扮驢叫去跟他和應的呀,台下各位!」
(於是,一時間台下真的有一些驢叫的聲音,也有笑聲及拍掌聲。現在為2E班爭取了時間的目的也總算是辦到了吧?)
雖然,在台上我跟李老師的一唱一和「脫口秀」僅是短短的五六分鐘;可是,我百感交雜之餘,靈魂跟身體卻好像是分離了:肉身是在台上的,但靈魂卻在那一天的放學時間……
那是,什麼一回事?原來是這樣子的……
那一天,我終於找到了「脫口秀」的方法;並找上了李老師做嘉賓,他答應之餘更為我送上了他的「秘密」!然後,我跟他討論了約一小時,協調了其中的「脫口秀」內容。當我離開他的訓導房間,很想去找其他2E班的同學,告訴他們「天大的秘密」------李老師終於承認不是2E班損壞他的汽車,而是另有其人!
然而,原來其他同學都在努力綵排中......
木工老師周Sir跟他的2E同學在音樂室練習,隱約聽見了他們的歌聲。「舞台總編導」如風Windy看見了我來,想進入房間;於是向我說:
「現在不要打擾他們,他們有秘密的;但只要緊記你的工作------司儀及『脫口秀』的主持就可以,還有啊,盧仔!緊記要有臨場的反應啊!因為你是司儀及主持人,你在台上會有一座獨立的咪高峰,靠你來帶起全場的氣氛啊!」
於是,被如風Windy教訓了一頓後,我悻悻然地離開,並且把心中的「李老師的秘密」吞下了肚子去。然後,本想回去2E課室的;誰料到王嘉明又走出來教訓我,說他們跟中史科趙老師和數學科黃老師在商討及綵排中,只聽見課室內有音樂聲、雜亂的人聲及唱歌聲,也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
「盧仔,要去做你的指定的工作,你要為2E班帶起全場的氣氛啊!你的司儀及『脫口秀』的工作很重要啊,緊記!」
結果,我當然不得其門而入,也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鬼?我想找人說出「李老師的秘密」也那麼困難!
我只知道,這幾天2E班的同學都「化整為零」地秘密練兵。除了我之外,因為我要一人去應付自己的司儀及「脫口秀」的工作。那一天,也很寒冷且天色陰暗;天又下著牛毛雨,還未到五時,天色像傍晚,但學校卻尚未開啟燈光。結果,整個校園是陰陰沉沉的、冷冷清清的,除了在積極綵排的同學之外,我猶如孤魂野鬼般在校園蹓躂......
當我走到校園教學大樓的暗角處,那兒就只有訓導總主任李老師的座駕停泊其中。那裡的環境也很特別,牆上的燈因為沒開啟,所以很陰暗;而且後面有小花園,只要強行走上花槽,就可以通往校園的其中一個後門口的,因為學校在學期初曾翻新外牆,至今依然還未完成工程的。於是,一打開後門就可以通往後山及空地樹林;學期初,我跟程朗就是通過那兒的後門到後山空地樹林去玩,不幸遇上了小混混!
我,在那兒居然看見了一個影子,在李老師的車子後面不知在做些什麼?是在破壞車子嗎?
「喂!你在幹什麼?你不要跑呀!」我大聲喝著那影子。
然而,那影子怎可能會停下來讓我知道是誰;立刻調頭轉身就向裡面跑,一瞬間就沒入了陰暗之中去。而我跟著那影子跑,果然是通往了後門,跑到了後山空地樹林去,不知所蹤了!天黑加上微雨,而且孤身一人,我自然才不會那麼笨,自己去犯難冒險。
而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影子是我們學校的學生;雖然他穿上了連帽子的風衣,遮蓋了學校的制服外套。但是,他的灰色的校服褲子,以及黑色的皮鞋,都是學校男同學們的制服衣飾的一部分!
當我轉身回到李老師的座駕去的時候,果然發現了一個「FXXK」尚未完全完成的粗言穢語,被刮在汽車的後面上去了!地上留下了一枝小型的金屬硬物,應該是隨手在學校雜物房或外面工地拿來的螺釘旋具!
「是誰?你在幹什麼?你在我的車子後面幹什麼?走出來,快走到我的這一邊來!」
跟我大聲呼喝的,我一聽就知是李老師。由於天色陰暗、寒冷,我哆嗦了一下,向他的前面走了一半的路。
「是你,盧同學,你在幹什麼?不要說你是在破壞我的車子呀?」當李老師看見我拿著從地上拾起來的螺釘旋具,相信他也難免以為我是在破壞他的車子的人吧?
「李老師,你不會以為是我在幹的嗎?我向你保證,肯定不是我破壞你的車子的呀?你不會不相信吧?」
接著,我應該是呆立著的,在他的車子的後面,一動也不動的?因為,李老師正向我的方向走過來的,我有一刻想跑,但幹嗎我要跑?又不是我做的壞事,解釋清楚不是可以了嗎?
然而,我的腳卻不由自主地往後移動;而且,我有點兒害怕李老師一看見了他的車子後面,被人刮上了「FXXK」的粗言穢語,會氣昏了頭,立刻找我算賬?
我,既想走上前向李老師解釋我看見了破壞他的車子的真凶,但我的腳卻居然不由自主地不停的往後移動,直到我踩上了什麼突起來的,一不小心摔了一跤,爬在地上來的時候,我居然發現了「這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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