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盧仔,人雖在醫院,但有關王嘉明退學及離去的眾說紛紜,卻蔓延至我身邊來。先是2E班的男生們------一眾受過王嘉明「請客」及「收(聖誕)禮」的帥葵全、大口黃同學、高個子高同學,甚至連阿水都一樣,有份涉入這一趟渾水中去。只有王嘉明不喜歡的鍾氏兩兄弟、矮子和胖子莊太量可以「倖免」?
我們五人,就在我的病房中,後悔又懺悔……可是,他們四人,尤其帥同學跟大口黃同學的說話,很不可靠的。我,比較相信阿水、高個子同學,但可惜他倆卻非當事人,對女生洗手間的事情一概不知情。這,真是無可奈何吧?
在他們離去後,我打開了日記,把今天的事情一一寫下來。
「究竟,王嘉明的退學、離去,是不是因為我們都佔了她的便宜,但卻沒有適切地關心她,讓2E班的女生們『霸凌』……」
當我喃喃自語,並寫下了「霸凌」兩字的時候,我索性用筆劃了,不!沒有女生們的版本,根本就不會是真相的全部。我,走到窗前來,因為我的病房地勢較高在山上,可以俯瞰下面的萬家燈火。究竟……學校新翼大樓的女生洗手間裡面,如風Windy和王嘉明之間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是否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2E班女同學幽小魂和『婉君表妹』會變成了如風Windy的隨從!把守著女洗手間的門?這,是真的假的?
而我,看著天上的星光不請自來,天上的跟地下的遙遙在望而又遙呼相應似的。一時間,令我看得入了神,也忘了睡眠似的,但卻在星光之中,漸漸夢入了……
「盧仔……蝦餃、燒賣、鮑魚鳳爪、腸粉、韭菜粿、炸雲吞、花膠灌湯餃,還有蛋散、千層糕,以及你最愛的蠔皇流汁叉燒包。叉燒包包身又軟熟,叉燒肉嫩多汁啊!流口水了吧,想吃嗎?來,盧仔,跟我來!讓你吃一個飽飽的哩!」
我,吞了吞口水,然後睜開雙眼。噢?原來,又是夢!
翌日,已經是在農曆新年的假期後,學校開課了的第二天。母親大人又來幫忙我做各式各樣的檢查,最後終於得到了醫生的准許,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嘩哈,在兩間醫院呆了一共數天,終於可以出院了!
我把母親大人交給我的功課完成後,原來已經下午四時許,就在百無聊賴之際,突然想到或者會不會有人來?2E班的女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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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說曹操,曹操就到;但來人卻不是幽小魂和『婉君表妹』,更不是如風Windy。來的是2E班女同學---女班長和Elsa 兩人!
「哈囉!盧仔!」Elsa先開口說。
當我開門,看見她倆的時候,有點兒出乎意料之外,想見的人沒有來,來的卻似是非關事件的女生?
「噢,原來是你們。請進。」
我穿著病人制服,坐在床緣上來,膽小的女班長拉著Elsa,欲言又止,最後Elsa跟女班長說道:
「既然都來了,你就把自己看到的,跟盧仔本人親自說明吧。你拉我來也是為了壯一壯你的膽子,不是嗎?」
「其實,我跟Elsa知道男同學曾經來過跟你說……於是,我想起了王嘉明的母親……所以才……」
女班長真的膽小如鼠,一直雙手挽著Elsa的臂膀不放;但當她說起「王嘉明的母親」,我一瞬間瞪眼結舌,腦海中一片空白。最後,我勉強回過神來,說:
「你見過王嘉明的母親……?」
當女班長點一點頭的時候,我又催促她放膽把事情始末說一個明白:
「在你入院後,第二天?第三天?總之,農曆假期前,最後一天上學日,我如常把學生出缺席簿子拿到校務處去。突然,有一個中年婦人,頗為高貴,穿一身海藍色的長裙子,背一個手袋,穿一對高跟鞋……」
「你……你說重點吧,說重點!」我已經急不及待。
「噢,是這樣子的。她走上前來跟我說,她是王嘉明的母親,曾經在聖誕派對上見過我,知道人人都叫我『女班長』這一個綽號,所以知道了。但我說我不認識你啊,她說見過我,但我又未見過她……」
「夠啦!女班長……你說重點吧,不要拖拖拉拉!」我站起來,走到她們的身邊大聲地說,把女班長嚇了一跳。於是,她又退到Elsa的身邊去,兩個人呆呆站在病房一旁。
「我代你說吧,」Elsa 幫腔說:
「其實,王嘉明的母親是來為王嘉明辦理退學手續的。她跟女班長說,因為王嘉明有病在身,實在不適宜待在學校裡面。所以,希望女班長能夠代勞,向相關人士尤其是你---盧仔,說一聲對不起!因為她有病,才會心情不好,一不小心傷害了你啊!」
「有病?你是說王嘉明的母親說王嘉明有病?究竟有什麼病?」我,突然感到不知所措,又向女班長及Elsa步步進逼地大聲說。
「盧仔,你先冷靜一下;你可以先坐回床上去,好嗎?」Elsa護著女班長,向著我抱怨地說道。
「噢?對不起,我太緊張了。」我深呼吸一口氣。
「其實……我也不大清楚,但王嘉明的母親卻眉頭深鎖」女班長帶點怯懦地說話,然後又急急地補充:
「我……我有追問王嘉明的母親,是不是重感冒?如果是,不需要退學吧?我對她說完後,她搖搖頭,並且對著我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心病還須心藥醫』之類……」
「『心病還須心藥醫』」我又深呼吸一口氣,並且喃喃自語。
「盧仔,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Elsa繼續護著女班長,向著我疑惑地問道。
「『心病還須心藥醫』……」我繼續喃喃自語。
想到了,王嘉明的已逝雙生姐姐王嘉兒,在她的九歲時候,因為意外而亡。王嘉明的母親卻始終沒有跟我和如風Windy兩人說一個清楚明白,究竟雙生姐姐的死亡對王嘉明有多大影響?啊!還有她的摯愛的外婆傷逝?
就在我跟來訪的Elsa和女班長談話,並提及王嘉明母親為女兒辦理退學的事宜的時候;外面卻又來了敲門的聲音,來人說:
「盧仔,我可以進來嗎?」
我,跟Elsa、女班長,隨即面面相覷,因為一聽便知道是誰來了------如風Windy!真正的女主角,終於都要出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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