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說《14歲の殘酷青春物語》之中,「中二群英(蠅)」一詞彙,究竟是怎樣來的呢?
那就是要從第二章<訓導主任紅鼻Lee>說起,或許作為學生愛起老師、同學的「花名」(註:外號、戲稱) ;筆者也終於自己也會成為受害者吧?像男主角盧同學,其「花名」是「驢仔」才對,不過小說中隱去了「馬」一部首。(哈,作為小說中男主角兼第一敘事者,當然對自己會好一點兒吧!對不對?)
話說訓導主任「紅鼻Lee」---李老師停泊在校畏的心愛座駕,居然被不知是誰的嫌疑者「劃花」了,並且畫上了四個英文字母粗言穢語---各位讀者應該知道的,不用說得那麼直白了吧?
李老師大發雷霆,但不知為何總愛找2E班男同學「算帳」---但當各位讀完第三章<性教育(上)>---你即會明白的了!(註:那就快去看吧!一笑!)然後,他在早會上,學校操場中,演繹了一場對2E班的「大龍鳳」(註:請原諒本文有不少地道港府詞彙!) ,最後只剩下2E班的男同學被訓導老師們審問!
結果?第二章這樣寫:
於是,一小隊的同學瞬間化成了三五成群,圍繞那幾個訓導老師七嘴八舌地說:「老師,真的跟我沒有關係…」、「我沒有做過…」、「不是我幹的啊!我怎會認?」情況頓時有點混亂,紅鼻主任(當時他人在一樓上向操場)突然怒吼:「排成一行,老師會逐一查問,你們中二…圍成一團…成何體統?真像是一群(烏)蠅!」
可能,當時是我聽錯了,也可能,是紅鼻主任說錯了?或許,因為寒風吹著令人顫抖而言不由衷?佛洛伊德《日常生活的心理分析》自有他一套解釋錯說、錯聽的精神心理分析,但我卻不是他的信徒,而在我的腦海中,「(烏)蠅Flies」一詞不時浮現起來……
「烏蠅」?「群英(蠅)」?不是差不多嗎?這,亦令筆者想起了1983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威廉高登(William. Golding, 1911-1993)的名著《蒼蠅王》(Lord of the Flies, 1954)---在荒島中求生的一群十二三歲的孩子的境遇,實在不比我們在中二校園中的差太遠吧?
還記得,每一年學期終,學校都會為各班別拍一張大合照的,2E班呢?有沒有?還是自己忘記了?都往事如煙了,現在追憶少年的逝水年華,猶如發生在昨天一樣。
就像幾年前,居然在某大學的校園裡,遇上了小說中的吉蒂(Kitty) ;更令人震撼的是她居然紅顏不老似的,十四歲的少女可愛模樣依然,尤其一頭長長直直的秀髮---筆者很懶,懶得對每一位出場人物一一細緻描述;因為只想給讀者留下想像的投入及空間(藉口?懶就認吧!)
很難忘,但筆者害怕認錯人,於是不了了之,結果驚鴻一瞥後,卻成了遺憾,因為以後再也沒見過她了。是偶然路過?是日有所思認錯了人?還是想寫小說想得太入神了呢?
最後,因為筆者曾留學日本,也請各位原諒有時筆者會用上日語漢字,如:「の」,尤其這樣一個「の」,像圓一樣;日語漢字「圓」跟「円」相通,發音「えん」又跟「緣」一樣。箇中的緣份及因緣,又或許不足為外人道吧?所以,唐代女詩人 杜秋娘的《金縷衣》又要登場了:
勸君莫惜金縷衣,
勸君惜取少年時。
有花堪折直須折,
莫待無花空折枝。
(唐詩三百首 (卷六) 樂府七言絕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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